血战旗第29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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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曾一阳最亲近的人就是李大钊,他们全家时不时的都去李大钊家蹭饭,想不熟都不行。要是他知道,和他说话的是恽代英的话,他也不敢就这么噎对方。
后来还是和恽代英一起共事的曾让,带着一阳登门赔罪,让一阳货真价实的叫了声‘叔叔’。
对于这样的结局,恽代英也只能是带着苦笑回应。
其后,曾一阳去了苏联,而曾让和恽代英一直在国内工作,直到1927年12月11日广州起义,曾让不幸被顽固分子击中,牺牲在了起义成功的当天。
“一阳同志?”刘先河以为自己的冲动,给组织带来了重大的麻烦,不安的说到。
曾一阳仔细的想了想,明白蒋介石是不会放过恽代英的,作为**高级领导人之一,这个人实在是太重要了。能用最好,不能用,关着也能让不少**的人出来营救,从而抓到更多的**。
“你先把物资的事上报上海党组织,让他们尽快和中央联系,准备接受这批物资。并告知组织,我留在上海营救恽代英同志,让组织放心,我会注意安全。”曾一阳斩钉截铁的说。
刘先河迟疑的望着曾一阳,不明白这个小同志突然就改变行程,反而会很坑定的认为,组织会同意他的要求。
曾一阳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疑虑,哈哈一笑,对刘先河说:“怎么说,我都要叫他一声恽叔叔,你说我该不该留下来。这件事不能拖,希望你尽快给我消息,最好能在明天傍晚之前。其他的可以等等,关键是需要人手,一定要可靠的同志。告诉他们,营救完成后,必须一起带着他们去江西,有家业的不能参加。”
最后的话,曾一阳说的有点武断,但他不希望和自己行动的人,内心还有顾虑。虽然,他们参加革命,已经把个人生死抛之脑外。可这件事情太大了,他失败不起,也担当不起失败的这个责任。
“只能等了?”曾一阳无可奈何的想,有时候他还觉得自己是红二代,父亲是红一代。
第一代人打江山,第二代人坐江山,可是轮到自己头上,变成了自己也是打江山的人。
没有人不怕死,他曾一阳也不是铁打的心肠,可以从容面对酷刑,从德国离开的时候,他就在自己的身上藏了几粒胶囊,胶囊内的药物正是剧毒——氰化钾。
他也希望自己成长,赶快成长,成长为一个意志最坚定的革命战士。到那时,他就不需要外物来保证自己的纯洁,多年的军事训练,让他的体魄强人一等,内心还是和襁褓中的孩子没有多少区别,他太风顺了,没有挫折哪里有英雄?
他也明白,自己是太顺利了,空学了一身的理论知识,外带一大串说不上靠谱不靠谱的网络杂谈。
带兵?军队实习的时候带过一个排,是苏联兵,做过团部的参谋,仅此而已。估计,自己,带一个营的就够呛。师、团级别的部队更不用想。所以,他才有了一个建立特种部队的想法。
这种部队的建队思想,不是为了大规模的战役级别设立的,而是为了小规模的战斗,相信于常人的前意识,可以让他在这条路上走出一个不一样的天地来。
摊开一张白纸,曾一阳认真的写着,时而冥思苦想、时而站卧不定。一个属于这个年代的特战小队的武器,装备赫然显示在纸上。
“毛瑟98k*8,带阻击瞄准镜,战斗人员十六名
捷克机枪三挺,保证短时间的火力任务,战斗人员六名(包括机枪手,弹药手)
掷弹筒两个,战斗人员四名
电台一部(轻型电台)人员一名
爆破手三人,主要使用遥控和定点爆破炸药
电台两部”
“另外,每个队员还需要一把m1932式手枪,当活力支援武器用。记得这种枪刚开始造,通过阿尔弗雷德应该可以搞到。可惜光装备就需要一大笔钱,加上训练和实战使用的弹药,红军能负担的起吗?看来还是要想办法,抢军阀,靠缴获是一条路。”曾一阳自言自语的说道。
第一卷泣血年代第二十四章营救(3)
更新时间:201182020:08:05本章字数:3950
阿尔弗雷德在放纵了一整晚后,打着哈欠,带着潮红的双颊,双腿软绵绵的迈着小碎步,推门而进。
也不去自己的房间,现曾一阳的房间门虚掩着,顺势而入,大大咧咧的倒在了沙上。疲倦的脸色,带着兴奋的眼神,就像是一个鸦片鬼似的,身体已经是坠入地狱,灵魂却还在天堂。
拉扯着自己的领结,扯开了最上口的纽扣,脖子一下子被解放出来,阿尔弗雷德贪婪的呼吸这春天的空气。端起桌子上的杯子,一扬脖子,将满满一杯咖啡喝的一滴不剩。
曾一阳即便是再投入,身边来了个大活人,他总是能够感觉到的,目瞪口呆的看着阿尔弗雷德用喝啤酒的方式喝咖啡,还意犹未尽的样子,这还是那个一心想要获得战功,成为贵族的德国年轻人吗?
总算感觉到了身边异样的眼神,阿尔弗雷德才底气不足的对曾一阳说:“对不起,让你见笑了。但昨晚简直太美妙了,难以相信,在中国,遥远的东方。竟然可以看到俄国的贵族小姐,香艳之极的服务,一切都是奢华的像是在东宫里面举行的宴会,是一场值得记入历史的盛宴。还有打扮成侍女的法国玫瑰,简直让一颗男人的心脏,承受着狮子的血液,狂野而沸腾。”
现,曾一阳不解的看着他,哀叹一声,扶着脑袋倒在了沙的靠垫上,抱怨道:“我这是在干什么,和一个小孩谈女人,傻透了。艾尔莎,等着我,今晚我还会来的。”说完,嘴角挂起一个夸张的幅度,有笑模样,但没有笑声,渗得慌。
大多数时候,他在曾一阳面前都会有种挫败感,这次也不另外,曾一阳除了他进门的时候看过他一眼。其后,一直盯着书桌,认真的画着些什么。
阿尔弗雷德虽好奇,但他的身体却是开始抗议,哈欠连天,就差没把他的嘴给撑大了。
在他身上既看得到德国人的那种严谨,只不过是在工作中,即便是他在做一个党卫军小兵的时候,他也是一丝不苟的要求自己。更何况,当时的党卫军更像是一个社团,而不是军队。
出生大资本家的他,又不失经过数代人养成的生活习惯,想吃的时候吃,想睡的时候睡,吃好睡好后,精力充沛的他们再找一个乐子,泄掉多余的精神。钱自然有人帮他们挣,他们的任务就是把当权者的胡子捋顺了。有了强大的保护伞,他要做的不过是遵守规则而已。
相比,曾一阳从出生到现在,除了短暂的童年,他还能享受到片刻的宁静之外。
更多的,是他随着曾让从这个城市到那个城市,曾让作为一个革命者,一个**人,完全没有了家的概念,很习以为常的将曾一阳也归到了和他一类人之中去。
小小年纪的曾一阳不能到处演说,演讲,和最底层的工人,学生探讨帝国主义对中国的压迫,让他们失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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