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铸清华(重生之我是慈禧)(校对)第54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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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赖汉英心服口服,这却是一个好方法,翼王果然是当年天王和东王一起去“三顾茅庐”出来的帅才。赖汉英拱手听命,“是,就听翼王的,到时候烧了清妖的老营,就看湖口上的清妖水师逃不逃!”
  众人喜形于色,无不连连点头。“小心为要,传令斥候。”石达开挥了挥手,扫掉眼前嗡嗡飞舞的苍蝇,“前方遇到老百姓,一律抓了起来,等咱们到了清妖的老营,再放了回去。以免走漏消息。”
  “翼王何必如此麻烦,一刀杀了便是。”
  “不可。”石达开对这些过上了好日子便忘记了自己曾经也是穷苦老百姓的将领腻歪透了,可这如今是天国里的风气。他也阻拦不得,不过在自己的队伍里,自己是不许出现这种视百姓如草芥的做法,“好言解释,等到了,即刻把老百姓放掉,不可胡乱杀人。”
  “是。”
  曾国藩坐在压阵的主将船上,船上的各色旗帜被风吹的烈烈作响,两厢的清军盔甲庄严,曾国藩捻须望着远处,两边巨厦般的大小船只各四十艘,樯橹遮天,气势如虹,曾国藩心里得意之极,表面上却是丝毫不露,只拿了一个千里镜朝着东边的水天相接之处望去,只见隐隐有了几片帆影,就在此时,站在船顶的斥候大声疾呼:“发逆水师出现!各船戒备!各船戒备!”
  “各船戒备!”
  曾国藩边上的信号兵用力地挥动了手里的大红镶黑边旗子,各船依次传令,转风帆,乔整炮弹,各船慢慢转动,调整成一字长蛇阵,正东北面迎敌,大战一触即发。
  太平军水师的主帅,春官又副丞相林绍樟,冷眼眯着瞧了瞧西边的清军水师,心中微微冷笑,对着石达开的战术非常不以为然,这些新练的湖南泥腿子能比得上自己天国从岳州就一直带出来的百战精锐吗,真是可笑,更可笑的是翼王居然如此慎重,如临大敌,还亲领了步兵分兵而出,要打曾老贼一个措手不及。
  此时林绍樟已然忘记了自己以前在广西的时候也是烧炭的泥腿子,自己所谓的百战精锐也不过是岳州打鱼为生的水手组建而成。
  罢了,自己安心听命,若是在水上一举歼灭曾老贼的水师,那翼王也只得瞧着自己独自立下大功了。林绍樟手按腰刀,冷然开口:“翼王的字号挂起来了?”
  “回丞相,已经挂起来了。”
  “那就让清妖觉得咱们就是翼王亲自率领!传令,火炮箭簇准备好,咱们让清妖有来无回!”
  “是!”
  湘军水师总统是褚汝航,广东人,在道光朝的时候花了三百两银子捐了广西布政使经历,自从太平天国起义之后,褚汝航在金田以及新墟之处剿击得力,累积军功擢升百色知府,后来应曾国藩招揽,到了江西,与另一位湘军重要的水师将领夏銮督造战舰,操练水师。如此辛苦半年,如今倒是该瞧瞧成色了,站在船栏边上的褚汝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拿着望眼镜细细地打量了远处的发逆水师,看见中间最大的一艘船上挂着斗大的一个金字“石”,心知是太平天国的首义五王之一——翼王石达开亲自到了,褚汝航心下一沉,说是不惧是假的,石达开大军所到无不披靡,除了在安庆城下阻了一阻——可这王提督到底也是没敢出城追击,褚汝航却也不沮丧,挥手叫过传令兵,“传令各船,切勿急躁,等到发逆的水师到了火炮射程之内,再齐发火炮,虽然咱们水师的火药存的极多,可也不能白白浪费了!”
  “喳!”
  清军和太平军的水师慢慢的靠近了,长江上浪声滔天,现在又多了双方战事的高喝声,一时间长江之上喧闹无比,突然之间,清军的一艘战船船舷上的砰地炸出一团火花,火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喷射而出,宛如火龙出世,迅速地在空中划过一道曲线,投入了汹涌的长江之中。
  似乎就如导火索一般,清军的水师接二连三地发动了火炮,轰隆声震天,有不少的炮弹落在了太平军的船上,燃起熊熊大火,但更多地却是射入了翻着白浪花的长江之中,激起了朵朵水花。
  褚汝航跺了跺脚,大怒:“这是哪个船上的蠢材提早发射?!!传令,即刻斩首!”首发就颓了气势,这下可有些不妙,火炮射了之后可是要用沾了水的毛巾擦过炮膛冷却了再能继续发射的!
  太平军的水师训练有序,就连清军水师击中的几首大船丝毫不见慌乱,连忙扑灭了大火,没有乱了阵脚,只待得清军无功的一轮齐射之后,指挥官瞧见距离适当,一挥令旗,顿时战鼓擂起,“咚咚咚”令人热血激扬。
  太平军的炮手塞满了火药,点了火硝,太平军的船舷上依次怒吼,发射出的火炮击中了在前头的几艘湘军护卫大船的小舢板,小舢板应声覆灭,船上几个湘勇哼也没哼一声,便浑身浴火掉进了长江里。
  有几发射中了清军一马当先的大船的船头和帆布,大船上顿时火起,人影晃晃,大呼小叫地,平添了几分慌乱出来。
  褚汝航连忙传令:“切勿乱了阵脚,传令,各船等火炮冷却,依次开炮,咱们的炮射程远,不怕他们逆流而上!”
  “喳!”
  江面上两军对射,清军的小舢板不畏头顶纷纷坠落的火炮,呼喊着蜂拥上前,拿着弓箭往着太平军的水师船只射去,太平军也大声鼓噪,把礌石一一滚下,江山热闹非凡,不断的有人哀叫着掉入水中。
  曾国藩在后头压阵,听到褚汝航回禀的消息,灰色的眉毛抖了一抖,下了决心:“压阵的船只两边兜过去。全力压上去!”
  “喳!”
  苍凉的号角呜呜吹起,曾国藩座船的两边大船缓慢驶向前阵,前头的湘军水兵听到了号角声,大声欢呼,愈发奋勇战斗了起来,为首前锋的大船射了一轮火炮,掀翻了几座太平军队小舢板,一头就撞上靠着自己最近的一艘大船的船舷。一个穿着灰色号子服的湘军勇士奋力跃进了太平军的大船,双手握了单刀,舞得如同雪花一般,船上穿着黄衣的太平军将士不甘示弱,团团把那个率先跃入湘勇围住厮杀,后头的湘军连忙蜂拥而上,两艘战船之间黄灰色交杂在一起。血肉四溅,打成一团。
  褚汝航的座船左舷被轰破了一个大洞,熊熊火焰烧的他的辫梢都卷曲了,但褚汝航还是丝毫未动,任由边上的亲兵七手八脚地扑火,听到后头传来的号角之声,知道已然后备水师船只全数开拔。便开口命令道:“调转船头,成雁行阵破入发逆水师之中,左右船舷火炮齐发!”
  “雁行阵!”
  “左右船舷火炮齐发!”
  命令流水般地传下去,褚汝航眯了眼睛,在炮火横飞之中巍然而坐,如同一个巨大的顽石坚固地立在波涛汹涌的长江之中。
  太平天国左军主将翼王石达开眯了眯眼睛,用手搭凉棚瞧着靠着鄱阳湖入长江口边上的清军大营,身后还有赖汉英等几个太平军的高级将领,石达开站在小山岗上,不动声色地瞧了瞧在大营前来回巡逻的清军。再数了数隐匿在树林、乱石后头的几伙斥候,点了点头,开口说道:“这清军大营倒是戒备严实的很,这时候,江上应该打成一锅粥了,传令下去,全军出击!”
  边上的传令兵一抱拳,连忙下了山坡传令去了。过了片刻。洪流般的太平军涌下了山坡,山下的清军斥候发现了之后连忙发出警戒的哨声,太平军瞧见清军发现了自己的踪迹,也不顾掩饰行藏。大声呼喝,喊打喊杀地冲向了清军大营。
  清军大营前头巡逻的兵丁连忙跑进了大营,在大营门口搭起了鹿角,哨塔上的一个瘦瘦小小的小兵瞧着地下洪水般的太平军越冲越近,心下越发慌乱,手里的火信子哆哆嗦嗦地想朝着狼烟点去,边上的一个老兵一巴掌扇倒了小兵,“你这小子想死吗?没有荣大人的命令,敢擅自点了狼烟!快站了起来,拿着旗子,给老子好好看好地下逆贼的动静!”
  荣禄衣不解甲,听到帐外的喊杀声,嗖地站了起来,丢下手里看着的一封书信,疾步走出了营帐,刚出了营帐,荣禄的亲兵,唐五福的侄子,大名叫做唐德山——如今是把总了,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打了个千:“大人,发逆攻了过来了!”
  “慌什么!”荣禄呵斥了一声,拔脚走到前头去,“这咱们早就料想到了!传令下去。”荣禄吩咐了边上的传令兵,“各部按照前些日子定好了的准备,千万不能发狼烟乱大帅那边的军心!”翻身上了马,“德山,你带着火枪队等会给我顶上去,逆贼敢来袭大营,嘿嘿,我要发逆啃掉几颗大牙!”
  “喳!”
  号角呜咽,如潮水般的太平军在箭雨之下艰难前行,因是火炮大部分都被带上了湘军的水师,只留下了几个极为笨重的红衣大炮,慢吞吞地射出巨大的炮弹,虽然但凡射中之人无不炸成血肉碎块,可是毕竟是过于巨大的火炮,适合守城而不适合守比较难以防守的临时营帐,太平军折损了不少,但还是慢慢地逼近了清军的大营。
  清军营内又是传来一阵鼓声,射了三番箭雨的清兵潮水般退去,将前线留给了肃然站立、排成几排的千余人。
  紧紧的一声锣响,一个清军高声喊了一声“发射!”,第一排的人举起手里的火枪,砰砰砰几声闷响,清军的大营前飘起了一股白雾,冲在最前面的几十个太平军身上冒出了血花,应声倒下。
  第一排清军发射了子弹之后,连忙猫着身子往后躲去,第二排的清军趁着第一排的清军空隙赶到前面,依旧举起了火枪,连续发射,前头的太平军如同被割稻子一样应声倒下,还没一举毙命的太平军士卒倒在地上哀嚎,第二排射击完毕,第三排又往前替代第二排的火枪手们,上前射击,等到第三排的清军射击完毕,第一排首先射击的清军已经装好了火药,又能冲到前头,开始了第二次的人命收割,如此几番过去,清军的营前已经倒下了一片尸体,远处的太平军踌躇地不敢上前了。
  荣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果然没有辜负她的密信,和自己的一番苦练!
  自从上次李鸿章练得火枪队初胜后败的奏折被杏贞瞧见了之后,杏贞便苦苦思索,如何提高火枪的效率,终于想到了在十六世纪之后出现的一种火枪战术,那就是三段击!
  根据《明史》记载,明朝初期平定了云南的将领沐英首先在使用火器对付叛军大象等野兽兵种时有感于火药装弹速度太慢而改进的一种射击方式,三人一组,交换装弹射击,将火墙射击效率提升三倍,这种方法在各种恶劣天气下都有极强适应性的燧发枪发明之后,配合三段击战法可以有效地打乱敌人的阵型并且给敌人造成大量的伤亡。因此特特写了两道亲笔之信给了李鸿章和荣禄,荣禄瞧见了示若珍宝,按照杏贞的法子,自己又加了些实战的经验,良法加利器,购买来的美国火枪,拿着操练了许久,费了无数火药,才有了今日的所向披靡!
  为什么明朝之后,中国反而不知道这三段击的战法了呢,额……这就是神奇的我大清干的好事儿。
第89章
鄱阳水火(二)
  “这清妖的火枪倒是极厉害,不过无妨。”石达开瞧着场内的局势,原本紧锁的眉头舒了开来,“还好赖汉英部已经绕道后头放火去了,一把尖刀如何能打破十面埋伏,传令,前阵咬住,本王亲率一部从北边攻入!”
  “是!”
  哨上的老兵瞧见了太平军的异动,连忙挥了各色旗帜,清军营内号角连声吹动,荣禄连忙调兵遣将,将阵营四处稳住,大营的某个阵脚已经燃起了火苗。
  石达开策马跑到了清军大营前,抽出腰刀,指着一人多高的围墙,丝毫不惧迎面而来的流矢,“兄弟们,杀进去,灭了清妖,拿金拿银!”翼王的亲兵哇哇怪叫,冲了上去。
  湖口的长江水面上炮声隆隆,双方大战正酣,被击地半沉的船只刺啦地燃烧着,烧红了半个天空,一个不会炸的铁流弹掉到了曾国藩的座船上,吓得曾国藩险些跳了起来,侍从连忙把炮弹丢下了船,曾国藩擦了擦了冷汗,堪堪坐下,一个满身大汗的斥候上来了前面,跪下慌张禀告:“大帅,发逆的伪翼王率领了大部前去偷袭老营,荣禄率火枪迎敌,奈何敌人势大,荣禄烧了大营的粮草,已经撤退了!”
  曾国藩大惊,猛地又站了起来“什么!”转过头望着南边的天空,果然燃起了几道浓浓的黑烟,曾国藩定了定神,恢复了一军统率的气度,“无妨,只要老营的将士还在,些许粮草营帐无关紧要!荣禄还说了什么?”
  “荣禄说大帅且慢慢退南边便是,他已经带了兄弟们且战且退,准备去南康府依城抵挡。”
  “好,你前去褚汝航处,告诉他,慢慢撤退,本官给他殿后!”如今既然黑烟升起,隐瞒消息不如开诚布公,免得军心溃散。
  “喳!”
  咸丰四年八月二十一日,湘军与太平军大战于湖口,石达开偷袭清军大营,荣禄率火枪队迎敌,剿灭千余人,石达开身先士卒,四面围攻入清军大营,荣禄不敌,焚烧粮草,且战且退到南康府,湘军水师听闻大营被破,军心稍乱,幸好曾国藩亲自断后,乃至座船被焚烧,曾国藩险些跳船逃生,水师溃逃至鄱阳湖内,损失船只三分之一,停驻南康府,发炮驱走围困南康府的太平军石达开部,石达开北上攻下星子镇,同时命令太平天国水师封锁住鄱阳湖进长江入口,还顺路攻打了一番南昌府,掠走了南昌府左近的一些官仓作为补给。
  南康府内。
  荣禄到底是年轻了些,曾国藩在心里摇了摇头,若是换了敢死命厮杀的曾国荃,起码能多抵挡些时间,就着那些时间,指不定就能解决掉湖口江面上的水师,返回再灭了石达开。不过转念一想,若不是荣禄提了意见,要防着有人偷袭,此刻老营早已鸡犬不留了。
  “皇后娘娘的法子果然有用。”曾国藩细细的问了荣禄火枪队对阵的情况,连连点头,对着皇后的敬佩又多了几分,“按照这个法子练下去,三连发的火枪,可以全灭骑兵。”
  “正是,可惜,标下的火枪队在撤退的时候断后损了不少人,可惜了那些兄弟了。”荣禄唏嘘不已,那些是已经熟练掌握了三连发的火枪发射技术的老兵了。
  “无妨,老夫都给你补齐,此外火枪队更要扩编,这火枪之法要全军补齐,老夫会上奏皇上和联系宁波府军火商办衙门,不计代价,也要搞好火枪!”曾国藩斩钉截铁地说道。
  “是,皇后娘娘也说了,若是可能,她会向着皇上进言,让大人授江西巡抚,加钦差大臣,这江西的府库任由大人自取自用,军政归大人于一身,不指望全歼发逆——发逆之中,杨秀清、石达开是一等一的人物,可若是能熬住发逆,不至于扩散糜烂地方,就是大功一件!”
  曾国藩点头,拱手望着北边说道:“皇上和皇后娘娘厚爱,老夫如何不能肝脑涂地,报国尽忠!”
  湘军半日便战败,在九江准备支援的胡林翼还未来得及出战,湘军就被太平军赶入鄱阳湖,回来报信的斥候说星子镇水域帆布连天,封锁住了鄱阳湖口,湖内消息不通,九江一日三惊,经常是日间都城门不开,胡林翼又愁又急,嘴角起了好几个大燎泡,怒火攻心,险些病倒。
  八月二十三日未时三刻,南康府来的信使到了九江,投书给湖北布政使胡林翼,原本险些倒下的胡林翼瞧见了那封书信,立刻恢复了精神,拍案惊起,“好好好!你且回去,告诉大帅,下官必然依计行事!”
  一伙巡逻的太平军在星子镇的青石街上用麻绳拖着两个赤身裸体的道士辱骂厮打,石达开皱了眉头,却也没有多说什么,敌视僧道是太平天国的国策,石达开虽然心下非常不以为然,却也不轻易说出反对的话来,只能转过头,眼不见心不烦。
  石达开问春官又副丞相林绍樟:“老林,水师的船修补的如何?还有多少能用?”
  “翼王,大船中四艘受损较重,已经不能再用了,我已经拖到了湖边,此外有八九艘已然修缮的差不多了。”经此一战,林绍樟对石达开心悦诚服,听到翼王发问,连忙恭敬回答道。
  “赖丞相,步兵方面呢?”赖汉英是天王的妻弟,纵使石达开贵为翼王,也不敢托大。
  “被清妖的火枪射坏了千余人,别的只是些轻伤,没什么大碍。”赖汉英得意地睇了一眼林绍樟,就算你是春官,我是冬官,同在又副丞相,翼王也要尊称自己一声丞相。
  林绍樟看懂了赖汉英的眼神,脸色黑了下去,哼了一声,和石达开说道:“东王军师有令,叫咱们务必攻灭清妖在江西的团练,拿下徽州、池州,再拿下江西全境,给天京以供养之地,如今既然得胜,更要乘胜追击,一鼓作气灭了曾老贼!”
  石达开对着两人的暗斗视若无睹,点了点头,“老林你说的极是,咱们商议个法子,如何把窝在南康老鼠洞里的曾老贼抓了出来,借他的人头威震江东!”
  “是!”
  咸丰四年八月二十四日子时,湘军水师趁着夜色摸黑攻驻扎在星子镇湖湾的太平军水师,早有准备的太平军水师迎头痛击,湘军丢下了几艘舢板和几具尸体抱头鼠窜。
  八月二十五,太平军林绍樟率水师进攻在鄱阳湖上的湘军水师,曾国藩以水急风利,派人于岸边以缆绳牵舟前行,太平军出兑歼其牵缆之人,复以小划艇两百余只进逼敌船,乘风纵火,大败湘军水师,陆路湘军出城迎敌,亦被石达开击溃,困于南康城之中,曾国藩损兵折将,愧恨交加,在南康府鄱阳湖对面的都昌县瓜泊渡投水自尽,被手下所救,幸好就在此时胡林翼率领黄州水师团练赶到,击败太平军追击的水师,曾国藩部和胡林翼部会和,赶往饶州府整顿。
  饶州府。
  曾国藩苦笑道:“润芝老弟,老哥哥本来是想让你与我南北夹击,将发逆的水师尽数灭在这鄱阳湖内,可是老夫的水师也忒不争气了些,倒是劳烦老弟来救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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