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开局时间倒退三十秒(校对)第752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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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如何行事以后?
  而且,老师此刻,面色眼眸通红,已然是怒极攻心。
  儒生中顿时有人通红着眼睛,说道:“不可侮辱儒家圣人。”
  苏劫顿着声音看去,冷笑道:“圣人?你儒家问世以来,尔等从不给天下生机活力,总是呼喝人们亦步亦趋,因循拘泥,天下诸侯,春秋三百六十,战国三十二,直到如今还剩四,三五百年中,竟没有一个国家敢用尔等,儒家至大,无人敢用么?非也,说到底,谁用儒家,谁家灭亡,方今大争之世,若得儒家治国理民,天下便是茹毛饮血,孔孟二位啊,千百年后,也许后辈子孙忽然不肖,忽然想万世不移,忽然想教国人泯灭雄心,儒家也许会被抬出来,孔孟二位,或可陪享社稷吃冷肉,成为大圣大贤,然则,那已经是千秋大梦矣,绝非尔等生身时代之真相也,儒家在这个大争之世,充其量,不过毫无一用的书生罢了!!”
  苏劫说完。
  大袖一副,顿时转过身去,朝着赢政走去,百官们都还没有回过神来,此时见到苏劫走到了面前,才纷纷摇了摇头,回了心神。
  苏劫稽首道:“大王,臣并没有骂人,而是咨诹善道,察纳雅言,是怕百姓们给儒家给骗了。”
  嬴政大笑道:“寡人对太傅,亦是刮目相看啊!哈哈哈哈”
  百官更是觉得解气。
  一个个是万般佩服。
  百姓中更是静如空谷。
  此时看着六百儒生,更加不善了。
  然而,孔鲢和儒生们听完,一边是气,一边是羞,然而被如此多人的注目下,更觉不知如何是好,若说骂,儒家骂人从来不弱于人,孔鲢想过要拂袖而去,以表不屑,但整个人回忆起苏劫的喝骂,顿时两脚灌铅,半点挪不出,而后看着秦人的指指点点。
  顿时心血便再次涌出。
  然而,孔鲢和儒生们都知道,此时唯一的办法,就是喷回去,不仅要喷回去,还要做出震耳发聩的反击之言,然而,论战如斯,此番可谓是无人知道该如何反驳,想到惶惶儒家,岂容如此羞辱。
  顿时,孔鲢还有一百余儒生,受不住心血之气。
  一百多人狂喷鲜血。
  顿时染红了咸阳宫的门口。
  “夫子,夫子!!!!”
  鲜血染红了衣襟,直接晕厥过去。
  嬴政看到这一幕,顿时道:“传太医!!!”
  说完,拉着苏劫的衣袖,朝着大殿里走去。
  末了,等到百官彻底进入宫中,嬴政大声的吼了句:“痛快!!!”
第六百七十三章
秦法,须臾不可偏离?
  子时。
  相邦府邸。
  熊启面色苍白,容颜疲惫,不知经历了何等事情,直到深夜才回到府中。
  熊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饮尽,心绪才缓缓平复,一百余儒生被骂的怒血攻心,孔鲢更是昏迷了两个时辰,儒家此番受辱,可谓百年罕见,怕是已然传遍咸阳。
  美名没获得,笑话到是给了个足。
  熊启暗骂了一声:“自作自受!”
  今日,大王几番相邀入宫,儒家顺势而下,也就没有后来的事了,该做给百姓看的事情,本也算达到了了目的,偏偏聒噪不休,不肯入殿,这下好,被武侯给骂的无地可容!
  负刍走了进来。
  面色也不太好看,一见熊启,立刻问道:“兄长,老师身体可还安好?”
  儒家弟子早被带进了宫中,具体如何,谁也不知。
  熊启抬头撇了负刍一眼,不好气的说道:“尚好!修养两日,补补血气便可安然无忧。”
  负刍微微点头。
  熊启见负刍似乎不是太过紧张,转而问道:“儒家今日颜面扫地,孔鲢屡屡挑衅大王,你等本是为秦变法行事,可今日偏偏做了违背秦法之事,你就不怕大王一怒之下,依法杀了孔鲢和你儒家子弟?要知道,这也绝非不可能之事,到时,杀人事小,勿事为大,兄长权你一句,切莫在如此行事,今日你应该看到秦侯是什么人了吧,若是再出了事,你可别怪兄长到时候保不住你们。”
  负刍点头。
  道:“多谢兄长教诲,秦侯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直到现在,弟弟都还心有余悸!此人当真厉害。”
  熊启冷哼一声。
  负刍见熊启依旧面色不善,这才接着说道:“大王绝不会杀儒家,兄长大可放心,绝不会误了大事,今日之事,却乃儒家不查,若非秦侯太过匪夷所思,儒家今日必然会让大王就范,不过,今日之后,我等便可行事,兄长消气。”
  熊启气就是气在儒家不识抬举。
  大王既然相邀了,也就是达到目的了,可偏偏如此去做,关系到楚国的兴衰,他如何不气。
  不过,此时见负刍言之灼灼,不由也看了过去。
  负刍笑道:“兄长,商君有言,有功于前,有败于后,不为损刑,有善于前,有过于后,不为亏法,此谓功不损刑,善不亏法,而且,今日,说道根本乃是列国王道之说,儒家仁政之论而已,大王若杀,岂不落天下之口舌?”
  负刍的意思是。
  在秦国,前面你有功,后面你有败,可以功过相抵,不至于杀人。
  儒家虽然没有功,但是是怀着立功的心思来的,说到底,也只是儒家仁政之论,并没有骂过任何一句秦法,大王如何会杀人。
  负刍继续说道:“儒家并非针对秦法,而唯指秦法的缺失,这并不是秦法的根本,儒家并非针对秦政,而是指出秦法的弊端,亦非秦法的根基,儒家并不单言商君,只是说出商君的偏颇,而不是非议商君的大道,儒家今日所言虽或有缺失,但是,以大王,秦侯和满堂文武的才智,不难看出,儒家所言自然有其道理,事关秦政,如何会不深有所思呢?”
  熊启闻言,顿时若有所思起来。
  他是秦国的相邦,变法改革,他是第一手抓,负刍这么一解释,也确实如此啊。
  随即微微点头。
  道:“以你的意思,你认为,大王真的会考虑?”
  负刍说道:“儒家持宽政,乃就事论事之宽,如此,秦法秦政方能拾遗补缺,日臻完善,使秦终成泱泱大国,王道儒家之仁政,确实秦法本体缺失之仁政,可是今日,武侯说的却是恢复井田礼制之仁政,于儒家仁政还是有所区别的,今日所谈的仁政,武侯口中之矛,非儒家之矛,武侯口中之盾,非儒家之盾,此乃武侯骂人之时,刻意曲解了。”
  熊启冷哼一句,道:“本相看,到是没曲解,你来之时,于我说的是王道宽法,此乃以法为本,可今日殿前,孔鲢说的是王道御法,以王道为本,你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负刍也是面色有些尴尬。
  最后才说道:“此乃却是儒家有所失言,不过,兄长只需知道,大王必然会深深思量,否则,岂会将老师带入宫中,这几日,朝政必然会大议,兄长可要做足准备啊。”
  “相邦,客卿李斯拜访。”
  门外,突兀的传来一声传讯。
  熊启和负刍二人皆是一阵意外,按道理,这个点了,还来拜访?
  负刍道:“李斯?”
  熊启道:“此人乃是楚国人,初来秦国之时,乃是吕不韦门下的幕僚,后来,投奔了武侯,成为秦王的长史,如今已然贵为客卿。”
  负刍惊愕的道:“客卿?看来,此人到是大有才学啊,不过,此人乃是武侯的人,此时来拜访兄长这是为何?”
  熊启想了想,道:“怕是因为今日儒家之事。”
  负刍道:“此人既来,必有大事,既然如此,兄长与之商谈,负刍告退。”
  熊启摆了摆手,说道:“不必,他又不知你是谁,若是不错,此人必然是为宽法之事而来,你也不如听一听。”
  李斯一进门,立刻笑道:“李斯深夜叨扰,事出有因,还请相邦恕罪。”
  熊启笑道:“客卿来相府,本相亦好生意外,不知,客卿此来所谓何重要之事。”
  李斯看了一眼负刍。
  熊启笑道:“此乃本相的心腹幕僚,负刍,当其面无不可言。”
  李斯心中一震。
  若不是此前在武侯府知道这负刍身份,此时怕是还真不怀疑。
  果然,儒家来到咸阳还真的找了熊启。
  既然如此,那今日白天,殿外的事,这熊启,就不可能不知道了。
  李斯立刻收敛心神,说道:“今日儒家殿前劝法,李斯深有所感,认为秦法已到了当变之时,相邦执掌朝野枢纽,若行变法,便因相邦而起,李斯此来,就是想一问相邦的意思。”
  ……
  几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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