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灵帝国(校对)第744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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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仍然在絮絮叨叨而且越来越神经的监狱主机被我们暂时放在脑后,经过一系列严密到近乎苛刻的身份认证和安全系统交接之后,我们进入了这个监狱建筑最深层的加密空间里面:一个从数学模型上不存在边界的自循环空间。
  “在这里呆一天,普通人就应该疯了。”我四周环视了一下,这片无垠的囚笼只有一片惨白,希灵使徒从来不会从人道主义方面出发去改善自己对囚犯的待遇。
  所谓自循环空间,其实你可以将其看成一个在三维层面上的莫比乌斯系统,空间体系被强行扭曲,变的只有一个坐标系,向任何一个方向前进都会迅速回到原点,当然,任何一个封闭空间都会产生这种现象,但自循环空间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它只是看上去有着和封闭空间近似的性质,但事实上是无数遍自我延伸之后重叠到了一起,在这种空间里面,任何形式的位移都是极端危险的:你每移动一个单位距离(通常是一潘多拉的长度,也就是一点二米),就意味着自己将跌落到无数层空间的其中一层,表面看起来你原地不动,但实际上你的坐标已经随机成了谁都不认识的模样,也就是说:越狱,意味着万劫不复。
  除了监狱主机和监狱长本人,以及帝国皇帝,没有第二个人掌握着重新计算自循环空间坐标的密匙系统,而且这种自循环空间还和普通的次元牢笼一样被放置于世界和虚空之间的夹缝地带,算是双保险,所以在这种囚笼中,哪怕阿西达阿西多拉那样的空间专家,也无法脱身出去,而这种高规格的看守措施用来关押我们眼前这个囚犯,好像是浪费了点。
  “看样子你倒是挺适应这种环境的。”
  看着眼前那个面无表情地挂在能量拘束器中的囚犯,我耸耸肩说道。
  监狱长已经奉命离开牢房,在这里的只有我和珊多拉,以及眼前的囚犯,我们不相信他能耍出什么花样来,自然也不用什么人护卫:更何况我一直认为希灵皇帝身边的护卫是个很神奇的岗位,丫到底是谁护卫谁啊……
  “嗯,还行。”囚犯A挂在能量拘束器的蓝色锁链上,脸上丝毫没有怨恨也没有暴躁的情绪,就好像回答一个老朋友的问话一样,非常平静地回答道。
  “你是个奇葩家伙。”虽然一开始想了无数种满清酷刑的使用方法,但现在那些东西已经烟消云散:对这种软硬不吃的滚刀肉恐怕以我这仨俩技巧根本什么都问不出来,而典狱官和他手下的监狱守卫们肯定掌握着比我多的多的刑讯技巧,他们都没问出什么,可见囚犯A是不能用常规手段逼供的。
  “他们也这么说我,”囚犯A无所谓地咂咂嘴,“不过没什么意义,你们随便怎么折腾吧,对一切问题我都无可奉告。当然假如你不跟我讨论军事方面的事情,我倒很乐意和你聊聊天。当然假如你们非要谈谈战斗的事,我也有话要说:这次是你们走了好运气,假如再来一次那样的战斗,你们就死定了,我们的战术更加优秀!”
  我由衷地点点头:“我非常敬佩你的大无畏精神和乐观的生活态度。”
  “谢谢,另外觉得你可能有点遣词问题,乐观的生活态度一般不用敬佩而用欣赏比较合适……”
  “哈,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在战斗中受了什么思维方面的损伤,”这次就连珊多拉都忍不住哧了出来,硬汉型的囚犯她见过,软弱型的囚犯她也见过,甚至敢对希灵皇帝竖中指的囚犯她都见过,可眼前这个如此淡定的家伙倒是第一次见,“你面对的是帝国最高领袖,竟然如此平静,这着实让人惊讶。”
  “说实话我也挺惊讶的,”囚犯A动了动胳膊,好像一直保持那个姿势让他很不舒服,“嗯,这是实话实说,能跟皇帝级的你们见面真是一件挺荣幸的事儿,记忆中我从生产线上下来一直到第一次跟皇帝面对面说话用了整整两千多年,那次我烧坏了三个逻辑单元——嗯,冒昧问一句,能不能给我换个姿势?我觉得自己这样有点傻X……”
  几分钟后,囚犯A被珊多拉和我联手绑成反V字横在半空中,女王就是女王,珊多拉在如何把人反V字箍起来方面比我聪明多了。
  “好吧,我承认刚才自己提了一个尤其傻X的建议,”囚犯晃晃悠悠地在半空挂着,“你们今天来不会就为了消遣我吧?另外这个姿势我要持续多久?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比较喜欢之前那个十字架造型……”
  “用不了多久,今天来,我们只是想做个试验,”我回忆着塔维尔今天早上提交的报告里面的几个关键点,那个棺材控眼镜娘虽然审美观诡异了点,但确实是个不错的科学家,竟然连那么不科学的东西都研究出了一点点门道,虽然不知道效果如何,但看起来很厉害,“假如试验顺利的话,十分钟后你就会选择与我们合作了。”
  “是最新的记忆核心抽取方法吗?”囚犯A晃来晃去地问道,“没用的,我给他们设置的自毁程序。”
  “不,是一种全新的技能,”珊多拉看了那名始终很淡定的堕落使徒一眼,“有一个帝国主母将其命名为:皇帝陛下的博爱……”
  我正活动着胳膊呢,珊多拉一句话顿时让自己脚下一软差点扑街:“喂!浅浅那脱线丫头起的名字你别随随便便当真行不!”
  “莫名其妙,你们这些上一代的家伙真是莫名其……”
  囚犯A表情古怪地看着我和珊多拉在一个奇怪的话题上纠缠,不由得感叹起来,但他的感叹只说到一半,便脸色一变:“啊?!你在搞什么?!”
  “变个身,给你个buff而已。”
  已然扭曲成空洞回音的独特嗓音从我体内传了出来,虽然到现在自己都没搞明白自己在这种形态下是怎么发出声音的,可能是直接的信息广播吧,然后转化成了声音。我抬了抬胳膊,映入眼帘的是一端模模糊糊,不断跳动的黑色肢体,星星点点的黑色粒子从自己身上升腾起来,和周围的空间剧烈冲突,形成了一圈一圈不稳定的波纹。
  仅仅是站在这里,就让如此坚固的监狱空间产生不稳现象,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可能是个非常厉害的家伙了。
  “阿俊,腿,腿,”珊多拉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她指着我的下半身哭笑不得地说道,“你忘了把腿长出来!”
  我一低头顿时跳了起来:“诶呦我去,我说呢怎么突然低了这么多!”
  不得不说对一个已经成熟的技能进行改造是很容易出现问题的,比如现在,我已经习惯了在进入虚空形态的时候就将周围的空间跟着一起慢慢虚空化,这是一种近乎生物本能的力量,而现在根据塔维尔的说法,我必须控制这种趋势,才能最大限度地提高自己使用这项能力的持久性以及可操控性,她说的没错,就是实际操作起来着实有点难度,我很难把握这个力量输出的量度问题,控制疏忽就会导致周围虚空化,在放大招前就力量外泄,控制过紧就导致缺胳膊少腿……毕竟虚空生物的本质是没有实体的,要是珊多拉不提醒我真不一定能想起自己还有腿来。
  “阿俊,腿……这次成三条腿了……”珊多拉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
  “你们这是在表演什么东西?”就连那个囚犯A都开口了,而且听上去特别困扰,“另外劳驾问一下,你现在是正面对着我呢?”
  我恶狠狠地盯着对方——当然他可能没感觉,因为我没眼睛:“我现在就看着你呢!”
  囚犯A顿时大惊:“啊?我以为那是后脑勺呢!”
  我大怒:“你见过后脑勺上长鼻子的吗?”
  “我也没见过脑门子上长鼻子的……”
  我:“……”
  我觉得自己已经受不了这个奇葩的家伙了,于是迈步拧腰,照着对方下巴颏就是一记上勾拳:“你丫清醒去吧!”
第九百二十七章
要不咱们谈谈生孩子的事?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就好像我就从来没有当着叮当的面谈论自己小学期末考过一百分的事儿,可眼前这个堕落使徒显然在这方面非常不懂事,丫真的是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吐槽,这也就怪不得我一上来就直接打脸了……
  “阿俊,其实吧,你现在正面看着真的跟个后脑勺似的。”
  珊多拉用她的大爪子捅了捅我的胳膊,因为我现在还处于虚空形态,她直接用手接触我的身体,虽然以皇帝级的力量不会受什么伤害,但总归有点不舒服,所以这丫头就直接用自己那防御力更强的虚空巨爪来捅我了,她现在对自己的深渊形态真是一点心理压力都没了,我不知道这是因为之前我的开导还是因为她发现面前站着个比自己还磕碜的家伙,“不过说起来,这样子看着也挺威猛的嘛,跟反派似的。”
  我不知道怎么评价珊多拉这句赞美,只能感叹一句这丫头的审美观可能真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然后扭头看了一眼仍然处于严重昏迷,正被蓝色锁链挂在半空的囚犯:“话说,不会打死了吧?”
  “虽然你差不多打烂了他脑袋里的结构,但过一会应该就能恢复了。”
  珊多拉用爪子戳了戳囚犯的脖子,很肯定地说道。
  我顿时感觉身上一阵恶寒,对堕落使徒全力出手虽然是很正常的事儿,但一听说自己一拳把人家打成了豆腐脑,心里还真是不舒服。另外希灵使徒的身体结构真的不能用常理衡量么,脑袋里面被打成一团糟,竟然还一会就能恢复?
  “这有什么奇怪的?”珊多拉看了我一眼,“希灵使徒的要害又不在大脑,事实上我们身体根本没有要害,除了能量系统全线崩溃和思维核心离线,希灵使徒根本没有致命伤的说法,我们体内的任何一部分都是可以摧毁而不影响生命的,反正备用组件多的是,哪怕全身组件都崩掉,思维核心里都有内置好几百年使用的能量池。不信的话有时间我让你看看我的身体结构,虽然现在在模拟人类的身体,但那只是临时躯体,进入战斗形态之后这具身体里面基本就是一团光微粒了,所有组件以微观尺寸组合起来,无限备份……塔维尔应该也差不多是类似结构,我们在系列上稍微有点近亲。”
  珊多拉的解释让我愣了愣,倒不是对希灵使徒的身体结构感觉惊讶,而是觉得这个话题怎么这么猎奇呢……女朋友竟然跟自己讨论她到底能切成多少块……娘咧,得幸亏我现在没有汗毛。
  其实关于希灵使徒的生命形式问题,我早就充满好奇地研究过了,甚至相关方面的东西也专门找资料了解了不少,自己身边的每一个希灵使徒都很乐意告诉我这些事情,到现在我已经对此了解很多,并且……对这个独一无二的神奇种族表示十二万分的惊叹。
  希灵使徒,笼统来讲这是一个种族的名字,但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你不能将所有的希灵使徒都看成一个种族,因为这群强大的生物其实是许多种被称为“族群”或者“支种”的个体组成的,每一个分支种群都有着截然不同的生命形式和身体结构,甚至是灵魂结构,以至于初次接触的话,你甚至可以将希灵使徒看成很多个完全没有关系的物种混合在一块。目前就我所知的,三大英雄兵种,装甲蝎,首领蜂,还有渡鸦,这三个就有着截然不同的身体结构,首领蜂的身体一部分是能量结晶体,另外一部分则是重元素结构,装甲蝎在战斗形态下的身体则更接近一台机器,各种功率强大坚固无比的合金组件形成了她们那近乎可以和战舰硬拼的躯体,渡鸦则是能量的凝聚,她们从本质上是一团能量,但通过对信息的控制和对“波”的扭曲,她们在物质世界拥有千真万确的身躯,还有珊多拉,潘多拉,西维斯,甚至西卡罗那个老混蛋,他们基本上都属于不同的分支种,身体结构和生命形式没有一个相同的。
  当然上面指的都是希灵使徒在战斗形态下的“真身”,他们如果愿意的话,其实可以模拟成任何一种生物,毕竟无穷复杂的模组化身体和超时空更换系统已经让这群家伙不能归类为常规意义上的生命了,对他们而言,除了战斗用的身体之外,自己还可以有无数种生命形式的。
  这在我看来非常不可思议,但在珊多拉看来,这是非常理所当然的事情,甚至她还经常吐槽普通生物在生命形式上的单调:全族的进化范围限制那么大,怎么适应无穷多变的战争环境?
  这点我就只能说希灵使徒这奇葩的种族构成实在不是一般人能模仿得了啊!
  关于这个问题,让人意外的是冰蒂斯也曾经研究过,她对希灵使徒的了解显然比我这个半路出家的皇帝都多,因此那个女流氓的见解也是一针见血:希灵使徒,其实就好像同一个外表但功能完全不同的机器人,他们从诞生就有目的性,这种目的性定制了所有希灵使徒的生命形态,并最终决定他们为了整个种族的不断进化必须演变成这种复杂的种族结构。
  然而关于为何希灵使徒会形成这样的种族结构,那就连冰蒂斯都不知道了,关于这些事情,在神界可能有一些记载,但不管怎么这都是帝国自己的私事,神族不可能了解很多,而希灵使徒们自己,却又由于旧帝国数据库的全面崩溃而无法找到太多的历史记载,在他们进化之初的很多事情现在也只是使徒们记忆深处的种族本能而已,很难有谁能将其清晰地回忆起来,我只是听珊多拉提起过,现在的希灵使徒确实有着“定制”一样的进化经历,他们的种族一开始并非这个模样,而是某个事件导致远古时代的希灵人从根本上改变了自身的生命形式,重新规划了整个物种的进化时间表,但……
  那些事情已经太遥远了,遥远到就连博学的珊多拉也仅知道只言片语的程度。
  不过有一件事是毫无疑问的,上古时代的帝国祖先留下的意志一直延续了下来,直到今天,这条一根筋的进化之路都仍然在不断延伸,而且永无止境。
  被击晕过去的堕落使徒囚犯仍然在半空中吊着,不过已经换成了正常的姿势,毕竟我并没有太过恶劣的爱好,让这家伙持续在自己眼前被V字箍,对方体内的自动修复机能好像已经开始起作用,能明显看到他的下巴颏和颈椎都已经接回去,我坚信刚才自己那一拳是把他脖子都打断了的。
  不过到现在为止对方还没有一点清醒过来的意思,这让人稍微有点担心,并非是担心一个敌人的生命安危,而更主要的是担心塔维尔的分析是否有误,一直以来的某个猜测今天等于是第一次进行验证,而对方苏醒过来的一刻应该就是这个猜测最终确定的时候,作为这个猜测的核心人物,我现在十分在意。
  “我觉得理论是没错的,假如这次不成功,也只是操作上有一定误差而已,”珊多拉看着我现在这样黑乎乎的虚空领主形态,忍不住调皮地用大爪子在我身上戳来戳去,“或许塔维尔的猜测太过乐观,阿俊你的力量只能循序渐进,无法瞬间扭转感染状态,但大方向肯定没问题,我甚至能感觉到自从和你在一起之后,体内的深渊力量才真正彻底平静下来,这份感觉是不会错的,就是不知道它具体是在什么时候完成的转变而已。”
  “但愿吧,”我耸了耸肩,因为等着“试验对象”醒过来是一件非常无聊的事,所以我本能地想要和珊多拉聊一会,而话题,一个不小心就和自己刚才的发散思维联系上了,“珊多拉,你说希灵使徒的生命形态互相之间都天差地别是吧?”
  “这是当然的,”珊多拉点了点头,“种族形态的任意变化性让希灵使徒在进化上有无与伦比的优势,我们甚至能让技术进步和种族的进化融为一体,从而达成无止尽的进化,让我们不论从个体实力还是从文明力量上都飞速发展,这是值得骄傲的地方。”
  “那我就有个疑问了……”我挠了挠后脑勺,“生命形态自己人和自己人都不一样,可你们还是有家庭和爱人的观念……那啥,希灵使徒能用常规方法繁殖不?”
  珊多拉顿时就楞了。
  事实上,我也楞了……
  “阿俊,我非常敬佩你的发散思维能力,”珊多拉表情古怪地看着我,脸色中有七分纠结,还有三分则是尴尬和微微的羞怯,“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咳咳,我就是好奇啊,没别的意思,”我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的格外暧昧,主要是自己竟然问珊多拉这个,“当然假如你觉得不好意思的话就算了。我没别的意思啊。”
  “无所谓,”珊多拉吐了吐舌头,“阿俊是想要孩子了吗?虽然用地球人理解的方式有点困难,但假如阿俊想要的话……嗯,我是可以给阿俊生一个的……方法有点特殊,就和你与阿赖耶的孩子小绮晶类似吧……”
  我:“……”
  这丫头还真深入探讨这个问题了啊!
  我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开始跟珊多拉探讨这个蛋疼的话题,从各方面说这事情都有点太奇怪了,我们首先很神经地研究了两人之间是不是有生殖隔离,然后根据阿赖耶的例子珊多拉得出结论,从某种意义上生殖隔离是不存在的,然后她开始跟我介绍希灵使徒的人口增长方法,这才是重头戏,让我真正理解了什么叫做生物学上的奇葩:这样一个战争种族,对胜利的追求和对领土的扩张都需要大量人口来支撑,一方面,希灵使徒不断复活的力量可以保证他们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至于大量减员,另一方面,他们还有无数种神奇的让自己人口暴增的方法,最高效率的是生产线:大量低级使徒可以通过生产线被源源不断地组装起来,被赋予基本的知识和只能,其中一部分会分配到可进化的指标,于是他们能获得更加高级的武器库权限和学习组件,这就是希灵大兵,大兵们是帝国人口的主体,这个种族的中坚力量,很多高级使徒在最初的时候就是从大兵晋升上来的,还有一种人口增加途径则是普通的家庭繁衍,希灵使徒也有感情部分,高级一点的使徒会主动组成家庭,然后根据种族需要,养育自己的孩子,生养方式千奇百怪,不同支种的使徒通常采取信息融合的方法来培育后代,从自己的灵魂和身体数据中抽取有一船价值的部分来制造新生儿的思维核心,并从父母中选择一个支种作为身体主体部分,另外一个支种作为辅助部分,这样养育出来的新生儿往往比生产线上下来的量产士兵更加优秀,而且进化潜力更加巨大,珊多拉觉得她可以和我这样生个孩子……我表示压力特别大,因为平心而论家里的孩子已经快成灾了。
  除了上面的方法,希灵使徒还有很多奇葩的增殖方式,比如……
  “格式化复制,母体分裂,战地残骸回收再生,无土栽培,有丝分裂,有限拷贝体,能量固化式制造,”珊多拉掰着手指头跟我讲,“还有切成段种在地里,特殊支种的希灵使徒身体残骸可以自动从周围的空间中收集能量和物质,重组自己的身体,虽然这比生产线慢,但在战争惨烈的时候这很有用。为了胜利和进化,希灵使徒不惜一切代价让自己扩张下去,所有的支种加起来,希灵使徒掌握着成千上万种让种族扩张的途径,什么也阻止不了我们。”
  我听着感觉身上有点冒冷汗——假如我现在还有汗腺的话。
  “为啥我感觉那么像感冒病毒呢。”
  “任何一种生物都是病毒,”珊多拉吐了吐舌头,“因为繁衍和扩张是所有生物的生命本能,只不过帝国已经将这种本能都制造成了可以轻松控制的工具,我们可以不让自己的种族对世界造成致命压力,也可以在很短时间内让整个宇宙挤满全副武装的士兵,我们的战争工厂有惊人的生产效率,原因之一就是为了配合士兵们的扩充速度。”
  我被这种挑战下限的扩张力量所震惊,忍不住神游天外:你说春天我要是把一个潘多拉种在地里,那到了秋天……
  地上应该会长出一大片的对舰幽能炮吧。
  好吧,这个猎奇的话题到此为止,在这么联想下去恐怕我整个人都得浅浅化——对了千万不能让珊多拉和浅浅讨论这件事儿,天知道那丫头会把它发散到什么程度去,到时候多半她会天天拉着潘多拉和维斯卡去院子里刨坑考虑着怎么把小泡泡种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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