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返者的游戏(校对)第56部分在线阅读
作为武神垣这几年所精心培养出的弟子之一,李骞一直都自视过高,以为整个武神垣除了慕容淼之外,在众多弟子当中就属他李骞最为厉害,有时候他再被房内那群师妹师弟们一通上天下地的吹捧,他更是觉得自己十分的了得,有时候被吹捧的过了他都不会将慕容淼这位正儿八经的武神垣第一天才放在眼中,俨然他才应该是这偌大的武神垣内第一弟子才对,再加上平日里武神垣对其也是付出了诸多的资源与关照,也才能让他在这偌大的铸剑山庄内有得一席之地罢了。如若当初武神垣对其的资源并没有无限制的进行疏导而是选择收紧或按需提供的话,相信以他那令人厌恶的糟糕人品,断不可能有如今的这番修为和人脉的,好似在他的世界中是压根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道理的,而那些所谓的师兄弟之,在他看来也都是那般的令人作呕。
所以在这番的大环境下,他的心智逐渐的开始变得扭曲,他一度的会觉得自己待在武神垣中学习会浪费掉自己的天赋,他的学习经历让他感觉屈才和恶心,他认为以他的天资和勤奋应该配得上更高的赞誉和关注,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象,都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至于他真正的实力如何,已不在是眼下人们所关注的焦点所在了,人们更加关注的,只余下那一招胜敌的尉迟琉璃。
虽说李骞作为武神垣的弟子,这几年着实的在其房内名声有些大,但是其实庄内的大伙都心里明白的很,武神垣肯定不会把自己的宝全部的压在李骞一个人的身上,哪怕李骞这个人再有天赋,相信以武神垣的那帮老江湖的见识,也断然不可能是将这一房未来的资源和名声去压在这么一个在性格上是那般容易树敌的后辈身上,所以李骞怕是武神垣拿来探底的,他们真正压箱底的存货,今年来看怕还是那名叫慕容淼的孩子,那位武神垣自开创以来的第一天才,没有之一的第一天才。
而随着尉迟琉璃刚胜出不久,场内的弟子们便看到,从不远处的那座木台之上,瞬间冲下了一名老者,只见这名老者极为潇洒的无声落于高擂之下的裁判区,其中更是在不为人察觉的时候,若有所思的看了尉迟琉璃一眼,待他彻底的站稳了身子之后,这才朝着裁判区的位置快步走了过去,然后俯身在一名看上去十分学院派的老者耳边悄悄的嘀咕了几句。
只见这名老学究听完了老者的话后,不免的有些激动和不解,为此还和老者据理力争了一会,甚至于老学究本身都因为争辩的激烈而有些面红耳赤,至于裁判区其余的那些长辈们也都很快的将那名老者给团团围住,然后就你一言我一语的在于对方用尽心神的在据理力争着什么,甚至说到激动之处有些老学者们不免的会因为情绪上的激动而拉扯对方。
只因今日这进选之时实在是这铸剑山庄一年一度最为热闹的日子,现场的氛围是相当的热烈,导致了现场的吵杂之声那是不绝于耳,那一波波的声浪更是将整场的气氛烘托到了一种极致,任凭那些围靠着裁判区较近的弟子们再怎么费尽心思的想要从面前的争吵中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但是都被现场的这一层层声浪干扰的他们无功而返。
最终在数次的激烈辩论之后,只是能够看到那名从高擂上飞身而至的老者轻轻的拍了拍他最初与之交谈的老学究的肩膀,然后时不时的用手指着那木台之上的方向,一边看似极为费力的朝着老学究大吼,一边又一遍遍的拍打着老学究的肩膀以示宽慰。
就这样因为现在的这一系列的变故,倒是让尉迟琉璃一个人就这么呆住了,眼看着这四下也没有谁来能替自己解惑的,她也索性的盘腿坐在了擂台上,然后静静的在原地独自琢磨着什么,那样子煞是可爱极了。
“进选之时本便是为我铸剑山庄挑选天赋之子的盛事,乃是为我庄为之发展的根本所在,众所周知当今时局动荡,江湖上更是纷争不断,为保我山庄能在这纷乱的江湖之中存活下来,我庄自开门立派之日便有着这择优入选的办法,但凡各房之内有能力者,皆可通过这每年的进选之时入驻内院,从而在内院习得更高深的武学,为我庄能更好的的尽到职责,但考虑到各房其司职不同,房内弟子能力各有千秋,为保此次进选之时能够更好更快的为我庄挑选出那天纵之才,由我庄庄主慕容轩及庄内各主事共同提议后决定,要求每个参与本次进选之时的同门弟子,皆需拿出全部实力,不可在心怀同袍一说,断不必为担心下手过重而造成同袍之伤而过于担忧,特此要求菩提阁弟子需全力盯梢高擂,但凡有伤者则必须第一时间前去救治,至于那些参与进选之时的弟子,庄内皆会对你等在高擂上的表现逐一斟酌考虑,望那些心存诡诈之辈好自为之。”
很快的有关进选之时的变革之策便在各房之内给传开了,而作为此时还身在高擂之上的尉迟琉璃,也由秦煜亲口向自己转达了这庄内的临时决议,一时间各房弟子皆被这临时性的决议而震惊,因为他们每个人都心里很清楚,这道决定的背后,那是多么的残酷和现实,原本的进选之时无外乎也就是师兄弟之间的磕磕碰碰罢了,哪怕是因为双方的不甚而出现了些许的伤势,那也都是些不打紧的,可是当慕容轩的这临时决议正式的被推出其台面之后,却极有可能造成各房弟子的损伤,若稍不留神更有甚者会出现当场丧命之况,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慕容轩的这道决议是真的能激发出每个弟子心中的那份求生的欲望和求胜的欲望,是一道真正能让人彻底激发自身潜能的拼搏之策,这样的计谋看似残忍却更能激发出一个人的无尽潜力。
一道决策,两种人生,万种结局,令人唏嘘。
第一百零二章.
再不逃怕是傻子吧
这边铸剑山庄正在风光无限的举办着一年一度的进选之时,而同在青州的地炎宗却不似铸剑山庄这般风光,此时的地炎宗正身处‘危难’之际,稍有不慎或将让整个宗门遭遇那足以撼动其根基的大地震。
“少爷...少爷...哎呀我说少爷啊...您能不能听一听老身的劝啊...哎我说少爷你别火急火燎的行吗...少爷您慢点啊...您撞到老身了...”
只听到一名老者在不断的抱怨着,这是一名背稍微的有一些驼的老人家,两鬓花白也彰显着他的年岁,但见他此刻的语气中虽然是充满了抱怨,可是他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关爱和包容,只因他面前的这名少年,这名令整个地炎宗都为之头疼的纨绔子弟刘熠。
“哎呀我说少爷啊,您这又是何苦啊,老身是亲眼见证着你和老兰家的娃娃从这么点长大的,你们俩什么脾气老身是清楚得很,叫老身看老兰家的闺女绝对没问题,甚至整个地炎宗都挑不出来能在此时对你帮助更大的了,所以叫老身来讲,这一次你就听老爷的吧,再说了兰汐那孩子老身还是了解其秉性的,从小就展现出那极佳的天赋和智慧,这些年的训练又是极为的刻苦,无论是从对战的经验上还是从这些年其训练的成果上来看,此刻对于你而言兰汐都是那上上之选,现在宗主决定你以后的行程和训练改由她来监管你,老身对此是一万个放心的,少爷你应该知道的,兰汐素来在宗内名气极高,追求者更是数不胜数,相信要不了几年,等姑娘家再成长一些,怕她的容貌绝对是要冠绝天下的,可即便如此这老兰家的闺女却依旧保持着自己那颗赤子之心,是一心一意的只追求武学上的精进,丝毫不考虑自己的儿女情长问题,由此足以见得此女的心智绝非常人能够比拟的,老爷这次的决定老身决定极为英明,少爷你就从了吧别倔了。”
老人家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一边却极为耐心的望着眼前的少年,静静的等待着对方的意见,尊重对方又不失宗门之礼。
“哎呀我说福伯啊,就算是我求求您了,您就在此少说两句吧,我此时头都快要炸了,全当是您老人家救了我刘熠成不?”
在一间普通的木屋内,刘熠此时整个人的状态看上去都是极为急躁的,只见他一边慌里慌张的在收拾着自己的行装,一边郁闷的对着福伯抱怨起来,与其说是收拾倒不如说是将一些衣服裤子一股脑的给塞进他面前的布兜内。
“少爷啊您也别嫌老身这唠叨,老身这也是为了少爷您好啊,您仔细的瞅一瞅自己,您说就您现在这样子,咋可能找到好媳妇啊,老爷这也是为了你好,怕你以后找不到媳妇,这才让兰汐先跟你培养感情,也好以后水到渠成了让你将人家娶进家门,老身听说这一次老爷为了少爷你的婚姻大事,可真的是连脸面都不要了,老爷亲自去登门说服兰老,让兰老能够答应下来你和兰汐那丫头的事,少爷你也应该知道,自从兰老十年前从锦州回来后,整个人都变得极为怪异,整个人的性格都极为的暴躁敏感,这一次兰老能答应你和兰汐的事,老爷可是费了不少功夫的,所以说少爷你还是再考虑考虑。”
看着刘熠依旧手忙脚乱的胡乱收拾一通,福伯再次好言相劝。
“哎呀我说福伯啊,您就别在这瞎起什么哄了成吗?就兰汐那贱人我还能不清楚吗?福伯我也不怕你笑话我,毕竟我也是你从小一点点给拉扯大的,在我心里您就跟我爹一般重要,我也就跟您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要是我和兰汐这事真的板上钉钉了,福伯我可以很绝对的告诉您,我绝对会被兰汐那贱人给整死的,那丫头片子的手段好我的个妈呀我是见识过的,我是真的害怕啊福伯,我俩要是真成了,您叫我以后的日子还怎么活啊,我这才不到二十呀福伯,这大好的年华我还没去挥霍,这红尘滚滚的世界我还没见识过,算我求求您了福伯,您就全当是可怜我,要不您再去找爹说一说吧,若是爹还是执意要让我拜兰汐为师,那我也只能逃了啊福伯,都这个节骨眼了我再不逃,那怕我这个人就是个大傻逼吧,福伯!”
可即便福伯再怎么相劝,眼下的刘熠那是铁了心的欲要离开此地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我老了的缘故,有时候我是真的看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少爷老身就单说说您这事吧,叫老身看来兰汐那丫头是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再加上她那一身绝顶的天赋和坚毅的品格,这孩子无论老身怎么看那都是那未来辅佐您的最佳人选啊,所以老身真的是看不懂,您为什么就这么抵触您和兰汐的这件婚事呢?因为这叫老身看来,此事乃是那天大的好事啊,您想想现在你们虽以师徒相诚,但是这日积月累的相处之后,这感情的事自然是水到渠成了嘛,哎呀你们俩可真是气死老身了啊!”
听着刘熠的辩解,福伯竟然会有些激动,只见他说着说着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是一把的便夺过了刘熠怀中的布包裹,然后涨红着脖子朝着刘熠吼到。
“不是我说福伯啊,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跟兰家的那个丫头走在一起的,您是不知道她有多恐怖,甚至您现在当着我的面一提起她,我这身子就不由自主的想打寒颤,您瞅瞅您瞅瞅,您瞅瞅我这一胳膊的鸡皮疙瘩,我给您说我真的是害怕她啊,我怎么可能会拜一个把我从小打到大的野蛮女子为师呢?从小那丫头片子就喜欢啥事都跟我比,我吃饭她要跟我比,我睡觉她也要跟我比,就连我去如个厕她都要跟我比,这从小到大无论我做什么事,她都要跟我比,问题是从小到大我没一项能比过她的,她干啥都比我强的多,宗内那些子虚乌有的荣誉,也都是各个的顶着她的头衔,福伯啊您说说,我身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找一个比我自己还要强大的女子当媳妇,假若我真的是找了这般的人结婚,那以后在家里的这日子究竟是谁说了算?这跟入赘有什么分别,我作为一个头顶天脚踩地的男人,这种事情我刘熠不做,我也做不来。”
刘熠说完,便欲要伸手去抢福伯手里那个原本属于自己的布包裹。
“刘熠,你所言当真?你当真不愿拜那兰家的丫头为师?”
就在刘熠与福伯为了此事相互诉苦的时候,这间屋外顿时响起了一声极为厚重的声音,而随着这股声音的出现,刘熠竟然顿时有些脚软,而他对面的福伯,则顿时两眼放出一阵精光。
第一百零三章.
脚底抹油,赶紧开溜
“刘熠,你所言当真?你当真不愿拜那兰家的丫头为师?”
仅此一句便足矣吓的刘熠结巴起来,更是让其手上的动作瞬间停止,而仅靠一句话就能产生如此威慑力的纵观整座地炎宗,怕也是屈指可数,除却那位一直深居简出的老太太外,也就只剩下刘天清一人了,很显然从这浑厚的声线来讲,此声音断不会是老太太的声音,也不是她老人家说话的口气,由此可见刘熠要溜的这件事,有人已经将其后路是彻底的堵死了,堵死刘熠的这个人正是他的父亲刘天清,当今的地炎宗宗主,地炎宗历史上第一位凭借自己一身横炼修为签署了分界协议的人。
“爹...爹...您...今儿个怎么...怎么还这么有空...跑我这了啊...这可真是...活见鬼了啊...”
随着这间屋子的门被人从外向内给推开之后,还未等刘熠看清这个进屋的人,便已经听到了他那结结巴巴的尴尬声。
“老爷...”
反观福伯则顺势的将刘熠暴露在外,而自己则静悄悄的站在刘熠的身旁,面带无奈的轻声说到。
“事情我大概了解了一些,福伯您大可不必为了这不识抬举的玩意儿心存愧疚,您瞧您这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要为这臭小子操这份心思,说到底还是我老刘家对不起您啊,着实的是让我感觉惭愧,是我刘天清育儿无方。”
看着眼前的福伯,刘天清不仅急忙朝着对方行礼,然后一脸愧疚的模样在朝着对方慢慢说着,说着说着还顺势的瞪了刘熠两眼,待说完之后他才猛地从刘熠的手中一把拽过布包裹,然后看也不看的就这么顺手一丢,将这个布包裹给丢在了刘熠身后不远处的床榻沿上。
“还傻了吧唧的杵在这儿干啥,还不给老子接水煮茶去?”
看了眼自己面前这位不争气的儿子,刘天清顿时是一肚子的气,只见他朝着刘熠一通咆哮,然后这才极快的转换着自己的表情,恭恭敬敬的一把拉过福伯的手,让其先于自己坐在屋内的椅子上,随后自己这才坐了下去。
“这些年忙于宗内事物,刘熠这臭小子我也没怎么管过,倒是一直在麻烦福伯您帮忙照看这,这些年辛苦了。”
刘天清拉着福伯的手,自己轻轻的拍打着福伯那尽显苍老的手背,发自肺腑的感叹到。
“老爷您可千万别这么说,真的是言重了,少爷的事就是咱地炎宗的事,就是我刘福的事,老身这一直在做着这份内之事,又何谈辛不辛苦之说呢,老身能亲眼看着少爷长大成人,能在少爷的人生轨迹中有过一抹痕迹便以知足,对于少爷而讲,他便是我刘福以后活下去的希望,所以老身也是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着少爷的人生能步入正轨,最好能抓紧时机给老身再抱回一个小小少爷,那么老身的这一生才算是真的圆满了,所以老爷您的这次觉得,老身觉得十分的妙,老身也觉得老兰家的闺女真的是当世不可多得的大才,日后对我地炎宗定是那肱骨之人,只是在老身看来,眼下怕是少爷对于老爷您所提的这门婚事意见极大啊,若少爷此时单方面放弃了他跟老兰家的这件婚事,那么损失的可就不仅仅是兰汐这位娃娃了,还会让少爷在未来缺少一个得力的帮手,但是眼下这时代变了,婚姻之事已经不由得我们这帮子老帮菜所能管得了的了,现在的年轻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这所谓的媒妁之言怕是也在这帮小辈身上算不得数的,相比之少爷,我其实更多的是担心老兰家的那个丫头,那丫头天性孤傲,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主,若是要让她得知自己的婚事被因少爷的不满而令自己被退了回去,老身担心那丫头可能会一时半会的过不了这一关,如要真的那样的话,少爷可就真的会出事啊,要是到了那个时候,老身担心...”
刘福说到此处,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刘天清。
“哎我又何尝不知这其中的变数,都怪我平日了对这臭小子管教松懈,这才能给我闹出这般的闹剧,刘熠你还在那发什么愣,老子让你去接的水呢?听闲话听上瘾了还...”
看着在屋内一角落蹲在地上玩着自己鞋带的刘熠,刘天清更是郁闷的一肚子火无处可发,只见他顺手便抄起桌上的一块糕点,然后用力的朝着刘熠的方向砸了过去。
“其实少爷如今变成这样,老身并不觉得意外,当年老太太让你和兰健去撮合两孩子的时候我就看得出,兰健的丫头是个性格极为强势的主,那个时候我就能看出少爷日后怕是会被兰汐那丫头欺负,那不想竟然会令少爷如今那般的畏惧她,这都是老身的疏忽啊老爷。”
刘福说着说着竟然还掉起了眼泪。
“刘熠你说说你,你让我说你些什么好?老子现在一看到你就是一肚子的气,但凡你平日里用点心,你都不可能是现在的这般样子,你看看人家兰汐,年龄比你还小,现在都已经是宗内数一数二的高手了,而且老子不妨告诉你,宗内已经跟你兰伯伯说了,过两年等兰汐成人礼一办,宗内便会正式的将紫衫龙使之位传于兰汐,让你兰伯伯颐养天年,你再看看你,整天就知道吊儿郎当的没个正行,老子的脸都叫你给老子丢光了,哎算了此刻说再多也没任何的意义,刘熠你听好了,兰汐这丫头是为父替你内定了的儿媳妇,也是你奶奶钦点的我地炎宗未来的家母,这件事就此敲定了,谁也不能反驳,这其中的利弊你最好给我在仔细的考虑清楚,言尽于此你就好自为之吧。”
刘天清说到此处,便恶狠狠的瞪看了一眼刘熠,这才再次恭敬的当着刘福的面继续说道:
“福伯咱俩走,让这臭小子好好的反省反省,一天到晚的就知道给咱们整幺蛾子,刚好慕容老鬼刚又派人给咱发来两车刚出窖的佳酿,咱俩这就去叫上宗内那几个老酒鬼,咱们去品一品?”
说到此处刘天清竟然还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大口口水。
“爹我也想喝...”
一听到刘天清那有铸剑山庄新运过来的美酒,刘熠肚子里的酒虫子顿时间便活跃了起来,只见他急忙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一脸谄媚的笑着看着刘天清,嘴巴吧唧吧唧的开口说到。
“嗯...”
只不过刘天清的回答,是这般的充满威胁的韵味。
刘天清的话让刘熠顿时间蔫了,看着面前这个如缩头公鸡一般的刘熠,刘天清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只见他怒瞪着自己的这唯一的宝贝儿子,便拉着刘福缓缓站起身来,然后头也不回的就带着刘福就离开了。
看着刘天清和刘福逐渐的消失在了自己的院子后,刘熠这才猛地呼出了一口气。
“就凭你一句话,你就想让我娶了那老妖婆,刘天清你就继续做梦吧你,哼哼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这都是你们逼我的,小爷我现在就溜,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只要小爷我一出这地炎宗的大门,小爷我还能叫你们找到吗?”
扭头看了眼床榻上的那个布包裹,刘熠不仅一丝冷笑,一阵嘟囔过后,便再次的紧忙收拾起自己的形状,然后待收拾的差不多后,便贼头贼脑的透过门缝看了眼小院的情景后,悄声无息的打开了窗户,然后只身背着布包裹,快速的消失在了那不远处的围墙之后。但是让刘熠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刘天清和刘福根本就不没离开,只是在他们刚离开小院之后,便悄无声息的再次折返回到了刘熠那间小木屋的房顶,然后将刘熠接下来的一幕尽观眼底,给看了个清楚透彻。
“臭小子...”
此时此刻,刘天清也只能无奈的一阵苦笑,这下子,他又要舔着老脸去和兰家的老顽固去解释一番了。
第一百零四章.
十六小强
慕容轩的一道决策,便决定了人一生的不同结局,这般的结果当真是令这些一直坚守原则,世世代代生活在铸剑山庄内的老家伙们一阵唏嘘。
一时间原本还希望在这进选之举中浑水摸鱼之辈,竟然因为这一道临时决议而纷纷退赛,原本还有上千人的预赛队伍,也因为这大规模的退赛而造成参赛人员极大幅度的开始锐减,以至于那些原本还在维持着场内秩序的外院弟子也都急忙的从各房再次加派人员,然后投放到报名区去维持那一块的秩序了。
看着台下这滑稽的一幕,慕容轩心中不免的一阵悲哀,或许他在倡导刚才的临时决议时,已经预料到了现在的这个状况,但是可能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决议背后的结果,竟然是直接的将那些平日里隐匿在庄内的顽固问题给彻底的大白于天下了,此时坐与木台之内的高层皆是因为这眼前的一幕心惊和愤恨。
铸剑山庄不知在何时起竟也已经腐朽成这样,真是令人悲哉,真是令人痛哉,铸剑山庄的招牌就如同慕容轩这些老一辈人的根,是根深蒂固的生长在其心头的,是任何人都不得以践踏的尊严般的存在,而就是这样存在着的信念,竟也在这日复一日的红尘之中,被权势给腐朽到这般田地,当老一辈人看着自己辛辛苦苦了一辈子才咬牙坚守下来的基业被这腐朽之势逐渐蚕食的时候,试问谁不心痛?
这只是外院弟子进选内院的一场比赛而已,就已经暴露出了如此问题,那么那些身处内院高墙之内的人呢?他们又会变成什么样,会堕落到什么程度,慕容轩不敢深想,也不想深想。
终于当大数浑水摸鱼之辈选择保全自己而退出比赛的时候,选择留下来继续参加这进选之举的弟子,却没几个人了。
由于李骞的落败,武神垣着实的被逍遥阁给拂了颜面,而为了向十剑道证明自己这房才是整个庄内的正统,武神垣不惜提前的亮出了它们为之压箱底的一张王牌,他们这些年真心去培养的未来武神垣第一人慕容淼,而在慕容淼的带队之下,武神垣此时竟然还能在选出五人继续参赛。
至于一直与武神垣互看不对眼的剑气阁,其牌面是丝毫不必武神垣差,由剑气阁公认第一人刘洛洛带队,同样的剑气阁也有四人选择继续参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