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穿来的(校对)第576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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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我什么拿命博前程,富贵险中求。
  反正就大概那意思,背后要人没人,要银钱没银钱,就得靠玩命入了你的眼,入你祖父眼,说我很有心机,会谄媚。”
  “宋叔?”
  “没事,我就是与你细说说,咱自个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得了。
  他们那嘴,咱们能堵住吗?
  说句不好听的,那玩意儿,狗看啥都是屎,看饭都是,他就好那一口。对于那种人,和他们连掰扯都没必要。
  当然,那阵也是闹心,有那小人之心的,就有那势利眼的。
  我都有预感,要是再干下去,我家门槛就得被媒婆踩烂。”
  “谁?”陆畔忽然问道。
  “什么谁?”宋福生还一愣,愣完误会了,以为陆畔是问向谁提亲:
  “自然是米寿他姐,你妹子。
  俺闺女,我那是能随便嫁的吗?是不是,珉瑞?我记得我曾经与你闲唠嗑聊过。
  别说她眼下年纪小,就算再过两年,我也不能应,那也不大。
  一个个来提,我一个个回,人嘴两张皮,你知道人家回头能讲究咱啥?你妹子名声就得让那些势利眼的人给毁了。”
第六百零四章
另辟蹊径
  在宋福生心里,他最担心外面坏闺女名声的说法,是与他“升职路”有关。
  他如若之前,就那么稀里糊涂的在仓场衙干下去。
  仓场衙是有油水实权的部门。
  要是再升的快,要背景没背景,要科举没科举,不过是位连秀才功名也尚无的人。
  他挡别人的路越多,别人对他的升迁就会越不服气。
  那外面的人,咱哪怕去当面解释真相,事实上,有的人压根就不在意真相,就算怼在眼前也没用,你气的扇他几个大嘴巴子还是那样。
  他们不过是拿最恶心的说法,来掩饰自己工作方面无能,或是用那借口掩饰嫉妒罢了。
  所以宋福生是真怕外面人讲究说,你看那当爹的多会钻营,都能硬生生钻营出一条通向“陆家”的路,闺女能随便乱嫁吗?
  得亏没人知道最初结识小将军,是米寿非要送蘑菇又重新联系上的。
  要不然外面就会有人讲,你看他宋福生养的几岁小孩都会谄媚,学他姑父学来的,他养的那亲生闺女能是一般人吗?
  几岁孩子都不会放过,会给小孩子心思想的很脏。
  然后他这面要是再回绝几家普通庄户来求亲的。
  外面:你看看,照这话来了吧?人家得留着闺女,备着等着一步登天用。
  这也是宋福生,为何刚才提起这茬就脱口而出:狗看啥都是屎,与那样的人,连掰扯都没必要,更不是在向陆畔告状。
  因为咱遇见就离远远的,不是那一路人,嫌恶心,快让滚犊子。
  宋福生这面话赶话,说出真相,随口提及了几句,给米寿整沉默了。
  米寿跪坐在陆畔身后的炕桌边,在气自己这几日又有点松懈了,心想:我要好好念书。
  给隔着门帘站在灶房里的宋茯苓也弄沉默了。
  宋茯苓第一次听父亲说这些。
  她攥紧衣角,又攥了攥拳:我要让我爹好好念书。
  烧水的马老太也听见了,扭头看了眼小孙女的背影,又将柴火往灶坑里添了些。
  老太太望着火苗子轻轻地叹口气:原来是为了这些交辞呈的,儿在外当官那阵,她只瞧见了发肉发银,喜滋滋,脸上有光,一问他:就答挺好。
  屋里,宋福生说陆畔,“你看,与你说两句,别拉着脸,来一趟不容易,其实我一点不遗憾,科举呗。”
  说到这,宋福生突然嗅了嗅鼻子,“你是不是喝了来的?身上有伤能喝酒?”
  陆畔适时地调整表情,压下心里怒气,回道:“没事儿,叔,在青城那阵,和其他几位将军就喝过,医官给调的药,特意与酒不起冲突。”
  “怎么样啊,现阶段那伤口?再不起冲突吧,也要注意。”
  “我脱了,给您看看吧。”
  啊?
  宋福生只是想问问,没想看。
  不过,人家非要脱:“娘啊,等会儿进来送茶水。”
  “嗳?嗳!”马老太大嗓门应道。
  没一会儿屋里头就出了笑声,宋福生说当初露了骨头吧?陆畔才想起来,问米寿害怕不?
  米寿大声道:“不怕,这是顶天立地男子汉的勋章。”
  陆畔和宋福生就笑了。
  宋福生笑骂:“又是搁哪听来的?”
  “姐姐和桃花姐说铁头哥伤口听来的。”
  陆畔的笑容一顿,铁头哥,这又是谁?
  “铁头,你没印象吗?当时随我去送过粮,眼下成我家人啦,和他们表姐订了亲。前一阵,正经订了好几对,这些小娃子们乐够呛,吃了好几日喜糖。”
  “是多大年纪定的亲?”陆畔一边将衣裳穿好,一边问道。
  伸右胳膊不敢大动作时,米寿很有眼力见帮哥哥抻袖子。
  “你问谁?桃花呀,十六,到了该定亲的年纪了,就没等房子盖完先定下。娘?茶水。”
  陆畔望着宋福生叫茶水的背影,在心里记下,啊,原来在叔心里,十六岁才可定亲。
  外面,马老太端着茶壶,也听见了这话,瞅了眼孙女。
  宋茯苓:“奶,你能不能别总一眼一眼瞅我?”
  而进屋送茶的马老太,在陆畔接过茶碗说:“谢谢啊奶”时,老太太并没有像以前似的夸张道:“将军来家,可不要如此客套”之类的,倒是一反常态,笑眯眯的只对陆畔微点下头就出去了。
  宋福生没留意。
  细心敏感的小米寿,拄着下巴跪坐在炕桌前:哎呦?你们有没有感觉不太对劲?
  接下来,陆畔见到了宋茯苓亲手画的房屋图、家具图。
  是宋福生给他看的。
  “这是他们奶奶家,那是大伙家,他们都嫌弃我那盖的花花,我那房有个阁楼。
  问过了,他们都是农户也确实加盖不了,别惹上谁,再让给拆了,咱没必要不守规矩,所以就我家是这样的。
  那面才下过雨,埋了吧汰的,就不领你过去看看了,你看看图。”
  宋福生还对陆畔说:
  那墙,你可真外道,我回来就看见你吩咐人盖完了。
  可不是和图上有出入?你妹子两次画画呢。
  头一次是听我的,画城堡,我寻思山边一次投入弄好些,就差弄铁丝网了,结果打听完,不让那么建,那图就废了。
  这又二次画,你这墙又给盖完。
  你看见没?以前就想用破石头搭墙就得了,其实也不是墙,就是转圈盖石头房,既能当院墙,又能当猪圈牛圈仓房用,这不是能省地方嘛。
  那时候没敢想能准许在那么大一块地方上建,听说你卖人情让祁掌柜给找了人,珉瑞,谢谢啦,你那青砖墙配我那阁楼屋,确实好看。
  陆畔就冲宋福生笑。
  而让宋福生没想到的是,陆畔这次来,是又为他求了人。
  咋回事呢,镖局押货不能带什么武器,途经好些城池,带那么些危险家伙什,人家不让,最多偷摸带几把刀带些木棒子。
  现在北方平定了,和早先可不一样,皇上也有了,管的很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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