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十年代蜕变(校对)第481部分在线阅读
夏天想,可能在婆婆心中,只要她们没买房,就会有回来再重新一起生活的希望吧。
这其中不得不提电视机事件。
在小毛出事后的第三天。公公叶志清从外地考察回家,进屋就发现满屋子半大孩子。
他孙子孙女那么大点儿的小娃娃,居然坐在一堆孩子中间给大家分发着水果。
原因就在于老妻是第一批弄到电视机,大院儿里有本事的却不止叶家。
瞎折腾!
折腾的他宝贝孙子孙女都跟着受累!
夏天和叶伯煊刚洗完澡,小夫妻俩都坐在书桌前看书、看报告书呢。楼下居然传来了争吵。
叶伯煊和夏天,夫妻俩对视,同时露出了稀奇且唏嘘的目光。
他们装作没听到动静,该干啥干啥……
在一九七九年的国庆节到来之际,夏秋和小毛都搬到了夏天租住的那个小院子里。
一是院子宽敞,夏秋能放心上下班,夏天中午放学也能赶回家看看。
二是小毛的腿脚确实不适合爬楼房,伤筋动骨一百天,她坐在二级木匠夏秋的手工滑轮车上,还能和王荷花管管淘气的孩子们。
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住胡同里的平房,方便每天出货算钱。
毕竟夏秋家住的是法院家属院,那地儿眼多嘴杂,独门独院才方便沟通。
小毛在医院治疗的阶段,她拜托夏天给拍了封电报,电报从发出到那些人到达京都,只用了四天时间,可见是连夜出发。
以李大军为首,狗剩子其人也姓盛为辅。后面还跟了四个小兄弟,共六人,他们只拿了几件简单的换洗衣服进京,投奔小毛。
一个小毛倒下了。曾经那些伴着她童年、青少年阶段,一起钻胡同追鸡撵狗的兄弟们来了。
夏天去火车站接站时,当她看到晃晃悠悠六个东北小伙站在她面前,她不得不叹服。
后世有个电视剧叫《闯关东》,那么他们现在这些东北人凑在一起,站在79年的京都火车站的钟表下面。这个影像,足以被称之“闯京都”。
六个小兄弟到达后,夏秋作为小毛的丈夫出头了,一改往常看不惯那些“不好好学习就是破坏份子”的心理,领着他们去了另一个租住地。
热情、真挚。
夏秋没说什么客套话,他领着六人钻胡同回家时,以自己第一次来京都的心理,挨个指点给大家看,这里是啥、那栋楼卖啥。
他常用的词是:咱们、咱东北人、回咱家。
受伤的小毛也坐在炉子面前炒着菜,她把她眼中最好吃的肉菜张罗了满满一桌。
夏秋大口喝酒,半斤白酒下肚后已经趴在桌子上,夏天和叶伯煊夫妇姗姗来迟,叶伯煊顶上。
夏天真心感动叶伯煊能出面招待。
叶伯煊倒不解了,他说:“不算啥!”
酒席接近尾声,李大军使劲拍了拍早已醉到恨不得歪头就吐的夏秋肩膀,他今儿个看见夏秋这样,不再端着了,他终于放心,压制心底的难受。
“领活吧!小毛,说说吧,俺们都干啥?”
叶伯煊转动了几下手中的酒杯,他倒要看看嫂子能说啥。
他十分好奇。再说他今天是配角。
一介女流,却总是出乎他意料的为人处事。
夏家,一个他自个儿媳妇,一个就是嫂子,奇特的俩人。
小毛笑了,笑的眉眼弯弯,解开身上那个曾经做买卖的腰包,打开后没查数目,十元的一沓,扔在了桌子上。
“哥几个先出门花钱!走街串巷瞧热闹!学会观察,道跑熟了,咱再领活。京都这地界儿,有死胡同,有活的。前思后想,咱才能去做,跑起来方便。”
狗剩子愣了,啥时候也没见过这些钱啊?
“不就是旁边屋那些包吗?我们几个,一人几百个包,几天就跑完。不在这嘎达呆了,花销大。你挣点儿钱不易,哥几个等叶大哥的消息,主要是来报仇的,削那个姓江的!”
叶伯煊低头间笑了笑。
夏天也跟着笑着接话:“还回去干嘛?你们不是来帮忙,是常干。这活儿完事儿了,还有其他,一样接一样的干!”
今时今日的夏天,本以为这六个人会按部就班,在她和嫂子的指挥下会不停顿的当倒爷。
从来没想过,也不敢想,这六个人当了小毛一辈子的心腹,他们不听她夏天的。
他们只和小毛一起,在她夏天还没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开辟出了新世界。
原来,穿越重生不是万能的,那代表不了什么,人心、人性都存在着变数,犹如中了五百万不一定会幸福。
没她夏天,嫂子小毛,照样会成功!
第六六2章
女婿中的战斗机(二更)
早上五点多,叶伯煊和夏天还相拥而眠时,小院儿的电话响了。
叶伯煊昨晚加班开会,忙到半夜回家,睡眼惺忪的看了看落地钟,使劲摇了摇发沉的大脑,爬起接电话。
而这个时辰的夏秋正在扫院子。
小毛没憋气上火,该忙活啥忙啥,夏秋性子沉闷,嘴角的燎泡一个接一个,他差点儿没病倒,也就导致了他大清早睡不了懒觉了。
听到电话响,夏秋拿着笤帚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心里有了点儿预感。
那事儿不声不响的快一个月了吧?
……
“嗯,姑夫您说。”
“伯煊啊,姓江的儿子让你小叔给扔里面了。你说说这事儿闹的,我还没出手呢!说是跟那个季玉生使了点儿手段,让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张家和电话里的声音满满都是遗憾,但嘴角却挂着笑容。怎能不兴奋?二哥总说牵一发而动全身,稳一稳的。
他在位十年了,张家和觉得自己再稳当下去,老了!
“啊!那我找人在里面收拾他!现在跟看守所呢?”
张家和赶紧收敛住脸上的笑容:
“这个得再等等,以免节外生枝。要依你二叔的,这事儿还有的等,水深。挖着挖着挖到了不能动的人头上。”
叶伯煊沉默。
张家和安抚道:“伯煊,他儿子扔进去了,他还远吗?这是你父亲的原话。”
“我爸也知道了?”这点叶伯煊没敢想。
别看他前段日子住大院儿,父亲也从外地回来回家住了,可他和母亲只字未提。
他可以找任何人,但他知道父亲顶烦参与地方上的事儿。
“嗯。你父亲说,要么不弄,吃了哑巴亏,要么就连根拔起,不留后患。这是他对你二叔和我的指示。所以,再等等。”
叶伯煊打开屋门。看着站在院子中间的大舅哥,走了过去。
拍了拍夏秋的肩膀:“哥,江山扔进去了,其他人也会跟下饺子似的挨个儿来。别上火了。”
夏秋说谢谢。
夏天听说后抱住叶伯煊的腰间掉眼泪:“还是得靠你。”
“靠我光荣!”
叶伯煊认为自己的行为是爱的代价。
毕竟对方浸染多年。拔掉任何一个人都需要时间,他们家短短一个月内不仅着手摆弄了,还扔进去一个,可见工作量之大。他心里的时间底线以为最少得一年。
岂不知,付出爱的代价不是叶伯煊。而是叶志清,甚至是叶家的每一位成员。
叶志清在中午时分,推开了京都饭店某个包厢门。
“老伙计,我们今天得多喝几杯。”
……
叶伯煊问叶志清的贴身大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