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武称尊(校对)第176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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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楚天辩驳,楚娟抿嘴一笑:“罚你待会多喝几杯。”
  楚天面色一苦,心里连叫冤枉。因为约定的时间还差大半个小时呢,要怪只能怪对方来早了,这种话怎能出口,只能多饮抵过了。
  三人坐一起叙话,楚娟说了会儿楚楚、楚毅交手的事,楚天倒还不知道这些,给楚楚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好厉害。楚楚白了他一眼,表示比你还差太远。两人心领神会,各自一笑。
  “喂,当着我的面,都开始眉目传情了,不会是有一腿吧。你们是堂兄妹吧,这样子,可不太好,冲动毁一生啊。”楚娟瞥见了,一改往日文静,嘴里大呼小叫。
  楚娟文静时,静默不言,淑女的很,可楚毅知道,这绝对是伪装,深知其妹这身淑女的外套下面,深藏着的,可是恶魔般的本质。
  这一点,楚楚本不知,可随着关系变得密切,渐渐地有所领会,这会子,领悟更深了,深彻心扉。
  闻言,楚天脸一红,感到有点儿心虚。楚楚俏脸烫得厉害,恼羞成怒,水眸狠狠瞪了楚娟一眼,口中嗔道:“你个死丫头,活腻了吧,看我撕烂你的嘴。”
  言罢,作老鹰扑食状,朝着楚娟一扑,楚娟乐极生悲,脸色陡变,离开座位,远离楚楚。楚楚不依不饶,穷追不舍。两人一前一后,前逃后追,各施身法,兔起鹊落,绕着小院,上演了一出老鹰抓小鸡。
  二女身法皆属上乘,可毕竟楚楚修为胜出,楚娟纵然倾尽全力,又哪里躲得开,不数圈,便给楚楚一把抓住,搂在怀里,双手在脖子上、胳肢窝里不住瘙痒。
  楚娟自小敏感,最受不了痒,咯咯笑声,响彻在院落上空,不住口地求饶道:“好姐姐,快饶了我吧。”
  楚楚和楚娟,年龄相仿,均是自称姐姐,谁也不愿服软,楚楚嗔怒之下,也是面色一凝,动作稍有停止,着实没想到楚娟会在谁姐谁妹的原则问题上让步。
  一愣过后,手上更加快了动作,喜出望外道:“哈哈,原来你怕痒,看我痒死你,让你管不住这张破嘴,叫你胡说八道。”
  “唉吆。饶……哈哈……饶了我吧。”楚娟话都说不连贯了,楚楚想起刚才的话,没将她轻易绕过,咯吱了好一会儿,直到软在地上,鬓发散乱,方才作罢。楚娟气都喘不过来,再这么下去,怕要出人命,不得不停。
  “喂,你们搞什么呢。”一个胖子走进院落,看那丰满的体型,就知道是楚宝到此。其时,楚楚刚停住手,尚骑在楚娟身上,楚娟倒在地面,脸红气喘,形容凌乱,此等画面,可谓香艳。
  “你看你,把人家衣服都弄脏了。”楚娟嘴巴一撅,不满地抱怨。
  “嗯?”楚楚坏笑一声,再探双手,作势欲上,楚娟忙连声道歉,方才作罢。
  时间将至,楚娟来不及换衣服,只能以这副滑稽的形象出场了,对始作俑者的楚楚,心存抱怨,却不敢宣之于口,只得闷在心里,谁让她怕痒呢?
  楚影很准时,不早不迟地到了,但见到久违的楚天,冰冷的脸上,依然露出一丝笑容,点头作为招呼,楚天还礼。
  历练小队重聚,五人围桌而坐,叙了会儿话,道明近况。只得一提的是,几人修为均有进展。
  楚天修为是蕴气初期,自无须多言。
  楚楚突破到练体八段,与楚毅交手时,两人恰好是同级,最终楚楚依仗神力,最终获胜,先前提过,不必赘述。
  楚影前不久提升到练体六段,这个修为,在家族同辈中,算是颇为优秀,族中五段的同龄人,不算太过稀少,今年他能夺得八强,更多的,依靠的是过人的战斗力,而今修为也取得进展,可喜可贺。
  楚娟和楚宝各提升一级,到达五段,实力变强,相比来年族比中,能取得更佳成绩,光耀门楣,指日可待。
  很快,小月开始呈上菜来,做一样,上一样,她手脚麻利,满桌佳肴,色香味俱全,令人垂涎,须臾而就,楚楚不由分说,拉小月同坐,楚天取出楚云处弄来的各类美酒,小月起身,安排酒壶酒杯,替众人斟满。
  “为咱们小队的重聚,干杯。”
  楚天作为东道主,举杯邀约,众人各举起酒杯,五六张年轻面孔热情洋溢,咣咣当当,手中杯亲密地碰在一处。
第二百八十九章
阴云
  先不谈昔日的历练小队如何重聚,且说秘境结束当夜,黄家派遣一位名叫黄安的执事,赶往范大师居处,将放纵楚天逃跑一事问个明白。
  范大师所在之地离赤水城虽有相当一段距离,可那黄安毕竟骑乘了马兽前去,速度甚快,连夜去,清晨至,等候半日返还,归族恰好与楚天等人聚会处在同一时期。
  黄安进了赤水城,回到族中,归还马兽,步行至二长老处汇报。此事乃是由二长老安排,当然要第一时间向他禀告。
  在圣武大陆,一般的马,只能为普通人代步,除了其中几位顶尖的货色外,旁的对武者没有应用价值。
  武者修有元气,展开身法,速度绝对比普通范畴的好马速度快得多。与其骑乘,还不如步行效率更高。
  御兽师可以挑选速度快的妖兽作为战宠代步,对于武者,最好的代步工具就是马兽了。
  马兽也是妖兽的一种,不过是很容易驯服的类型,战斗力较低,不放在一般武者的眼里,速度却要胜过大部分妖兽,算是天生的优良坐骑。
  虽则如此,但鉴于马兽的罕见性,即便是黄家这等家族,族中也仅有数匹,每一匹都是宝贝,好吃好喝供着,待遇比一般的武者都要好得多。
  平常绝不轻易动用,唯有关键之时,经过族中高层亲自同意,方能选乘一匹,用完立即归还,不得有丝毫的拖延,其人所办,必须是公事,如办理私事,一旦族中得知,族法无情,严惩不贷,就算你是族长亲子,怕也少不了一通重责。
  二长老知道事关重大,引着黄安,去见黄镇岳,黄天虎恰好也在场。
  “什么?你到达后,一直等到今日下午,也没看到范老鬼回去?”黄镇岳吃了一惊,眉头深皱。这件事,倒是在他意料之外。范大师有赤鳄虎代步,其速更胜族内的马兽,算算时间,早该到家了。
  在他看来,范大师虽然违约,但完全没必要躲着自己。因为他背后还有偌大一个家族,而大师却是独行客,因此,虽然两人实力相仿,可平日里他对大师恭敬有加,除了其御兽师身份外,也不无这方面的原因。
  因此,第一时间遭到背叛后,黄镇岳怒火万丈,恨不得将之碎尸万段,可真要让他这么做,又有诸多忌惮,单为此事,他不能与范大师彻底为敌。
  面对这类角色,若没有置其于死地的把握,就绝不能轻易为敌,不然,如若围剿不力,对方死而未僵,稍稍复苏过来,自己倒是无碍,其他人就要遭殃了。
  大师发起狠来,暗中纵赤鳄虎伤人,族中那些小辈,包裹天虎在内,并无一人能逃脱虎口。
  独行客无牵无挂,没有什么能将其约束,在某种程度上,比一族之长更加可怕。
  眼见黄镇岳眉毛皱起,那黄安面露惶恐神色,忐忑不安地道:“小的见事如此,怕误了大事,不敢多耽搁,是以只等了半天,就回来了,如有不妥之处,还望族中体恤属下辛劳,多多见谅。”
  黄镇岳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这是正常办事之理,他并非昏庸之辈,又岂会在这个问题上刁难族中的执事。
  二长老使个眼色,先让黄安离开,忧色重重,对黄镇岳说:“镇岳,天豹的死,我能理解你心里的感受,但还是不要冲动啊,对付楚家,须得寻觅到良机,有了得力帮手,方可谨慎行动,万万不能冒失啊。”
  “要知道,那楚家,顶尖力量,可是丝毫不逊色于我族啊,与之硬磕,即便胜利,那也是残胜,损敌一千,自损八百,咱们还有周家这个大敌,一旦给钻了空子,好多年都抬不起头来。”
  “这个我知道。你放心,我没有这么无脑。眼下并无良机,暂不打算对其出手。”黄镇岳沉声答道,旋即眉毛一挑:“当然,一旦出手,就灭他九族,让他永世都翻不了身。”
  “你明白就好。”二长老闻言,紧张表情松弛了下来,老脸之上,浮现出一抹安慰之色。
  “难道,真要放过那小子,不是我说,此子天分不凡,一段时间不见,就会大变样,若不加理会,放任成长,今后必成我族大敌,家族甚至都有覆灭的危险。”
  黄天虎屡次给楚天坏掉计划,心中对他的仇恨,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可发出此言,却丝毫没收内心恨意的影响,只是将自己对楚天的判断描述出来而已。
  由此可见,此人对情绪的控制,委实到达了相当可怕的地步。
  “可此子已经离开咱们的地盘,回到自家族中,硬得来不了,还能怎样呢。难道忘记仇恨,抹开脸面向其求饶?”话说到这里,黄镇岳缓缓摇头,自个儿否决道:“那是万万不成的。”
  黄家纵横裂岩城久矣,黄镇岳也是成名多年,向来霸道惯了,与楚天之间,若仅是小过节,作姿态低个头,揭过去也就罢了,可杀子之仇,焉能不报,如忘却此仇,苟延残喘,将这身躯体空活世间,祖上蒙羞,断不可取。
  “为今之计,唯有按兵不动,再伺良机了。”二长老作出总结。
  闻言,黄天虎像是皮球泄了气,浑身软了下来,一向从容的脸上,也是露出无奈的表情来。
  当初怎么没料到此子如此棘手,尽快处理掉呢,若是早知如此,他连周倩倩都会抛到一边,优先处理楚天,也不会出现现在这种尴尬的情况。
  可惜的是,这方世界里,与其他世界一样,绝无后悔药可买。
  “难道范老鬼给别的事绊住了,一时不能回家,还是说,自觉愧对于我,主动躲开,呵呵。”
  黄镇岳心里念头掠过,当想到愧对的时候,自嘲一笑,自己都不相信。
  之所以有这个心理活动,是因为给天虎这么一说,无能为力之下,心中着实有些憋闷,下意识地想点开心的事,放松一下。
  遗憾的是,这个笑话太过的冷,即便他本人都笑不出来。
  因此,放松的目的并没有达成,那种憋屈之感,不减反增,重重阴云,笼罩心头。
  楚天院落中的聚会,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断,少女适量饮酒,少年尽醉方散,上述种种,无需赘述。单说席间楚天顺口说起练剑一事,旁人不提,楚影来了兴致,说熟悉演武场,要带楚天到试剑厅去见识见识。
  楚影在剑法上钻研较深,对于试剑厅这种地方,也是经常过去,找人练手,并测验境界的,十分熟悉,正适合作楚天的向导。
  楚楚说要同去,于是三人议定了见面时间,就在清晨某时,楚宝和楚娟另有他事,因此不去。
  饮酒到深夜,众人散去。小月没喝太多,脑子尚清醒,收拾桌上狼藉的杯盘,简单清扫院落。
  楚天与同伴们重逢,放开了喝,喝醉了,也没运元气逼出酒精,醉醺醺的,不管别的,钻进屋里,倒在被子上,很快睡着了。
  先前碰到这种情况,小月多半会悄悄将门拉开,体贴地替他盖上被子,再悄悄地离去,不传出一丝声响。可是,自经历了昨夜敷药一事,不知怎的,突然不敢去了,整理完毕,回自己房中歇息。
  一夜无话。
  翌日,楚天睡得很好,精神饱满地起床,洗漱罢,凑巧时间将至,便拉开门,不紧不慢地往演武场赶去。
  途中,不时有族人和小辈,三三两两,零散分布,迎着清晨新鲜的空气,或盘坐吐纳,或进行晨练,看到楚天,忙停下手头的事情,向他问好。以楚天今日在楚家的地位,有这种待遇,理所当然。
  楚天一一回礼,难免耽搁了行程,待到达时,楚楚已至,比约好的时间稍晚一点,楚楚没对此多计较,因为楚影更晚,还没到呢。
  等了整整十几分钟,楚影火速赶来,昨夜喝多了,面上依旧有酒色残留,见了二人,不禁尴尬,却没说什么,让他们稍等,伫立原地,运转元力,扫荡体内残余酒劲,过了一会儿,睁开眼来,招呼一声,说引二人去里面的试剑厅。
  楚天早就知道,这是个练剑的好地方,而他现在,真需要通过与人切磋,提升剑法境界,尽早踏过门槛,获得修炼冰流剑法的资格。
  一念至此,目光中不由得多了些许火热,亦步亦趋,紧跟带路的楚影,和楚楚并肩而行,在入口处消失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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