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小清新第59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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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亲近到能拉手的地步,还是亲近到了能抱一下的地步呢?”陈珚的话里,少见地也出现了一丝迟疑。
宋竹和他,现在睡梦中也时常无意识地抱在一起,说实话,对于搂搂抱抱也不太反感了,她实在困得很了,听陈珚还问来问去的,转过身就直接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嗯……可以了吗?睡吧……”
原本想是亲脸颊,但帐子里昏暗,只觉得触上去有些肉肉的,不像是皮肤,但宋竹实在困得不行,也没松开手,就这样挂在陈珚脖子上便睡了过去……
第二日早上起来时,在陈珚的尴尬中,她却是学会了两个很新鲜的名词,知晓了‘精足自举’、‘精满自溢’这两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说下王爵继承的事,之前说过了我记得
由于本文仿宋,而宋代王爵继承就是兄终弟及

代对王爵人数的控制相对比较严格。宋代对王爵的继承制度跟别的朝代有所不同,很多情况下,爵位拥有者死后,爵位不传给儿子,而是在他所属的支系下的同一辈
份的人中选择年长者继承,直到这一辈份的人都没有了,再从下一辈份的子侄中选择年长者继承。所以可以看到某一爵位在同一字辈的人中传承了好几次。
☆、第102章
糖块
虽然陈珚定下了这样的策略,但他毕竟不能万事皆在料中——他接连带着宋竹出去玩了一个多月,也不见家里有人说他什么,福王妃就和不知道一般,平日里问起宋竹,宋竹也道妯娌们都没人说什么,待她一如往昔,毫无半点排挤的意思。
家里对他们一房会格外放纵一些,其实也在情理之中,不管怎么说,毕竟曾经是官家的养子,就是现在,宫里三不五时也有赏赐。但陈珚估量着,连续带宋竹出去玩这么久,家里人再怎么样都会看不过眼的,现在期待落空,他倒是有点下不来台了。

说吧,这天天出去玩也怪累的,别说粤娘了,就是他,每日这么的往外跑也觉得有点折腾,但要是自己收敛了呢,陈珚又觉得有点没面子,好像被人看破了,输了一
阵一样。是以他虽然也有几分疲惫,但依然是鼓起余勇,每天带着粤娘出门去游荡,私底下又派人到市井上去打听打听,防着外头有什么不利于粤娘和宋家的传言。

为新娘子出门第一年,一般都不常回娘家,再加上宋竹自己心虚,也不敢回去,害怕母亲知道了她经常出来玩的事儿,要被数落,因此两人虽然时常出门,但却不走
亲戚,只是寻幽探胜,在各处胜地游玩,一个多月下来,把东京城里城外的景致都游玩遍了,连粤娘的马术都精进了不少,实在无处可去,这一日陈珚索性就带粤娘
跑到别庄去玩,“就在那里玩一天吧。”
官家赏赐的别庄,其实就是翌日给他分家开府用的,还是在东京城里,刚刚整修完没多久,其实
也并不大——东京城里,就没有多少屋子是大的,就连皇宫都不大,一般的宅院还想要怎么占地?是以并没有多少可以逛的地方,唯一的好处就是粤娘可以摘下帏
帽,说话也不必放粗声音。
陈珚本来有些忐忑,还怕粤娘会埋怨无聊,不想她却是兴致盎然,比游逛一些景点还有乐趣,两人在逛花园的时候,粤娘还主动把手放到他臂弯里,对他嫣然一笑,口中哼着小调儿,四处看着周围的景致,和他来了个‘把臂同游’。
“这园子里的花儿草儿都还挺漂亮的。”小小的花园,几步就逛完了,宋竹又拖着陈珚从大门那头重新逛起,“嗯,我看看,既然是御赐的别府,原来的建制只怕是太高贵了,那些不该有的东西现在应该都拆掉了吧。”

府也是有资格使用宦官的,自从贤明太子去了以后,张显就一直跟着陈珚,虽然他从宫中搬出来了,但张显也还是没有离去,用他的话说,便是‘当年六哥把我给了
七哥,我便长长久久地跟着七哥’,甚而包括胡三教头也一直都跟在陈珚身边保护,这别府就是他们在管着,此时张显就陪在两人身边,闻言便笑道,“夫人所言甚
是,自从去岁以来,一直忙着就是这些事,如今家里已经翻修一新,世子、夫人有暇,随时都能过来小住。”
粤娘听了,点了点头,又转头对陈珚笑道,“走,咱们看看去,嗯,这里是大门,这里是正堂,左边这个院子,以后就是你的书房……”
她对每个院子,都有一番想法,细细碎碎地说给陈珚听,“这院子好似有些小了,以后就拿来做孩子们的书房……哎呀,这有一排下房,好多屋子呢,住得完吗?”
陈珚是做大事的人,这些琐事哪里会放在心上,但听着宋竹的唠叨,不知如何,也觉得甘之如饴,见她时不时带笑看自己一眼,心中更是柔情一片,见左右无人,便试着更进一步,把手放在了她的腰间。
两人本来正在查看一间正房,粤娘正看着窗前的景色,虽然他行动突然,但她只是怔了一下,又左右看了一看——张显也是有眼色的人,早就退到屋外去了——便是面上一红,居然慢慢地,也靠到了陈珚怀里。

说已经和她同床共枕了一个来月,不知看过了多少次宋竹可爱的睡颜,但首次得她主动入怀,陈珚依然心跳如鼓,打从心底迸发出了一股强烈的喜悦,竟有种亦真亦
幻的感觉,他口中发干,竟不满足于这样单手搂着宋竹,过得一会,又把她搬到自己身前来,用双手紧紧环抱,把脸埋在她颈边,吸了一口气,这才是心满意足——
不过心底到底还有些不餍足,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填补,只能暂且忍耐了。
宋竹乖乖地被他抱了一会,便在他耳边笑了起来,低声道,“你做什么呀,大白天的,况且又是……嗯,又是在外头玩呢。”
两人虽然成了夫妻,但依然不改以前斗嘴的习惯,陈珚心底一片宁洽,口中低笑道,“这哪里是外头呢?这是我们以后的家呀。过个几十年,总是要搬过来的。”

王虽然身体不错,但年纪总也大了,等他去世以后,因为没有同支兄弟,所以应该是大世子即位,别的世子都要分家搬出去,当然,屋舍营生,是不必自己操心的,
朝廷自然会分封虚职,拨给房屋钱粮,不过屋子肯定也都不能和陈珚得的这间别府相比。官家和圣人等于是提前把日后的房屋赏给他了,这一层宋竹应该也是心知肚
明,所以刚才才会这么仔细地一个院子一个院子看过来。陈珚想到她这是在看他们两人将来的家,心里便又是一阵甜蜜,见宋竹并不答话,便偏首亲了亲她的脸颊,
笑道,“怎么了,没话回我了?”
宋竹哼了一声,果然并不答话,反而后退了一点,左右看了看,显然是在看有没有人进来打扰,陈珚知道女孩儿面薄,刚想安慰她几句,略赔个不是,便见宋竹搂上自己的脖子,反而踮起脚尖,微微偏过头,亲上了他的唇瓣。
虽说两人现在时而也有些亲昵的举动,但这应该还算是头一次,陈珚脑际轰然一震,一时间别说是东南西北了,只怕连前后左右都分不清楚,把宋竹的唇瓣舔得张开了以后,他的手,不知不觉就插.入了宋竹的头发里,左右辗转,将她亲的吚吚呜呜的,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虽然自小娇生惯养,但在这件事上的确毫无经验,只能凭本能和粤娘一道摸索,只觉得这亲吻一事,舒服得无以形容,却又让人很是难受,像是有一股瘙痒直入脊
椎,怎么都亲得不够。一直亲到陈珚自己气短,他方才放开宋竹,自觉脸红心跳之余,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这毕竟是别府,又是白日里,虽然这样的事也很正常,
但两夫妻这个样子,就有些放浪形骸的感觉,若是和姬妾什么的,倒还好,这样对正妻,似乎是不够尊重。
但,看着宋竹脸色红若石榴,拼命喘气的样子,些许悔意顿时又飞到了九霄云外,陈珚心道,“管他的,反正我们这也算是关起门来,有谁还能告状么?”

一旁有一张宽榻,他便把宋竹拉过去坐着歇气,见她绯红着脸,几番欲言又止,陈珚还想赔罪来着,可不知为何,手碰到宋竹肩膀时,又自己把她拉到了怀里,宋竹
也是乖顺得很,双眼紧闭,睫毛轻颤,过上一会,见陈珚没有行动,她还睁眼偷看他,被他捉了个正着以后,又飞快地把眼睛紧紧闭上,像是十分不好意思。

珚以往,总觉得看的那些杂剧剧本十分好笑,里头有些肉麻的话语,简直不似人能说出口的。此时方才明白了这些剧的高妙之处,他现在也是满腔的柔情,恨不能化
作言语,让宋竹知道,又巴不得把自己的心给剖开,让宋竹看看成色——倒不是说宋竹就不信他了,只是他便是想要让她知道,他真是这样地喜欢她。
“我运气真好。”他禁不住道,一边说,一边在宋竹唇上轻啄了几口。
宋竹的眼睛睁开了,半是不解,半是羞涩,被她望着,陈珚觉得心底的情绪都要满溢出来,他又亲了她一会,这才真心实意地道,“我的运气真好。”
“好在哪里?”粤娘也渐渐地习惯了这般的亲昵,她没那么羞涩了,反而伸出手来回抱着他,一双眼就那样笑盈盈地望定了他,神色间传递出的那般感情,让陈珚心底的那股快活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似乎要把他的心给撑得裂开了。“嗯?好在哪里?”
“好在……”好在我是娶了你,才明白,原来欢喜一个人,又不能和她一起,竟会这般难受。好在我现在和我欢喜的人在一起。好在我终于能和你在一起。
无数的言语,在他心底盘旋,陈珚张了张口,却说道,“好在这屋里是有床的。”
宋竹的脸一下就红透了,小拳头恼怒地砸到了他身上,陈珚被她打得也舒坦,他故意垮下来,“哎哟哟,你把我给打疼了,打疼了……”
年轻的情侣在一处,就是什么都不干,光是耳厮鬓磨都能消磨掉一天,两人又是打闹,又是亲吻、亲昵,也不知过了多久,方才回到正题,宋竹拧着他的耳朵,玩笑般地轻轻扭了一下,“你刚才说那句话,什么意思嘛?”
“你道什么意思呢?”陈珚又逗她。
宋竹的脸又红了起来,她咬着唇,斜着眼看了他一会,忽然哼地一声,又把他给推开了,“我才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走吧,天色不早,先回去了,下次再回来看。”
陈珚心底也说不上多失望,今日他已经觉得快活到了极点,见宋竹正经起来,便起身开始收拾衣衫。
两人都穿戴好了,又唤张显进来说了几句,要出门时,宋竹忽然对他说,“等等,我和你说个事。”
陈珚不觉有异,“什么事?”
粤娘瞅了张显一眼,便附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在这儿不能洗澡,多脏啊……家里不也有床吗?”
陈珚一时还不能理解,见粤娘得意地看他一眼,轻笑着跑了出去,站在当地凝思了一会,想到之前的对话,方才是灵光一闪,只觉得耳旁轰地一声,已经是面红耳赤,即使是当着张显的面,都不能止住这血流上冲……
☆、第103章
双喜
“又出去了?”福王妃听着下人的回报,难免有几分愕然,“是去哪儿了,听说了么?”
“好像是听说桑家瓦子来了两个极胖大的相扑将军,去看相扑了。”大世子夫人小心翼翼地说,“二弟妇,你是听着这么说的?”
“早起撞见七哥他们,是听了这么一句。”二世子夫人也是低眉顺眼的,不敢高声。“来问安以后就出门去了,原以为会早些回来的……”

还没说完,就被嫂子碰了一下,几个新妇都没有开口,全都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就怕动静大了,被姑姑迁怒。——孝道不可违,王妃在王府后宅,那就是说一不
二的人物,若是真不喜欢新妇,发句话,把新妇休弃也就是很简单的事。富贵人家里,很少有忤逆之事,就是最不像样的人家,做新妇的也不敢给姑姑气受,须知
道,忤逆那可是十不赦的大罪,一旦被告发了,且不说新妇本人,就是做儿子的都被黜落官身,更不说天家宗室要做天下表率,更是极为看重这点。
也所以,在座几个新妇,没有敢当着王妃的面玩心眼的,就是二世子夫人说了这么一句话,也是惹得大嫂子大为紧张,就怕陈珚夫妇惹恼了王妃,偏偏人又不在跟前,迁怒之下,倒是告状的反落了不是。
“罢了,出去了就出去了吧。”王妃沉思了一会,倒是没有发怒,反而缓了神色道,“让那几个说书人上来,还有演戏法的都来吧。”

然很少摆宴席,但女眷自己叫人来说些因果故事解闷,外加看看一些小尼变的戏法,也是常有的事。王妃也是一片好意,女儿儿子要上学,就不叫了,让新妇们都来
解解闷,谁知道七夫人居然又出去了。这不免有些扫兴,即使七夫人去看的相扑也未必就好看,但今日的聚会,众人都没什么兴致,也不曾怎么说笑,便是王妃,让
人演了半个时辰,也就喊累,借势散了众人,只是留下大儿媳来陪她说话。
“今日的事,你在妯娌之间也圆一圆,不要让新妇们心里有了什么想法,觉得我便是如何偏心了。”
没料到福王妃一开口,还是为七房说话,大世子夫人都有些吃惊了。“是……新妇知道了。”

王妃扫了新妇一眼,也是叹了口气,“连你也没想明白这一层吗?你七弟妇也是名门出身,没出嫁以前,连借着礼佛出门玩耍都是没有的事,在我们王府住的时候,
几个月不出院门,连过年都是一个人在院子里过的,为的就是家里有长辈身陷囹圄,不敢游乐。她会是那样闲着无事便要出去玩的性子吗?就连你七弟,在宫里两三
年,也没见他偷溜出来玩过。怎么一成亲就转性了?”
“您是说——”大世子夫人若有所悟。
“他们这也是用尽心思在装疯卖傻、韬光隐晦啊……”福王妃深深地叹了口气,“不把这个放浪形骸、年少荒唐喜游乐的风声放出去,宫里有些人怎么会放心呢?邓妃为宋家筹措嫁妆,你当真是因为看好宋家吗?”

世子夫人被说得冷汗涔涔,想到七弟两口子,也是多了许多同情以及后怕——王府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他日陈珚得了什么罪名,福王府也绝无可能置身
事外。“姑姑说得是,我倒是想得浅了,心中还是暗自奇怪,还在想呢,若是年少贪玩,带出去一两日也就够了,这几个月常常出门,难道就不累得慌?原来竟是有
这么一层在。”
“我也是被大王点醒了一句,才明白过来。”福王妃摆了摆手,“本来还想说上几句的,现在也不必了。七哥心里一向都很清楚,不论是娶三娘,还是怎么荒唐,想来都是有用意在,咱们也帮不上忙,一边看着就是了,也不必说穿了……家里毕竟,人多口杂。”
大世子夫人心领神会,“便是几个弟妇那边,新妇也不说穿,含糊安抚几句也就是了,弟妇们都是贤良女子,想来也不至于犯那口舌之过的。”
“嗯,别坏了一家人的和气就行了。”福王妃想到七哥的处境,也是又叹了口气,“我现在心里就想着,便是十几年间不生孩子也好,若是没后,宫里自然更是放心……只是这种事也没法管,还是随缘吧,有也有有的好,没有,也有没有的好。”
其实以大世子夫人来看,三娘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娘子,年纪又小,又是成天往外跑,仿佛几年内也考虑不到这个,因此便笑道,“还早着呢,七哥自己都和个孩子似的,您也别想太多了。”

姑姑、新妇两人,还在这里商议不休,担心着福王府将来的处境,陈珚和宋竹却是已经出了桑家瓦子,回别府休息了。——这两人正是新婚燕尔的时候,与其在外游
荡,还不如在自己别府里来得舒服。去桑家瓦子看完了相扑,宋竹也不想在那风月之地里多加逗留,虽然这里也不仅仅是有勾栏,但因为街两边都是青楼楚馆,她觉
得很不自在,忙忙地就把陈珚拉到了别府里来。两人正是吃过了午饭,从床上小憩起来,趴在枕头上下棋呢。
琴棋书画里,宋竹没什么能
胜得过姐姐妹妹们的,便是最小的宋荇,下棋居然也能稳胜她,不过陈珚棋力也是一般,宋竹和他倒是旗鼓相当,两人都没有留手,抓耳挠腮地下得很动感情,宋竹
数次想要悔棋,都被陈珚喊了回去,两人一边落子一边唇枪舌剑,互揭疮疤,倒也颇为好玩,这个说‘你连娘子都要赢,好没意思的大官人。’,那个便说,‘你怎
么也是宋家女,难道在书院里就学了悔棋?’
两人已经下了一盘,是宋竹赢了,这一盘她居然也获得优势,因此心思便涣散一些,一面把手伸到棋盒里,把棋子拨拉得哗哗响,一面又有些忧虑地问,“你就这样把我带出来,姑姑那面真的不要紧么?”

天他们倒不是不记得福王妃要喊新妇们过去听说书,只是这些因果报应的故事,在宋竹看来十分迷信,是佛道一流,她家自小就是不许听这些的,她听着也十分不得
劲,总觉得假,再加上那些尼姑话里话外总是提着化缘的事,更觉得没意思。上回和陈珚说了以后,今日知道她们又要来,陈珚便提前把她给带了出来,免得她难
捱。
“没事儿。”陈珚满不在乎地道,“我也是有些故意,就看娘是否连这件事都容了,不来说我。——你放心好了,都知道是我把你拉出去的,就是要说,也不会说你,只会来说我。”
宋竹嘀咕了几声,“……其实本来就该说你,要不是你带着我这么跑来跑去的,我也不至于连娘家都不敢回。”
因为小张氏还在东京的关系,她的确还不敢回去,免得被母亲数落、盘问,不能不把陈珚的荒唐计划向她透露——小张氏肯定是要管着他们,不许他们这般‘狡诈’的。
“吃。”陈珚提了她一个子,拿起白棋敲了宋竹鼻子一下,笑道,“你倒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啊,吃我的,睡我的,住我的,用我的,还要我每晚上服侍你,白天带你出来玩儿,为你端茶倒水……就这样还不足够,还要反过来怨我。”

些事,其实就差一层窗户纸,真的捅破了,那进展便说是一日千里也不为过。之前还是生涩得不成样子,第一次还要宋竹和他一起找地儿的陈珚,如今已经能面不改
色地和她说这样的荤话了,宋竹面上红了红,哼道,“就是要怨你——这些事,本来都是你求着要做的,我又没求过你,所以做不好有罚,做得好也没赏。——打
劫。”
她也提起一个子来。陈珚看了棋盘一会,忽然往上一扑,哀叹道,“罢了,罢了,我就是个受气的命——你听听你这话!”
“哎呀,你受气归受气,不能把棋盘搅乱了啊!”宋竹眼看要赢的棋被搅合了,不由大为着急,连着嚷道,“又耍赖,臭七哥,又耍赖!”
两人闹腾了一会,忽然听到外头远处传来了轻微的爆响,接着便是一阵呼叫之声,不由都停了下来。陈珚回头叫道,“外头出什么事了?问问去?”
过了不久,张显倒是亲自到了门外回话,“回世子,是关西小王龙图大胜——一路露布飞捷,回京报喜了!”
他的话里透了止不住的亢奋,显然是欢喜无尽,就是陈珚一听,也腾地站起身来,“怎么说?是哪一路得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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