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利坚(校对)第294部分在线阅读
第640章
FBI的突袭
纽约警察局的不作为,在连续几天的游行暴力事件之后,已经彻底激怒了大多数的纽约市民,对此纽约警察局收了奴隶主的钱,就毫不犹豫的吧纽约市长给卖了。
目前的纽约处在一个非常少见的情况,纽约市长是共和党人,而纽约州长是民主党人。谢菲尔德不知道这是不是历史上的真实历史,现在的历史在细节方面,尤其是合众国内部的细节对他参考已经不大了。
但既然有这个奇妙的状态,还有一个没有人比我更懂官商勾结的奴隶主存在,这件事就好办,纽约州长甩锅给纽约市长,偷偷地调用民兵。
而纽约警察局则被谢菲尔德和小摩根一顿操作,给纽约市长史密斯米勒一个阵前起义。现在这个纽约市长终于认识谢菲尔德是谁了。也知道了这个纽约的客人,属于猛龙过江。
在联系几天时断时续的抢劫和纵火之后,下一次的选举已经提前和史密斯米勒提前说拜拜,如果这件事可以操作的好,民主党说不定可以对纽约完成双重攻克。
“世界霸权关我屁事!”最近的几天的谢菲尔德就拿着望远镜,在他和爱丽丝罗斯福的公寓楼顶,看着纽约什么地方又冒烟了,顺便上天台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气。
“看到纽约这样,你好像很高兴?”爱丽丝罗斯福从大楼走上了天台,看到被众多保镖行注目礼的奴隶主,拿着望远镜东张西望,不由得嘲讽道。
“你到不能说错,看到别人痛苦的时候,可以让我的内心得到满足。世界上还有这么多受苦的人,我应该知足了。”放下望远镜,深吸了一口气的谢菲尔德心满意足的道,“短暂的混乱换取长久的平安,这是非常值得的事情,可惜合众国大多数的公民不懂这个道理。”
“你眼中的问题就是黑人和拉丁人?”爱丽丝罗斯福翻了一个白眼,她知道移民修正案,就算不是谢菲尔德亲自操刀,也是大力支持的。
不用就算不是,就是谢菲尔德亲自操刀的!但对这个问题奴隶主果断摇头道,“种族问题只是小问题,就算不管几十年也不会造成威胁。现在操作只不过是在小问题还没变成大问题的时候解决这个问题。”
是非要收拾合众国本就弱势的有色人种么?有这个原因,但这不是根本原因。而是承认目前问题的基础上,阻止新问题的出现。
移民修正法案本质来说,就是现在国内的有色人种认了,以后不会允许其他族群在进来。所以其实黑人是不用抗议的,但黑人比较好骗,被奴隶主掏钱带带节奏,脑袋一热自己就出来送人头了。
“我从来没有想把黑人消灭掉,留着他们还能时不时的捏共和党人一下。”终于意犹未尽的又看到了一个起火点,谢菲尔德才走下天台,还不忘记和爱丽丝罗斯福聊天,“没和共和党的朋友聊聊,要怎么应对?”
“你这是让我做叛徒!”爱丽丝罗斯福气鼓鼓的道,“我不会告诉你的。”
“一家人别说这种任性的话,没准我们的儿子以后要做总统的,别选错党派加入了。”谢菲尔德搂着女人的香肩低声道,“富兰克林现在做海军部的副部长,是不是和你父亲一样,我看我们的儿子以后也在海军部副部长开始,一步一步入主白宫。”
“你真以为有钱可以为所欲为?”爱丽丝罗斯福轻呼一口气,脸色十分的认真。
“我自己够呛,加上摩根和洛克菲勒,差不多就行了。”谢菲尔德用肯定的口气回答这个问题,半开玩笑道,“要是不行的话,再来一次南北战争?只要底线放的够低,办法总比困难多。”
特别针对黑人嘛,谢菲尔德倒是没有直接否认爱丽丝罗斯福的话,不过嘛!经常接触奴隶主的保镖都知道,种族差别在谢菲尔德这里,是没有敌我差别重要的。
所以奴隶主说黑人是小问题并不是在说谎,因为现在的全国有色人种协会,其实只有杜波依斯一个人是黑人,剩下的全国有色人种协会首脑,差不多全都是白人。
在他眼中,这些脑袋坏掉的白人首脑,在突袭有色人种协会总部之后,绝对不能放过。黑人都可以放过一马,白人首脑全部要牢底坐穿。
用钱收买纽约警察局,在利用纽约州长对纽约市长施压,放任黑人最近的闹事。甚至连几个警察的死亡都装聋作哑,康斯坦丁诺维奇终于亲自带队从华盛顿到达了纽约。
“我现在对你们这些国家部门的效率,非常的失望!”小心翼翼的切完了牛排,轻嚼着里面的肉汁,用拿着叉子的手指了指对面,让风尘仆仆的康斯坦丁诺维奇坐下,才问道,“怎么这么慢?受到了司法部的压力?”
“那倒也没有,共和党人没有对纽约的事情表达意见。”康斯坦丁诺维奇也不客气,直接开口起来,填饱自己的五脏庙。
“不如说是装聋作哑吧?”谢菲尔德冷笑一声,用餐巾擦了擦嘴巴讥讽道,“对黑人采取强硬立场上,共和党人在怎么发表意见,也不可能比民主党更加强硬。算了,都是为了利益,政客也不比我更加高尚。这一次要瓦解掉全美有色人种协会,你亲自带队冲进去,相信是功劳一件,我甚至还给德克萨斯的卡特打了一个电话,审判的时候就让他做公诉人,这肯定是全国都关注的案子,你们一定会瞬间闻名全国的。”
“什么时候开始!”来都来了,康斯坦丁诺维奇也不准备发表什么高见,他知道奴隶主肯定是什么方面都考虑到了,才急忙催促他过来。
“杜波依斯听说要举行一场旨在遏制暴力的集会,我已经让纽约的3K党人准备好了。在当天动手,那一天全国有色人种协会的总部肯定没有多少人,你带着探员们冲进去。把证据一找,剩下就是走流程审判的问题了。”谢菲尔德一步一步的说着自己的计划,给这个联邦调查局的局长听,后者点头表示认可。
“民间的争斗,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康斯坦丁诺维奇对这个计划表示认可。
“最近也是欧洲热闹,没人对着合众国说三道四,才给了我们解决问题的机会。”谢菲尔德酒足饭饱后,揶揄道,“现在唯一的隐患,你别关键时刻靠不住就行。把这些脑子坏掉的所谓进步白人都收拾了。”
奴隶主对全美有色人种协会一直持怀疑态度,除了杜波依斯自己之外,其他巨头都是白人,要么这个就是二十世纪初的白人圣母就很多了,要么就是这个协会已经成了这些白人谋利的场所,作为一个垄断资本家,他觉得后者可能性更大一些。
自己本身就是一个贼,所以看谁都像是贼,所以他才这么讨厌梅隆家族。不过话说回来,最近总是操作移民问题,对梅隆家族的施压也要加紧了。
早上八点,杜波依斯就以黑人领袖的名义,召开了这一次旨在遏制暴力的集会。从知道这个消息开始,奴隶主就感觉到资产阶级的软弱性诚不欺我。他这个垄断资本家必须要教育教育软弱的小布尔乔亚了。
“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手段,我们所需要的是平等。”杜波依斯声嘶力竭的大喊,希望自己的话能够被更多人听到。
如果谢菲尔德在这的话,听到平等这个词汇,肯定会觉得自己栽赃全美有色人种协会是多么的正确,他就不喜欢这个词汇。
在杜波依斯的支持者开始集会的同时,两方面的群体也开始行动了。3K党人在总召集人唐斯的召集下,在杜波依斯集会的一个小时之后开始集结。他们穿着白色的长袍只漏出来双眼,一些人打着南方十字旗,长袍之下还带着手枪之类的武器。
准备为上一次游行的时候四男的警察和纽约市民报仇,3K党人分成了两群,一群直奔着杜波依斯的集会地点,另外一群人则拿着威力更大的武器向纽约最大的黑人社区前进。
杜波依斯的集会,也出现了少量纽约警察,但都小心翼翼的距离很远,避免落单的情况出现,似乎害怕了这些聚集在一起的集会者。
看到杜波依斯周围的几个白人领袖,几个警察的眼中冒出了火焰,前段时间来到警察局的人民富豪说的对,有些白人的脑子已经坏掉了。
两个街区之外,大批裹着白袍的3K党人正在接近当中。就在这时候,一列长长的汽车队伍突然出现在全国有色人种协会总部的街道上,这些汽车车速极快,汽车刚刚停止,十几辆汽车当中,穿着黑色西装带着礼帽的探员,全部手持着枪支推门,冲进了有色人种协会的总部,时间恰到好处。
“所有人趴在地上!”联邦调查局的探员持枪大喊道,紧接着康斯坦丁诺维奇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扫视了还不知道出现什么变故的工作人员一眼,大喊道,“搜索所有房间!”
随着康斯坦丁诺维奇的命令,大部分的联邦调查局探员一哄而散对这里展开搜查。
第641章
我最讨厌叛徒
联邦调查局的探员们翻箱倒柜,如同出笼的恶狗嗅着可能出现的腐臭,把全美有色人种协会翻了一个底朝天,有色人种协会的工作人员稍有反抗便被拳打脚踢。联邦调查局的首次出动就取得了技惊四座的效果。
作为联邦调查局的局长康斯坦丁诺维奇,站在原地一语不发,看着这座大楼。
“局长,找到了!”一声欣喜若狂的叫喊,让康斯坦丁诺维奇回过神来,赶紧道,“把证据给我拿过来!”声音非常的急切,他就等着这个好消息呢,同时不忘记喊道,“给我仔细搜查,不要放过任何一点线索。”
“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康斯坦丁诺维奇看了一眼迅速把书合上。
随后一些只言片语,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简陋的关于,黑人应该有一个自己的政党的纸片,被从角落当中找出来,这甚至都不能称之为证据。但在这个环境之下,却被任何证据更加有说服力,联邦调查局的局长可以脑补出来一个非常可怕的真相。
似是而非就足够了,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证据,就像是让法国全社会都极度撕裂的德雷福斯间谍案,法国军队情报处在德国驻巴黎大使馆安插了一个密探。这个密探是一位巴斯蒂亚妇女,几乎是个文盲,在使馆作女佣。德国武官冯·施瓦茨利用自己的官职从事间谍工作,他习惯于将文件、资料撕毁扔入字纸篓,然后让职员将其烧掉。
这位巴斯蒂亚妇女便将撕毁的文件、资料捡起来,交给法国情报处。她向法国情报处提供了一个重要文件的碎片,那是一封给冯·施瓦茨的信,信上没有日期和签名,内容是给冯·施瓦茨寄去几份关于法国军队的情报。一个法国的军官背叛了祖国,将秘密文件出卖给德国。
德雷福斯本人是一个犹太人,是不被欧洲国家主流信任的。就如同现在黑人不会被信任一样,再加上从有色人种协会当中搜出来了资本论。
在德雷福斯案掀起的社会运动中,法国有声望的人士分裂成两派,一方要求进行国内改革;另一方则成为坚定的反犹分子,并在各地发起攻击犹太人的事件。就算是到了现在,法国社会仍然没有平静下来,看来是注定以这样的状态进入世界大战了。
身为资本论冲着的源头,谢菲尔德比谁都明白,什么东西能让整个合众国的垄断资本家团结起来,这个东西一旦被康斯坦丁诺维奇公布出去,加上纯黑人政党的只言片语。垄断资产阶级的真面目就会暴露出来。
在联邦调查局突袭全美有色人种协会总部的同时,被压制了几天的报复终于开始了。身上裹着长袍的3K党人,轻而易举的越过了警察的封锁,对杜波依斯发起的集会进行了攻击。
密集的枪声将集会游行的人打倒在地,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呆了。很多人不知道是警察对他们展开了攻击,还是什么原因,只有一些外围的人看到了3K党的白色长袍。
与此同时纽约最大的黑人社区,冲到这里的3K党人也开启了杀戮之旅。
整个纽约枪声隆隆,到处都是四散奔逃的人,这些人毫无疑问被荷枪实弹的警察抓获,稍微有一点反抗的意思就直接见了上帝。
至于纽约市周边,州警备队正在从各处进入市区,力求恢复大苹果城的秩序。州警备队的民兵,受到了不少纽约市民的欢迎。
这一天的纽约处在风雨飘摇当中,枪声成了这一天的主题,就连谢菲尔德这里也出现了几个逃命的黑人游行者,杰斯拉本来想要直接击毙这些人,但这几个黑人反应很快直接趴在地上求饶。
“放过他们一条生路吧!”谢菲尔德听了保镖头子的报告,非常高姿态的开口道,“其实他们倒是没有做错什么,只不过磨刀的时候总需要磨刀石,事情已经爆发,多杀几个人没什么意义。”
杰斯拉点头让这几个躲避的黑人暂时躲了起来,至于外面则是大量的警察在进行全市抓捕,至于黑人社区么?谁都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你这样不觉得很奇怪么?”谢菲尔德和康斯坦丁诺维奇的谈话,都没有瞒着爱丽丝罗斯福,她当然知道自己的男人从头到尾策划了这件事,现在竟然良心发现收留了几个可怜的黑人。
“你第一天认识我,不知道我从来只做有利的事情,没有任何立场么?”枪声仍然时断时续,谢菲尔德却置若罔闻,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道,“我想做这件事,和我救几个人没有冲突,留下也不会妨碍什么。”
“黑人社区本身就弱小。”爱丽丝罗斯福轻轻一叹道,“我一直尽力想要对你的想法理解,你毕竟是我的男人,可我怎么理解,都感觉你是在欺负弱小。”
“像是你这种温室当中的花朵,当然不能理解了。知道为什么南方没有出现游行抗议么?南方的黑人知道,一旦这么做了,我们真的会镇压。迪克西人知道黑人不会反抗,黑人也知道反抗就会被镇压,他们知道我们想的,我们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所以相安无事。”谢菲尔德让爱丽丝罗斯福坐在自己的腿上解释道,“合众国刚开始就是一个奴隶制的国家,这一点你否认吧。”
“奴隶制度一直持续到五十年前,之前所有的法规、经济、社会运转都有奴隶制的影子。这个国家从立国开始,所有的社会规则就都是由白人制定的。哪怕是南北战争,本质上也是白人工厂主与白人农场主之间争夺规则制定权的斗争,虽然客观上扩大了黑人的权益,但黑人并没有参与到制定新规则的过程中去。所以,南北战争刚一结束,白人就通过吉姆·克劳法继续奴役黑人。”
“警察体系内战之前就已经运转了,也可以说是内战之前的一部分。难道你拆了它?警察要面对的是拥有枪支的公民,执法难度本来就高,难道你让他们去空手抓有枪的罪犯么?对待有枪的罪犯,警察必须必他们有更好的枪,更准的枪法才能保护公民。”
“就不能把枪禁了么?明白,这又要修法。”爱丽丝罗斯福气鼓鼓的说道。
“修法其实是小事,有人提出修法我也会阻止,伊莎贝拉谢菲尔德是步枪协会的副理事长,我们家还要卖枪呢。虽然今时今日这一点利润早已经放在眼里,但不能放弃。”谢菲尔德的下巴顶在爱丽丝罗斯福的肩膀上,一字一顿道,“我们这些人必须一刻不停的赚钱,让自己的企业越来越大。”
“具体到黑人这件事上,每一个迪克西人心里都明白一件事,合众国最大的问题就是黑人,种族冲突迟早会来,只是早晚的问题。总比你们假装看不见强一些。趁着现在问题还不大,把这个问题解决,对国家有好处。”
这就是合众国白人至上者的基本逻辑,奴隶制既然出现,就不能当做没有发生过。黑人现在温顺只不过是没有能力反抗,矛盾总有激化的一天,不能拖到黑人准备好了的时候。
“你认为这样继续下去,早晚黑人会对奴隶制的时期进行报复?”爱丽丝罗斯福有点不相信的问道。
“你说呢,我的小可爱?”把爱丽丝罗斯福的身体搬过来,谢菲尔德搬着鬼脸伸手扯着女人的脸颊,“你觉得黑人已经愚蠢到了,能把奴隶贸易忘掉的地步了?”
其实什么都不用看,就看一百年后的合众国就行了。黑人是合众国地位最低的种族么?其实根本不是,黄种人才是地位最低的。歧视黑人是种族歧视,黑人歧视黄种人就没人说什么,黑人只为自己争取权益,但同样支持白人分化其他族裔。
既然黑人能够歧视黄种人,那有一天实力足够了,他们就不会鼓起勇气和白人作对?
“黑人不管是想要反抗还是争取权益,都是应该的。但如果白人想要借着这件事,损害全体白人的利益谋取政治影响力,这就是叛徒行为。我最讨厌叛徒!”奴隶主听着渐渐消失的枪声低声道,“这些有色人种协会的白人首脑死定了,没人救得了他们。”
关于这一次的清场和攻击,管中窥豹没人知道到底造成了多少伤亡。就连杰斯拉通过唐斯那边也只能了解一个大概,回来对着老板夫妇道,“连同集会和黑人社区,应该是死了一千多人。”
“凑个整数一千人,十分之一出现在报道上比较合适。”谢菲尔德摆弄着手指,“让我们旗下的报纸统一口径,报上去六十到七十人的死亡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