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利坚(校对)第218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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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还是钱的问题。”伸出咸猪手的谢菲尔德,懒洋洋的道,“表面上越是繁华的地方,边边角角就越不容易被注意到。德国人都知道争取阳光之下的土地,我也是一样的。”
自从盖尔提及了一次德国人之后,德国这个词汇在谢菲尔德口中就多了起来。所谓爱之深恨之切吧,曾经痴迷于元首万岁的中二青年,一旦摆脱了那种中二,就会出现奴隶主这种行为,看德国的一切都不顺眼。
但就算是如此,他还是要和德国人做朋友,哪怕日耳曼人的虚伪和日本人不遑多让,哪怕这个民族隐藏目的的手段令人震惊。但看在对方实力强大的份上,加上自己有求于人,这都不是问题,如果需要的话,喊几声德意志高于一切也不是不行,说到底还是钱的问题,想要让奴隶主办事,就得加钱。
“给你葡萄!”娜塔莉亚拨了一枚葡萄送到了谢菲尔德的嘴边,差点让奴隶主舔狗本性发作,在这种阳光沙滩,美女环绕的环境当中,谢菲尔德有种死了都不亏的错误观感。
经过今年的经营波多黎各已经走上了正规,想要独立的受众越来越小,归根究底就是钱的问题,能够活下去还活着的不错,因为那一点所谓的理想,至于玩命么?
盖尔也提到了这个问题,谢菲尔德开口道,“洛克菲勒家族有一句名言,百分之九十不够,要百分之百。其实想要让波多黎各平静下来不是不行,这里可以不如国内的生活条件,但是一定要比周围的洪都拉斯,哥伦比亚什么的要强,我们的合众国则需要至少到达英德的地位,这样谁也赶不走我们。”
殖民这个东西也是有讲究的,在最大敌人的周边一定要给与盟友最大的支持,比如苏维埃和共和国的旁边,一定要确立起来几个样板。但是自己的身边一定要对外我唯唯诺诺,对内我重拳出击,美洲国家最好是要多惨有多惨,具体到波多黎各、巴拿马,比美洲其他国家日子过得好一点就够了,不需要发展的多好。
所以出现饥荒,大不了就去吃香蕉,香蕉吃完了要是还度不过去,那就需要仁慈的谢菲尔德捐献粮食,帮助这些可怜的人活下去。这样不但不会遭到指责,他们还得谢谢奴隶主呢。
来经营的赌场看一看,在莺莺燕燕当中走过,谢菲尔德拒绝了盖尔邀请尝尝鲜的建议,奴隶主还要留点种子负重前行呢,对盖尔来说自然是多多益善,但对谢菲尔德来说,目前的当务之急是雨露均沾,他不能这么自私,也要想想几个女人的感受。
晚上大被同眠的时候,谢菲尔德就在庆幸自己的决定是多么正确,左右两边沉沉入睡的两个绝美面庞,还都嘴角浮现着笑意,根据明天的配比,应该到日俄战争的环节了。佐藤希子身上有着不同于伊芙琳和娜塔莉亚的魅力。
但要娜塔莉亚配合自己,少不了还要费一阵唇舌,对波多黎各的经营,不管客人来自于哪里,这里都会让他得到上帝一般的待遇。
国内关于选举的预热实际上已经开始了,在众多的共和党候选人当中,没有罗斯福的身影,罗斯福也不准备再次出来竞选,而是准备寻找一个合适的代理人,能够继续实践自己的理念,最终第一任菲律宾文职总督塔夫脱,落入了罗斯福的视线当中。
塔夫脱具有几个非常显著的特点,比如父亲阿方索·塔夫脱是尤里西斯·辛普森·格兰特总统时期的陆军部长和司法部长。
光是这一个优点就已经非常不得了了,国内舆论的风向出现了变化,罗斯福是能够感觉到的,白人和黑人的族群问题越发明显。这一切的源头,公民们不了解,可作为总统他当然能够追查到是一个超级大企业在搞鬼。
加上现在经济问题已经不能作为一个着重宣传的点,只能通过法制和对托拉斯的胜利,来为共和党争取继续执政的机会,这样把一个战争英雄的后代抬出来,利用自己的政治影响力,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做总统,似乎是最好的办法。
罗斯福在担任总统期间,很多重要事务交由挚友塔夫脱处理。塔夫脱出生官宦之家,从耶鲁大学毕业之后,曾任律师、州高级法院法官等。塔夫脱为人忠厚,一切按照原则办事,是他得力的大管家。
既然面对明里暗里的压力,继续连任已经不太可能,罗斯福就准备和塔夫脱好好谈谈。这一天在白宫当中,罗斯福正式表明希望塔夫脱出来竞选总统,“不要犹豫了威廉,趁着现在还来得及报名,我会全力支持你出来竞选总统的。你是一个忠于法制的法官,这一个任期当中,我受到了很多企业的攻击,这一切你都看在眼里,也只有这样忠于法律的人,才能让公民摆脱那些贪得无厌的托拉斯。”
“总统,你真的不准备继续竞选了么?”塔夫脱有些惊讶,他认识罗斯福已经很久了,自然是知道这位总统除了作风强势之外,还有着一般人不知道的权利欲,只是很少有人能够察觉出来,他一直以为罗斯福会争取第三个任期,毕竟头一个总统任期其实是属于威廉麦金莱的,如果想要打打擦边球也是可以的。
“不了,我希望在选举的时间不和大企业起冲突。还有共和党内部的团结。”罗斯福面色不变的开口,“我对你的竞选活动感到很紧张,就像我自己要竞选一样。更公平地分配国家财富、管制巨型公司和铁路、加强劳工权益、保护国家的自然资源免受私人的剥削利用。只有你是最合适的人选,我愿意做你最大的支持者。”
“西奥多!”塔夫脱看着罗斯福诚恳的脸色,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最终郑重的点头,表示自己愿意出来试一试。
两人在三十多岁时相遇,当时罗斯福领导着文官委员会,而塔夫脱是美国的司法部副部长。同时住在华盛顿的同一个地区,妻子彼此熟悉,一些孩子差不多是同时出生。岁月累积,这段友谊不断加深,他也没想到,这一次罗斯福会希望自己竞选总统。
共和党的新候选人之一出现了,这个消息以电报的方式到达波多黎各,伊芙琳拿着电报来敲门的时候,开门就见到抱着佐藤希子不断啃,而后者则害羞躲避的一幕,不由的无奈道,“威廉,是国内的电报,能不能不要像是发情的公牛一样,好像是罗斯福公开宣布支持塔夫脱出来竞选。”
谢菲尔德聪明的智商终于占领高地了,从伊芙琳口中发情的公牛状态中惊醒,松开了佐藤希子柔弱的身躯,自语道,“塔夫脱,好啊,不是罗斯福自己出来就好。”
“这和罗斯福自己出来选有什么不同么?”伊芙琳幽幽一叹,自己的男人在发情的时候,就显得不是很聪明了。
“两个人就是两个人,哪有什么亲密无间的关系。”谢菲尔德不屑一顾的道。
第491章
要战胜共和党
罗斯福和塔夫脱是长期以来的朋友,罗斯福对塔夫脱多有提携,那又怎么样?所谓的深厚友情,只是罗斯福自己这么认为吧?
难道就因为罗斯福提携过塔夫脱,就让塔夫脱按照罗斯福的规划做提线木偶么?上一个这么干的是马克汉纳和威廉麦金莱,可能是威廉麦金莱的老好人性格,导致了和马克汉纳的和睦,才给了罗斯福一个错觉,觉得自己也可以弄一个提线木偶出来。
可是谢菲尔德对这件事有所了解,最后塔夫脱和罗斯福分道扬镳,导致了共和党的分裂,给了民主党一个翻盘的机会。按照谢菲尔德以前的想法,没有充足的把握绝对跳车,对历史既定事实进行干涉。
所以谢菲尔德为了民主党更有把握的上台,似乎不应该对选举多余关心,好好做自己的南天王就行了。可那是以前,现在的奴隶主已经想要试试,到底能不能成功跳车了。
能赢的话这一次就应该赢,不能也不想再等下一次,输了倒是可以作为借口安慰自己。
不能等下次了,这一次就要想办法掀翻共和党的统治,总统轮流做,该换成民主党人了。
“看起来这一次你有了把握?”伊芙琳白了谢菲尔德一眼,她也知道自己的男人真是做梦都想要民主党上台一次,简直都快成了心病,现在看来这件事成功率颇大?
“没有!”出乎伊芙琳的预料,谢菲尔德干脆的选择了否,继续道,“选举这种东西,哪有什么百分之百的成功?不然的话,我自己出来选好了,第一天做总统,第二天就做奥古斯都,这样不是更好?只能说,上一次的大选比上一次的胜算大。”
上一次可以算是惜败了,对于罗斯福选择了一个战争时期的战争英雄之子,兼具官二代的属性,谢菲尔德自然是明白想什么,如果这一次共和党主动提及南北战争拉仇恨,就可以证明奴隶主的推测正确。
提及内战巩固基本盘,抵消民主党高举白人至上的旗帜,用地域矛盾对冲种族矛盾。因为经济下行时期,公民阶层日子不如以前,再谈及和睦,繁荣什么的。有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意思,对选民是没有吸引力的。
操作地域矛盾可以巩固基本盘,要知道杨基人的人数远远超过迪克西人,国家一半人口都在北方,甚至还要更多。巩固住基本盘,选举对共和党来说压力就不是很大了。
当然这也是奴隶主的阴暗猜测,并没有真凭实据,可就算是出现了也十分正常,选举当中的龌龊很多,本就不是什么光明的事情。
“啊,又选举了。”随着这一道娇声传来,娜塔莉亚的倩影飘了进来,正好听见两人的对话,对于选举的结果她是一点不关心的,输了赢了对她都没有一点影响。但是自己的男人这么关心,她也就假装关心一下。
“是啊,又选举了。”谢菲尔德怎么可能不了解自己的女人呢,对这种假装关心全盘接受,同时也做出了被假装关心的受宠若惊反应,伸手捏了一下娜塔莉亚的鼻尖,恶狠狠地道,“这一次就是掀翻共和党的大好机会,罗斯福这个伟大的总统应该退出历史舞台了,好好找一个地方静养,我们是自由的国家,不需要太强势的总统。”
对罗斯福推出来的塔夫脱,谢菲尔德记得这位候选人,其实是一个活脱脱的保守派,和罗斯福率领的进步派格格不入,法官嘛,都是这么的固执。对新思想的接受不是很有效率,尽管罗斯福说塔夫脱是全国最适合当总统的人,但是塔夫脱因循守旧,不善辞令,不具备控制共和党的能力,不能圆滑地调和党内互相敌对的派别;他缺乏政治手腕,不会巧妙地掩盖同垄断资本家之间的密切关系,而是推行一系列赤裸裸的极端、保守政策;他没有独立的思想和政治路线,虽然完全听命于前总统的老套路,但他缺乏老罗斯福的才干。因此,塔夫脱政府的每一重大决策,几乎都不可避免地引起激烈争吵。
要说塔夫脱有什么独创的手段,那倒也不是没有,金元外交就是这位总统的创新,打着援助的名义开发别国的资源,这种办法不但走出合众国,还冲出全世界,引起各国的效仿,可以说也做了一件影响深远的事情。
巧了,谢菲尔德支持的阿尔顿帕克尔,也是一个对最高法官位置兴趣,远大于对总统宝座的法官,不出意外的话,这一次的全国大选,将是两个法官的对决。
“回国,找我们的候选人谈谈。”谢菲尔德一声令下,直接结束了在波多黎各的休假。
民主党这边的候选人还是老面孔,在中西部有支持者的威廉麦金莱,在南方受到广泛欢迎的阿尔顿帕克尔,两人战绩彪炳,最近三次面对共和党的全国大选,打出了零比三的佳绩,真是只能让奴隶主用微笑掩盖内心的伤痛。
至于另外一边,共和党内部的噪音还是很大的,罗斯福两个任期将所有大企业全部得罪,自从南北战争之后,共和党和北方的大企业关系和睦,双方有着长期的合作关系。两个任期下来,和大企业有友好关系的共和党人,对罗斯福本人怨声载道。
早在去年年底的金融危机时候,在纽约谢菲尔德就和小洛克菲勒和小摩根谈及过,再也无法忍受罗斯福以及罗斯福可能扶持的人上台了。有这个预防针,各大企业当然是竭力支持自己的候选人,将罗斯福支持的塔夫脱排挤下去。
不到最后一刻,出于和共和党长期的合作关系,这些大企业还是想要联合起来拯救一下共和党,共和党内部的攻击和指责已经越演越烈起来。
这个时候谢菲尔德正好到达新奥尔良,也准备和民主党这边的候选人,好好商量一下大选的问题,不过首先要在民主党内部的初选开始。
奴隶主觉得这不是大问题,其实以各自的基本盘来说,就如同北方的杨基佬人数,对南方的迪克西人是碾压性的。在民主党这边,南方的迪克西人则对中西部的合众国公民具有压倒性的优势,而阿尔顿帕克尔和威廉麦金莱,各自代表了民主党的南方和中西部支持者。
“法官先生,你对塔夫脱这个人怎么看。”谢菲尔德并没有让阿尔顿帕克尔再次来到新奥尔良,相反这一次他是主动上门,金主和候选人的关系是合作关系,并不是附属关系,礼尚往来非常的正当。
“他是一个很好的法官,以前的接触他的才能主要集中在法制上面。他之所以愿意当菲律宾的总督,是当时麦金莱总统答应提名他为最高法官。”阿尔顿帕克尔笑了笑,说起了他本人对塔夫脱的印象,“和罗斯福不同,他是一个很尊重各方规则的法官,时刻提醒自己要找到正当的理由才能做事。”
谢菲尔德了然的点头,建制派,既得利益者的另外一种称呼。后世来称呼共和党中的建制派原意是指共和党中比较传统的、温和的保守派,他们长期在共和党中掌握着较大的权力。出于政治上的考量,愿意做出较多的妥协和让步来保持地位。被认为过多地丢失了保守派的政治理念。
历史还真就是在换着花样上演曾经发生过的故事,这个年代的民主党代表保守,共和党代表进步,百年后理念互换,好像也没什么变化。
“如果他愿意输给我们,这个最高法官的提名,我们也可以一样给他。”谢菲尔德哑然失笑,正好被阿尔顿帕克尔的妻子端着咖啡看到,双方友好一笑,“看来这一次应该是两个法官的对决了,共和党内部虽然反对声音激烈,但罗斯福两个任期下来,不是那些大企业代言人能够阻止的,您还要早做准备才行。”
谢菲尔德为阿尔顿帕克尔分析了共和党内部现在的力量对比,没有罗斯福的话,进步派不一定稳赢,但有这个现任总统的话,实力对比就比较失衡了。
阿尔顿帕克尔点头,表示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打趣一笑道,“你这一次活动的时间,可比上次大选早太多了。”
“嗯,是的!”谢菲尔德一个后仰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拖住后脑勺,脸色凝重的道,“我想掀翻共和党,不能在这么继续下去了。我本人和民主党人都一样,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改变南北战争之后被压制的局面,我要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不论是普选票还是选举人票我都要赢,赢的让所有人都无话可说。”
“这一次我们要卷土重来,我要恢复民主党的强势地位,怎么赢我不关心,但我要赢。”
十二年的情绪一股脑的爆发,吓了阿尔顿帕克尔一跳,不过作为一个法官,他见过很多类似的场景,轻声道,“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这一次要战胜共和党。”
第492章
拿世界和平发誓
没人能够理解一个十二年的在野党,以及一个支持在野党的金主,面对这种局面心里是多么的愤恨,尤其是谢菲尔德这种人,他渴望官商勾结都快渴望疯了。
对于共和党的情报工作还是有努力的价值,现在不是不想努力的时候。而没有比纽约更加重要的地方,平心而论,根据地域划分,其实合众国存在很多,几十年不动的铁杆票仓,共和党手中当然也存在,其中合众国东北部的新英格兰地区,就属于铁杆的共和党票仓。
阿尔顿帕克尔虽然长期在纽约做法官,也对这种共和党占据绝对优势局面的事实一筹莫展,谢菲尔德此时提出来了一个概念,WASP!白人盎格鲁—撒克逊新教徒的概念。用来争取这些新英格兰地区的选民。
这个概念至少要出现在五十年之后,用来指指美国的新教上流社会,即殖民时代来自英国的移民,这些人属于基督新教中的长老教会、公理会和美国圣公会等教派。
从合众国出现,牢牢占据着美国的上流社会。子女从私立中学直接升入常春藤盟校,学习上流社会的习俗、礼仪、举止,与其它名门望族建立关系,掌控着合众国的财经、文化和政治等重大领域。族内通婚防止遗产外流;马球、游艇等是有钱、休闲阶层的独有娱乐方式。
就连在南方这种人也是上流社会,不用说别人,谢菲尔德就是英国移民的后代,南方奴隶主只不过是选择了另外一个经济模式生活,南北方在这点上是一样的。甚至教育和公民阶层也是不一样的,和公民阶层的教育都是不一样的,公民阶层普遍可以接受高等教育,源自于二战时期的《士兵权利法案》
从《士兵权利法案》之后,普通公民上学才理论上没有限制。不过同时一大批原来可以和私立大学抗衡的公立大学,也开始被上流社会用快乐教育废掉。所以公民阶层接受的高等教育,还是无法和私立大学相比。
对于白人盎格鲁—撒克逊新教徒的概念,阿尔顿帕克尔十分感兴趣,和谢菲尔德关于这个概念进行深谈,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和已经越来越保守的民主党有契合之处,但又不像是白人至上这么看起来有攻击性。
法官就是法官,对于阿尔顿帕克尔的见解,谢菲尔德表示佩服的五体投地,实际上奴隶主只是知道这么一个名词存在,可以用来拉拢合众国东北部的选民,而且不会遭到南方和中西部选民的反感,哪有人家举一反三?
而在另外一边,塔夫脱也在尽力履行着候选人的职责,哪怕他最大的梦想是最高法院大法官,当总统麦金莱请他前往菲律宾时,暗含的承诺就是当他返回时将进入最高法院。当罗斯福成为总统时,他尊重前任的承诺,给塔夫脱提供了两次最高法院的任职机会。
塔夫脱都极为不情愿地谢绝了。第一次是因为他不能在菲律宾的工作未完成时离开;第二次是因为他的妻子,也是他最亲密的顾问奈莉劝说他,不要在此时将自己埋葬在法院中。那时担任战争部部长的塔夫脱,在全国都被宣传成罗斯福最有可能的继任者。如果不是他妻子的白宫梦,塔夫脱永远不会同意参加总统竞选。
阿尔顿帕克尔面对塔夫脱至少有一点优势,那就是之前他已经经历过选举了,很多话说出来已经驾轻就熟,只需要静待正式选举开始就行了。
塔夫脱则不同,光是共和党党内的初选,就令它颇为紧张,罗斯福和塔夫脱的妻子对此都有些无奈,两人对他给予厚望,可他远不像在法庭上游刃有余。
在纽约和爱丽丝罗斯福的爱巢当中,听了爱丽丝罗斯福说起来塔夫脱妻子的事情,谢菲尔德回想了一下道,“她是一个很有魅力的总督夫人,非常符合杨基佬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胃口,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优点。”
塔夫脱的妻子奈莉,在做菲律宾总督夫人的时候,给菲律宾人留下了良好的印象,在菲律宾时,她的行为令顽固的军队保守派很是震惊。她拒绝严格地隔离白人与当地菲律宾人,在总督官邸坚持完全的种族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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