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二战之鹰击长空(校对)第12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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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山口多闻现在没时间为此担忧了,因为就在他的第一批攻击编队放出去之后不久,美军的下一轮攻击就又接踵而至。这次出场的是约克城号航母上的18架俯冲轰炸机和8架F4F战斗机,带队的是麦克斯韦尔·莱斯利海军少校。而这个时候,原本负责舰队防空的零战在刚才的战斗中又一次遭到了损失,现在虽然他们已经爬到了较高的高度,但他们的数量也只有区区6架了。而刚刚从飞龙号上起飞的6架零战却全部被派去给俯冲轰炸机护航了。虽然他们不顾F4F的阻拦。舍生忘死的向莱斯利的轰炸机群发起了攻击,并击落了其中的两架,但显然,他们无法阻止轰炸机群的攻击。
  这一次飞龙号再也没有前面那样的好运气了。相对于企业号和大黄蜂号,在珊瑚海有过攻击军舰经验的约克城号航母上的轰炸机表现得更出色,16架轰炸机投下了炸弹,竟然有6枚成功命中。
  第一枚炸弹击中了飞行甲板,在上面炸了个大洞,第二枚命中了排在飞行甲板后部正准备起飞的鱼雷机,并引发了大火。第三枚穿过甲板,摧毁了一座锅炉(这使得军舰的速度一下子就慢了下来),然后是第四、第五、第六。整个母舰被彻底的打瘫痪了。
  在《沉没的皇国》这样写道:
  “这次打击来得快去得也快。当第一枚炸弹偏出后,我还在想‘啊,他们打不中我们的。’但紧接着,一枚炸弹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爆炸了,那时候我正在协助损管人员扑灭升降机那里的余火。爆炸产生的巨大的冲击波把我直接推倒在地上。我的耳朵嗡嗡的响,好半天都不大明白。过了一会儿,我清醒了过来,发现一个人压在我身上。我推开他,爬了起来,觉得手上满是黏糊糊的东西,仔细一看才看到那个压在我身上的人是损管员小松英,他的半边脑袋都被被弹片削没了,黏在我的手上的是他的脑浆……”
  但山口和加来止男依然没有放弃,全舰的损管人员都在努力的试图挽救军舰。为了避免火势蔓延到弹药库和燃油库,加来止男命令向这两个舱放水。弹药库成功的被海水淹没了,但通向燃油库的管线被炸弹炸坏了,以至于无法注入海水。这成了这条船最大的弱点。3个小时后,大火燃烧的热量引发了一次爆炸,炸毁了航母的内部设施。“飞龙”号倾斜超过了15度,加来止男船长被迫下令弃船。此时是下午14点。
  在甲板上熊熊燃烧的火光中,山口多闻指挥官向即将离开被毁坏的“飞龙”号航母的800余人说道:“我个人将全部承担‘飞龙’和‘苍龙’两艘航母损失的责任。”他告诉他们:“我将在船上呆到最后。”虽然下属们坚决的要求要让领导先走,但他还是平静而坚定的拒绝了他们的请求。他把自己黑色的帽子递给副官留作纪念,并向舰队司令南云将军发电报表示歉意,然后举起一大杯水与同袍们道别。桅杆上高高飘扬的太阳旗被降了下来,小心的叠好并带走,军号奏起了《君之代》。天皇的画像被虔诚地转移到附近的一艘驱逐舰上。当船员们离开这艘战船的时候,山口多闻向护航的野分号驱逐舰发布了他的最后一个命令:“发射鱼雷击沉‘飞龙’号。”随着火焰渐渐地包围了舰桥,这位将军转向加来止男船长,平静地说道:“这片大海多美呀,让我们一起欣赏这美丽的大海吧。”事后人们对这位联合舰队中公认最有才华,最可能接上山本五十六的班的将军的这种寻短见的行为有过很多猜测,有人认为,山口将军在此时已经明白日本的命运已不可改变,他不愿意活下来亲眼看到那一天。
  野分号驱逐舰向飞龙号发射了威力巨大的93酸素鱼雷,击沉了这艘坚持到最后的航母。野分号驱逐舰不会想到,在以后的日子里,它会成为整个舰队中击沉吨位数最高的军舰,而它所击沉的,绝大多数都是自己的战舰。
  从飞龙号上起飞的轰炸机群在侦察机提及的位置没能找到美军编队。于是他们开始在附近搜索。此前,他们已经通过无线电得知飞龙号受到重创的消息,他们知道,自己回去也没有可以降落的甲板了。
  时间流逝,很快到了中午12点,轰炸机群如果再不返回,他们就没有回去的燃油了。山口在给他们命令里,让他们回去,在舰队上空跳伞。但这条命令被轰炸机群的指挥官小林上尉拒绝了。他通知编队,如果需要回去的自行回去,而他决心无论如何,要为飞龙号报仇。
  中午12点13分,小林机群在海面上发现了船只留下的航迹,跟着航迹,不久之后,他们找到了美军航母约克城号。
  在距离约克城30英里的地方,轰炸机编队遭到了12架在“约克城”号上空巡逻的“野猫”战斗机的攻击,虽然护航的零战尽了全力,但是零战的弱点又一次暴露了出来。当在雷达的引导下,占据着高度优势的野猫们朝着轰炸机直扑过去的时候,护航的零战火力不足的毛病暴露无遗。野猫们在以迎头对冲的形式冲破零战的拦截时仅仅损失了一架飞机。而一旦冲过第一轮的拦截后,凭借俯冲带来的高速度,他们甚至可以放心大胆的放任零战占据最致命的6点钟方向——反正零战追不上来——而专注于对日本轰炸机的攻击。直到他们完成第一轮攻击,重新拉起的时候,护航的零战才又一次赶上来,努力地和野猫们纠缠在一起。但在第一轮的突袭中,那些因为挂满了炸弹而笨拙得像鸭子一样的俯冲轰炸机就被击落了4架之多,而且还有更多的轰炸机在攻击中受伤。当然,这样的战果的取得还和日本轰炸机宁死也不愿意通过抛掉炸弹来增强飞行机动性有关。
  “不要和敌人战斗机纠缠,全力攻击轰炸机!”美军编队指挥官发出了这样的指令。野猫们顶着零战的炮火,一心一意的向着日本轰炸机发起一轮又一轮攻击。编队指挥官西斯上尉的野猫被击中了,他的油箱开始漏油了,漏出的燃油在空中雾化后拖出了一道长长地航迹。在一般情况下,他本应撤出战斗。而且他此时选择撤退,日本人绝不会追击,因为他们要留下来保护轰炸机。但西斯上尉并未选择撤退。他驾驶着受伤的战机,继续攻击日本轰炸机。一架架的战机开始起火、燃烧、坠落。有些是美国战斗机,有些是日本轰炸机。天空中有时也会突然出现一个火球,那些火球有的是某架战机被击中后凌空爆炸造成的,也有是日本战斗机为了保卫轰炸机而发起主动撞击而造成的。
  当最后一架野猫带着浓烟撤出战斗时,日军已经有12架轰炸机被击落了,护航的零战也折损了两架(损失的零战全部是因为主动撞击)。小林上尉和他的战友们,驾驶着剩余的6架轰炸机,又受到美军舰艇编队上密集的防空炮火的攻击,在向航空母舰约克城号扑过去的过程中,编队又损失了两架轰炸机,现在编队只剩下4架轰炸机了。不采取特殊的攻击方式,绝对无法给敌人以致命的一击了。
  “诸君,九段坂再会!”小林通过无线电向他忠勇的下属说出了这最后的一句话就驾着轰炸机直扑下去,一直俯冲到不足两百米的高度才投下炸弹,就在炸弹落在约克城号的甲板上爆炸的同时,他的飞机也笔直的撞击在约克城号的飞行甲板上,撞坏了停在上面的好几架飞机。后面的日本飞机(包括哪些无炸弹的零战)也效仿他们的长官,向约克城号发起了自杀性的攻击。虽然舰队的防空火力拼命拦截。但仍然又有1架飞机带着炸弹撞上了约克城号。军舰上燃起了漫天的大火。
  1点钟的时候,弗莱彻把他的舰旗转移到了“阿斯托利亚”号巡洋舰上,并给尼米兹将军发射了无线电报,要求将第十七特遣舰队停下来保护“约克城”号航母,而放弃对斯普鲁恩斯战术上的增援。
  在弗莱彻将军离开后,约克城上的火势倒是渐渐的被控制住了。损管部门表现得很出色,燃油库和弹药库都得到了较好的保护,而且军舰还有自行航行的动力,虽然最高速度已经只有可怜的12节了。在第十七特遣舰队其他舰艇的保护下,她开始向珍珠港转进。
  历史上的约克城号就是在退却途中又被日本潜艇袭击而沉没的。但这一次,约克城倒是幸运的躲过了一劫,她最终回到了珍珠港,但却被诊断为损毁过于严重,修复至少需要一年半。而一年半之后,随着新锐舰队航母的不断加入,这条功勋战舰开始退居二线,直到战后,被改装为海军纪念馆。
  山本在得知四艘航母全部损失的噩耗后,默然无语。在经过痛苦的思考后,他决定承认失败。下令:“取消占领中途岛的命令。”带领着他的舰队开始返航。
  斯普鲁恩斯将军指挥企业号和大黄蜂号又进行了有限的追击,击沉了南云舰队的最上号巡洋舰,然后在黑夜来临前向西方退却。就这样,一场决定向的战役结束了。
  和原先的历史相比,战果乍看起来没太大区别,日本一样是损失了4条航母。而美军的约克城号航母虽然没有如历史上那样被击沉,但其结果和被击沉了也没太大区别。但如果考虑到飞行员的损失,就大不相同了。日军飞行员的损失略大于原来的历史,而美军的损失则比原来的历史小得多,更多的经历了战火的飞行员活了下来,并得以成长。这种区别所带来的后果会随着战争的持续而越来越明显。
第十九章
许多个葬礼和一个婚礼(上)
  罗恩来到沙滩上,在他的面前是一片平静的大海,没有一丝儿风吹皱;浪薄如气,漫过沙地,没有声响,也没有泡沫。四周一片静谧,让人觉得不久前的那场大战就像是在另一个世界里发生的梦魇。此时的天空足堪赞叹,那曾经布满天空的由爆炸的高射炮弹爆炸所形成的黑色的花朵早已散去,空气中也早已嗅不到一点硝烟,此时在海滩上看去,夕阳早已沉入了海底,但当一架飞机从高空飞过时,仍能拉出长长的金红色的航迹。群星渐渐的从越来越深邃的天空中浮现。海湾里有一只抛了锚的小艇,还有两条船。向左可以望见的远处礁岩上的灯塔,向右是一片稀疏的椰林。
  在战斗结束后,罗恩并没有和舰队一起慢慢的返回夏威夷,因为他有更快捷的方式——和陆军的家伙们一起坐着B17回去。于是在简单的总结之后,罗恩就乘坐一架水上飞机来到了中途岛。
  回到陆军的军营,罗恩并没有感觉到战役胜利后的轻松和快乐。中途岛一战,陆军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大部分被击落的飞机都是陆军的,而且他们除了在防空作战的时候击落了一些日本飞机之外,在对舰攻击的时候,几乎毫无收获。
  现在军营的床位一下子空了很多,虽然早上日本人的轰炸已经炸掉了一些营房,但剩下的床位还是多了。军官们在细心的检点那些阵亡的将士遗留下来的物品,整个联队有一半多的人没能回来。基地派出了水上飞机前往可能还有幸存者的海域搜寻,但直到晚上依然一无所得。联队长布劳恩和随军牧师呆在一间办公室里,一封又一封的写着那些千篇一律的,措辞沉痛的信件:
  “玛丽女士,您好!
  我是您的儿子杰克的战友,在这次战役中,您的儿子表现的非常的英勇……我们深深的为能和您的儿子一起并肩作战而感到骄傲,并衷心的希望您……”
  “罗伯特先生,你好!
  我是您的儿子汤姆的战友,在这次战役中,您的儿子表现的非常的英勇……我们深深的为能和您的儿子一起并肩作战而感到骄傲,并衷心的希望您……”
  “安妮女士,您好!
  我是您的儿子杰瑞的战友,在这次战役中,您的儿子表现的非常的英勇……我们深深的为能和您的儿子一起并肩作战而感到骄傲,并衷心的希望您……”
  军营外被炸倒了的旗杆旁,一个士兵坐在旁边的台阶上,用口琴吹起了一支悲凉的曲子。说实话,他的技巧很一般,但那种悲凉的调子却深深地印在每个人的心里。
  就在这样的氛围里,罗恩回到了陆军军营。一位名叫卡努的军官帮他临时安排了床位,反正明天就能回瓦胡岛了。
  军营中的气氛令人窒闷,这让刚刚因为打了胜仗而很高兴罗恩感到并不舒服。于是,在放好东西后,他走出了营房,穿过军营外公路慢慢的晃到了海边。找了块礁石,一个人坐了下来。
  “我真的做了所有我能做的吗?”罗恩在心中拷问自己。
  “的确,我做了不少事情。我告诉了他们很多东西。战争中会有损失,有死亡,有……但是我,一个来自几十年后的人,能做的不仅仅是这些。我知道更有效的战术,我知道很多技术的发展方向,尤其是自己的专业,虽然后世的那些东西比起这时代的东西先进了很多,但其实按照这个时代的工艺水平,那些东西不是不可能复制出来的,至少不是不可能复制出简化版本的。我知道一回去就会有一个较长的休假,利用这段时间我可以……”
  这时候,一阵飞机引擎的轰鸣声打断了他的沉思,他抬头望去,看到在不远的机场上,一架飞机正在降落,虽然已经是夜晚了,看不太清楚,但他仍能从飞机引擎那熟悉的轰鸣声里判断出那是一架水上飞机。
  “难道又发生什么事情了?”罗恩想到。
  “难道发现幸存者了?”军营里看到飞机的其他人这样想。
  第二天早上7点钟,刚刚吃完了早饭,转场回瓦胡岛的行动就开始了。陆航的飞行员们来到了机场,准备搭乘B17回夏威夷。在机场,罗恩意外的遇到了两个熟人。
  “嘿,罗恩!”有个家伙在向着他用夸张的幅度挥手,另一个人微笑着站在一边。
  罗恩认出了,向着他挥手的是约克城号航母上的战斗机飞行员彼得罗夫,而站在他旁边的是轰炸机飞行员拉姆。
  “嘿,你们怎么在这里?”罗恩感到很意外。
  “我来告诉你吧!”彼得罗夫一边说,一边夸张的向拉姆挤眼睛。“某个家伙急着赶回去结婚呢。于是将军特别给他开后门,让我们搭你们的飞机先回珍珠港去。”
  “哦,拉姆,有这样的事?怎么我事先一点都不知道?你口风也太紧了!”罗恩佯作不满意的在拉姆的胸口擂了一拳头,“真是不够朋友!”
  在大战之后得到这样的消息,总是让人们特别的高兴,就连那些与拉姆并不认识的陆军飞行员们也纷纷向他表示祝贺。而拉姆只是站在那里,满脸通红的朝着那些向他祝贺的人傻笑。
  这一类的好消息总是能让人放松和快活,即使是和此事不太相关的人,也在这嬉闹中快乐了起来。大家围着新郎官,强力要求他传授追女人的技巧,或是要求看新娘的照片。还有人故意本着吃不到葡萄的狐狸的原则,开始发表各种酸葡萄理论。这一切都让有些内向的拉姆手足无措。
  更可恶的是和他同样来自海军的彼得罗夫,不但眼睁睁的看着他被陆军欺负,甚至还有意的推波助澜。不过,不过似乎口口声声说自己和拉姆共过患难的罗恩的表现也没好到哪里去。是啊,战争太残酷了。还有什么事情能比在残酷的大战后有这样的婚礼更能让人摆脱战争的压抑?
  让拉姆的尴尬的喧哗终于暂时得以平息——要上飞机了。拉姆、彼得罗夫和罗恩当然坐在一架飞机上面。就在登上飞机的时候,昨晚上吹口琴的那个家伙,又吹起了口琴。吹的好像是瓦格纳的婚礼进行曲,一开始吹得还很像那么一回事,另外几个家伙也煞有介事的排成一排和着乐曲唱了起来:
  琴声悠扬鲜花开放,庄严的圣殿啊灿烂辉煌。
  衷心祝福同声歌唱,让我们赞美这幸福时光。
  年轻的新郎勇敢坚强,美丽的新娘温柔端庄。
  青春的美啊令人难忘,纯洁的心灵人人赞扬,
  忠贞的爱情坚贞不渝,相亲相爱地久天长。
  ……
  但还没唱两句,伴奏的口琴却突然跑了调,引得大家也跟着跑了调,最后都不知道唱的是什么了。于是大家又嘻嘻哈哈的闹成一团。
  嬉闹了一番,每个人上了各自的飞机。随着引擎的轰鸣,飞机开始向前加速,继而腾空而起。罗恩他们的飞机上还超员了几个人,这几个不请自来的家伙完全不怀好意,一上飞机就继续拿拉姆开心。他们似乎很喜欢看拉姆尴尬的窘态,话语越来越放肆,话题也越来越少儿不宜。以至于同在这架飞机里的布劳恩少校都看不下去了,不得不站出来制止这些继续发泄的傻瓜。
  拉姆很感激的望了布劳恩少校一眼,又沉默的低下头,从飞机的观察窗里向外张望,外面现在已近正午,飞机下面是一片片洁白的棉絮般的云朵,有时云朵也会散去,露出在明媚的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碧蓝色的大海。
  在布劳恩的干预下不能再继续拿拉姆开心的坏小子们开始和彼得罗夫攀谈起来。他们首先打听起昨天海军的战斗情况。其实在昨天大家都知道海军获得了胜利。但那时很多人沉浸在失去战友的悲哀中,并没有太在意这些消息。加上战报总是简洁的,而人们更想知道的往往都是细节。
  这些问话让彼得罗夫越发的得意,他开始唾沫飞溅的吹嘘起自己的神勇。不过大家都是同行,都清楚在这些话里面哪些是真实可信的,哪些需要打个对折,哪些干脆需要打个0.01折。
  而彼得罗夫的叙述里,真实可信的实在太少,能打对折的也不多,剩下的都是要打0.01折的。
  “我一个横滚,就骑上了那架零战的6点,这个动作可是我的拿手绝技,我就这样把那架零战压在前下方,就像压着一个最荡的臭婊子。那时候我们之间的距离足有500米以上,所以那架零战一点都没慌,又是一个急转想要摆脱我。可我是谁呀,丫的屁股一翘,我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就在他转弯之前,我就朝那个方向滚转了。结果丫的一转弯,我就从他的内圈狠狠地插了进去,把他牢牢的套在我的光环里,然后俺就压在他的屁股上使劲的射呀……”
  胡闹了一阵子,大家的兴致渐渐的淡了。几个刚才闹得最凶的现在开始犯起困来了。这时候倒是可以问问正事情了。
  “彼得罗夫。”罗恩问,“结婚的又不是你,你怎么也跟过来了?”
  “那家伙死皮赖脸的拉上我做伴郎。”彼得罗夫继续一幅得意洋洋的样子,“我都和他说了,像我这样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人站在他旁边,会抢他的风头的。可他还是坚持,所以我就勉为其难了。”
  “哦。”罗恩突然问,“威廉怎么样?”
  “威廉手上受了点伤。不过没啥大事。”
  “哦,我知道为什么来的是你了。”罗恩说。
  “你什么意思?不过,嗯,他的确比我适合做伴郎,因为他没我帅呀。”某人又自我膨胀起来了。
  “是你自己要做的。”很难得的,拉姆反驳了一句。
  “我不是担心你被人欺负吗。”彼得罗夫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尴尬。不过,他真的帮着拉姆不被人欺负吗?怎么看都是他在帮着别人欺负拉姆才是。
  “只怕是在打伴娘的主意吧?”布劳恩少校突然强势插入。
  彼得罗夫睁大了眼睛,望着布劳恩少校,“你怎么知道的?”
  ……
  当罗恩在飞机上被人推醒的时候,已经是珍珠港的上空了。现在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候了,从飞机的观察窗往下看,还可以依稀的看到当时日本飞机偷袭轰炸留下的一些痕迹,但是昨晚沉重的压在每个人心头的那种痛苦的压抑感却早已随风而去,毕竟生活还要继续,毕竟,明天又是全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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