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大忽悠/高人(精校)第64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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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三个,怎么算得账,得进幼儿园进修进修。”帅朗斥道。
  “扣麻袋那个算我的好不好……不过多亏了你牺牲色相把憨强迷住了啊,哈哈……”桑雅放声笑着。
  “不要诋毁我的名节啊,一想我就来气,差点失了身。”帅朗气咻咻地道着。
  正要取笑一句,哧拉拉,铐子开了,桑雅惊讶了句:“哇,这么快?”
  “那当然,心情放松了,不紧张了,所以就手快了。”帅朗当啷啷把玩着手铐,又躺到了水泥渠边上,桑雅却是抚着被铐疼的手,探着水渠里的水,干脆脱了鞋把脚伸进水里泡着,虽然荒郊野地、虽然凉水濯足、虽然不知道前路如何,不过此时的心情却是大好……看着懒懒躺着帅朗,毫不忌讳地伸手拍拍帅朗的脸蛋出口赞着:“没发现你小子真帅啊……”
  “说清楚,人帅,还是办得事帅?”帅朗嘴里咬着草棵,得意地问着。
  “都帅……”桑雅不吝言辞了,像憨强调戏帅朗一般在脸蛋地拧了把,笑着问着:“现在该告诉我叫什么了吧?”
  “说出来怕你觉得我是吹牛,这么帅当然姓帅啦,这么俊朗当然名朗了,合在一起叫帅朗,又帅又俊朗,不错吧?”帅朗道。
  “呵呵……是不错。”桑雅笑着,笑得有点花枝乱颤,说起来还真有点不太相信,不过也没有追究,濯了会儿脚,拽着帅朗披的那件男衣服擦着脚,帅朗却是一骨碌坐起了,凑在她身边看着美人拭脚的动作,小声问着:“桑雅,你骗了人梁哥多少钱?”
  “八十多万吧?”桑雅道,像挣的一样一点也不打结。
  “啊……这么多?快够得着判你个无期死缓了啊。”帅朗吓了一跳,可不知道这女人嘴里说出来如此轻松。还有更轻松的,桑雅一笑无所谓地道着:“把我和梁根邦都抓起来,都够枪毙,不过前题呢,是得有证据,而且得我们都认罪,你觉得可能吗?我骗了他,他根本就不考虑报警。”
  “我怎么听关咱们那仨说,你们好像还有生意来往……你们这黑吃黑,一点道义都不讲?”帅朗问,有点不太理解,在即将脱逃的时候听到了憨强、老铲仨人的话,其中知道了个大概。不料这话问得浅薄了,桑雅把衣服往帅朗身上一扔斥着:“你有病是不是?我是骗子,他也是骗子,你见过骗子和骗子讲道义的吗?……对了,你干什么的,还没告诉我呢?”
  “失业青年……”帅朗道。
  不料这句实话实说,不相信的桑雅切声拉着很长,挑着刺问帅朗:“你以我瞎了,这件衬衫多少钱,得几千吧?小牛皮的皮带多少钱?骆驼皮鞋多少钱,还有你戴的劳力士特型手表多少钱?坐萨莉餐厅吃一顿饭多少钱……要失业青年过这生活,中州人都巴不得失业呢……”
  “对,大爷的……这回赔大了,手机、钱包、手表都给老子捋了……”帅朗一下子想起来了,心疼了。骂骂咧咧着,一听这话桑雅笑了笑不屑道:“那才几个钱,姐送你一套……不过你得说实话,到底干什么的?”
  “我真是失业青年,我说实话怎么就没人相信呢?……那你说我干嘛的?”帅朗笑着逗了句。事实有时候很难让人相信,一问这话,桑雅经心了,拽过帅朗来,端着下巴凝视了一番,又想了想,想想第一次是追着自己跑,第二次是拉着自己跑,害也是他、救也是他,坏也是他、好也是他,最狐疑地也是他,但不可否认,此时最信任的恐怕也只剩下他了,端详了良久还是无法下个定义,有点不确定地说道:“我看人挺准,可就是有点揣不准你……说你像个好人吧,也没见干什么好事。说你是同道吧,又有点不像……”
  已经习惯于看到墙倒众人推和落井下石的事了,桑雅恐怕对于在餐厅帅朗去而复返实在有那么点理解不了,即便就在此时看着帅朗一脸不以然也同样有点诧异,如果真是个普通人,恐怕要被这事吓得不轻,而帅朗却像没事一样,桑雅一端详,帅朗笑了笑道着:“嘿嘿,你要揣准了,就不是我了。”
  “不管你干什么的吧?”桑雅像下定了决心似地,手随意地搭在帅朗肩上,宛如一对好友般邀着:“这样,跟姐混吧,脑袋瓜好使,出手又狠,人又机灵,不干我们这一行真可惜了……”
  呃……帅朗可没料到自己又成了骗子眼中的最佳候选搭裆,嗝了声。桑雅有点不乐意了,诧异地问:“怎么?不愿意?还是你有更好的生意?哎你到底干什么的,怎么把我越看越糊涂了。”
  “我就一失业青年,你咋不信呢……其实你第一次见我就是我的真面目,倒不是找不上工作,这段时间没事,借了身行头就想到西餐厅泡个妞什么的,谁知道碰上你了……其实不是不跟上你干啊,我这胆也没多大,骗八十我倒敢,你这骗八十多万逮着,这辈子可就交待了啊……”帅朗道着,这倒是说得真心话,但凡行为不端的货色就像帅朗以及帅朗身边的这些狐朋狗友,小错小过都不忌讳,但要真逢着干件什么大案,那多少还是心虚的。
  “不勉强你……不过你想好啊,发财的机会可不是天天有,其实这行挺安全的,根本用不着抛头露面,就比如这个梁根邦,你知道他以前干什么的,修电视机和小家电的,无线电玩得好,联合了几家串骗,比如人在中州,窝点却安在广东,受害者呢,却在东北,作案的地方呢,又转到江苏了,这案子谁破得了?”桑雅不屑地说道,很得意,骗子本身就高明了,把骗子骗倒,恐怕就更高明了。
  无线电、广东、东北、江苏……帅朗喃喃了几个要素,狐疑地问着:“这是电话诈骗的?”
  “这个你也懂?”
  “猜得呗……还不就是骗着人家往卡里存钱,他们坐收渔利,哎不对呀,你怎么把他骗了。”
  “呵呵,干这活需要什么?量很大?”
  “马仔?”
  “不对。”
  “那是……空卡。”
  “聪明,没有转存记录的空卡他们需要的量大,又不能用自己身边人的姓名办卡,所以就到处收罗,而且只能用一次,需求量很大,我给了他几十张已经签约网上支付的卡他根本不知道,那,接下来很简单了,结果就是他骗来的钱全部被我转走了……呵呵,有意思吧?”
  桑雅得意地说着,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对帅朗丝毫不设防,侃侃一说,原本有点诱惑帅朗入毂的本意,或者就这么高明手法引起帅朗点惊讶也罢,不料说完了,却是隐隐约约的光线中帅朗轻哼了哼,状似不屑了。这倒更奇怪了,凑上来,凑得很近,几乎凑到了帅朗脸上,端详了片刻诧异地问着:“喂,给点表示呀?我说服你了吗?”
  如此如此之近,帅朗心慌意乱,根本没有考虑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呶着嘴“啧啧……”凑着,桑雅反应得快,手一扇“切……”了声把色迷迷想啵一个的帅朗脸蛋拔拉过一边,附带了一句很不乐意的话:“想得美,警告你啊,敢打姐们的坏主意,回头我找俩和憨强一样的背背哥轮你小子……”
  “哇,太残忍了吧?找俩美女欺负我就行了,我绝对不反抗……这么吓唬人家,谁敢跟着你混。”帅朗得意洋洋,言语神态里俱是痞相。歇了口气歇过来了,此时感觉到了身上有点冷,还有点疼,摸索着披上了那件顺手摸来的衣服,掏着口袋里可用的东西,好在摸了半包烟,一个火机,点着抽了棵,狐疑地看着周围的环境。
  苍穹如盖、夜幕如遮,耳边充斥着蛐蛐的叽叽声和夜风撩动庄稼的微微声响,离公路有几十米远,能看到了车灯偶而经过,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抽着烟的帅朗有点难色,不经意手一动,却是烟被抢走了,一侧头,是桑雅,抢走了他嘴边的烟指挟着猛抽了一口,很惬意的呼出来,又递了回来,笑着塞到了帅朗嘴边。
  “想什么呢你?傻样……”桑雅笑啐道,话里无尽的暧味,伴着个抚脸扭耳朵的动作,很亲昵,其实在这个时候恐怕就真发生点什么意料之外的事,男女之间,说不定俩人都不会介意,桑雅倒有点后悔不该这拒人千里之外,心里暗暗揣度着,似乎身边这位是个好色不好财的小子。
  不料,仍然没有猜到帅朗的心思,那一句并没有引来帅朗的情话绵绵,而是抽着烟笑着问:“我在想,大姐不是想让我跟你混么?接下来怎么办?忘了提醒你一句了啊,咱们现在手机没有,抽了件衣服里头一毛钱也没有,更背的是现在在哪儿都不知道,没准路上还有等着抓你的,先别给我描绘远景,你说,咋办?”
  “啊!这……”桑雅一怔,从逃出生天的喜悦里落到现实中了,看看周围,这可是实实在在的荒郊野地了,连地理位置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更心虚的是还真不知道是不是有危险在等着,一揣度往帅朗身上靠了靠问着:“你说怎么办?你肯定有办法。”
  “要不这样,路俩方向咱们分开走,他们就逮也逮不着一对……分手怎么样?”帅朗故意正色道,不料刺激得桑雅一个激灵使劲地挽着帅朗胳膊斥着:“不行,想扔下我,没门。”
  “哈哈……这不就得了,你连自己都顾不了,还让我跟你混,谁跟谁混还不一定呢,穿好鞋,走,这儿离出事点太近,最好赶在天亮之前到城镇人多的地方,到那地方就有办法……”帅朗说着,挣脱着桑雅的勾挽,起身了,桑雅这倒听说了,套着鞋,撕了条裙边绑着,走路走得有点一瘸一拐,这歇过气来了,反而知道全身疼了,几十米的距离到路边哎哟哦了几回,一只手搭着帅朗的肩膀,几乎是拖着帅朗在走了……
  这可不行,走了不长一段路,却越走越慢,干脆,帅朗拉着桑雅到了路边指指庄稼地安排着:“到这儿等着。”
  “你去干什么?”桑雅吓了一跳,生怕这货扔下自己溜了似的拽着胳膊不放。
  “你这个样子怎么行?我摸辆车拉着你走……”帅朗说着,桑雅这倒怏怏不乐放开手了,看看不远处有个小村落,有点惊讶地问:“你……你会偷车?那村里能有什么车?”
  “都说了你不懂了……等着啊。”
  帅朗的手脚麻利,走了几步却又是返回来了,脱了身上披的那件薄夹克披到桑雅身上,笑了笑转身小跑着往村落的方向走,却没有发现,背后的桑雅,被最后那个细微的动作石化了一般,披着那件顺来的夹克,直看着帅朗消失的方向。
  是担心?是感动?如果是担心,肯定不会是担心他一去不返。如果是感动,似乎也不是发端于朋友关心的那种感动。
  那么是什么?桑雅说不清,每每在人如潮的城市里会感到莫名的孤单、莫名的恐惧和危险,而身处危险之中的时候,这些感觉却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像看不出帅朗的身份一样,也同样描蓦不清这种异样的感觉。
  过了很久,人回来了,是帅朗,在轻声唤着桑雅的名字,桑雅从地垅下走上来,笑了,确实有车,一辆破车、一辆破自行车,偷车的正贼忒忒催着她上路,笑着贬斥着这个小贼,不过却是坦然地坐到车后座,吱吱哑哑的自行车声,在洒满星光的夜路上迎着凉凉的夜风,起程了……
  
  第76章
姐的豪放
弟不堪伤
  
  月沉、星夜、乡下的夜是一个不同的世界,走夜路的帅朗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他的世界里,有过苦恼、有过欢乐、有过郁闷、更有过惬意,此时此刻载着一位美女行驶在空旷的公路上,离危险越来越远,无疑地欢乐的、是惬意的,路行到一个小小缓坡之处时,帅朗加速着又故伎重施了:“哦哟哟哟……抱紧喽,抓稳喽……下坡啦……”
  嘴里发着怪叫,装腔作势喊着,大惊小怪地晃了晃车把,不过没奏效,坐在车后的桑雅早窥破了帅朗那点亲近的歪心思。不料帅朗一技不成,又施一计,加速后冷不丁来了个急刹车的动作。
  嘎声车速骤减,传大的惯性定律起作用了,把后座坐着的桑雅向前推去,于是在帅朗的后背贴上来一对软乎乎、绵鼓鼓、韧性、弹性十足的部位,而瞬间再一加速,桑雅又会猝不及防地抱上来,把刚刚接触的动作重复一遍,得逞的帅朗哈哈仰头笑着,后座的桑雅知道这货使坏,伸着手在帅朗的耳朵上拧了一把啐着:“成心是不是?”
  “什么成心?刹车太灵、路太难走,怨不着我啊……”
  帅朗笑着找着很不相信的理由,中原地带一马平川,放开车把都能行十公里。
  “少来了啊……”桑雅手轻轻在帅朗脑后来了个扇耳光的动作,笑骂着:“你多大了还玩刹车撞奶的游戏?……帅朗,你不是还没见过女人这个部位吧,姐上才解了一半,就把你吓跑了,又开始想上了?”
  “呃……”帅朗被豪放的桑雅刺激了一下下,和她一起才发现自己的脸皮不是那么厚,讪笑着说着:“大姐,拜托含蓄点好不好,我就那么一点坏心思都被你揭得干干净净,多没面子。”
  “咯咯……啊?你揩油,我还得装着故作不知,让你一直揩,对不对?天下怎么就你聪明涅?”桑雅笑着,在帅朗腰里掐了一把。帅朗不疼,不过有点痒,扭着腰笑着纠正道:“在这事上,男人都比较聪明……再说现在天这么冷不靠紧点,没点温度,没点活力,蹬不动车嗳……”
  恬着脸在套近乎,现在帅朗已经训练得大庭广众之下敢于和善于搭讪了,就剩俩人了,这胆子端得是更大了几分;又碰上这么位豪放漂亮的桑姐,得,俩人说话再露骨点,差不多就能赶上帅朗和一干狐朋狗友的讨论了。
  一说蹬不动车,这请求的如此恳切,后座披着夹克的桑雅抿着嘴暗笑了,没有刹车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施了个环抱动作,绵绵软软的胸直贴到了帅朗的后背,帅朗顿时如遭电击,身上钻了一百只小虫子似地耸着肩,嘴里嘘嘘有声,后座的桑雅揶揄地问:“现在有温度了吗?”
  “嗯……有……别动,就这样……”帅朗惬意地蹬着车,乐歪了。
  靠着,桑雅干脆搂着,贴得很紧地靠着,很像男女后入式的颠倒版本,脸靠着帅朗的背,似乎很享受这个拙劣的游戏,整个人腻歪在帅朗背后。
  帅朗乐歪了,自小到大,咱调戏的美女不少,不过给咱好脸色的好像除了桑雅绝无仅有;一般情况调戏很难成功,不是把美女吓跑了,就得得个剜个白眼、骂你句流氓的回报,像桑雅这么配合着调戏剧情还真是首例,帅朗悠闲的蹬着自行车,很想来个西餐厅那种暧昧好听的钢琴曲伴奏,否则何以舒发此时那种心要飞起来的感觉……
  飞,对,像飞起来的感觉,像在一望无际的夜色中那种肆意飞扬的感觉,桑雅脸贴在他的背后,厚实的后背,倚着斜看如盖苍穹上银饰般的闪闪星空,在寂静的夜里耳边唯余风声伴着车轮呼呼的轻响,其实乡下的夜色很美的,星空下的村落,夜幕中隐约的庄稼地、或近或远的矮树,连绵的景像如同慢镜头一样从桑雅的眼中缓缓放过,不知道已经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还要走多久,不过她知道自己有点喜欢这种放松和惬意的感觉,有点喜欢依靠着,不用操心身边危机四伏的感觉……他究竟是什么人?桑雅贴着这个不知道什么人的后背,很结实;搂在他的胸腹间,也很结实,像块带着温度的石头那种结实和温暖的感觉俱有,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却和回忆有点格格不入,他见过骗局也知道自己是骗子,不过从他的言语间并没有看到像正义人士那种厌恶或者像同道中人的羡慕,甚至于桑雅在回忆他痛下狠手的时候,同样是一种很惊艳的感觉,毕竟现在敢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的那种傻瓜不多了……有点心跳的感觉,笑了笑,又像怕冷一样把帅朗搂得紧了紧。
  一紧,前面那位不舒服了,搂着已经很久了,而且都是入芝兰之室久不闻其臭,这偶而搂一下舒服,搂久了不但影响蹬车,而且容易发汗,就听帅朗前面叫着:“嗨、嗨、松松,差不多就行了,别真把我当相好……搂得我都出汗了。”
  “呵呵……不抱着你耍小动作,真抱着你了,你又不舒服了……犯贱!”桑雅毫不忌讳,松了松帅朗,掩饰着自己的感觉,笑着贬斥道。
  “哎……这你就不懂了。”帅朗已经习惯了桑雅这类毫不羞赧和毫不忌讳男女之间的说话方式,笑着道:“浅尝辄止才是最高境界,为什么叫窃玉偷香,那是因为窃来的珍贵、偷来的更香……”
  “你说来说去,更像犯贱……”桑雅笑道。
  “嗯,差不多,这是通病,男人活着还不就是为钱、为女人不断地犯贱……”帅朗道。
  “哈哈……有道理。”
  桑雅笑着,握着拳头在帅朗背后轻擂了下,一个对于暧昧并不避讳,一个对调戏并不矜持,这感觉好像就坦荡多了,后座的桑雅笑了笑,听得帅朗呼哧呼哧正蹬得起劲,此时不知道走了多久,找着话题解闷,又找了一个还是男女的话题问着帅朗:“哎,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
  “不信。”
  “你不信我也没有。我是处男你信不?”
  “信,你说你是太监我更信。”
  “嘿嘿,别理解错啊,‘处男’的意思指独处的男人,我真没有,你要想追我,机会以及成功概率很大……”
  “呵呵……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会骗人呢?真没有?”
  “真没有,这年头骗吃骗喝骗上床容易,真骗个女人死心塌地给咱当老婆,那可不是一般滴难啊,家庭、社会、经济以及其他因素太多,成功机率不大……”
  “那前女友总有吧?”
  “噢,这倒有……”
  帅朗眼前浮现一张普通却是温馨的脸,一张在记忆中没有抹去的笑厣,一段不愿提及的往事,说到这里,却是稍有黯然,声音不像那么戏谑了,后座的桑雅感觉到了这之中的细微变化,不过却像故意刺激一般道着:“噢,看来你对前女友的感情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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