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大忽悠/高人(精校)第51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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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雪娜不知所为何来,笑吟吟地介绍着自己这几位同学,一介绍帅朗里里外外一看,好话出来了:“你都些什么同学呀,那冬梅瘦得跟豆荚棍棍样,那杨爽,看谁都傻乐,整个一傻妞;妍慧我不敢评价啊,不过你说小艺,净会装深沉了,茜子还不错吧,不能开口说话,一张口就是多层次户型……”
  “什么多层次户型?”
  “这儿呗……你没发现呀?”帅朗呲笑着,做了个咬牙的鬼脸动作,王雪娜瞬间明白帅朗是说这位女同学的牙不齐了,一想被形容成多层次户型,笑啐了句,小拳头重重地帅朗肩膀上擂了几下,不料一擂帅朗更来劲了,瞅着雪娜妹正色道:“对呀,你自我介绍介绍算了……你把你介绍给我不行呀?”
  “不…行…”王雪娜笑嗔道,扬了扬头,不屑帅朗了。
  “哎哎,问你个私人问题行不?”帅朗凑了凑,笑着小声问着:“你理想中的男朋友是个什么样子?”
  “嗯?”王雪娜侧头见帅朗笑眯眯不怀好意的样子,很正色地摇摇头叹气道:“好像……不是你这个样子?”
  “那是什么样子呢?”
  “嗯,有点才华,但不要超过我太多;不要太有钱,有钱的男人容易变坏;可也不能太穷,太穷了人缺志气;他得懂人心意,会疼人、会迁就人……”
  “嗨、嗨,我怎么觉得你是说我呢?”
  “有吗?”
  “有啊,比如我就没才,肯定超不过你;也没有足够让我变坏的钱,而且我,很懂你的心意……”
  “切切切……”
  帅朗得意洋洋地把自己往雪娜妹择偶标准里套,听得王雪娜闭着眼嘴里直迸“切……”字,一位是脸皮太厚,一位是脸皮太薄,却不料这太厚和太薄互补型的,有时候蛮能说到一块,怎么说呢,两人打情骂俏,总得有个不害臊的吧!?
  正说着,后头关妍慧和茜子追上来了,招呼着众人,游览正式开始了。
  这地方也不轻松,粗粗一看介绍,十万多平方米,殿、宫、楼、阁、坊、亭、台、廊庑、门庭等古建筑四百余间,可有的看了,未到节假日人虽不多,可天气这么热,从中华门进了天中阁一段路程,帅朗又是额头见汗,累得够呛。不过每每看到玩得高兴,时不时上来问候几句的雪娜,这疲和累,霎时就都烟消云散了。
  看了魏碑,唐碑;看了宋代的古柏,看了金、明朝代的铁狮;看了中岳名闻天下的木刻,偶而还听听衣着光鲜的道人讲几句“五斗米道”的典故,以帅朗这眼拙的水平自然欣赏不了这么有内涵的古建筑,不过可欣赏得了在古迹前流连忘返的雪娜妹。
  每每王雪娜驻足,帅朗都会就近倚上某处,托着腮很深沉地思考,眸子的中央永远是王雪娜娇小玲珑的影子,今天的雪娜的装束稍变了变,盘着长辫子周围,又多了几条俏皮的小辫子,水绿色的衬衫、猩红色的小坎、淡蓝的牛仔再配着白色的方口鞋,那叫一个漂亮,走得急了脸变得白里透红,偶而拭把汗迹,那藕白小胳膊玲珑的巧手,那叫一个撩人。不得不承认情人眼里出西施啊,现在一群姑娘站在一起,帅朗怎么看,怎么都觉得雪娜最漂亮,要往回拉一个,绝对不会挑花眼。
  就这么看着,让帅朗都觉得是一种享受,一种如沐春风的享受,即便是众姑娘拉了壮丁,也觉得这趟挺值,特别看到雪娜和她的同学们一起叽叽喳喳讨论听到的典故,听到了这里关于黄皮仙的传说,什么山精的故事那等似信而疑,然后再紧张兮兮进庙恭恭敬敬磕个头上柱香的样子,总让帅朗觉得是那么的可爱……帅朗可不信这玩意了,混得久了,连人都信不过了,别说信鬼了。
  从日出当午直到日薄西山,喊着累、叫着饿、一群姑娘们终于踏上返程的路了,出得庙来气温已经降了不少,山野之地清风和着鸟叫,听着隐约的诵经声,倒也确实让人心里的俗事烦恼消散不少,下山、上车、返城……一天的疲累把姑娘们累得不轻,上车互靠着时关妍慧居然点瞌睡了,直被众人取笑了一回。
  校门口下车各自告辞着,今儿都对帅朗这个脚夫的表现很满意,最起码背了一路没发牢骚,几位女生取着自己的东西笑着谢过帅朗,尔后又是做着鬼脸和关妍慧、王雪娜告别,几位的脸上都不乏得意之色,其实都说泡妞泡妞,但最终谁被泡了都不一定,大学里经常贴个“美女出游,诚征男伴”的小广告,还就有些傻乎乎的男生应征,然后乐得屁颠屁颠呼哧呼哧背一路包,这回更简单,小广告都没贴,可不知道雪娜那儿找了这么位老实花痴,背了一路包不说,还把门票买了,你说大家岂能不得意?
  众姑娘笑吟吟地走了,关妍慧也颇为得意地小出了一口气,直等帅朗送到教工楼不远便即告辞回家了,离王老师家的单元门只有几十米了,俩人慢慢地走着,不经意间王雪娜的脚步停下了,帅朗回头,咦了声,顺手递着最后一个包:“不让送啦?那就送到这儿吧。”
  “对不起哦……”王雪娜突然很不好意思地来了句,有点很难为情地看着帅朗。
  “怎么了对不起?”帅朗奇怪道。
  “昨天我回家关妍慧正好我家,本来不想让你去,可她非逼着我叫上你……其实女生结伴出去的时候经常拉个壮丁,又有脚夫又有保镖了方便……呵呵。”王雪娜说着笑了,不好意思吐吐舌头,看到帅朗不介意,心倒放下了。
  “那有什么,吃亏就是讨便宜,我觉得挺高兴……下次叫我,我还来。”帅朗得意道。
  王雪娜笑着,知道帅朗的心意何在,不过此时还无法接受这份心意,微微的感动流淌在心间,对于来自这位异性的关心,每每觉得很亲切,就像家人那么亲切,以至于很多时候都忽略了他身上的缺点。
  或者,他的缺点并不是很多……王雪娜笑着和帅朗说了几句工作上的事,五月中旬就要回学校了,准备毕业论文和其他事,聊了几句,有点不忍,又有点非要如此的感觉,稍稍指着家里方向:“那我……回家了,累了一天,你早点休息……”
  “嗯……回去吧,我可不累,你是真的累了。”帅朗笑着道。
  直笑着看着雪娜妹轻盈地几步,进单元门时回头招手,顺手撩着鬓间的乱发,帅朗瞬间的感觉几乎忘了招手再见,朦朦的灯光下,轻身而去和羞走、倚门回首的雪娜妹,那份想见不敢见、千言万语而欲言又止的羞怯娇态,除了秀色可餐都无法准确形容,否则帅朗此时怎么会有点馋涎欲滴的感觉涅?
  不过就是觉得小妮子太单纯了,单纯到帅朗不知道如何下手的程度……帅朗自顾自地想着回返,自从见到父亲,之后又电话问候了一次,虽然短、虽然也淡,不过那份心结总是解开了不少,这数日的精力全放在王雪娜身上了,送妞回了两次,加上这一次,五天倒见了三回,这么下功夫,端得是帅朗生活中亘所未有的事了,虽然还处在不远不近的距离,不过在帅朗看来,已经足够了。
  其实泡妞享受的是这个患得患失的过程对吧,享受的是对妞身上的部位在一无所知的时候那种YY的过程,真要是开了房办了事之后,没准都没这心劲了……亦正亦邪地想着,踱步在环境幽静地中大校园,出到校门的时候帅朗还在来回揣摩着俩人的关系怎么样更进一层,出了校园微怔了下,数日之前在这地方打了三个人……而此时,同样站立着一个人,一看,好心情被破坏了……是古清治,似乎好久不见了,这老头站在灯影下,负手而立,笑吟吟地看着,也像刚泡了个妞一样那种得意劲道。
  “哟,挺得意啊……不认识老朽了?”古清治打趣了句。
  “很陌生啊……还是不认识的好。”帅朗说着脚步又迈,只当路人经过,边走边谢着:“谢谢啊古大爷,听我兄弟们说,我进去时您来回找人帮忙……”
  “别客气,没帮上忙……怎么就走呀,不聊聊?”古清治身形未动,笑着示意。
  “咱们没共同语言,聊什么?各忙各的啊。”帅朗道,站到了路口,不理不睬准备拦辆车。
  “聊聊女人怎么样?我感觉你和刚才那位姑娘……”古清治一如既往,话只说半截。
  有效了,帅朗没转身,倒退着几步,倒着直倒到古清治身侧,斜眼觑着,只穿了一个大褂子的古老头,此时如饭后出来遛弯的闲人般,帅朗撇着嘴恶言道:“说完,你想干嘛?和那姑娘没关系啊,古大爷,我敬你年长而且有点义气,你要真玩黑的,咱试试,你招一帮骗子,我能找一帮痞子,谁怕谁呀?”
  帅朗瞬间火了,恶言道着,一副凛然不可犯的态度。
  “误会误会……看来我的说话有问题,你对我个人的成见深,我只是兴趣来了,想和你讨论讨论女人,怎么?你要没时间,咱们改天聊?”古清治温文客气,可比帅朗的态度要强多了。
  “好啊,和你聊聊……不过古大爷我提醒您一句,您知道我对您、对您的钱,兴趣都不大,你既然下功夫了,就应该知道我爸是干嘛的了,咱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我给您当了当龙套,您一伙吃肉,我蹭了点汤,至于阴魂不散地追着我吗?”帅朗质问着,很生气,一而再、再而三,让人反感了。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而且我保证就是简单的聊天,帅朗,凭心而论,我似乎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为什么对我这样一个老朽恶言相加呢?”古清治笑着,不愠不怒。帅朗想了想,说起来还真是如此,老头从来都是一副温文谦恭从不发火的样子,你有气都没地方撒,想了想笑着回道:“没有恶言吧,你都知道我就这么个得性……好啊,聊聊,聊聊女人,只谈风月,不说诈骗啊,您知道我一向遵纪守法,违法的事我可从来不干。”
  “聊女人不算违法吧?”
  古清治道,俩人相视一眼,一老一少,年龄、身份、阅历差异如此之大,却在说这样同一个话题,俩人都感觉有点怪异,帅朗一揣度,没准人到这年龄还喜欢这调调不成?一想嘿嘿笑了,古清治不愠不怒,笑着开口了,一开口,还真是这个让帅朗很感兴趣的话题:女人……
  
  第62章
天下无道
人有同好
  
  女人是什么,谁能说得清。
  可以是美的化身,于是有了沉鱼落雁、闭花羞月;可以是恶的本源,于是有了红颜祸水、祸国殃民;可以好到极致,于是有了蕙质兰心、璞玉浑金;同样可以差到极致,于是又有了蛇蝎美人、毒辣心肠。
  可以罗列出很多美好到华丽的字眼都和女人相关,比如明眸皓齿、比如秀外慧中、比如善解人意、比如天生丽质、比如倾城国色,即便眼前没有比喻的本体也想像得出,那是怎么一位绝代佳人;可同样能罗列出恶毒的字眼与女人也有甩不开的联系,比如冶容诲淫、比如水性杨花、比如河东狮吼、比如残花败柳、比如红杏出墙,即便仅仅是想像,也想得出那又是怎样一个淫娃荡妇?
  虽然圣贤书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同样有圣人在喟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五千年只出了一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剩下的人恐怕都在美目顾盼兮留恋过,在眇眇倩影兮徘徊过、在玉体横陈兮沉迷过,未必能说得清色之一途的真谛。
  帅朗肯定不行,顶多在生理上勉强了解。
  古清治行不?这也是帅朗觉得有兴趣的地方,每每和同龄的狼友谈论带色的话题总能说得津津有味、乐在其中,而和古清治这么大的狼友谈女人可没有尝试过,难不成这老家伙也是久经沙场的人物。
  好像是……帅朗几次瞥目观察,老头的身体还算硬朗,估计附卧撑再做十个八个没什么问题;要是去掉皱纹和白发的因素,老头勉强也能算个老帅哥了,就这样没准到广场练舞场勾引个扭秧歌的大婶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要加上身家不菲的因素……哟,还别说,真找个二十郎当的小妞暖床好像也非常有可能,现在老少交配,那叫时尚。
  古清治即便是窥通阴阳恐怕也想不到帅朗这等阴暗的揣度,负手前行着边说着:“……秀色可餐的美女,是世界上最靓丽的风景,也是赏心悦目的由来。可能我的观点和你的要有点出入,不过我是从欣赏角度来看的,知道历史上的一笑可倾城、红颜足乱国的美女吗?”
  “说西施呢?”帅朗随口应道。
  “算一个吧……始作俑者应该是商朝的苏妲已,据说此女有妩媚摄魂的外表,而心肠却阴毒残忍,‘炝烙’之刑自她而出。纣王一世枭雄,被其玩弄于掌股之间。之后是烽烟戏诸候的女主角褒姒,据说她倾国倾城、晶莹剔透,幽王为搏佳人一笑不惜赔上了国家;西施你就知道了,据说她体态轻盈,身着素衣,清如芙蓉出水,恰似幽兰含羞,其美足以颠覆两国之势;昭君知道吧,史书形容美艳绝伦、如花似玉,眉如轻烟,口似樱桃,云鬓高耸,兰偑低缀,腰细款款,投足如风摆细柳,举手似雏燕凌空,一曲昭君出塞名传千古……知道环肥燕瘦吧?其中燕瘦这位赵飞燕,据说此女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瘦削玲珑、身如轻燕,而且舞技绝伦,翩翩如风……还有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客体张丽华,再有香消玉殒、魂断马嵬的杨贵妃……还有沙枣香飘宝月楼的香妃,传说体带异香,能令人神魂颠倒、流连忘返……”
  “等等……”
  帅朗听了几句,打断了,正兴致盎然说美的古清治怔了下,这已经是穷思殚虑投其所好了,可不知帅朗到底想听什么。
  帅朗倒不是不想听,而是有点听不下去这等文诌诌的话,一听都是肚脐眼上长毛,装B话,那有和哥们讨论讨论深喉、口爆、内射、千人斩之类的刺激话题,一打断就不屑了:“太抽象了吧?说的都是我没见过的美女,让我怎么相信……都说了咱们没共同话题了。”
  “谁说没有?通古而晓今,从我刚才讲的美女身上,你没发现我要说的她们的共同点?”
  “漂亮?”
  “错了,美貌只是表像。”
  “那是什么?淫荡?”
  “什么?”古清治听呆了。
  “淫荡听不懂呀?对,就是淫荡,你看啊,西施跟好几个男人搞过,最后跟那什么陶朱公私奔了不是?杨贵妃更猛,跟老公搞完,又跟老公公搞,还什么千古佳话,整个翻版乱伦,还是重口味的……还有王昭君,老公一死,后妈直接嫁给儿子了,这也是重口味的……我记得还个什么来着?蔡文姬,才女嗳,被匈奴人抢走了,小孩都生了才被曹操赎回来。历史你以为我不懂呀?鲁迅说就是二十四家史,其实就是这些二十四家姓抢地盘抢权抢女人的故事,对吧……”
  帅朗道了句,以自己独特的眼光解析着同样的事,说完了侧头看着古清治,古清治却是愣了,可不料凄婉的美人故事在帅朗这里能理解得如此乱七八糟,本来以为帅朗是故意开玩笑,可再看帅朗的眼神却是很正色,敢情还就是这样理解的,愣是让满腹经纶的古清治接不上下文了,帅朗却是不以为然道着:“不对呀?秦统一六国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把诸候美人钟鼓,全弄到阿房宫自己玩去了。贞观之治的李世民杀了兄弟,抢了兄弟媳妇呢,不都是史实……还不就那么事吗,至于形容成长篇大论么?”
  古清治一愣,这倒是硬梆梆的史实,再一咂摸,猛地仰头哈哈大笑了,笑得爽朗之极、笑得开心之极,帅朗也笑了,感觉这老头倒也不是一味的假道学充大爷,能听进去自己这种荤素不忌的话,倒也不是没有共同语言。
  俩个人走着,身后被大学路的路灯拖了两道长长的身影,天黑了,进进出出校园的学生不少,都对这位爽朗大笑的老头投之了惊讶一眼,不过都是匆匆过客,纵有诧异也是一笑而过。人行道上走了几步,终于忍住了笑声,古清治笑着道:“说得对,对极了……其实咱们俩殊途同归,我要表达的意思和你要表达的意思是一样的。”
  “一样吗?我怎么没觉得。”
  “一样,我要表达的是自古美人,都是依附于强势的存在,你说的还不一样,谁厉害谁就把美女抢走据为己有了,其实社会的丛林法则直到今天都没有什么变化,就单纯从性资源而讲,这个字眼很时髦啊……年轻一点的,穷一点的,恐怕你连一个女人也养不起娶不起,可强势一点呢,比如当权的、比如有财的,眷养十个八个甚至更多都不在话下,不管你怎么样谴责这些人腐化堕落,性资源的流向是不会改变的。”
  “这个很正常,大家都理解,谁不想过舒服点牛B点。”
  “这就是我刚才第一句要说的话,既然你理解何必还跟我呲牙?……我只是以现行的价值观判断,你和这位姑娘最终的发展已经明朗化了……”
  “什么?怎么就扯到我身上了,我和她什么发展?”帅朗奇怪了,绕了一圈回来了。
  古清治解释道:“悲剧呀,这就是发展结果……你一无所有,即便是倾你所有,恐怕连辆像样的车也买不起,更别说现在高昂的房价了,更何况,我觉得你也没帅到让她死心塌地的地步,没准想发展个短期朋友都存在一定问题……我说的对吗?”
  又是一句锥心出血的话,一句锥得帅朗哑口无言了,这榔头敲到心坎上了,其实刚刚也在揣度这事呢,除了吭哧吭哧费点傻力气花点小钱献献殷勤,还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现在也就这种没经事的小姑娘还吃这一套,要在社会上人家妞要见你没房没车没钱啥都没有,没准你得个正眼瞧的机会都难。
  蓦地,帅朗停下了,驻足在街边,古清治注意到变化,前行了两步回过头来了,俩个人成面对面了,以女人入题绕古到今终于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了,或者仅仅是为了解释帅朗对自己的误解,不过可让帅朗郁闷了,翻着白眼瞪着老头不客气了,一指叱道:“趁我现在还对你留有几句尊敬,叫您一声大爷,您赶紧走啊,别惹得我火起话里带把啊……我心情好好的,怎么一遇着你就郁闷得不行?纯粹给我找不自在是吧?”
  “哈哈……表面上自傲、骨子里自卑;对现实明明有很重的无力感,为什么要否认它的存在呢?你一直在失业边缘徘徊,难道不是在期待改变?”古清治道,微微的伸伸头,加重的“改变”的语气。
  不料话一出,帅朗呵呵笑了,贼忒忒盯了一眼,像瞬间调整了这种郁闷一般笑着挖苦道:“别费心机了老头,你想利用我对现实的不满情绪,拉我一把上船对吧?可难道没注意到我对现实生活很满意?有小钱挣着、有小妞追着、有小酒喝着,有什么不满的嘛,你真把四大美女都拉我的眼前,我都不知道该挑那个回家呢……”
  “还有拉吗?你已经在船上了……”古清治猝来一句,看着帅朗微微诧异了,这就指摘道:“我不过是想办法抬高了墓地价格,你说下作……你把两万多瓶劣酒都卖给人下肚子里,这就不下作了?还有啊,卖小厂饮料,不是不合格就是没检疫;卖盗版书,坑了多少学生?听说你还卖过药是不是?你敢说你是童叟无欺,药里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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