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大忽悠/高人(精校)第243部分在线阅读
“不想。”帅朗一翻身,抱了温玉满怀,怀里盛小珊搂着蹬着,整个人贴到了帅朗身上,咯咯地笑着、厮磨着,小鸟依人般地蜷着,让帅朗好不惬意,幸福得直哼哼,盛小珊贴着悄声撩拔着:“就知道你经不起姐的诱惑,男人大部分时候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小色狼。”
“也不尽然啊。”帅朗由色入道了,感悟道:“女人可以以上半身评高低,但男人,却不能单以下半身论好坏。”
“少来了,你的上下半身都不怎么样?”盛小珊不屑道,笑着,在调侃。
“口是心非了啊,不怎么样你刚才叫床叫得多凶?”帅朗反问着,而且强调着:“对了,叫床叫得还是英文,别以为我文盲啊,你叫baby我可听懂了……哈哈……”
帅朗在大笑着,盛小珊有点糗也似地钻在帅朗怀里笑着,全身跟着激颤,长长的指甲拧了帅朗几次,又疼、又暖、又暧昧的动作,来来回回撩得帅朗算是一丁点睡意也没有了,干脆,盛小珊想起了什么,翻身一拧灯,赤着身子,从小冰柜里拿出来了一瓶香槟,回到被窝里,倾了两个浅杯,帅朗此时也真有口干舌燥了,半躺着,边看着半裸素颜美女边啜着冰味香槟,那舒爽惬意却是更上了一个层次。
“帅朗,我可走了三个多月了,回来你一句都没问,我去哪儿,我又回来的来意,还有……反正吧,我觉得你根本就一点都不关心我。”盛小珊捏着杯脚,瞥眼看着正舒服得呲牙咧嘴的帅朗,隐晦地说道,帅朗吧滋了下嘴道着:“我知道,不就那五百万吗?那钱我去出了一百多万不到二百万……剩下明天就还给凤仪轩,余额我会尽快补齐,我现在已经很超脱了啊,我还就没准备要,我呢……不介意我们之间有经济来往之外的任何来往。”
帅朗很诚恳地说道,或者从端木的经历中让他有点什么启示,最起码现在不那么贪得无厌了,毕竟这半年已经翻身,赚了不少。不过这话听到盛小珊的耳朵里,明显地杯子一颤,揶揄地道着:“看来小看你了啊,几百万都不在你眼里了?”
“那当然,我觉得现在有多少钱不重要,拥有财富的概念很多,举个简单的例子,就比如咱们身边的千万富翁,你未必就比南非和索马里那些吃不饱的人快乐多少,人活得有个境界,解决小康问题以后,钱的作用还真微乎其微了……”帅朗大发着感慨,又倒了杯香槟,此时才发现盛小珊若有所思想着,于是诧异地问:“怎么了?想起……我们以前来了?”
本来准备问句“想起你老公来了”,话到嘴边又觉得很煞风景,没敢问,盛小珊笑了笑没作答,反而很沉重地道着:“我本来以为以你的脾气会大发雷霆或者对我置之不理的,没想到,却把你活超脱了……既然超脱了,给我讲讲让你超脱的东西是什么?”
“你知道。”帅朗回答。
“我怎么知道?”盛小珊愣了。
“你敢说你不知道端木界平?”帅朗问。
“这个人我知道。”盛小珊道。
“那不就得了,让我超脱的就是他。”帅朗道,一靠身子,有点黯然。
盛小珊眼皮微微一跳,貌似紧张而小心翼翼地问道:“什么意思?不介意和我谈谈吧?其实在你知道这个人之前,我已经知道他了,凤仪轩和古清治联手要对付他,我们给他设计了好多个对手,警察、商界大亨、涉黑人员,包括你,本来想能绊他一时是一时,可没料到解决得这么快,而且是糊里糊涂栽在你手里……其实我不是冲那五百万回来的,即便是你不截留那笔钱,凤仪轩也会给你足够的操纵资金,这件事的意外太多了,我还没有想明白,但最意外的就是你。”
“嘿嘿,我有什么意外的,那本事是跟他学的。”帅朗道。
“什么意思?”
“其实一个个体的能力都是有限的,端木深谙造势和驱人的方式方法,为了一本英耀篇和师门的恩怨,他几次追杀我,他那本事无非是想办法撬动其他势力为他所用,可这个办法呢,恰恰我也会用,而且我用得比他好,为什么呢?咱们在中州土生土长,有人缘地缘的优势,我用的人恰恰是他最看不上眼的人,更何况,还有警察在我背后撑着腰,他太托大了,而且跳不出自己的偏执性格,所以他输了……不过我现在迷懵的是,他自杀可以理解,尚银河为什么还先他死了,啧,想不通……”
帅朗轻啜着香槟,寥寥几句勾勒,似乎听得盛小珊颇为神往,说到尚银河时,盛小珊微微脸色不自然了,不过勉强掩饰下来了,转着话题笑着问:“说呀,继续说……我还真想听听。”
“那你先说说,尚银河是不是在这事里也当了个冤大头,和我一样被人算计了,区别只不过是他死了,我还活着?”帅朗问,瞥眼很疑惑,盛小珊抿着嘴,点点头:“差不多就是这样,本来给他设计的终极标靶是尚银河,谁知道他连你这一关也没有走过去……原因嘛,我想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猜都猜得出来,掌据那么大的私募资金出了问题,据说还扯上了银行和什么十字会,再加上非法集资被警察查,他不死都不行了,后台只能拿他舍车保帅……或者还有一层原因,要不就是有人眼馋这个私募和放贷市场,我粗略了解了一下,民间借贷的利率要吞掉全中州民营产业的三分之一以上的利润,更别说尚银河还和大部分的房地产开发商有业务往来,这些利润足够让人去杀人放火了……”帅朗猜测道,盛小珊微微动容,以沉默对待了,不过撅了撅嘴,说不出是猜对了还是猜错了,一个小小停顿,盛小珊又追问着这数月发生的事。帅朗呢,估计是没机会睡了,干脆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或许帅朗真的超脱了不少,把很多事都归到警察的头上,整个事件叙述起来,仿佛就是一场警匪游戏而已。等到结束的时候,在一个很不经意的地方盛小珊突然问了句:“那端木财产落到了谁的手里?”
“警察呗,我老爸都说了,辛辛苦苦都是充实国库去了,何苦呢……他妈的,最后买墓地还是我掏的钱,你说这叫什么事呀?算了,不提他了,我老爸说他其情可悯,其人可诛,本来我有点看不起他……不过最后死得像个爷们,到了都没妥协,结结实实又骗了别人一把。”帅朗道,放下了高脚杯,盛小珊纳闷地道:“那不对呀,既然没和警察妥协,那财产就不会到警察手里。”
“拜托,你太小看警察了,你就藏犄角旮旯里警察都终究要刨出来。”帅朗道。
“不对,是你太小看端木了,端木是个走一步看四五步的人,他没死都连买坟地的人都找好了,你认为他对自己的财产会没有后手?说不定……他留给某个人了,或者藏在某个地方……”盛小珊小心翼翼地说着,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帅朗的表情,不过注意的时候才发现,这货的直盯着自己的嘴唇,那咸手正在自己的胸前画着圈圈,盛小珊怏怏不乐地吧唧打掉了帅朗的手斥了句:“说正经事呢。”
“瞎想吧,反正又不会给你……”帅朗道。
“那他会不会给你?”盛小珊直入主题,盯着帅朗的表情变化。
帅朗下意识地切了声,不屑道:“你觉得可能么?是我带人拍晕了他,把他送进监狱了,你觉得他会便宜了我?”
应该不会,似乎让盛小珊觉得其中的蹊跷太多,却不料帅朗猛然省悟了,一搬怀里的盛小珊惊讶地问着:“哇哇哇……你不会觉得我成亿万富翁了才献身给我的吧?那你可惨了啊,白被干了。”
“你个流氓……”盛小珊却是被这句刺激了下,挣扎着,抓着挠着拧着,却不料这番挣扎更添香艳之色,雪白的胴体扭来扭去,让歇了一会儿的帅朗淫心大盛了,使劲地捉住了盛小珊的双手四仰八叉压在身上,盛小珊反抗不得的时候,银牙钢咬,貌似极力反抗的样子忿然问着:“你想干什么?”
“嘿嘿……嘎嘎,想听听你再用英语叫会儿床……”帅朗奸笑着,挺身而入,盛小珊身子一耸欲拒还迎,那叫床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从喉咙里迸出来了……故意,绝对是故意,这番挣扎貌似反抗强暴的动作更撩得帅朗血脉贲张,俩个人在被窝里耸扭着,貌似一场激烈的酣战。
过了一会儿,盛小珊在呻吟,超脱的疼痛的层次,直逼销魂的境界。
又过了一会儿,是帅朗在呻吟,有气无力地说着:“姐,我不行了……我快精尽人亡了。”
又过了一会儿快天亮的时候,帅朗还在有气无力地说着:“姐我真的不行了……你饶了我吧,这是我上你还是你上我,你都骑我好几回了……”
又过了一会儿,天亮了,人真的睡着了……
……
帅朗在迷迷糊糊中是被电话铃声叫响的,一看时候已经上午九点多了,一接电话,却是站上的电话,局人力资源部通知实习人员回去填表,高站长让帅朗顺便到局里把节假日的排班和补助、劳保领回去,帅朗应了声赶紧地找着衣裤穿着,胡乱地穿整了,披上衣服要走时,看到了枕边的长发披洒,这才觉乎到一夜风流的后遗症,浑身酸疼,两脚发软,悄悄是蹙上来,看着盛小珊睡得正香,有点依依不舍地吻了吻,匆匆地闭门走了。
累呀,这叫一个累呀,在出租车上都睡着了,下车还是司机叫醒的,揉着睡眼进了铁四局大院,上楼梯时帅朗糊里糊涂打了摆子差点摔一跤,于是乎心里道着:怪不得讲英雄难过美人关,床上这一关就过不去,上床生龙活虎,下来是懒猪死狗,铁打钢浇的也禁不得这么摩擦不是?
这也叫痛并快乐着,拖着懒步,打着哈欠,先进卫生间洗了把凉水脸,草草收拾下了形象,这才上人力资源部,敲门进去的时候,一个办公室四个人都在,不过这四个人包括那位同学薛小艺都以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帅朗,帅朗暗暗打量了下自己,还以为自己那儿穿错了,不过也不太像,而且回来填什么表的,好像没啥人,就自己,薛小艺起身一勾手指头:“跟我来……”
帅朗亦步亦趋跟着出来,出门回头狐疑地看了下办公室,追问着薛小艺道:“小艺,怎么了这是?怎么都跟看猴戏一样看我?”
“不是吧?那是羡慕妒嫉恨的眼光,帅朗,没看出来啊,捂得挺严实的嘛。”薛小艺回头上上下下打量了帅朗一眼,帅朗更懵了,这当会也没有欣赏异性的心思了,不解地道着:“你说的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明白?”
要捂着事着实太多,还真不知道什么事没捂住,再一想坏了,不会是自己的前科导致转正有问题了吧?要不怎么就单单通知自己一个人呢,一想到此处,帅朗紧跑两步问薛小艺:“小艺,到底怎么回事?搞得我心七上八下的,我没犯错误吧?”
“到宋主任办公室就知道了……你真不知道呀?”薛小艺停下脚步,异样地问。
“我那知道?”帅朗也异样着。
“我也不知道,不过宋主任今天专门过问实习生,还专门提到了你……应该不是坏事。”薛小艺像是口风很紧,不料帅朗更担心了,不管是把转正有问题,还是把自己调回局里傻了吧叽坐办公室都是大问题,又问着薛小艺道:“你多少透点呗,我心虚。”
“你这人真没意思,到这会了,有什么装的……”薛小艺边走边说着,到了宋主任的办公室门前,刚要叩门时停住了,又怪异地回头盯着帅朗上上下下打量着,看得帅朗心里直发毛,却不料薛小艺的话锋转了,很严肃地道着:“帅朗,我很严肃地告诉你,我和你之间不可能发生什么啊,别以为你有俩钱有点关系就了不起了。”
“哦哟。”帅朗拍着巴掌,苦色道着:“我说领导,这又是怎么了?”
“你还装蒜,你让那货运部那傻大牛他妈少到我家咧咧,搞得我好像嫁不出去似的,还唆着我妈托他妈上你们家说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鬼心眼,有钱了,有后台了,想臊臊我是不是?”薛小艺像受羞辱一般,剜着帅朗,帅朗霎时明白了,肯定是大牛他妈那长舌婆娘瞎咧咧,惹得薛小艺脸没地儿搁了,一想到这儿赶紧道歉着:“真不是我小艺,咱们这一代是宁信奸情,不信爱情……更别提说什么媒了?我一破电工那配得上您呀?”
这话说得给人面子,只不过帅朗打量着这位曾经的初恋对象已经微微发福,勉强就个中下之姿还感觉良好,人不大,还真有铁老大的谱,这么一说薛小艺好歹压下了点气恼,叩着门,把帅朗领进了宋主任的办公室,却不料一进门又让帅朗云里雾里,刚刚看了个冷脸,这宋主任的热情就让人受不了了,先拍着肩膀大赞帅朗扎根基层,可敬可佩;又表扬帅朗以企为家、爱岗敬业,实在堪为现代年轻人之楷模,听着听着,帅朗见得薛小艺也在旁边,有点不好意思地问宋主任:“宋主任,您没搞错吧,是夸我?”
薛小艺扑哧声笑了,那宋主任当然没搞错,只不过帅朗知道自己旷工遛达做生意,压根就没好好上过几天班,饶有帅朗脸皮超厚也有点臊了。
“看看,现在的年青像小帅这么谦虚的可不多了,来小帅,这份后备干部选拔表你填一下尽快交上来。”宋主任一扬一张表格递上来,帅朗吓了一跳,两睛一凸惊呼着:“后备干部?”
“对呀,像你这么年青有为的同志,要尽快走到领导岗位上,元旦准备一个竞聘报告,先练练胆。”宋主任又爆秘辛,听得帅朗有点被天下馅饼砸晕的感觉了,看看薛小艺,很傻地道:“这这这……我,我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过多的谦虚也是骄傲啊。”宋主任挡回去了,又问着:“对了,小帅,你入党了没有?”
“啊?入党?”帅朗傻傻地摇摇头。
“那写入党申请书了没有?”宋主任再问。
帅朗又摇摇头,这下子宋主任也按捺不住了,瞪着眼问:“那你总是团员吧?”
“本本…本来准备入,不过初中那时候打了一架,班主任就没我打下来了,这这这……入党我那敢想,当兵时候就…就就是政审不过关又被打回来了,这……宋主任,您,您还是给别人吧。”帅朗结结巴巴,憋得一脸红,不好意思地把表格放回到宋主任的办公桌上,薛小艺咬着嘴唇压仰着笑,虽然局里提拔经常有名不副实的,但像帅朗这样太不副实的过于严重了,明显地宋主任也把难度考虑得太轻了,此时也稍显难为,既不是党员、还在实习期、而且据说还有点前科,这个领导打招呼照顾的苗子实在太差,简直就是根毒草。
不过领导自有领导的办法,宋主任舒了口气,把表格往帅朗面前推了推道着:“哎,你这个想法就对了,不管自身条件有多差,总得要求上进吧?何况你并不差,这次优秀员工站里都报的你的名字……这说明,你的工作还是兢兢业业的嘛……对于后备干部的选拔,局里是通盘考虑的,首先你得服从组织的安排对不对?小艺,教教他怎么填,然后再到党办找两份入党申请书,观摩观摩,学习学习,尽快把入党申请书交上来……对了,小帅,副科岗位的竞聘竞争不算激烈,不过你也不能掉以轻心,这个竞聘报告要在会上熟烂于心,最好做到脱稿发言……嗯,去吧,尽快办一下……”
看来极似传说中的火线入党,突击提干,只不过被提的帅朗人没提,心提嗓子眼了,几乎是糊里糊涂被薛小艺拽出办公室的,一出门,帅朗急得快带上哭相了,哗拉拉甩着那张破表格顿着脚道着:“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吗?又入党又提干,还要竞聘发言,这不把哥往死里整吗?铁路大院谁不知道哥什么出身,玩笑开大了。”
“哟,有点自知之明啊,不过这可是破格了啊,好多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薛小艺剜了眼,不是同情。帅朗倒不需要同情,就是有点难为,一甩表格一指问:“什么好事,你看这一栏以前有无重大过错,受过何类处罚……我那前科把这栏填满都不够,你让我怎么填?”
“那栏领导安排了,空着……您别谦虚呀,现在能提拔的,基本都你这号烂人。”
薛小艺终于笑了,掩着嘴,前面走着,帅朗在背后傻站着,站了半天不知所措,多少了解点组织结构,中州铁路局说是国企,其实还是参照行政编制设岗的,普通工人要上个副科级别有的人一辈子都混不上来,像老爸那没出息快退休了也才是个副科级待遇,本来进单位就混吃混喝来了,可没想到还没仨月,领导岗位都虚位以待了,你说这事可让人情何以堪?
“快点啊,发什么愣呀?”薛小艺在喊了,帅朗如同赶赴刑场一般,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寻思,饶是他诡计多端,也想不通是那位二B领导眼瞎到这水平了……
第10章
事出有因
必有其果
三天后,中州新郑机场,盛小珊翘首以盼地看着显示屏,终于看到到达航班时,早早地停在了出口甬道,等了不久,终于看到要接的人时,笑着招着手,远远地迎了上来,很亲昵地和那位男子等着领出行李,离开机场。
“义明,怎么迟了一天。”盛小珊娇声问。
“北京转机误了一天,正好和行内几个朋友聚了聚,你这儿的筹建还顺利吧?”那人问道,是一位宽额阔肩的北方男子,三十岁许,和盛小珊才有郎才女貌的搭配意思,亲昵地走过候机大厅时,引起了不少艳羡的回头率,特别是那男子的拉着国际航空的标识的行李,搭配着气度不凡的步伐,举手投足优雅的姿势,任谁一看也是一位国际化的帅哥。盛小珊笑笑挽着这位男子,随意地说着:“基本顺利,我大致了解了一下,汽贸、房地产、电子制造、物流多个行业,资金的需求很旺盛,相对于京上广一线城市,中州这类二线城市的机会更多,特别最大的私募代表华银倒台之后,暂时这个市场成了真空地带,除了一些小型的私人小额贷款公司,基本没有成气候的私募机构。”
“机会和危机是伴生的啊,不要太乐观了。”刘义明笑着道了句,一手挽着夫人,附耳小声问了句:“珊,那件事办得怎么样?电话你说根本不像是他……不过我侧面得到的很多消息是,除了他再无别人。你是凭什么判定不是他?”
盛小珊瞥眼看了丈夫一眼,心里咯噔一下,眼前瞬间闪过两个人香艳的场景,不过掩饰似地摇摇头,说了句:“直觉。”
“直觉?”刘义明诧异了。
“对,直觉,一个亿万富翁和普通人的气质再怎么隐藏也要有差别的,这个人呢,我看他什么都像,就是不像发了笔横财的人,甚至于比我以前对他的印像还不像……义明,你得到了什么消息确认就是他?”盛小珊反问道。
“倒不是确认就是他,而是除了他,再没有对象了。”刘义明懊丧地说了句,同样摇了摇头。
俩个人低低切切私语着,出了候车大厅,直下了偌大的停车场,盛小珊开出车来,丈夫把行李放进后厢,坐到副驾上系好安全带时,盛小珊笑着问:“义明,现在是早晨六时,你是先回补个觉呢?还是想想逛逛中州市,要不去看看我给我们俩准备的新居?基本收拾好了,你看着满意的话随时可以入住。”
很温馨,也不乏几分夫妻间的暧昧挑逗,话说小别胜新婚,大别赛蜜月,盛小珊眉目间闪烁着期盼之意,老公要比绝大多数男人都帅,不但帅,而且优秀。只不过婚姻这双鞋合不合脚,只有穿着的人才知道,又优秀又帅又是事业有成的老公,从来就不缺乏追求者,而能够维系住婚姻的,或者是因为彼此还没有找到更好的替代。
果不其然,盛小珊带着暧昧的暗示被老公无视了,却是一仰头靠着座背道了句:“先去北邙。”
是墓地,是要去看看端木界平的墓地,好不失落的盛小珊发动着车,上路了,一路上,老公的电话不断,打了一通报平安的电话,又接了几个问候的电话,说英语倒比说母语更流利,车驶到半路,瞅了个空盛小珊说出了心里最大的一个疑问,问着老公道:“义明……有件事我不明白。”
“什么事?”
“就是你所说那些遗留财产的事。”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