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大忽悠/高人(精校)第208部分在线阅读
好像也不对呀?帅朗狐疑着,以自己能想像到的盘面,好像还不够大,不够端木能操纵的高度,很多事好像还未了,《英耀篇》在自己手里,那两幅假冒端木良择遗物的拓片不知道端木看到了没有,只是世纪花艺园的埋伏还没有效果;古清治很贼,根本不露面,他也无从了结恩怨。放着这么多事没干,这货单单从股市上圈钱?
信息源太少,老爸和那帮警察嘴太牢,帅朗无从判断更多的事,但潜意识里一直认为端木的眼界不会这么窄,但凡有成就的职业犯罪,犯罪之于他们是一种艺术,而不是一种敛财的手段,如果仅仅为了钱,就落下乘了,如果是个财迷心窍不知节制的,早应该落网了,从以前他进退自如,收放有度的手法帅朗能感觉到,在别人还没揣度清他这一步如何迈出去的时候,他已经开始下一步了。
可下一步是什么,帅朗却无从知道了。
“妈的,这俩骗子,非把我夹中间……他要再找,会是什么个情况呢?”帅朗也登高远望了,开始下一步想法了,只不过想来想去是无所适从,防不胜防呀,现在每每出门都得留好几个心眼,只怕那儿冷不丁冒出几个彪形大汉来,实在是他娘滴没见过端木,其实帅朗受这种日子的煎熬早烦了,恨不得把《英耀篇》给了端木换俩钱,自己过自己的舒心小日子去。
骑虎难下了。帅朗给自己下了个定义,现在想想,那时候光棍一条,大晚上睡街边的长椅上都不害怕,那像现在这样成天介提心吊胆。
手机的震动响了,往门外走了两步,接着电话,是罗少刚的,一听电话里说:找到了,你来看看是不是?……帅朗心里一紧,装起手机快步走着,却不料背后有人在喊:帅朗!
帅朗脚步一停,紧张地往后一瞧,又是一句诧异中带着惊喜的话:“帅朗?是你吗?”
笑了,帅朗整个人转回来了,是蓝冬梅,裹了个大羽绒衣还真没认出来,蓝冬梅喜出望外地奔过来,帅朗一看那儿的两个促销点和促销点不远的嘉和超市门店,一下子明白了,一指店面笑着问:“怎么?又到这儿了?”
“嗯,黄河路分店刚开张,我来支应几天……对了,给你。”蓝冬梅很友好地上来了,递给帅朗一杯纸盒奶,科迪牌,搞促销呢,免费品尝,先尝后买。帅朗拿到手里,对奶没兴趣,对蓝冬梅倒有点兴趣,也是喜色一脸的瞅着,迸出第一句话来是:“哟?混得不错,胖了?”
“你什么眼神?你看那儿胖了?”蓝冬梅笑着,刻意的挺挺胸,好像那儿特别大,不过,帅朗眼睛一直,好像特别大的地方下面也大了不少,一省得发生了什么事,帅朗一张嘴直吸凉气,惊讶地说:“蓝店长,您这是要当家长啦?”
“嗯……”蓝冬梅幸福的笑笑,默认了,不是胖了,是怀BB上了,帅朗瞬间从淡淡的失望中回复过来,很生气地道着:“那结婚不通知我?”
“我还没结婚。”蓝冬梅不好意思地道。
帅朗又怪又好笑道着:“啊,婚都没结你瞎怀什么?”
“这不,没小心就那个……我们元旦结婚。”蓝冬梅有点忸怩,脸红地笑笑。
“哈哈……好好,提前恭喜你啊,到时候咱一定去,好歹咱们一个战壕里呆过呢。”
帅朗笑着说道,蓝冬梅每每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说了几句曾经在嘉和超市的事,说了说自己的另一半,回头递给帅朗一张名片,很小心地换着话题说着:“帅朗,年底我们超市招人比较多,你要是没什么好干的,就来我们这儿吧,我觉得你挺聪明的,一定能干好……”
“我……我像个没事干的么?”帅朗讶异了,低头看看自己,哦,还穿着电工制服呢,今儿回去十一湾请了假下了货,还没来得及换呢,不料被蓝冬梅当成无业游民了,正要解释,帅朗一瞅蓝冬梅眼睛里那充满善意的眼光,又不好意思回绝了,敢情是自己这身装扮撩起蓝冬梅的同情心了,笑了笑点点头:“成,不过我现在正给一家公司架电线呢,要干完了没事干了,我找你啊。”
“没问题……那我忙去了,需要帮忙了打我电话。”蓝冬梅笑了笑,告辞回摊位上,指挥着几位店员招徕顾客,不时回头给帅朗招招手,那笑容,那么善意,已经有点孩子他妈的味道了。
看看,没下手,被别人抢先下手啦……帅朗翻着白眼,想想那时候俩人差点就发生小故事,现在人家是准备奉子嫁人,自己却还是光棍一条,说不出的复杂感觉。
不过并不懊丧,那份善意的问候,那双善意的眼光,让摩娑着店长名片的帅朗没来由地觉得心里暖暖的,感觉了良久,才拦了辆出租车,上车坐正的时候心里泛起来憧憬的念头:看来不能光磨枪,空放弹,得找个妞一起筹划造人大计了。
……
半个小时后,外环西路汽车批发市场背后一个小区,小营村附近。
“是这儿么?在那幢?”
帅朗下车看了看,不算个高档小区,差不多吻合当初的预料。罗少刚自从生意上栽了个跟头,又被帅朗扶了一把,现在是言听既从了,很确认地说着:“四单元,五楼,左边那家,错不了,我在高处看见里头人不少,垃圾袋扔出来全是吃的。”
疑似的炒家窝点,这些炒家跟养猪样,圈一屋子操盘手随时远程掌控个股行情,费了两天功夫摸了个点,还不知道对不对,两个人贼头贼脑说着,正要采取实质性的试探行动,罗少刚不经意一瞟眼,吓了一跳,赶紧地拉着帅朗,一指,小区门左侧,立了两位男子不怀好意地盯着,一看来路不正,帅朗心一紧,右边一看,围墙后也闪出俩人来。
坏了,帅朗瞬间做了个决定,想到了个严重的后果,拉着罗少刚轻叱了声:“跑!”
从小到大都经历过这等事,反应何其快,一眨眼两人并肩蹿出去,从门的正前方奔上了人行道,后面的四个人不紧不慢,几步之后加速着奔着追着,几十米外帅朗拉着罗少刚一拐,俩人呼哧呼哧喘着气,停了下来,罗少刚问着:“谁…呀?”
“我哪知道。”帅朗红着脸喘气道。
“不……不知道你跑什么?”罗少刚叱道。
“心虚呗,万一真要是抓我的怎么办?”帅朗道,这些日子净防着这事。
正心虚着,帅朗留了个心眼,一回头,眼睛一凸,我操,追上来了,那四个人迈着大步,迟了一步,跑得也不慢,帅朗回头一拉罗少刚小声叫着:“他娘滴追上来了,胆子不小。”
“小样……看我的。”
罗少刚大大方方从墙角出来了,帅朗跟在身侧,俩人很奇怪地不害怕了。
迎面奔上来的四个人两高两矮,高的彪悍、矮得精干,不约而同地放缓了脚步,谑笑着上来了。
却不料罗少刚瞬间发威了,腹部一收,两指插在嘴里一嘬,一声尖厉的口哨声响起。随着哨声异像顿生,四个追来的眼睛一直,吓了一跳,路边的商店里、路旁的车上、墙拐角后,随着口哨声起,呼拉拉窜出了十几个人,穿送货制服的、裹个棉袄的、蹬个大头鞋的,有意无意地缩小着包围圈。
“嘻哈哈……服不服,老子早料到你们有这一出。”帅朗奸笑着,得意了。
“一看就不是好鸟,上次弄大牛是不是这帮家伙?”罗少刚瞪着眼,叱了句。
那四位被围着的,愣得无以复加了,互视着好像在用眼神交流脱身之策,围上来的众人,有意无意的地在亮着腰间的链子锁、手里拿着报纸包,裹着的肯定是西瓜刀,还有武器更隐敝,有人已经往指环上套钢拳套了,有的拎着下重的衣服,那衣服里肯定包着板砖当流星锤使。这打法行家一看就知道不是街头普通流氓群殴,应该是更高一个层次:专业流氓。
“嗨、别傻站着呀,谁出来说句话,告诉大爷你们那个狗窝里钻出来的,放你们一马。”带头的那位帅流氓叼着根烟,点着火,说话的时候眼瞟都不瞟被围的几位。没瞟目标,不过却瞟着周围的环境,老式的街区,上午十一点的光景,人不多不少,过往的行人一瞅这架势都远远地避着,正是大展身手,打了就跑的最佳地点。
没吭声,帅朗再看时,那几位好像更专业,相互一靠背,拳头一握,拉着戒备的架势,好像准备背水一战了,这时候有点上心了,不过更觉得这几个家伙不简单了,根本没有惧色似的,其实说起来有点迷糊,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被盯上了,原本以为这是外围望风的,不过看这样子,又有点应太像了。回头看了罗少刚一眼,正要问究竟怎么泄露风声,却不料这个暴力分子按捺不住了,一指目标,嘴里迸出个命令来:“就这几个,全他妈放翻。”
隔着不到十米的距离,一张废纸和一个破塑料袋无风自起,仿佛是杀气来袭,虎视眈眈的十几位花钱雇的专业人士倒也不是盖的,以众欺寡、以多胜少那是拿手好戏,雇主一发话,七点方向穿大袄的哥们动如脱兔,戴着钢拳套飚上来了,五点方向持着短棒的、对面挥着铁链的,三个先锋品字形打头阵,各对着目标暴起冲上来了……
第89章
误撞胡搞
鸡鸣狗盗
说时迟,那时快,戴钢拳套的哥们人高马大,已经冲上去了,帅朗刚觉得那儿不妥,未及出口,只见得被围的目标有个精瘦的手像长眼一样随便一伸,便捞住了戴着钢拳套冲上来的那位的腕子,一捞、一拧然后顺势一踹,马上是“啊”,“哦哟”、“我操”三声喊叫,钢拳哥的被踹了个狗吃屎,趴了个五体投地,哼哼叽叽吃疼喊上了。
帅朗心一沉,惊魂未定,奇变又起,那俩挥着铁链短棒冲上去已经收势不及了,短棒哥冷不防一条长腿从空档踢出来,直接被踹到了下巴,呼通声像木桩直挺挺向后栽倒了,仅仅闷哼了一句,喊都没喊出来。铁链哥更背,上盘舞得密不透风,大有李小龙猛龙过江的风范,找的目标还是个小个子,却不料那小个子更生猛,头一低来了个前翻滚,头下脚上一个朝天踹,这哥们一个不防被踹到的小腹,呼通通连退七八步,通声一屁股墩地上了,估计墩得着实不轻,晃悠了几下都没爬起来。
太意外了,武打片也不能这么实在吧?三个人一照面就栽了一对半,帅朗和罗少刚几乎是同时“咝”声狂吸凉气,俩眼斗鸡,你看我、我看你,脑子里一片空白。
躺了俩坐了一个,坐着的那铁链哥一口气血差点喷了,狂呼着:“兄弟们,砍死他……砍死他……”
火了,挥西瓜刀的、轮短棍的“啊嗷……”四个方向围着冲上来了,群殴进行时正式开始,短胡茬的、歪板牙的、张着血盆大口的、吊梢扫帚眉的,纹身直上脖子的,一群歪瓜裂枣狰狞可怖,持械冲上来,那声势端得是不容小觑,真混战起来,任你功夫绝世高,照样难敌西瓜刀。
电光火石间,那四位被围着一位壮个子关键时候手一伸一亮,四个人几乎同时袒开了前襟夹克衣,一刹那间,四个方向冲上准备混战一场的专业流氓愣生生地刹住脚步,有一位明显刚加入组织的不明就里,摸着板砖还要往上冲,不料被自己组织里的一位揪着领口往回一拽,生生地拉住脚步,一刹那间,都盯着被围的这几位手里,像着魔一样被施定身法了。
警徽……银光熠熠的警徽在阳光下格外耀眼,袒开的腰里,乌黑裎亮的手枪,四个人的手已经把上的枪柄,估计是有所顾忌,没有拨出枪来。
愣了,现在该这些街头的专业人士愣了,领头的一位胡子男悄悄摆摆手,铛啷啷啷一阵脆响,手里的家伙全扔了,都下意识在向后趋着脚步,准备夺路快逃,被围的小个子警察小声对领头的道:“那俩跑了……”
“追……”四个人顾不上这群流氓了,大个了凶巴巴斥了声“滚,记住你们了啊,再看见一个都别想跑。”
一句如逢大赦,这十数人眨眼做鸟兽散了,好歹还讲点义气,把踹了小肚子一口气缓不过来还躺着那位架着,四散溜了。
这四人,朝着帅朗和罗少刚逃蹿的方向,眨眼又追上去了……
……
我跑,我跑,我跑跑跑,帅朗心急如焚,呼哧呼哧喘着气,不知道跑了多远,好容易回头看一下,苦也,又追上来了,看来花钱雇的人靠不住,十几个连四个也干不过,加快了脚步,边跑边骂着:“罗嗦……你办事真你妈不靠谱,哪…哪儿找的人,当流氓都没职业道德……”
“啊…我操…全,全被打跑啦……”
罗少刚也在跑,喘着气回头看了眼,一看也是苦也。这四个人体力堪比牲口,越追越近了,把罗少刚心虚地骂着帅朗:“……帅,帅朗,你王八蛋又惹那家黑社会了,这么专业,我找十几个人都干不过四个,赖我呀?”
“还没打就吓跑了,不赖你谁谁?快跑逑吧,抓住打你个半死,别指望我……我给你出医药费啊。”
帅朗催着,好歹比罗少刚体力充沛,罗少刚加速了几步,喘得更厉害了,呼哧哧停了下,腿酸头晕大脑严重缺氧,一回头后面的还追着,喘着问帅朗:“跑……跑不动了,累…累死我了。”
“赶紧跑吧……让你狗日的一天光做床上运动……”帅朗拽着罗少刚,俩人又强打着精神,罗少刚不放心再回头时,紧张地说着:“跑不了,这后面一群牲口。”
“分开……跨过街钻胡同。”帅朗喘了几口,左右一看,瞬间做了个决定,两人不一块跑了,帅朗往东、罗少刚往西,沿街的人行道又跑几十米,视野一开阔,到汽车交易市场的后面了,好大的一块空地,进了市场一乱那就是鱼入大海了。帅朗心里一喜,加快的脚步,狂喘着,猛跑了几十米,再一回头一看,气得差点当场栽倒,那四个人没追罗少刚,直接朝自己来了。
“要命了,看来是真冲大爷来了。”
帅朗累极了,腿肚子打摆,小肚子痉挛,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嗓子眼冒火,干脆倚着路边的路灯杆,整个人斜靠着,呼哧哧喘上了,像是跑不动了。
喘……喘……我喘,好容易喘过几口气来,那四个人终于追得近了,情况也好不到哪儿,一个个前臃后仰大口喘着气,那高个的指指帅朗,气喘着训着:“跑啊,怎么不跑了,快跑啊……”
催着帅朗,帅朗喘得直翻着白眼:“跑……跑不动了,有病呀,那么多人呢?就追我一个?”
“不追你追谁呀……给我老实点。”
那高个子上来了,看着帅朗个子不大,这样子跑得是累极了,一高一矮俩人左右防着,像是要挟制帅朗,刚到近身已经伸出手的距离,却不料变生肘腋,貌似疲惫已极的帅朗瞬间暴起,狞笑着,伸手掏着早握好的家伙一手一只,直捅到来人的身上。
只听得“哒哒哒哒……”一阵电流强击声,上来的俩人瞬间像抽羊羔风一样全身痉挛,快速的抖了若干抖,呼通直挺挺给干翻在地上了,狞笑着帅朗踢了这两一人一脚得意地道着:“知道哥谁么?电工……玩电的,电死你。”
后面还距离着十米左右的俩人看得目瞪口呆,一急,大呼小叫暴起冲上来了,帅朗放倒俩,却也不恋战,眨眼转身又是飞奔起来,歇了口气,这奔命奔得却是更快,后面俩不迭地奔上来抱起被电昏的队友,气急败坏地对着步话:“续队……这王八蛋身上装着电击器,把欧探长打昏了。”
“交给我了……”
续兵挂了步话,正看到了气喘吁吁沿着人行道没命介似狂逃的帅朗,打着方向,鸣着警笛,疾驰一段嘎然刹到路边,从车里冲了出来,此时帅朗已经到了强驽之末,见到了续兵,反倒觉得安全了,一口气一泄,呼通声一屁股坐地上,累得半天没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来了辆警车,载着的正是穷追不舍的那四个人,帅朗登时看傻眼了,此时却是想溜也没机会了,又被续兵揪回SUV车里,直载着回市区了。
……
“股市的价格操纵方式有多种,我拣几种典型的解释下,最常见的一种是多开帐户,逃避监管,庄家们通过在多家营业部利用多个个人帐户分散筹码,已经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例如被证监会查处的鑫达信托公司曾经集中5亿元资金,利用101个个人股东帐户及2个法人股帐户,在北京、成都、长沙、郑州、南京、太原等营业部,大量买入‘陕国投A’股票。持仓量0.5%涨到25%,这种方式隐敝性很强,就我们查,涉及跨省几地同时操作,都未必容易查……这次大家给我的这个案例,更像另一种做法,大胆逼空,小心诱多。
从九月二十八日开始,看K线图,主力庄家在10月2日前吸筹完毕,应该采取了期货式的逼空手法,从十月二日到今天,一共拉出了15个涨停板,正常手法应该是一边拉涨停,一边又在悄悄出货,等着看好的投资者陆续进场接盘,逐步清空洗盘出逃……不过我要提醒各位的是,实践中这是股市很惯用的操作手法,像庞氏骗局一样,自古到今屡用不爽,在一定程度上他是合法的,当然,除非你们能证明这卖出买入拉空的账户属于同一个机构或者同一个大户,就即便你们可以证明,这也是属于证监会处罚的范畴,再怎么样,也轻易不会适用刑法的诈骗罪来处理……”
省厅经侦处的经济研究员,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受郑处之邀来的,地方在网警支队的会议室,此次师出无名,仍然暂居一隅,研究员讲着停顿了一下,听者是帅世才、方卉婷、郑冠群和网警支队长,案子能继续,一大部分原因在于老郑的面子撑着,即便到了市局和各支队,也都给这位名闻瑕迩的老同志几分面子,再说有时候还真有疑难案例要靠省厅刑侦局的指挥的援手。
讲到此处的时候,老郑下意识地抚着下巴,思忖着,一辈子没和股票打过交道,这涨涨跌跌之中的玄机如此之多,有时候还真听得他一头雾水,不过这会听明白了,意思是,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人家就这么干了,你也没法立案抓。
帅世才保持着原状,思考的时候,人像一尊雕塑一动不动,方卉婷坐卧不宁地挨个看着,从来没觉乎过当个警察会这么难,放不敢放,抓不敢抓,即便外围调查也是偷偷摸摸,当警察反倒比当贼还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