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天国(校对)第526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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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通向保加利亚的一座城市。”伦格淡淡的回答,然后他用手轻轻抵住额头在不停的思索着什么。
丕平不敢打扰这时的皇帝,他沉静的坐在马车里,看着木窗外不停掠过的片片雪景,不知道是之前在集市上看到的那些情景,还是因为那个叫内娜的女仆的原因,一时间丕平再也无法觉得外面那些被覆盖在大雪下的景致显得多么好看了。
而一路上的伦格,则在一直不停的在心中问着:“菲利波*利,那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呢?”
在那场可怕的大雪之后,君士坦丁堡人忽然变得谨慎起来了,民众们开始加固属于他们的房子,而在城市官吏的带领下,大批征召的役工则为那些属于公有的建筑修缮准备,毕拉匹裘丘发生的可怕事情已经让他们感到畏惧,而当人们听到皇帝决定对整座城市一些见年久失修的城区进行修缮,甚至还听说皇帝和皇后从自己的私蓄中拨款时,罗马人立刻一边高喊着皇帝和皇后万岁,一边立刻投入了这场忽然全城人都变得热心起来的大修缮之中。
而按照伦格的决定开始组建的城市警戒军团也在这个时候变得繁忙了起来。
在接到了伦格命令之后因为不耐走路而乘船穿越了博尔普鲁斯海峡的鲁普,早早的就回到了君士坦丁堡,这位之前的近卫军第一旗队长,因为在色雷斯的莽撞耽误了不少事受到了伦格处罚而改任了色雷斯的护圣军统领,不过从色雷斯传来的消息,却也让君士坦丁堡逐渐对这个年轻人变得宽宏了不少,特别是随着被送到金角湾军营里的那些明显经过了颇为严格的训练的色雷斯强盗们,得到了以近乎苛责著称的汉弗雷的赞许之后,人们也开始觉得那个年轻人显然还是颇有一番作为的。
所以当鲁普终于奉命返回君士坦丁堡之后,除了似乎对这位新任上司不太友好的凯拉维裘斯.莱索姆之外,所有人都颇为喜悦。
特别是一些君士坦丁堡贵族中的贵妇人们,当她们听说那位有着一颗如希腊神话中阿波罗般闪烁金发头颅的年轻近卫军军官回来之后,那种立时掀起的热情,不禁让很多人为鲁普是不是立刻就要被卷入一群吃醋的丈夫无休无止的决斗中担心起来。
不过,让人颇为意外的是,之前这位有时候颇为鲁莽的军官,这次回来的时候却显得十分平和安宁。他以自己已经不再属于光荣的近卫军为理由,谢绝了由原来的属下,现在的近卫军旗队总队长为他举行的小小的迎接仪仗,然后他就坐上马车一路疾驶的穿过被大雪覆盖的君士坦丁堡城,进入了坐落在高丘上的圣宫。
如同伦格忽然下令把鲁普从色雷斯掉回来一样,皇帝对这个之前颇为信任的亲随的召见也同样让很多人有所意识。
他们注意到鲁普在刚刚进入圣宫之后,没有按照原本应该遵守的宫廷礼仪等待召,而是立刻得到了皇帝的召见,而更让人注意的是,这位似乎刚刚重新得到信任的新任城督大臣,还是得到了皇帝单独召见的宠幸。
这一切都让罗马人不由为之猜测不已,而且随着鲁普所得到的异乎寻常的重视,那些原本对建立“警戒军团”并不很感兴趣的人,也不由开始变得对那些不太招人喜欢的“荣誉军团”另眼看待起来。
而这些在君士坦丁堡人在新的一年中刚刚遭遇不幸时表现得颇为勇敢的“荣誉军团”,也的确让那些平时对他们颇为轻视的人看到了一个不同的他们。
所以当伦格宣布以这些人为主开始建立新的“警戒军团”时,虽然依然有人对这些人是不是真的能担负起如此重大的责任感到忧虑,但是人们还是用沉默来代替了他们心中的疑虑。
君士坦丁堡里正发生着巨大的变化,人们在一一八九年的开始就似乎感觉到了与众不同,而让他们为之欣慰的,新的变化似乎并不是什么坏事。
当按照皇帝的命令新的土地丈量开始的时候,君士坦丁堡外的农民们似乎也开始感受到了这种变化,他们用疑惑畏惧的眼神看着那些来到他们中间的官员们,同时让他们感到意外的是,那些来自君士坦丁堡的官员不但对所有过去原本属于艾萨克的土地予以丈量,甚至对那些已经被一些祈祷者们占据了的土地进行了登记。
这固然让很多祈祷者为失去了土地而显得不满,但是却让更多的农民感到无比喜悦。
纽布辛诺小镇的农民们感到这种变化,他们看到了之前那些把他们驱赶出种植皇帝农庄的人无奈的离开了被他们占据的土地。
而且他们也看到了原本颇为穷困,但是却十分受人尊重的格利高里牧师,陪伴着教区长大人一起回到了纽布辛诺,而教区长大人则显然对这位颇为受当地人尊敬的牧师恭敬小心。
这让纽布辛诺人感到喜悦和兴奋,而当这位牧师以教区长大人秘书的身份开始主持整个教区的特里布斯会议时,小镇上的人们相信,一定是上帝听到了他们的祈祷,才会派这位好心的牧师给他们带来更大的希望。
这一切都在缓慢而有秩序的进行着,让很多君士坦丁堡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特里布斯会议并不如他们所想象的那样在君士坦丁堡这样的大城市开始,反而在诸如纽布辛诺这样的小镇开始了它们的使命。
简单,甚至没有任何规则的村民大会似乎是这种在罗马早期曾经颇为兴旺的部落会议的完美诠释,人们在牧师、村长和一些德高望重的长者的监督下开始选择他们所需要的人,而同样在这些人的监督下,土地开始有条不紊的分到每一户的手中。
积雪变成了坚冰,坚冰开始融化,然后在一丝丝透着凛冽的寒风吹拂下,冻结了的引水渠开始流淌起渗着冰冷溪流的小溪。
令人难忘而为之悲伤的一月一闪而逝,当二月来临的时候,刚刚得到了土地的农民们开始忙碌起来,他们在已经属于自己的土地上辛苦的开垦着,当僵硬的表层被木犁翻开时,看着下面大块大块掺杂着树叶木根的土块,农民们露出了欣喜而激动的笑容。
很多人跪在地上感谢上帝给予他们的恩赐,感谢这奇迹般的获得,同时他们也感谢上帝赐予罗马的皇帝。
“上帝保佑皇帝,上帝保佑皇后,愿上帝赐予皇帝一位健康的继承人吧。”
这样的祈祷在君士坦丁堡里可以时而听到,而在乡村,农民们则把这样的祈祷作为他们礼拜的必须必有内容。
一切都似乎变得好了起来,一切又都似乎在随着变化而越来越令人欣喜,但是,不论是农民们还是君士坦丁堡人,他们却并不知道,随着逐渐临近已经显露出春天气息的三月,伦格的情绪却变得越来越低沉起来。
“三月了……”
当一一八九年三月的第一天终于来临时,在这一天的夜晚,伦格缓缓的登上了位于巴尔巴海一侧的山丘,望着天上显得颇为清冷的夜空,伦格独自坐在冰冷的城墙石头上,望着下面黑乎乎的汹涌波澜的海面。
在这一年的三月,在经过了将近一年的准备之后,红胡子腓特烈就要从多瑙河畔的雷根斯堡出发,向着东方而来。
虽然对于那位德意志国王来说,与教皇之间的相互倾轧还没有算清,而且由于对意大利的残暴统治,他的后方也并不安宁,但是不论是出于对信仰的偏执还是对东方这片土地的贪婪,腓特烈都会毫不犹豫的踏上这条艰难,但是却显然拥有着更大诱惑的道路。
而随后呢?这位“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是否会进入小亚细亚,是否会跨入那条原本并不出名的塞利夫河,是否会就此从历史的舞台上退下,而从此无影无踪?
伦格心中这样问着,他不知道曾经在历史上发生过的这一切会不会在这个时候发生,同时他也为可能会发生的变化而忧心忡忡。
而一想起不久前在于丁璇的女仆内娜的相遇时所提到的菲利波*利城时,伦格的心中那股压迫就变得更加沉重起来。
腓特烈的残暴不止对待教皇和反对他的意大利人,即便是对东罗马,他也会在不久之后显露出他的贪婪和暴虐的一面。
伦格不记得腓特烈究竟会在什么时候进入东罗马的土地,但是从不久前保加利亚公主安露蓓尔那里得到的消息,却让伦格相信腓特烈是不会在保加利亚人那里受到任何阻挠的。
“保加利亚是虔诚的基督追随者,所以对神圣的十字军,又怎么能够予以阻拦呢?”
伦格还记得当安露蓓尔说出这些话时的那种神态,他当然知道自从瑞恩希安离开罗马之后,这位事实上作为人质的公主已经很快成为了另一位安德鲁斯家族成员的未婚夫,尽管对于这个女人的变化如此之快令人乍舌,但是她的话却毫无疑问是出自她那位国王父亲的授意。
那么说,腓特烈很快就会来到罗马了吗?那么自己呢,是不是已经做好了与这位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较量的准备?是不是能阻止他在进入罗马之后所犯下的那些恶劣的罪行,是不是能成为令这位拥有西方名王之称的德意志国王就此失去他的荣耀的敌手?
伦格的心中不住翻滚着,同时他的眼神缓缓的看向西方。
在那里,另外两位丝毫不逊于腓特烈的王者也正在整装待发,不论是以机智狡猾著称的法国狐狸,还是那头气势滔天,似乎堪称骑士典范的英国狮子,他们的眼睛这时也应该已经深深的盯住了东方这片能够带来荣誉财富和权势的肥沃土地。
而在另一边呢,在地中海的对岸,在那片东方神秘的土地上,在蕴藏着无数秘密,甚至是颠覆了人们千百年来信仰的耶路撒冷,埃及王者那深邃的目光似乎在这时已经穿越遥远的距离凝视在了这座东方的古城君士坦丁堡上。
一一八九年,一个似乎正在改变着无数人命运的年份,一个正吸引着无数英雄的时代,已经缓缓来临。
“已经三月了……”
在这中世纪的夜空中,罗马帝国的皇帝伦格.朱里安特.贡布雷站在君士坦丁堡的城墙上独自发出了这样的低吟。
第一百三十三章
纷纷扰扰的三月
君士坦丁堡的生活充满了激情却又充满了枯燥。当繁忙的春耕开始的时候。在罗马的土地上大批的官吏被派遣了出去,他们穿着罗马官吏典型的土黄色短袍,脚上打着连着棉布袜子的粗布绑腿,然后手里拿上一根短粗的木杖开始在地里巡视起来。
和那些西欧寒冷阴暗而且贫瘠无比的农村生活比较起来,罗马人的日子无疑算是不错的,虽然依然颇为沉重的税赋还是让他们感到生活的艰难,但是他们却至少还能为自己留下点什么。
特别是随着在一一八八年的年底颁发的新的在全国开始推广的兵制令开始实施之后,虽然塞姆制依然还要继续存在一段时间,但是农民们已经开始逐渐感觉到了小小的变化。
除了每隔七天进行的一次轮岗执勤之外,人们不再按照老规矩被安排着只能进行一半的工作,而另一半时间要抽调人手去帮助守卫附近的村庄,同时根据从附近较大村子里回来的那些人说,军营里的人数虽然比以前减少,但是那些士兵却似乎过得比以前好多了。甚至有些富裕的地方还能在军营里看到肉汤,而那并不是什么特别的纪念日。
而在缴纳了一份免役税之后农民们可以不再去兵营的同时,那些并不安于现状,一心渴望得到财富荣誉,也希望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的年轻人,则快乐的奔赴附近的军营。
因为按照那些到乡下来游说的官吏说,一旦他们走进军营,那么他们将不再如以前一样。只是做为普通的服役农兵度过无聊也许会很危险的两年,而将是做为罗马的正式军人成为受人尊重的罗马军团的一份子。
他们将得到丰厚的报酬,那其中大部分是那些不肯再服兵役的农民们的免役税,而在这些足以让他们在回到家乡变成个小小的富农的报酬之外,更多有着野心和抱负的机会也在等待着他们。
除了财富和荣誉,新的罗马军团显然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显得更加宽容,借助着几百年来罗马人颇为引以自豪的一项推行识字教育的法令,越来越多的识字的普通士兵被选拔出来,他们被送到那些拥有丰富经验的军官那里,接受最为简单而基础的格斗训练,然后他们被送到另外的军官那里,学习识别最初的罗马战斗的方法,随后会有更多的曾经参加过各种战斗的军官或者士兵向他们传授一些新兵绝对需要的东西。
随后这些不久前还是田地里的愣头清们,就得到了一件简单的皮甲和并不锋利的武器,他们被派到之前的队伍里,带领分配给他的那九个人,然后他就成了这支小小队伍的小队长。
他将负责这些士兵的训练和日常的一切,他必须随时检查每个士兵并不很多的装备,那包括两件亚麻布衫和几双草鞋,两双长腿布袜子和几个叮当作响的小盆。
而最重要的,是这些小队长必须保证他的士兵和他们的武器必须随时可以接受来自任何时候的任务。
这显然做起来并不很容易,很多热血沸腾的士兵在训练的时候可以以一敌众,但是当让他们去管理几个新兵的时候却变得手忙脚乱,这样的小队长很快就被替换下来,他们被编入了一群看起来颇为威武,甚至有着一件短披风和五颜六色的盔缨的队伍之中。
当他们拿着锋利的武器,穿上比其他人都要好的盔甲。神气的跟随着紧密的队伍,在旷野里进行整齐的队形和突刺训练时,一些罗马军官往往会用惋惜的眼神看着那些之前在他们那里表现得颇为不错学生,发出一声叹息。
毫无疑问,这样的士兵是勇敢的,但是他们的价值却只能停留在面对敌人的勇猛冲锋之中,他们的勇敢只能让自己获得胜利,却无法带领自己的队伍一起取得更大的胜利,这就局限住了他们上升的道路,这些只拥有个人勇敢的士兵被编入了由皇帝组建的所有军团都会有的一支叫做“精锐后备军”的队伍。
在穿上比其他人华丽而厚实的盔甲之后,这些身强体健的士兵被送到了一些看上去就不那么仁慈的军官手中,而随着这些从法尔哥尼的卫戍军中精选出来的军官近乎残酷的训练,其中一些人还是被无情的淘汰了下来,这些既不能带领他人,也不能靠个人勇敢有所建树的人,被送回到各自的队伍当中,他们当中很多人将来的结果不是战死疆场就是侥幸的活下来,然后拿着一笔不错的酬劳回到家乡,去度过平凡而安宁的后半生。
但是被选中的人,却开始了他们与其他人不同的经历,那是让这些年轻人为之兴奋而憧憬的。他们在不同的老师那里学到在田间绝对学不会的那些技巧,同时在格斗和学习如何带好自己那支小小队伍的同时,也在学习着各种由皇帝安排下来的知识。
而那些把荣誉和繁华几乎穿在身上的“精锐后备军”们,则在那些苛责的近乎残酷的训练间歇,不停的听取着由罗马军团总教主恩特.克劳威尔派驻到各个军团中的牧师们的布道。
罗马军团就这样的变化中发生着慢慢的蜕变,虽然粗糙但是却还能管够的杂麦面包,让很多士兵拥有了足够的体力,而之前因为裁减了大量的农兵而变得丰富起来的军粮,甚至还能在一些时候变成虽然并不很多,但是已经能够诱人的肉食。
这一切都让罗马的年轻人变得对成为一名罗马士兵变得热衷起来。
而且让他们感到兴奋的是,不论哪个省份,当他们成为罗马的士兵之后,他们都会被召唤到君士坦丁堡,当他们穿着铠甲走在街道,看着那些对着他们发出欢呼的君士坦丁堡人时,做为一个罗马人,更做为一个罗马士兵的荣耀都让他们变得充满了激情和难以言喻的喜悦。
但是还不止这些,当这些来自罗马各地的新兵们在高大威严的竞技场里看到迎接他们的皇帝时,那种几乎彻底疯狂的情绪甚至让一些士兵忘记了他们的职责。
他们不顾军官们的呵斥而从队伍里奔跑出来,在高举着手里的头盔发出欢呼的同时,大声向上帝祈祷,这一切都让那些约束他们的队长无法再管住这些被贵族们称为“喧闹的猴子”的士兵,而没当发生这种事时,即便是警备森严的近卫军,也只是在那些士兵做的太过过分时才用盾牌阻挡住这一股股过于兴奋的浪潮。
似乎很早之前变得沉暮的罗马又开始了一番新的景象,尽管这些景象让很多人并不适应,特别是一些贵族,他们更喜欢在君士坦丁堡中度过每一天无所事事却又闲言诽语的日子,而且他们也不喜欢那些从各个省份来的。看上去显得土里土气的士兵,但是显然皇帝对这一切却好像乐此不疲,而且罗马的民众也从这些士兵的身上看到了似乎失去了许久的希望。
让罗马的贵族们感到深思的是,每一个省份派遣来的新兵军团在离开的时候,都得到了据说由皇后亲自带领她的宫女们绣制的两面军旗,除了原本这支军团被皇帝所认可的军团名称的军旗之外,另外一面则是被授予这些军团中的“精锐后备军”们,而且跟随着这些军团返回驻地的,还有从法尔哥尼的卫戍军中被抽调出来派遣到“精锐后备军”中的士兵,随着以这些士兵为核心逐渐形成的规模,“精锐后备军”也渐渐的成为了令人羡慕的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在那些带领着自己的队伍,开始按照皇帝授命汇编的那些经过改良的罗马军队操典进行训练的小队长们进行军团训练的时候,“精锐后备军”们则在经过了残酷的训练之后穿上了他们令人羡慕的盔甲和几乎能让人嫉妒得发狂的短披风,开始在城镇或者是乡村里展示他们的英姿。
并不是所有的“精锐后备军”的士兵都只有强健的体魄而没有丰富的思想,他们知道自己能够拥有这样的待遇甚至是奢华的服装,是因为他们将要在未来的战场上承担比任何人要重的责任,在无法突破敌人的阵型时,他们是最强而有力的战锤,而当面临军团的崩溃时,他们则要扮演最坚定可靠的盾牌。
伴随着巨大荣耀和丰厚战利品的,是同样巨大而危险的责任,而令这些士兵为之神往的。却恰恰是这种足以能激发起他们无穷力量的诱人回报。
一切都在稳健而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一切看上去似乎也并不是十分糟糕,虽然关于德意志国王即将在雷根斯堡开始新的东征的消息越来越多,但是人们却发现皇帝却好像显得越来越悠闲,甚至当有一次无意中听到一些大臣在谈论关于农民因为春天的土地过硬而无法犁开时,伦格居然立刻放下了手里一份十分重要的公文,而动手画起了样式古怪,从没有人见过的一种扶犁的草图。
随后,在人们充满诧异的注意下,罗马皇帝还特意在那份把犁柄压低,而又把犁刃特意画成斜型的草图边沿标上了这么一句让很多农田里的官吏都颇为不满的话:
“如果允许。我希望我的官吏们能让更多的牛被更多的农户使用,尽管这些牛属于罗马帝国,但是只要农户们交纳少许的租金,他们就应该得到帮助,而租金的多少我会在之后让懂得这些的人按照每一罗马公厘的土地预计计算。因此,我的朋友们,请严格的按照我的命令去做。罗马皇帝将在上帝的庇护之下为你们祈祷好运。”
这一切都让罗马人不得不相信,他们的新皇帝显然有着足以能在未来面对气势汹汹的法兰克人的准备,尽管从没有人对他们说过,那些来自西方的法兰克人是针对他们,而不是那些异教徒的。
但是罗马人却显然并不认为那些法兰克人的到来是件好事,很多人还不能忘记之前法兰克在第一次东征时所犯下的罪行,他们还记得那些人曾经洗劫过他们的一些边缘城市,而曾经以勇敢虔诚和高贵著称,并最终获得了圣墓守护者名号的布永的戈弗雷,则是这些恶行的直接指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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