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天国(校对)第245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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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我!冲呀!冲呀!”
躺倒在地上的阿迪勒眼角几乎挣裂的发出嘶喊,他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来,但是卡在肩胛里已经断裂的半截长矛却让他的身体如注铅般的沉重,当他终于半躺半坐的爬起来的时候,他看到的只是已经和耶路撒冷重骑兵会合到一起的阿历克斯的近卫军在一面展开的红色黑十字旗的引导下,如伸展开无数尖刺的刺猬般向大马士革门席卷而去后的淡淡烟尘。
“贡布雷!你这个胆小鬼!”
看着这短暂一刻中发生的一切,阿迪勒在昏厥前从喉咙里吐出一声愤慨的怒吼,随即他的眼神死死盯着正狂飙远去的敌人,身体却终于无法抵抗从肩头传来的彻骨疼痛,随着沉闷的呻吟,他终于一头栽倒在了被后面巨大的冲力撞得恰好冲到他的身后,正发出一片惨叫的骑兵马蹄下。
狂潮般的骑兵如掠过大地的飓风般沿着撒拉森军队的边沿疾掠而过,如在瞬间卷过的狂潮令正在进攻的大军不禁一滞。
可这一滞是无比可怕的,头上抛射而下的箭雨和泼洒的火油霎时喷溅到刚刚城头的士兵脸上,随着眼前火光一闪,痛苦的嘶嚎立刻从城墙上响起,一座座的云梯成了可怕的巨大火烛,燃烧起来带着恶心的焦糊味道的浓烟霎时淹没了后面士兵眼前的城墙。
疾掠而过如狂风般的敌人刺激了撒拉森的战士,随着不知道从哪里响起的一声怒吼,原本聚集在城下的士兵开始躁动起来,他们不住的相互推搡着开始偏离队伍,终于在一阵呐喊声中,一队撒拉森士兵疯狂的脱离了自己的队伍向从戈壁掠过的法兰克骑兵冲去。
“那是谁!”尽管尽量压抑,可萨拉丁还是发出情不自禁的低吼,他死死盯着那队正想冲向敌人骑兵的士兵,从心底里迸发出他从没使用过的诅咒词汇“这些人该下地狱!”
苏丹愤怒的咒骂让四周的将领一阵愕然,可是立刻他们就看到了一个活生生的地狱!
冲向敌人的士兵在狂奔中的骑兵面前就如同一道道稀疏的栅栏般被践踏在粗重的马蹄之下,甚至有的士兵还没有来得及站稳脚步就已经被直冲而来的大队骑兵撞得横飞出去。在还没有落在地上时,他们的身体已经在跃起的马群发出的轰鸣声中消失,在一片蒸腾而起的烟尘中,那些士兵甚至连完整的躯体都没有留下就被践踏成了一团模糊不清的污秽肉泥!
“不要阻挡他们!让他们进城!”萨拉丁向身边那些被眼前惨象激起一片愤慨的将领大声喊着,当他看到有人的眼中露出疑惑和不忿时,他立刻大步走到那些将领面前,双眼一眨不眨的盯视着他们“如果你们还承认我是你们的苏丹,就听从我的命令!你们现在的职责只有一个,光复圣地!”
“可是苏丹,难道就让他们这么进城?”一个将军愤慨的反驳着“他们不但破坏了我们的武器甚至就在我们身边过去,难道就这么放过他们?”
“对,就这么放过他们!”萨拉丁毫不犹豫的话让所有人不禁愕然,随即他根本不理那些错愕的将领转身死死盯着已经疾掠而去的法兰克骑兵沉沉的说:“我们的隐患终于消去了,那些进了城的法兰克人现在已经和死了没有区别,他们再也威胁不到我们了。”
赫克托尔几乎是奔跑着从坡道上冲了下来!这个从没有袒露过如此激动的白化病人,这时的脸上在苍白中透着一丝病态的红晕,当他看到身材高大的恩特克劳威尔手里挥舞着已经断了的半截矛柄敲打战马的时候,他不禁一阵喘息。
他能想象到在这短短的一刻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这却还不是让他激动的原因,当他终于看到在不停闪动的重骑兵中出现的那一抹黑色外袍时,赫克托尔才终于从喉咙里吐出一声压抑的沉闷呻吟。
“我的上帝大人,您居然做这种事!”赫克托尔几乎是无理的奔跑到伦格面前,他气急败坏的盯着不住抚摸着比赛弗勒斯的脖颈轻轻低语的伦格,当终于确定面前的大人毫发无伤的时候,白化病人先是微微一静,随即跪在地上,双手抱住了伦格的马镫。
“大人,再也别做这种事了,您这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冒险。”他低低的发出哀求,那声调就好像在做晚祈祷。
“我的朋友,我还没到让上帝召唤的时候呢。”伦格一边微笑一边甩镫下马,可接着他的脸色却忽然变得阴沉起来。
而就在同时,赫克托尔却忽然想起什么的转身在人群里不住寻找,同时脸色同样变得无比阴沉的向那些还在躁动的骑兵粗声询问着:“阿历克斯在哪里,那个混蛋在哪?!”
“我认为你至少应该称呼一声阿历克斯大人!”从人群里响起的一声高呼霎时让赫克托尔的眼睛微微一眯,他透明的瞳孔在略一收缩之后立刻随着眼角抽搐了一下,随即他一边轻轻点头一边放慢脚步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在骑兵们不由自主的为这位令人敬畏的掌旗官让开道路之后,他看到了众多的近卫骑兵后面正在一边不停喘息,一边用力从肋下拔出一片破碎的尖利甲片的阿历克斯。
“大人,我想我真该为您的壮举欢呼,可在这之前,我先要为你的愚蠢叹息!”赫克托尔从嘴里迸出的每个词都如锋利的利刃般刺激着阿历克斯的神经,当终于说完的时候,白化病人已经走到年轻的骑士面前。
他的脸色始终是阴沉的,甚至当他看到阿历克斯腰间正在流血的伤口时没有丝毫变化,他先是沉默的看着阿历克斯一阵,然后就无声的向旁边让开。
在他的身后,伦格已经在近卫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骄傲的年轻骑士的表情在这一刻开始变得难看起来,他愣愣的看着始终默默望着他的伦格,随着脸色越来越不安,阿历克斯终于慢慢的跪在了自己主人的面前。
“我的大人,我辜负了您对我的期望。”阿历克斯把头完全埋在双手里,战斗之后的热血这时已经变成了无尽的悔恨,听着四周正在被抢救的负伤骑兵们发出的痛苦呻吟,他的眼中不禁流淌出同样无比痛苦的眼泪。
近卫军是主人最宝贵的财富,可又何尝不是他的生命?
在这短暂一刻血染疆场再也无法回来的那些骑兵的损失,让年轻的近卫军统领痛苦的就要发出嘶喊,他的身体不住颤抖,双手紧紧曲在一起抓着自己的脸颊,道道血痕让他感受着那刻骨铭心的痛苦,在这一刻他的心头只有无法掩盖的悔恨。
“你太急躁了,阿历克斯,”伦格平静的身影从年轻骑士的头顶响起,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肩头被一只炙热的手掌抚住,轻轻拍打“那是我的近卫军,也是整个救赎骑士团的精锐,难道这还不能让你做出最应该做的判断吗?”
“大人,我……”
“不用说了。”伦格低声打断了阿历克斯的话,他收回了抚在年轻骑士肩头的手,抬头看着已经围拢过来的士兵们。
在这些士兵当中,有曾经护卫他远赴大马士革的近卫军,也有跟随他一起守护圣地的重骑兵,可是现在这些人聚集在一起,在一张张依然不住喘息和还带着斑斑血迹的面孔上,一股以前从来不曾有过的决然气息却在这时悄然出现在他们身上。
伦格站在这些骑兵中间慢慢转动着身子,没当看到一张面孔的时候,他都微微点头,当他终于再次转到跪在地上的阿历克斯面前时,他伸手一把抓住年轻骑士的肩头,把他拉了起来!
看着这张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年轻面孔,伦格深深的喘息着,过了好一阵,他忽然双手用力把阿历克斯紧紧抱在了自己怀里!
“你还活着!你这个傻瓜!”伦格用从来不曾用过的粗俗口气低声咒骂着,他用足全力拍打阿里克斯的脊背,那股力量甚至大得让传令兵不禁一阵咳嗽“你难道不知道那样冲击撒拉森人是在找死吗,难道你以为我会看着你就那么死掉,还带着我的近卫军?”
“大人,我真的做错了。”阿历克斯懊恼的摇着头“那是您的近卫军呀,上帝,我都干了些什么……”
“你干了些什么?你让他们和你自己都陷入了危险之中,你让我们唯一在城外能牵制萨拉丁的力量现在只能在城里坐以待毙,而且你还让我最精锐的部队遭受到了从来不曾经受过的可怕打击。”
伦格让阿历克斯在自己面前站稳之后声音严厉的斥责着,他的声音是那么冰冷,以至年轻的传令兵从心底里不禁产生一阵恐惧。
他似乎看到自己就要被剥夺金马刺和骑士腰带,甚至可能就要被永远驱逐出大人的随从行列。
“可是,”伦格的声音忽然变得柔和起来,他再次伸出双手轻轻搭在阿历克斯肩头,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忐忑不安的年轻骑士“这一切也都说明了一切,你和你带领的近卫军用自己的生命证明了你们的价值和高贵,也用你们的鲜血证明了你们不愧为我的近卫军的荣耀。”
说到这里,伦格慢慢向后退出两步,随着他回头微微示意,一个士兵举着那面始终跟随在他身后的异常巨大的红色黑十字旗走了过来。
随着伦格伸手接过那旗帜,四周的士兵霎时发出一阵低低的抽气声,他们似乎预感到什么的紧张的看着。
当看到子爵大人真的把那面代表着他的神圣旗帜举到阿里克斯面前时,一阵雷鸣般的呼喊霎时从四周的近卫军中爆发出来!
阿历克斯脸上这时一片呆滞,他看着那面旗帜和对面伦格眼中透露的出的淡淡笑意,在终于明白一切之后,他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无法分辨出任何含义的呻吟之后,他一把捧起旗帜的一角,放在嘴唇边深深的亲吻下去。
“你为我带出了一支有灵魂的军队,”伦格对激动的骑士说,接着他忽然压低声调轻轻的说“也许很快他们就有更重要的作用。”
第二百二十章
伦格的愤怒
冒着烈火的巨大石弹晃过夜空,带起一片耀眼的闪亮直接掠过城墙落在了依然还在冒着浓烟的街道上。
这已经是重新开战之后萨拉丁大军进攻的第六天。在这可怕的四天中,不论是城头上的军队还是城里的民众,几乎随时都在那可怕的攻城机的威胁下忐忑度日。
如果说之前撒拉森军队可怕的进攻让站在城墙上的每一个法兰克战士都真正体验到了战争的残酷,那么在随后这四天中,耶路撒冷人经历的却是比这种残酷更加令他们胆寒的恐惧。
没有人能想到撒拉森人那种可怕武器居然可以从那么遥远的地方投射出如此巨大的石弹,甚至连巴布罗在第一次亲眼看到城外那几架庞然大物时都不禁被它们那令人胆寒的巨大威力惊得张大了嘴巴。
“那些,那些东西……”口吃的小木匠当时指着城外的攻城机不住摇着头,有那么一阵站在他旁边的阿历克斯甚至怀疑他会不会因为憋在心里的话说不出来,一口气闷倒在地上。
“撒拉森人真是疯了!”巴布罗.的嘴里终于用力发出一声低喊,他向始终盯着远处那几架如耸立的塔楼般庞大攻城机伦格一边比划一边激动的解释着着“大人,那,那些机器是完全由上百,上百的人力推动的。”他回过头仔细看着,然后肯定的点着头“我不知道他,他们在哪造出了那种东西,不过,这肯定花了萨拉丁一大笔钱!”
“你是说这个武器需要很多人才.能使用吗?”赫克托尔从旁边低声问。
“对,那么远的距离太厉害了,他.们肯定把后面的曲臂里装,装满了那么大的石头。”巴布罗激动的比划着,看到赫克托尔显然不信的样子,他脸上立刻挣得一片通红,他甚至伸手抓着白化病人的肩膀让他看向城外“看,看看,他们用那种大木轮让整个曲臂转动起来,不过如果没有很多人这根本,根本做不到。也至于这样他们才,才能把石头投的那么远。”
小木匠神情激动的不住解释,他眼中闪动的光彩.就好像看到心爱玩具的孩子般欣喜雀跃,那样子丝毫没有实在看着一件随时可能会用庞大的石头把他砸成齑粉的凶器的模样。
“你的井锤可以摧毁那个东西吗?”赫克托尔微微摆.脱了小木匠近似无理的动作,然后低声问着,他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伦格,不过让他有些疑惑的是,子爵看着那些可怕武器的眼光尽管凝重,但是却总让他觉得似乎有着某些让人无法明白的东西。
“不行,井槌打不到那么远,”巴布罗有些沮丧的皱.着眉,他时而回头看看城墙下的那些井槌,时而再看看远处耸立的那几件可怕“怪物”,最终他无奈的摇着头向一直沉默的伦格伸开两手比划着“大人,我没,没办法。它们太远……”
木匠伸出的手.还没有收回,一阵在这几天中人们已经熟悉的响声已经在几道耀眼的闪光中由远及近呼啸而来!
“大人,当心!”阿历克斯在大喊中紧紧抓住伦格的胳膊把他向城垛下拉去,但是头顶上的呼啸却早已经冒着滚滚浓烟从他们的头顶一闪而过,随着霎时间从城里响起的巨大爆炸声,奔到城墙另一边的人们看到那个可怕的火球狠狠的砸在了一片低矮的泥墙民居中,随着房屋在发出的轰然巨响中墙倒屋塌,四处迸溅的火焰立刻引燃了四周大片的民房,霎时间整条街道立刻被一片哭喊惨叫和房屋杂物燃烧炸裂的巨响笼罩起来!
“上帝,撒拉森人疯了!”刚刚跑过来的福涅愕然的在胸前划着十字“难道他们想把整座圣城都摧毁吗?”
“也许这样更好。”伦格用旁人绝对听不到的声音低低回答着,看着一群群惊慌失措一边乱跑一边疯狂的喊叫的民众,他向赫克托尔无声的点了点头,随着白化病人立刻带领一队护圣军向燃烧的房子奔去,慌乱的人们才像终于清醒过来似的跟在军队后面拼命的跑向不住燃烧的火场,寻找器具盛水救火。
“巴布罗,那些攻城车是不是太庞大了?”伦格看着望着火场发呆的木匠突然低声问着“告诉我,你知道要把这些东西移动到耶路撒冷城墙的另一边……”他略微想了想,然后压低声音继续说“譬如耶路撒冷王宫和城墙相连的那地方,需要多长时间吗?”
木匠有些疑惑的看着伦格,他不知道大人为什么忽然问出这样的问题,可他还是认真的想了想,在重新仔细观察了一阵那些庞然大物之后,他终于点着头结结巴巴的说:“大人,如果,如果他们有足够的人,而且并不这么疯狂的向我们投,投石头的话,他们可以用大,大约四天的时间把它们运到您说的,那个地方。”
“四天,”伦格的心微微激跳了一下,他转身看着城下并没有借机进攻的撒拉森军队,看着他们只是远远的监视着城墙上一切的异常情景,伦格心里逐渐明白一切的确如他猜测的那样,最关键的时刻终于就要来了。
“萨拉丁已经找到耶路撒冷城墙的弱点了吗?”伦格在心里暗暗疑问着,在整个圣地里再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看似牢固无比,不可动摇的耶路撒冷城墙,其实有着一个被人忽视的可怕弱点。
而那个地方就在那段伦格曾经巡视过的王宫与城墙连接的地方!
那个地方是圣殿山南坡一段并不起眼的城墙,甚至即使在王宫里,也很少有人去注意那么一片过于偏僻的地方,但是伦格却知道,那里将是决定耶路撒冷之战的关键地方。
“这就是上帝宠儿的好处吧,可以肆无忌惮的用所谓先知般的预言决定一切,而不会在这个可怕的时代被送上火刑架。”
伦格看着刚刚听从自己的命令带领近卫军向王宫进发的阿历克斯,心里不无讽刺的自我解嘲着,说起来有时候连他自己也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真的是某种神奇力量的意志,可是很快他就会从这种幻想中清醒过来,甚至在某些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为自己那看起来似乎过于真实的情绪和激动感到好笑,可同时也感到阵阵的莫名恐惧。
“既然来到这个时代,那么这就应该是属于我,而不是别人的时代!”
伦格沿着坡道大步走下城墙,在近卫的保护下他跳上比赛弗勒斯的脊背向着王宫方向策马疾驰。
城里不住响起的可怕轰鸣,和远远看去就显得令人胆寒的横过空中的条条烈焰,让独自呆在王宫里的玛蒂娜感到说不出的畏惧。
每当撒拉森人的攻城机发出咆哮的时候,她都会紧紧捂住耳朵躲在床后的墙角里,用厚实的布幔把自己挡在墙后。
尽管每次这种袭击之后她都会因为透不过起来,小脸憋得惨白,但是她却总是无法拿出勇气从布幔后面出来。
连续几天来,每当听着那落在城里,似乎漫无目标的袭击,玛蒂娜都会这样自己单独躲起来,就如同现在,已经因为白天的疲惫沉沉睡去的她在可怕的轰鸣中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习惯的把拖地布幔包裹住全身紧紧畏缩在墙壁的一角,让自己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上帝呀,让这一切快些结束吧……”玛蒂娜的嘴里不住祈祷着,她能听到自己的牙齿打颤发出的声音,也能听到自己背诵**时的慌乱断续,但是她却怎么也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害怕。
一阵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忽然从床的另一边响起,陷入黑暗中的玛蒂娜立刻吓得屏住了呼吸,当脚步声在她藏身的布幔前停下时,她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而随着一双手忽然伸到她的腰间把她抱起,玛蒂娜再也忍耐不住的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喊叫:“放开我!快放开我!我是埃德萨女伯爵,是贡布雷子爵的未婚妻!你敢冒犯我,子爵会把你吊死的!我会让他把你吊死!”
“哦,是吗?难道你想谋杀你的丈夫?”
一个带着笑意的熟悉声音在玛蒂娜柔软敏感的耳边轻轻问着,听到这个声音,女孩原本因为恐惧变得激动的脸上立刻微微一滞,然后她几乎用比刚才刚大的音量发出一声尖叫!
她的声音是那么大,以至守正和守在门口的近卫军对峙的女侍立刻慌张的推开了房门,可她看到的是自己年幼的女主人这时正用双手紧紧攀住子爵的肩膀,把他的头拉向她,同时她的整个身子几乎就是悬空般吊在伦格的身上,而子爵的双手则让女侍目瞪口呆的托在玛蒂娜刚刚开始发育的小巧臀下,他的手是那么用力,以至即使隔得很远,女侍也能听到女主人口中发出的轻微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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