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民国(精校)第14部分在线阅读

　　原来蒋介石回南海以后又设法将滇军三个军整编为两个军，朱培德出任直辖滇军第一军军长兼副总参谋长，范石生出任直辖滇军第二军军长，蒋光亮部队被夺随便给了个参议。经过蒋介石的这番努力，滇军两个军也归入了总参谋部和军政部的直辖范围之内。
　　“介石，你的意思是我们应该和赵恒惕议和？那我们以后北伐他还是挡道该如何是好？”孙中山听到赵恒惕的名字就烦，这次不能消灭他很有些不甘心。
　　蒋介石拿出刚刚收到的电报交给孙中山：“总理，您看这是何应钦等人联名发来的建议，他们也觉得没有战胜吴佩孚的把握，特别是湘军两师搞不好会站到赵恒惕一头。总理，中正以为洛吴和奉张最晚在明年就将有一次大战，我们现在要为这次战争做好准备，到时候争取一举拿下江南半壁！”
　　“嗯，这谭婆婆也是，明明已经拿下长沙了又这样稀里糊涂的丢掉，唉。”说到这里孙中山也是哭笑不得。
　　“总理，职部以为我们现在最好别招惹洛吴，我们应该想办法先平定广西。”朱培德此时又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他说：“现在杨希闵在广西和刘震寰矛盾很深，几乎闹得要兵戎相见，而且杨希闵又和唐继尧勾勾搭搭，搞不好广西会有事情发生，如果此时我们和洛吴大战，杨希闵引来唐继尧可如何是好？”
　　杨希闵、刘震寰两人在广州城里狼狈为奸，可是到了广西却变得是同水火了。原来刘震寰是广西人，视广西为自己的地盘，对于广西总司令落入滇军杨希闵之手异常不满，为此似有联合洛吴的迹象。而杨希闵初得广西总司令倒是挺感激孙中山，可是一个月做下来总觉得广西总司令油水太少，特别是孙中山控制了广东以后突然想起来要在广东禁烟，具体禁烟的办法就是把鸦片烟税定到了500%，这样广西的鸦片生意一下子就变得萧条起来，云土从广西贩运去广东的数量大减，顺带着也连累了杨希闵的钱袋子。为此杨希闵派人和孙中山谈判，想要孙降低鸦片税，再遭到拒绝以后，杨希闵心生怨念，开始勾结云南军阀唐继尧，广西的局面渐渐有些失控了。
　　“唉，看来也只好如此了。回电给谭祖庵建议他和赵恒惕平分湖南，就以衡山－－宝庆一线为界吧。”想到陈炯明的教训，孙中山也立刻就打消了和吴佩孚一战的念头，同意了和赵恒惕平分湖南。
　　在另一个时空里，由于许崇智对粤军的宽容没有肃清陈炯明的势力，结果陈炯明在1923年5月再次发动叛乱，致使广东陷入内乱无力给予谭延闿以有力后援，所以赵恒惕和谭延闿的议和最终未能成功。在这个时空里因为某只懵懵懂懂的大蝴蝶的效应，让蒋介石提前上马，以蒋氏的狠辣，陈炯明的那些余孽早就给消灭的干干净净，所以广东提前统一。谭延闿有了数万粤军和粤、闽、桂三省做后盾，赵恒惕自然不敢和谭延闿再打下去，只好老老实实和谭延闿达成了和平协议，谭军和赵军以衡山、宝庆为界，此外湘西的势力分布也维持现状。根据这个协议，赵恒惕的地盘只剩下长沙、株洲、湘潭等地，地蹙兵少只能完全依附吴佩孚了。此外中立的湘军在和平协议之后也各奔南北，谭延闿大约得到了一半湘军约两万人，赵恒惕则得到了另外两万，湖南就此被一分为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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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羊城
　　“唔……嗯，人家还要。”这是“大洋马”娇滴滴软软糯糯的声音，罗耀国刚回到广州东山口的公馆就被自己的小老婆缠上了：“你这个没良心的，把人家一个人丢在这里就不管了，哼，你知道人家有多寂寞吗？咦，我都有些佩服自己竟然没有红杏出墙了。”
　　马娇丽是今年一月初去的香港，在香港中环一带买了几间铺子，又在九龙买了层公寓，然后又给自己买了很多漂亮衣服，差不多把罗耀国在“婚礼”上收到钱花完了才依依不舍的回到广州的。罗耀国热衷于在香港买房投资，但是在广州却是住在叔叔的房子里，罗翼群做过广东宪兵司令在广州有两处住宅，现在罗耀国住的这栋小洋房就是其中一座。
　　“啪！”一个巴掌有拍在了白白嫩嫩的屁股上：“叫你再胡说！”罗耀国听到某女要红杏出墙，于是做凶恶壮吓唬道：“再胡说我打烂你的屁股！”
　　“哼，人家的屁股结实着呢！”大洋马的樱桃小嘴一厥轻轻的抗议道：“以后不许把我一个人扔下那么久，知道吗？好了，我们抓紧时间再亲热一番吧。”看来这女人是饥渴的久了，和罗耀国亲热了一个晚上还不满足，现在又把丰满坚挺的胸部送到了罗耀国的巴掌里供其把玩，两只柔若无骨的玉手则伸向……
　　一番激烈的“肉搏”以后，被杀得大败亏输的美娇娘软软的依偎在罗耀国的怀里娇喘连连：“辅文，今天你好棒，呃，不过也弄得人家很痛，对了，听你说，你要去俄国是吗？我也要去，人家都没有出过国的。”
　　“嗯，这个建议不错。”罗耀国抚摸着大洋马丝绸般细腻的肌肤笑道：“此一去就是好几个月，我可不希望等我回来时你跟别人跑了。”
　　“哼，知道就好，要是你再敢让我守活寡，哼哼……”大洋马突然想到什么，下意识的用手捂了捂屁股没有敢说下去。
　　“这次让你到香港去办的事情都办妥了吗？”罗耀国指的是让大洋马去买楼的事，呃，虽然这个时空的历史已经让罗耀国弄得有些偏离轨道，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未雨绸缪才好，所以罗耀国的主要投资方向就是现在低迷的不象话的香港楼市。孙中山重新掌控了广东后不久便对粤海关开刀，宣称要收回粤海关，派兵驱逐了英国雇员控制了海关，惹的英国派来了兵舰。在这个时空大概是孙中山觉得自己实力大了，所以竟然威胁要收回香港租界！于是这个香港楼价就……
　　听了大洋马的介绍，罗耀国眼睛一眯，笑呵呵的说：“哦，有这等事？这倒是个机会，再给你十五万，你马上去香港扫楼，如果九龙那里有地皮卖也可以买一块。”说完又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厚厚的一叠银票。
　　见到银票，娇丽大眼睛弯成了个月牙儿，把什么独守空房之类的全都忘到了脑后：“辅文，你真的好棒，那么多钱这么快就贪污到了，我好崇拜你。”一边数着银票，娇丽又忘了口无遮拦会遭到什么样的惩罚，呃，不过看着这么一笔巨款，胸部的那两个大樱桃让罗耀国重重的弹了两下也就无所谓了，反正又弄不坏。十五万可不是现在越来越毛的人民币，而是真金白银的银元，差不多有十万两银子！如果不是一千元一张的银票，而是银子的话大概要超过三吨！
　　“那不是贪污的，是缴获，缴获懂吗？呃，还有就是洪包子的买命钱，来源都是合法的！”罗耀国最恨贪污了，所以虎着脸纠正马娇丽的错误观点。
　　娇丽现在眼睛里只有大洋钱，才不管你怎么来的呢：“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抢来的和绑票勒索来的吗？都差不多，只要，哎哟，你怎么又弹人家那里啊！我抗议！以后你要虐待人家之前要先只会一声，要让人家有个准备！”呃，这个美娇娘倒是真会讨男人的欢心，不愧是那种出身。
　　和娇丽依依不舍的告别之后，罗耀国又一本正经的穿上笔挺的将军服，上了刚刚配给他的小轿车去广州城外的大元帅府上班。现在第八师师长已经给了王豹，这是罗耀国再三考虑后的决定，其实在罗耀国心目中坐这个位子吴子良和李顺恩都比王豹合适，不过考虑到摆摆平，还是让王豹去做，因为在五个把兄弟里他是老大嘛！
　　罗耀国的最新职务是大元帅府行营副参谋长兼作战处处长，军衔还是少将，算是行营参谋部的第三号人物，在他之上还有蒋介石和朱培德，朱培德是中将，职务是副参谋长兼训练处长。朱培德字益之，云南讲武堂模范二朱之一，另一个是朱德。不过和朱德相比，朱培德明显更容易相处，他是孙中山的忠实信徒，蒋介石的忠诚盟友，国民党内有名的滥好人，而且对权力的欲望不大，是个叫人放心的副手，所以蒋介石在去苏联之前把何应钦安排去做师长，让朱培德来做自己的副手。
　　“辅文，你来的正好，总理有事要找你。”朱培德对自己的下属也是笑脸相迎，绝对不会有半点架子，呃，国民党里面的滥好人还真多，怪不得那些穿越客都要混国民党，什么谭婆婆，朱培德，罗叔叔罗翼群，大胡子书法家于右任等等的一大堆，最近蒋介石官做大了，好像也有向滥好人这个方向发展的趋势。
　　“是，益公，劳您大驾来通知我，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走吧，益公您先请。”孙中山要召见自然是大事，罗耀国岂敢怠慢？把公文包交给副官罗顺，便随着朱培德去了孙中山的办公室。
　　孙中山办公室里除了孙中山和蒋介石之外还有胡汉民，这个穿着长衫，梳着大包头露出高高的额头，戴着副圆眼睛的家伙真是长了副聪明面孔，谁能知道其实是个笨肚肠呢？呃，实际上也不笨人家二十一岁就中过举人的！只是民国乱世这种长衫将军一般都混得不好，除了毛泽东。不过现在胡汉民可是孙中山这里的男二号，地位比许崇智还高，更别提后起之秀蒋介石和罗耀国这个小字辈了。
　　“总理，展公，介公。”罗耀国按照孙中山、胡汉民、蒋介石的顺序一个个给他们敬礼致意。
　　孙中山微笑着点点头说：“益之，辅文你们坐，哦，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我新聘请的政治秘书封天，封子冰先生。”孙中山指了指办公室角落里的一张沙发，哦，那里面居然坐着一个人，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罗耀国和朱培德居然都没有发现。
　　“封天见过两位将军。”这个叫封天的男人瘦瘦小小的面目倒是有几分清秀，约三十来岁，也是穿了长衫戴着副圆圆的眼镜，听口音是四川人。
　　“封先生好。”罗耀国努力的回忆了一番，还是没有在自己的记忆里发现这个人物，看来某只大蝴蝶又闯祸了。
　　孙中山有略显沙哑的声音介绍说：“子冰原先是熊锦帆的幕僚，锦帆派他来和我们联络，我看子冰才华横溢就留了他在我身边了。”果然是大蝴蝶惹得祸，原来四川的熊克武看到老大孙中山的行情大涨，于是赶紧派人来联络感情，来人就是这个封天封先生。结果孙中山和封天交谈了一会儿，觉得此人有些才华，于是便起了爱才之心留在身边做了幕僚。
　　“辅文，这次我打算委派你做代表团的副团长，你和介石、沈叔言（沈定一）、王宗山（王登云）还有陆明和共产党的张太雷一起去苏联，介石是代表团的团长，你们这次去苏联主要的任务就是考察苏联的军事、政治、党务以及和苏联谈判援建工厂，哦，那个越飞给我拍了电报来，说苏联政府愿意提供两百万金卢布的援助，而且也基本同意了西北军事计划，辅文，你说这个计划我们要不要放弃？”孙中山自从上次和罗耀国讨论过以后就被说服放弃了这个计划没想到现在苏联竟然同意了。
　　罗耀国在心底里冷笑一声，想：“这苏联哪里会真心同意什么西北军事计划？无非是想拉我们上船，然后再……”想到这里罗耀国坏坏一笑道：“既然苏联人同意了，我们不妨去和他们谈，我建议可以成立一个两党合作的西北军政委员会，可以让共产党的毛泽东去做主席，有他们的领导，想必苏联人会热心一些吧？不过我们的精力还是放在南方为好。”
　　“辅文，你难道想让共产党染指军队吗？”从蒋介石阴沉的声音就听出来他的不悦。
　　罗耀国轻轻点了点头承认了：“共产党和我们合作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我们不如就随了他们的心愿，这样我们和苏联的谈判就可以在别的地方提高要价了，而且没有这个西北军政委员会共产党也一样会染指我们的军队的。”
　　“辅文将军次计大妙！”带有些许四川口音的声音制止住了将要发作的蒋介石：“我们不仅要把西北军政委员会主席给共产党，还应该把蒙古边防督办、蒙古省长和蒙古总司令三个职位统统委任给共产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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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计？诡计？一
　　“好计！”听了封天的建议，蒋介石兴奋的大叫道：“子冰先生之计大妙，这下我倒要看看苏联人还有什么借口赖着蒙古不还？他们要是不还的话，恐怕这张好人面具也就戴到头咯！”
　　“介石！”孙中山对蒋介石的态度略有不满，在国民党内部现在支持联俄联共的人不多，反对的不少，原以为蒋介石是支持的，现在看来也不是这么回事：“苏联和共产党都是讲信誉的，只要我们北伐到了北京，他们肯定会交还蒙古的。不过子冰的这个提议倒是可取的，苏联人就算对我们不放心也不至于不放心共产党吧？他们可是一家人，我这就提议让共产党人代表国家接管蒙古。不过那个毛泽东已经内定了我们国民党的农民部长，西北军政委员会你们还是推荐别人吧。”
　　“对，总理说的对，西北军政委员会那么重要，应该由我党的同志掌握。”胡汉民眼睛里也只有枪杆子，不知道农民的力量：“我党应该牢牢的掌握住武力，武力才是革命成功的基础。”
　　罗耀国摇摇头表示反对：“总理、展公，农民部不能给共产党，这个部应该掌握在我党手中。各位，你们觉得我们夺取革命初步胜利以后能给农民多少实惠？我们能满足农民的要求吗？我们是来拯救他们还是来剥削他们的？”
　　孙中山听了罗耀国的言论略有些不快，眉头轻轻的拧起：“辅文，你是什么意思？我的三民主义其中就有民生，农民自然包括在民生主义之内。”
　　“那请问总理，总理现在已经完全掌控了广东，总理打算给广东农民带来什么好处？是没收了地主的土地分给他们，还是免了他们的田赋？”罗耀国的声音很轻，可是孙中山听来却十分刺耳。
　　中山先生摇摇头道：“这些都是做不到的，你提来做什么？”
　　罗耀国站起身来向孙中山鞠了一躬说道：“请总理原谅职部的冒昧，职部以为我党掌握政权以后能够给农民的利益寥寥无几，根本达不到农民的期望。我们要维持军队、维持政权还要办教育办工业这些开支最终还要工农来承担的。”
　　“那按照你的说法，工农运动就不要搞了？”孙中山冷冷的问。
　　“搞肯定要搞，但是具体怎么搞我们应该学苏联，苏联是世界革命的中心，是茫茫黑夜中的指路明灯。”罗耀国说到这里微微一笑：“苏联允许工人罢工吗？允许农民抗税吗？允许别的政党去苏联的领土上组织工会、农会来和他们做斗争吗？苏联共产党允许一条枪一粒子弹在党的控制之外吗？苏联组织了共产国际专门到别人的地盘上去发动工农搞斗争，在自己的地盘上却要维持稳定。因为只有维持稳定，苏联的经济和工业才能发展，苏联才能成为强大的国家，苏联共产党的地位才能稳固。”
　　“好！辅文果然是留过洋的见识就是非凡！”胡汉民听了罗耀国的建议拍手叫好道：“总理，汉民以为总理应该在广东开始训政。”
　　“训政？怎么个训法？”孙中山反问道。
　　胡汉民笑了笑问罗耀国道：“辅文有什么建议吗？”
　　“职部以为，总理之所以要训政就是因为人民受教育程度太低，很难分辨是非，所以没有办法搞民主，才不得不训政的。因此训政的关键就是教育，职部听说日本在从中国得到甲午战争赔款以后大部分都投入到了教育经费中去了。所以应该首先建立起全民免费义务制教育，所有牢固根据地都应该让所有适龄儿童进入学校，我们应该提供六年的基础教育。此外训政一定要有期限，不能无限制的训下去，应该以培养一代人才为限，一个人从小学读到大学毕业应该要读十六年的书。我们的训政期应该定为十六年，期满以后还政与民。”
　　中山先生想了想又问：“你的意思是我们每拿下一个省就训政十六年，除了教育我们就不要为人民做些别的吗？”
　　罗耀国笑道：“如果能为国家培养一代人才，我党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而且在今后的很多年里我们还要为国家建立起基础的重工业，使国家可以抵抗住列强的侵略，实际上这项工作和教育也是分不开的，工业需要有文化的工程师和技术工人，军队也需要有知识的士兵和军官，靠文盲在现代社会是什么都做不了的。”
　　当然，罗耀国的这番话说的不一定正确，他这两世为人都是把教育放在第一位，因此就想当然的以为只有受过教育的官兵才能形成强大的战斗力，对于毛泽东的人民战争理论，他所在的环境是没有办法接触到的。
　　“要让全部适龄儿童都接受免费教育，要多少钱啊？”孙中山想到钱便不由得为难起来了。
　　胡汉民在心里略微一算，便有了答案：“广东有三千万人，其中青少年约七、八百万，如果要为所有人提供免费教育，恐怕我们就没有钱养军队了。不过这件事也不是不能办，只是我们只能提供最最基础的教育，嗯，就是水平很低，只能让这些孩子认得些字，会简单的算术而已。这样的话稍微有点钱人家都会把孩子送去上高水平的私立学校，我们大概要负担四百万人的教育，给他们每一百人配一个老师，差不多需要四万名教师，每个教师一年发一百元工资就是四百万！此外还要课本，学校我们可以征用一些祠堂，庙宇，也可以让各村镇自行解决。差不多每年有八百万就能办了。”
　　“要那么多？”孙中山的眉头拧的更紧了，居然要八百万巨款！还是每年八百万！这还是一个广东，广东省富裕，有很多的商人和侨胞，所以学校也比其它省份要多，就这样也要八百万，以后拿下其他省份花钱就更多了，看来这个工农还真不能让他们乱起来。
　　“总理，这个钱我们应该要出，而且也拿得出来。我们中国人历来重视教育，如果总理宣布要为全省贫困儿童提供免费教育，这该有多大的影响？我们广东一省，加上关余，如果社会安定的话，每年四千万是不成问题的，拿八百万出来，不过是两成。”胡汉民做过广东省长对于广东有没有钱是再了解也不过了，而且他还有其他目的。胡汉民顿了顿又说：“不过这个前提是社会不能乱，至于扶助工农，要不请总理训示一个最高的田租，水田定五成，旱地定三成好了。工人嘛，最低工资每月定十块吧。”
　　“总理。”沉默了许久的封天突然插了一句：“卑职以为这笔投资只要坚持十年一定会取得意想不到的回报，现在虽然艰难，但是十年后我们将拥有受过良好教育的产业工人和士兵，我们的士兵会像列强的士兵一样能战斗。”
　　“对，对。”听到士兵蒋介石突然想起来了日本：“总理，我们的免费教育里面还应该加入大量的军事训练，要让所有小学毕业的少年都能够经过短期训练就成为一名优秀的士兵，而且我们还可以在他们之中挑选优秀者进入陆军小学，毕业以后再考士官学校，这样十年以后我们就会拥有一大批非常优秀的中低级军官了。”
　　二战之前的日本青少年就是在半军事化的教育中长大的，应征入伍以后这些接受了好几年半军事化教育的大男孩还要经过十一个月的高强度军事训练！可以这么说，这些日本兵所受的军事训练和教育比蒋介石的黄埔军校毕业生多多了，至于那些日本军官所受的军事教育就更长了，基本上是陆军小学五年，然后以候补士官在军队锻炼半年，接下来士官学校一年半，毕业以后当少尉排长，其中优异者可以进入陆军大学学习三年，在日军中混到高级军官的基本上都是这么个路子，至少九年半的军事教育，很多人还去欧洲的军事大学留学，那就是十几年了。你让黄埔一期那些五、六个月速成班去跟人家打肯定是要吃亏的。当然，毛泽东的人民战争除外。
　　孙中山被几个手下一忽悠，也觉得这个工农运动好像不能随便搞，要不然他的大元帅府非得破产不可，于是就点点头下了决定：“展堂，明天就发通电，宣布广东省明年开始进入训政，训政的第一项措施就是全民免费义务教育，所有贫困儿童政府都要让他们有书可读。第二就是全省减租减息，呃，这条不能减太多，你再研究一下看看减多少合适。第三训政期从民国13年起，至民国28年止，民国29年起广东的县市长和省长就实行民选。对了，在训政时期镇长、村长怎么办？是民选还是我们委任？”孙中山又提出一个新的问题。
　　“让民选吧，民国十年我们不是选过一次？镇长、村长谁好谁坏农民们还是知道的。”胡汉民提了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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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计？诡计？二
　　“总理，职部觉得广东的剿匪以及枪支弹药管理也应该提上议事日程，现在我们和北方的战事已经停止，部队暂时没有作战任务正好把广东各地的匪患剿一下，把民间的枪支弹药也管起来。”罗耀国最后想到了那些多如牛毛的土匪和民间私藏的数量惊人的武器来了：“我们把民间的步枪全部收缴掉，手枪登记注册，还要收保证金。不过之前我们要先剿匪，让商人和士绅看到我们有能力保护民众，此外我们广东全省的民军和正规军也要再进行一次清理，把没有战斗力的军队都遣散，最多保留一批保安团，基本上三县一团即可，成立一个广东保安司令部把他们管起来。”
　　听了罗耀国清理民军的建议蒋介石连忙表态支持说：“总理，我们把民军该撤的撤，该管的管，不仅可以加强我们对广东的统治，而且还可以让全国民众看到我们裁兵和平的诚意，我看此计可行。”
　　中山先生点点头表示赞成，其实这都是小事，真正麻烦的还是两党合作和访苏，于是中山先生又把话题转移到了两党的问题上来：“我们现在限制广东的工农运动，那我们和共产党的合作该如何进行？这一点我意已决，是不容更改的。”对于维护两党合作孙中山的态度是非常坚定的。
　　罗耀国轻轻的哼了一声说道：“我们可以学苏联，在我们的控制区严格管理工农运动，但是我们可以大力支持别处的工农运动。”
　　中山先生想了想笑道：“辅文的这个建议不错，我们应该以俄为师，学习苏联，既然苏联这样做肯定是正确的，我们照搬就是，想来共产党也肯定支持的，否则不就是反对苏联的政策了吗？这个问题解决了，我们再议一议西北军事计划，介石这个计划最先是你提出的，现在你有什么建议？”
　　原来这个幼稚的计划是蒋介石的手笔，唉，看来他的军事才能也就这样了，想到这里罗耀国觉得还是帮蒋介石来回答吧，于是他说：“总理，职部以为西北军事计划可在成立西北军事委员会后，由该委员会具体负责实施。如果外蒙那边交涉下来该委员会可以迁往外蒙就近接受苏俄指导。不过有一点我们需要向苏联强调，苏联红军不能直接参与西北军政委员会领导的军事行动，以避免给日本派兵干预的借口。”
　　蒋介石听了罗耀国的建议总是觉得不妥，但是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所以也只好勉强表示支持，他说：“西北的事情也只好如此了，那个毛泽东就任命他做西北军事委员会主席吧，但愿苏联肯把外蒙还给共产党，这样我们也算是为国家收回了领土，但是如果苏联拒绝了我们又该如何？还要不要和苏联合作？”
　　中山先生为难地点点头说：“不管苏联同不同意，我们都要和他们合作，但是我们用什么态度去和他们合作就要重新考虑了。”
　　“总理说的对，我们现在还需要苏联援建兵工厂和钢铁厂，这是兵工的关键，对了，展公，如果广东进入训政，每年还能拿出多少钱？”
　　胡汉民又心算了一阵子回答说：“一千万，这个数字还是有的，我估计广东如果能安定下来每年包括关余四千万还是有的。福建现在的关税也归我们收取，此外许汝为的部队也由福建负责开销，福建的关余也有几百万。广西的关余两三百万也归我们。这样一年大概有五千万的收入，现在我们大元帅府负担的军队大概有9个师另两个军还有一些直属部队，如果算上将来的保安团大概有十二万，每月要两百万军费，每年两千四百万，此外还要添置武器弹药，还有海军的支出，每年要三千万，教育经费八百万，政府开支两百万，还有一千万可以用来办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