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威世界的御主(校对)第260部分在线阅读
沈河就这样牵着樱,走出这间公寓,来到齐木两人的身边。
樱的眼神和刚才一样空洞。
但她的脸上,还是有着些许的好奇。
对于这个说要收养自己的男子,以及他周围人的好奇。
“贞德那边,已经得手。”沈河轻声道,“比想象中的要快,齐木,拜托你了。”
“好。”
齐木点下头,但忽然扭过视线,眼睛再一次变成了斗鸡眼。
“御主,这个女孩的父亲,那位叫远坂时臣的人正在赶来。”
在沈河上楼的这段时间里,两个大摇大摆站在大街上的人还是被可以分身数百的Assassin发现了,而樱一出现,远坂时臣那里立刻得到了消息。
这个时候冲向实力强大到未知的敌人,显然是不明智的选择。
但远坂时臣还是动身了。
听到自己亲身父亲的名字时,樱的目光出现了些许神情波动。
“不用管他。”沈河有些嫉妒,“我们直接走。”
远坂时臣会赶过来这件事,沈河即奇怪又不奇怪,那个人有着矛盾的价值观,即重视身为父亲的责任,却也重视所谓魔道的尊贵,甚至连将女儿送出去这种事,都坚定不移的相信这是为了女儿的幸福。
但不管怎么说。
一切都是时臣的错。
所以沈河毫不留情的带着樱直接消失在Assassin的视线中。
两次瞬移后,他们出现到冬木市的郊外。
这里已经变成了一处冰雪的世界,土地、树木,所有的一切都被冰封在森寒的冰块中,还包括了无数令人恶心的虫子。
而间桐臓砚那如木乃伊般感受的身躯,正被艾斯德斯踩在脚下。
从现场的情况来看,战斗在一瞬间就已经结束掉了。
艾斯德斯完美的执行了沈河的命令,留下他的性命,只是切断了四肢和腰间,以冰霜封住鲜血,仅仅保留了可以生存的最低器官。
贞德在一旁鼓起了包子脸。
虽然是罪大恶极之人,但圣女大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认可残忍的折磨。
“御主。”艾斯德斯脸上也看不出多少满足的表情,“这个人是怎么回事?既不恐惧也不哀嚎,一点拷问的乐趣都没有。”
“只是因为你伤害的不过是无用的躯壳。”沈河看了眼樱。
发现她只是瞪圆了眼睛盯着自己的爷爷,这个带给她噩梦的人,现在却是一副如此凄惨的模样。
沈河望着她的表情,也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对于樱而言,这种程度的残酷并不算什么。
但是让她看看间桐臓砚的惨状,却有助于冲淡那份阴影。
“间桐臓砚,对吧。”沈河示意艾斯德斯松开脚,就这样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知道你为什么有今天吗?”
“老夫不记得,有在什么时候得罪过像你这样的人。”间桐臓砚那深陷的眼窝中,依然露出矍铄的精光。
“从你对樱做出那种事情之后,就已经是不死不休了。”沈河表情平淡。
“原来如此……”间桐臓砚看了眼被沈河牵着的手,忽然嘿嘿两声,“和我那个痴儿一样吗?你可真是好眼光,这个女娃可谓是绝佳的玩具,经过了虫子的开发后,更是……”
“闭嘴!”沈河脸色铁青,一脚踩碎了他的下巴。
他已经尽力控制自己的怒意,但忽然发现,让这种人好过简直是对所有人的折磨。
“齐木。”
沈河喊了一声,准备直接动手,把这家伙的本体从身躯中挖出来。
但是没有回应。
一回头,沈河这才发现,齐木楠雄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去数百米远的地方。
是了。
齐木楠雄最怕虫子。
“只能自己动手了,贞德,你转过头别看了。”沈河的手上出现一柄匕首。
原本间桐臓砚会将自己的本体,一只印刻虫封印在樱的心脏上,但刚刚已经确定了,樱的身躯内的确有虫子,却不是间桐臓砚的本体。
说明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而根据贞德的启示搜寻,本体应该还在这具空壳的身上。
贞德轻咬了下嘴唇,并没有按照沈河说的做,只是抬手遮住了樱的视线。
沈河看了她一眼。
自家媳妇并没有那么脆弱,反而是阿尔托莉雅的脸色有些难看。
算了,还是别肢解了。
沈河直接放出一把火,顷刻间将间桐臓砚的躯壳烧成黑炭状。
然后毫无动静。
“准备好哀嚎吧。”
沈河冷笑一声,手中的匕首如闪电般穿透地面上的黑炭,尖锐的哀嚎声顿时响起。
在这匕首之上,刺穿了一只挣扎的虫子。
只有普通的蚕茧大小,却有着十几厘米的“尾巴”,狰狞的口器不断发出宛如人类的哀嚎声,间桐臓砚已经完全不符此前的冷静。
他真正感受到了死亡。
樱伸出手,拨开了贞德遮挡她视线的手,就这样睁大了眼睛看着沈河手中的匕首。
那个老人,竟然就是这样一只丑陋的,恶心的,微不足道的虫子。
“间桐臓砚。”沈河轻颤着匕首,“樱从你间桐家过继到我沈家,你同意吗?”
第二百四十八章:背锅的时臣
面对沈河的提问,间桐臓砚仅仅以哀嚎回应。
他活了四百多年,当然清楚没有利用价值之后的结果,不回应还有苟且偷生的可能。
“什么?”沈河装模作样的停顿了一下,“哦,同意就好。”
原本就只是走个形式的事情,被人用来威胁就不值得了。
“等等——”间桐臓砚大声的哀嚎,“求求你……”
永生是他一切的执着。
即便他已经忘记了最初追求永生的意义。
但当死亡真的抵达的时候,那种巨大的恐惧近乎要将他完全吞噬。
沈河却已经不准备留着他继续污染空气。
手中燃烧起火焰。
只有一秒不到的时间,这只狡猾、残忍,甚至为了生存而抛弃了人类之身的虫子,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死掉了。
然而沈河却没有多少高兴的情绪。
无论为恶者得到怎么样的惩戒,都无法弥补受害者所受到的伤害。
“那么,樱。”沈河蹲下去,望着樱的面庞,“从今往后,你的名字就是沈樱了,要改口叫爸……叫父亲,知道吗?”
原本是打算让樱叫爸爸的,但话到嘴边,沈河还是有一丝丝的别扭。
看来不单单樱要适应。
他也要适应。
“父亲。”樱的口里有些艰难的发出这两个汉语,然后换成日语问道,“父亲大人是华夏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