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校对)第616部分在线阅读
一看不远处的火光,周泰气的直跺脚,怒气冲冲地道:“凌统那混球!好歹也是堂堂东吴屈指可数的上将,怎么连个营寨都守护不好,大白天的居然让人烧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斥候飞速赶来,呼哧带喘地冲着周泰启禀道:“周将军,大事不好,凌将军和潘将军,不知是何原因,突然从辎重营内先后率兵离去,此刻辎重营内空虚,想必是被袁军乘虚而入……”
“混蛋!为什么不早报!”周泰暴怒一声,挥手一巴掌给他斥候扇的原地转了三圈,接着一屁股坐在地上。
“凌统那龟儿子,一定是听说甘宁劫营,气愤不过,跑出去追姓甘的孙子去了!”
周泰身侧,徐盛皱眉道:“凌统固然去追甘宁,可潘璋为何也追随他而去?”
“老子哪他娘的知道!”周泰狠狠的啐了一口,怒道:“还愣着干什么啊!全都去点齐兵马,随老子去西寨,夺回辎重营!凌统和潘璋,等老子杀退了袁军,说什么都要扒了他们俩人的皮!”
吴军众将不敢怠慢,纷纷领着精锐兵马,随着潘璋去救辎重营。
毕竟,那里面全都是吴军重要的兵械粮秣,一旦受损报销,后果不堪设想,此刻东吴诸将也都没有想到太多,急急忙忙的随着周泰去救援了。
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周泰以及东吴众将前往去救援不久,东吴主营的辕门之前,居然出现了一支彪悍的袁军兵马,为首的两员大将,一是河北名将郭淮,二!是西凉猛将庞德。
庞德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好利索,但在医官的诊治下,已是恢复了不少,此刻的他依旧是面色惨白,望之不甚健康。
诸人都不欲让他出战,只是庞德执意要报上次被周泰击败之仇,故而说什么都要请战。
来到辕门之前,袁军连招呼都不打,就是直接全军突击,打破辕门,直奔着吴军的主营寨内冲击。
此时此刻,负责镇守主营寨的,乃是东吴的上将李异、谢旌、谭雄三将。
三将闻讯而出,望之袁军前来击寨,不由得面露惊色。
庞德手握钩刀,拍刀舞马,直奔着三人而来,待十箭支地站定,放声喝道:“尔等吴军匹夫,已是中了我家陈元龙之妙计!尔等全盘将毁在即,还不早降,更待何时?!”
李异一听,不由气的直咬牙,怒气冲冲地道:“放屁!你这贼子,不过是我们周将军的手下败将,侥幸捡了一条性命,不赶紧回你西凉老家蜗着,还敢到此来撒野,今天你可别想再有上回的好运气,爷爷说什么也要把你的人头留下!”
庞德闻言,眼中杀气顿显,但面上确实不动声色,道:“既然如此,你就放马过来,让本将见识见识,你是怎么不放过我的?”
李异提刀要战,一旁谭雄忙道:“李将军不可冒失,这厮英勇无敌,当初曾答应过关羽的……”
“呸!”李异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道:“浪得虚名之辈,上一次被周将军几个回合就打飞出去,还能打赢关羽?我看纯粹就是袁尚找人刻意替他胡吹!此等鼠辈有甚惧哉?看我杀他”
说罢,也不顾其他二将的劝阻,飞马奔出与庞德决战。
庞德驻马原地,看着李异飞驰的奔着自己过来,眼中精光骤然暴闪,乍然间将手中钩刀狠狠一撇,将李异手中的兵器击飞出去!
李异还没等反应过劲来,就见庞德伸出一只手,一把将他从马上拎了起来,跟拎小鸡子似的,然后另一只沙包大的拳头,罩着他的脑门一拳轰击出去!
“啪!”
一声令人心悸的脆响,但见李异的半个脑袋活生生的被庞德一拳击碎,鲜血和脑浆子顺着庞德的手滴滴流下,分外瘆人……
第七百三十七章
滚滚长江
庞德攻打吴营,奋起神威,一拳打爆了吴军大将李异的半个脑袋,顿时血腥四溅,脑浆崩流!
江南锦绣之乡,何曾见到过这般雄烈的人物!只是这一下子,在场中的吴军,不论是将领还是士卒,已经是纷纷胆寒,不敢直面庞德了。
庞德一拳打死李异,马不停蹄,纵马直奔着谢旌和谭雄二将而走,谢旌虽然恐惧庞德神力,但为了坚守大营,却也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迎上,两马相交,仅仅是一个回合,谢旌的刀便被庞德打飞!
但见庞德轻臂舒猿,一把将谢旌从对面的马上揪了起来,右手的拳头握的紧紧的,眼睛一眯,牙齿一咬,罩着谢旌的脑袋一拳再次轰击而出,同时张口大喝一声。
“爆!”
“啪啦!”
随着一声碎响,谢旌的脑袋瓜子也被庞德敲碎,鲜血和脑浆流了一地,红白相间,让人望之心惊胆裂。
“啊啊啊!”
也不知道是吴军中的谁鬼哭狼嚎了一声,顿时拉动了所有吴军心中的恐惧,吴军兵马无再战之能,纷纷向后撤退,四散而逃,仿佛跑慢了一步就会被庞德揪住脑袋瓜子弄碎。
吴将谭雄也在逃跑的人群当中,李异和谢旌的本领都不在他之下,却都是连庞德一个回合都抵挡不了,谭雄也算是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若是硬撑下去,估计今天就是第三个被庞德爆头的了。
可惜的是,普通的吴军士卒庞德不放在眼里,而像是谭雄这种身着吴军上将甲胄的高级将官,焉能逃得过庞德的法眼?
匹马纵横,如同破江之龙,庞德冲开吴军的人群,飞速的来到谭雄身后,伸出大手,一把从后面抓住谭雄的脑袋瓜子,一下子将他从马匹上抓了起来。
在天灵盖被抓住的一刹那,谭雄大概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他的两条腿如同糠粟般的打着哆嗦,牙齿嘎达嘎达的来回抖动,眼泪顺着眼角唰的一下就流出来了。
“上仙饶命!不要爆我的头!”
兴许是看了庞德连续打碎两员将领头颅的举动太过匪夷所思,谭雄居然不着边际的说了这么一句屁话。
庞德眼角微微一挑,似是对谭雄的话有些诧然,接着一个翻腕,将他的脸反转过来,面对面的瞅着自己,嘴角挂起了一丝狠戾的微笑。
“爆!”庞德声如巨雷,突然喝出了一个字。
“啊!”谭雄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了。
“软蛋瓜子。”庞德随手一扔,将谭雄昏过去的身体向后面一扔,让跟随的士卒将他绑了,然后随即吩咐身后的将士们道:“敌军主将皆已降服,败卒不足言勇,立刻烧营!”
“诺!”
……
此时此刻,周泰和东吴诸猛将已是抵达了储存辎重粮械之所,而此时已是将器械所烧毁一大半的袁买和曹冲早已是迅速撤走,没有丝毫的滞留,直让周泰等人扑了个空。
周泰一看辎重营内被烧得面目全非的残样,不由得气的跳脚骂娘。
然而,还没等他骂的舒坦,后方探子给他带回了一条更为恼人的消息!
己方的主阵大营被袁军偷袭,守寨兵马大败失守。
周泰闻言,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吐血,呆愣在那里,半天没说出话来。
倒是他身旁的年轻将领徐盛,沉稳冷静,遇事不慌,素质极高,赶忙问斥候道。
“李异,谭雄,谢旌三将如何了?为什么没有守住大寨!”
那斥候咽下一口吐沫,赶忙回道:“三位将军全都陷在大营里了,听从营寨内逃出来的士卒讲,敌军之中似是有一位上仙相助,法力大的不得了,有一套专门捏碎人脑瓜子的绝技仙法!三位将军都是栽在了这位上仙手里,脑袋好像都被捏了个稀巴烂……”
“呸!”周泰此刻终于回过神来,大声怒道:“仙人板板的捏人脑瓜子有什么了不起!老子不用捏用啃的,也能干碎人头猪脑!传令三军,火速奔回大营,老子说什么也要把营寨夺回来,打碎那个狗屁上仙的猪头!以血此恨!”
徐盛此刻已是冷静了很多,闻言忙道:“周将军不可啊!依照今日的形势看来,先是甘宁三次劫营,再是凌统愤恨出击,又是潘璋率军接应,再是辎重营被偷袭焚烧,后又是我们被引诱出主营,接着主营被夺,三位守营的将军被捏碎脑瓜子而死……诚可谓是环环相扣!想必敌军之中,必然有高人相助!我们切不可大意轻敌,还是暂时离营,先往建业方向回撤,再做良图……”
周泰闻言脑袋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恼怒道:“此仇不报,老子誓不为人!今日连续被敌人戏耍数阵,连主营都丢了,若是不扳回一成,老子回建业如何面对吴侯?大丈夫马革还尸,幸甚至哉!你不要多说了……传令三军,速速回主营!老子要看看是什么三头六臂的怪物,专门捏人脑袋瓜子!”
徐盛见周泰听不进去,不由得长叹一声,摇头无奈道:“大势去矣。”
……
周泰一众兵马以最快的速度,奔回了主营,此时吴军的主营已是被庞德和郭淮二将所夺,眼见吴军主力人马回来,庞德和郭淮似是早有预料,点齐兵马在营内布阵,并将李异,谢旌,谭雄三将残缺不齐的首级,悬挂在辕门之上。
庞德让郭淮坐镇中军指挥,自己亲来阵前,指着辕门的三个首级,大声对吴军诸将道:“此三人已是被我擒杀,尔等若是不想步其后尘,还不早降?”
周泰眯着眼睛,看清了喊话的人,哼了一声道:“老子道是什么捏脑袋上仙?原来是你这手下败将!龟儿子的乘老子不在夺我营寨,老子说什么也饶你不得!仙人板板的给老子扁他!”
说罢,一马当先直奔着庞德杀将而去。
庞德冷笑一声,也不与周泰硬抗,只是命令三军稳守吴军主寨,自己立马辕门,凭借栅栏的阻挡,与吴军周旋。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四面八方隐隐的传来喊杀之声。
原来,却是甘宁,王双,姜维破了凌统一路军后从后方杀来,另有孙礼破了潘璋之后从另一路杀来,袁买曹冲又复取了吴军辎重营,尽毁其物从一路杀来……
另有典满,许仪,蒲元等人枕戈待旦,从会稽方向直奔着吴兵而来,各路兵马蓄势待发早有预谋,喊杀之声震天彻地,从四面八方,狠狠的撞击进入了东吴的军阵。
庞德眼见诸路援军的包围起到了效果,不由得放声大笑,一边派人通知郭淮,一边当先杀出吴军主营,与各路兵马里应外合,大破吴军!
吴军昨夜先是遭到甘宁戏弄,又是失了凌统,潘璋等将,后又遭辎重营被毁,接着大营被烧,主力军又来回奔波,士气疲惫,如今又遭到八面埋伏,无论是士气还是斗志上,都已经降到了最低,根本无法与袁军抗衡。
两军一场血战,东吴诸将败北只是时间问题了。
不远处的一处山坡之上,陈登看着下方吴军遭到袁军围攻,难以支撑,四散而逃,数名将领已遭屠戮,脸色不由得有些黯然。
昏然的抬起了眼睛,看了一眼天空,陈登不由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无奈地道:“老天爷,陈登一生弄人,心性不坚,先侍陶谦,后侍刘备,再降吕布,又归曹操,最终还投了袁氏,老天降我一身病痛,让我还债,如今这债未还,却又填杀孽,当真是无奈……无奈啊……陈某不曾有害人之心,却为保全自己,保全家族,屡屡害人,屡屡算人,最终天不容我,降我大灾,如今我便将这身体发肤还于苍天,以偿我罪,以偿我罪……滚滚长江,可愿容我,可愿容我……”
一边说话,陈登的声音也逐渐变弱,最终眼皮缓缓闭上,脑袋下垂,渺无声息,身体僵直不动。
“陈先生!陈先生!”
身后的袁军士卒使劲的推了推他,却见陈登的身体随着士卒的手劲,缓缓的跌落在了地上。
一代智者,带着一声的罪孽和一生的病痛,在这江南之地,为天下一统立下了最后一次大功后,终于与世长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