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校对)第383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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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尚揉了揉太阳穴,站起身来开始在厅中来回度步。
  若是这么算起来,情况紧急之下,自己领三万并州军入关中平乱,而对手们保守估计加起来约有二十万左右,若是情况最坏,三十万人都打不住!
  素质硬不硬且不说,单说这三万对三十万,听着就让人感觉没啥奔头……
  又琢磨了一会,袁尚脑中的灯泡乍然一亮。
  他猛然站起身来,吩咐门外的侍卫们道:“来人,传我令,在偏厅布置一场三人宴,晚上我要请两个人吃饭!”
  袁尚要请吃饭的这两个人,是他认为,两个可以帮他以少胜多,力挽狂澜,鼎定关中局势的重要王牌。
  ……
  宴席布置完毕,袁尚随即又命人下了请帖,并派两辆马车去接人,而袁尚则是站在府邸前,一身锦缎华服,亲自相迎。
  晚宴时辰到时,被派出的两辆马车,分别载着被袁尚认为是两张王牌的人回到了府邸。
  车帘子一掀开,便见身材高大,相貌雄魁的夏侯渊从第一辆车上当先走了下来!
  夏侯渊还是老样子,一脸的威严,浑身的傲气,他摸着下巴上的虎须,一双铜铃大眼上下翻滚,打量着在门口迎接他的袁尚,似是在揣摩袁尚的心思,也似是在掂量袁尚的用意。
  袁尚笑容满面的朝着夏侯渊一挥手,上前行礼。
  “小婿见过岳父大人,岳父此来真是辛苦了。”
  夏侯渊面无表情,他瞅袁尚仿佛永远都不会乐一样,面对袁尚时,他的脸永远都是板着,哪怕对方专门请他来吃饭也一样……就好像这顿饭是他花钱似的。
  “不辛苦!”夏侯渊的语气听不出一丝的友好:“吃个饭辛苦什么!长嘴就行了!”
  袁尚展颜一笑,道:“岳父大人的幽默细胞见长呢……可我为什么每次见您,您都是板着个脸呢,你瞅我为什么就不能乐一乐?”
  夏侯渊冷然地扫了袁尚一眼,阴阳怪气:“瞅你?哼!我乐的出来嘛?”
  袁尚的表情有些委屈:“这就怪了,你瞅我不乐,为什么每次瞅小袁怡都乐?再怎么说那也是我闺女,父女连心,相貌相随,同样是姓袁的,岳父大人是不是有些厚此薄彼了?”
  夏侯渊不屑的一撇嘴,道:“她是你闺女,还是我外孙女呢!怡儿长得可爱,能逗我高兴!她好玩,有意思!你能让我玩吗?”
  袁尚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岳父大人,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您言下之意,是最近经常在玩我闺女?”
  “……”
  跟袁尚这混蛋说话真费劲,有一股想抡棒子杀人的冲动。
  夏侯渊用他凌厉的眼神刮了袁尚三刮,犹如霹雳闪电!
  若是能把眼神比喻成刀子的话,夏侯渊这几眼,直接就能扫掉袁尚脸上的三层皮,直接露骨。后世的x光估计都没他这几下子来的有效。
  “你到底请不请我吃饭?不吃我回去了!家里好酒好菜预备着,不比你这差!”
  袁尚暗暗的叹了口气,心下哀怨。
  你如今闲居在邺城,貌似你家中的饭菜,也是吃我的吧?
  难怪从古至今,老丈人和姑爷都不对付,究其原因,盖都是因为这些老丈人一个个都是喂不熟的狼!
  没良心呢。
  袁尚摆了摆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道:“岳父大人先请进府入席,小婿还要接待另外一位贵客,稍后在过去相陪。”
  夏侯渊一听还有人来,犹疑的看了袁尚一眼,不过没有多说什么,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府内。
  见夏侯渊入府,袁尚随即转身走向了另外一辆马车。
  他伸手一掀车帘,对着里面东张西望,犹犹豫豫不敢下车的钟繇露出了友好的微笑。
  “钟仆射,到地方了怎么不下来,一直藏在车上多没礼貌?”
  钟繇当年被生擒后,让袁尚算计过。
  为了让他提前诞下优育种钟会,袁尚专门配置了数十名美艳的妓娘供他杂交,如今种子虽然已经诞下,但那数十个妓娘却没有走,她们全都被袁尚大方的一甩手,赐给了钟繇,留在邺城钟府当婢女,顺带着继续跟他杂交,看看能不能产出更为优良的品种,所有人女子的月耗用度由袁尚一手负责,河北之主难得大方的一塌糊涂。
  单从钟繇高高凸起的颧骨,塌陷的双腮,越来越瘦的外形上来看,就能知道钟繇在邺城的日子过得绝对很风流。
  看见袁尚出现,钟繇浑身顿时打了个激灵,他犹犹豫豫的又向外扫了一圈,似是在寻找什么。
  车外面空荡荡的,除了袁尚和几个随身侍从外,什么都没有。
  钟繇长出了口气,将声音压低道:“今晚这顿饭,你不会还要给老夫安排女子服侍吧?老夫前两天让华佗帮我把过脉了,华神医说我肾亏……”
  袁尚闻言一愣,看着钟繇一脸担忧的神色,立刻换上了一副阳光的笑容。
  “钟仆射,放心吧,袁某向你保证,咱们今晚吃素。”
  “……”
第四百五十三章
迷途老骥
  夜幕降临,大部分的家户已经进入了闭灯入梦的阶段,劳累了一天的商贾封账休息,耕种了一天的农民收拾耕具睡觉,而世家大户的公子则是赶紧去搂娇妻美妾,‘呼哧呼哧’的连夜造小人。
  这个时间段,袁尚也很想回去找甄宓乘着夜色,探讨一下老袁家开枝散叶,优生优育的问题,只是现在属于非常时期,时间紧迫不允许他这么做。
  今夜,他请夏侯渊和钟繇两人吃饭。
  酒宴之上,找几个侍婢陪酒,莺莺燕燕,欢声调笑几句应应景,点缀一下气氛很符合这个时代的私宴传统,可惜的是,今天袁尚请的这两个人的身份有些特殊。
  这两个人,一个肾亏,一个是他老丈人,袁尚若是找美女陪酒,夏侯渊估计会替夏侯涓大耳瓜子抽他……
  而钟繇目前已经有明显的不举征兆,这样力不从心的萎男很容易坏了陪酒姑娘们的雅兴。
  所以这场酒宴,没有女侍作陪,清一色的男子汉干喝。
  三个老爷们喝酒,按道理也不会不热闹,问题是这两个人跟袁尚实在是没啥话好说。夏侯渊是认了袁尚这个女婿,但一直以来都是勉勉强强。
  钟繇就更别说了,袁尚帮助他添了个儿子还安排了佳丽三千伺候他,过着幸福美满的皇帝日子,按道理他本该感激袁尚,问题是因为这个却被弄得阳痿肾虚,使得他对袁尚的感激之情相对的就变得有点复杂了……说喜欢不喜欢,说憎恨谈不上——爱恨两茫茫的那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话题被逐渐的转移到正题上了。
  袁尚斟满了一盏酒,对着二人遥遥一举酒盏,道:“岳父大人,钟仆射,请再干一盏,满饮此酒!”
  二人一抬手,仰头饮尽。
  “袁尚,你把我们两个召到这来,绝不会是无缘无故,有什么话,你就照直了说!别藏着掖着的惹人腻歪,我最瞅不得这个!”夏侯渊撂下酒盏,开口照直询问。
  袁尚叹了口气,道:“岳父大人,当年曹公还东迎驾,战李傕郭汜,你曾为上将,随军关中,而钟仆射更是坐镇长安多年,执关中牛耳,攘四方诸侯,就西北问题,我想问你二位打听两个人。”
  钟繇一听是关中事,来了兴趣,道:“不知袁公想要打听的是谁?”
  袁尚微微一笑:“陇西人宋建,金城人阎行,不知道二位可曾知道?”
  钟繇一听这两个的名字,眉头瞬时拧成了一个疙瘩,道:“一个是拥兵自重的叛逆反王,一个是勇冠三军的凉州虎将,袁公问他们俩干什么?”
  袁尚笑着敲击着桌案,道:“当年钟仆射在坐镇长安,引领雍凉二州,假如……我只是说假如啊!假如宋建突然兴兵入境,阎行在金城谋反,割据半壁凉州,汉中张鲁和巴州七姓夷王等蠢蠢欲动,另有天子返驾洛阳,见关中有乱,也有异动,羌族各部不稳,叛乱易生,这种情况下,不知钟仆射该怎么办?”
  钟繇一听这话,脸色一僵:“这个假如,惊世骇俗……也未免太假了一些吧?”
  夏侯渊哼了一声,道:“你问这情况还怎么办?办个屁啊!拍屁股尥蹶子走人吧!”
  袁尚叹气道:“如果不采取丢弃策略,一定要力挽狂澜呢?”
  钟繇想了一想,道:“我未曾经历过如此的险情,凭空而言也疏无根据,但临时大致可制定的是五个方略:一是雍凉之地,何处都可以丢,唯独以长安为首的京兆之地不能丢!长安乃是汉家西都,意义不凡,南有千里沃野养粮屯兵,北有胡牧便利,三面皆可防守,又是可以握住渭水东进的要冲,拒此一地而可藐视千里关中地,正是此城自古为兵家之地的奥妙。”
  袁尚点了点头,道:“若是守住了京兆,然后呢?”
  “第二,就是关中的各股小路诸侯,这些年来虽然势力渐衰,但依旧有着左右关中风向的作用,听说袁公当年争夺关中时曾做到过这一点,想必不需我再多言。”
  “第三呢?”
  “第三就是拉拢羌族,当然羌民与汉民虽皆是我朝治下,但其间的矛盾延续数百年,此番大乱必有所动!就算不能全部拉拢,也要拉拢其中的一部分,兼施以打压顽固方,分化瓦解,方可在最短的时间定祸。”
  “第四呢?”
  “第四就是需有一名熟悉关中之地,且威望甚高者,东西合纵,或打击或分化,蚕食各方势力,稳定局势,收拢民心,徐徐向各方还击。”
  “第五?”
  “第五是用将!雍两二州地市广博平坦,纵横何止千里?战事一开,说不定还会绵延至凉州之外的西域,且羌卒又长枪烈马,兵多未必得势,用军之人,必是擅长纵横奔袭千里可驱之将,犹如孝武皇帝时的冠军侯霍去病一般,如此方可在军略之上占据主动!”
  袁尚正色的看着钟繇,点头道:“钟仆射不愧是引领关中多年的名宿,这五大方略当真是说到了重点!”
  钟繇长声一叹,道:“这只是你适才一假设,我临时所想起来的……对了,袁公,你刚才的这个假设很是深奥,不知究竟是何用意?考验我吗?”
  袁尚惭愧的笑了一笑,道:“钟仆射觉得我的想象力很丰富吗?很遗憾,刚才我说的那个假设,乃是我在人类发散思维的基础上,结合世界大局观在假设情况不成立的条件下所作出的再一次假设……”
  夏侯渊眉头一皱,急了:“说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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