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校对)第213部分在线阅读
袁尚想了一想,道:“二哥,我觉得这样不妥,咱们不熟悉公孙度和公孙康父子,又不晓得辽东的地理环境,更不知这里的天气风向,也不了解这里的民族风俗……总之,咱们不知道大的东西太多,公孙氏父子,在利用我们这份无知的情况下,说不定哪招就把我们给懵了,我觉得还是得找一个靠谱的人问问才行……二哥,你的手下当中,就没有一个懂得这幽州边境,民族风气,天侯地理的人么?幽州那么大,多少会有些一些这样的人才吧。”
袁熙闻言想了一想,突然一拍头道:“你要不说,我还真就是忘了,有一个人,博学多才,了解北境的民俗风貌,应该知道你所想知道的一切。”
袁尚闻言精神一振,道:“谁?”
“他叫田豫!”
第二百四十四章
攻陷水门
田豫这个名字,其实袁尚在前世的时候也大概知道一些,但具体却知之不甚详细,他只是在玩三国志系列游戏的时候大概知道,这个人的五围比较高,刚开始隶属于袁氏,而后来则是投曹弃袁,做了曹操麾下的重臣。
若是以历史角度来论述这个人,田豫的本领与功绩却是有目共睹的,特别是他辅助曹魏,在对待北境外族的战役与安抚中,都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影响,特别是他北征代郡,成山杀贺的功勋为魏国在北境疆域树立了不可磨灭的影响,为曹魏在北地的安宁与军政概要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当然袁尚前世时对历史的细节知道的不多,只是知晓个大概走势,但既然袁熙大力推荐的人,而且言语中又充满了深深地夸耀与赞赏,袁尚从内心觉得此人自然是个能者,必然不会有错,于是随即派人前往北平召田豫星夜前来辽东请教相询。
公孙康恪守着白狼山险要,指挥手下兵马按兵不动,袁尚夺下了襄平,有待整顿又不急于进兵,双方的战事就这么暂时的搁浅了下来,袁尚和袁熙连日来做的就是安排麾下士卒的操练与养精蓄锐,张贴告示出榜安民抚慰城中百姓,顺便清点仓库整顿军需,说起来一件一件的头头是道,到做起来却是一件一件的麻烦的很,偏偏河北的擅政之士全在四州之地,一个也没有随军而来,所有的重担就全都压倒了两兄弟的身上,连续一段时间下来,只把两人忙活地焦头烂额,差点没把兄弟俩人给忙叨死。
就在这样忙忙活活的情形下,田豫本人随着相召的使者来到了袁尚和袁熙的面前。
田豫的年齿不大,望之只是三十许人,一脸收拾干净利落的整齐胡须,白净的脸庞,高高的鼻梁,略显平和的双眸,瘦削的面庞,似是可以用英俊两个字来形容。
相貌硬挺,年纪轻轻又官居北平太守长使之职,又得到幽州州主袁熙的赏识,可谓是意气风发,但不知道为何,袁尚总觉得这位田豫的脸上透着一股愁苦的意味,他的眼神中全是迷离与惊慌,好像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神色,看起来非常的令人心奇莫名。
“北平长使田豫……唉~~,见过主公,见过州牧大人!唉~~”
田豫再拜见二人的时候,毕恭毕敬,礼帽非常,不过不知为什么,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消极落寞的意味,好像眼前的袁尚和袁熙都已经躺在棺材里一样。
袁尚见状愣了一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然后转头问袁熙道:“二哥,这位田先生就是您说的那位能人?他说话为何哀声叹气的?哮喘病么?”
袁熙似是早有预料,低声对袁尚道:“三弟勿要见怪,田长使生性如此,天性低落,什么事都习惯往坏处想,但人绝对错不了,三弟不要太往心里去。”
袁尚闻言恍然,点了点头暗道,原来是位消极主义者。
抬手请一脸哭丧的田豫坐在下手的跪沓上。
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袁尚笑问田豫道:“田长使,袁某此次请你从幽州赶来,乃是因为听说您智谋超绝,深明北境各处的地理环境,天候气象,民族风俗,因此心中有一点不解之处,特此想向您请教一下详情,还望先生不吝赐教。”
田豫满面苦楚地向着袁尚回了一礼,叹息道:“主公如此礼贤下士,实在是令田某感激莫名,怎奈田某从城外一路赶至襄平,却已是发现……唉~~,晚了,晚了!”
袁尚闻言,心中微微一跳,忙道:“什么晚了?还望田先生名言之!”
田豫抬头看了看厅外昏暗的天色,感慨而言道:“唉~~,左右已经是晚了,主公又何必再问这么多,还请主公以及州牧大人速速领着心腹离开襄平城,城内的兵马亦请辗转调遣,若是再外半步,唉~~,唉~~~”
“唉唉唉,你唉个屁啊!”袁尚闻言急了,起身走到田豫身边,抬手冲着他后脑勺就是一下子,直接给他扒拉个跟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一个大老爷们整天哀声叹气的算什么本事,赶紧给我说正事。”
田豫揉了揉后脑勺,起口便道:“唉~~”
“还唉?再唉我揍你!”
“唉~~,主公,在下这几日从幽州赶赴而来,一路之上便是在不停地观察天候与地势,发现此刻的辽东之地已是渐入雨季,而太子河河水亦是在不断的暴涨,只怕上游的堤岸早已是承载不住,而襄平地处太子河下游,一旦水足堤溃,蓄水崩殂,襄平城旦夕便成了玉米之乡,而主公您也是成了水中之鳖,任凭公孙氏打捞生擒……唉~~”
“不好——!”田豫的话音方落,便见袁尚后方,袁熙一个箭步猛然站起身来,冲着袁尚低声道:“田先生此言有理,原来我们打从进入辽东之地的一开始,就中了公孙康的奸计了,他故意恪守在白狼山,转移我们的注意力,然后引诱我们转移注意力,攻打襄平,为的就是这雨计的水淹之策……真是好毒的一计啊,为了击溃我们袁军,他甚至不惜牺牲整个襄平城的百姓,简直就是个畜生!”
田豫点了点头,叹口气道:“唉~~。而且此处整备军马出发,已经是来不及了,敌方肯定已经是占据了上游,只等掘堤放水,时间只怕就是在这一两日夜之间,组织小股兵马攻不上上游,大队兵马出动时间却是不够,左右都是完蛋,还是乘早回师,能保住多少士卒便算多少士卒吧……”
“不行!”袁尚闻言断然打断田豫,道:“公孙康如此歹毒,我若是不给他点厉害,却是他不晓得我的手段……一向只有老子坑人,没有人坑老子!公孙康这个混账东西,居然给老子挖了这么大一坑,我要是不给他点厉害看看,岂不是堕了我的名头……不就是攻上上游,夺取堤坝水门么,我不需要多的兵马,只带一千精锐和几名优秀的将领过去,一夜之内,必将水门拿下,二哥你在此替我镇守襄平,来日我夺下水门,解除危机之后,咱们立刻挥师攻打公孙氏的昌黎老巢,让他们知道袁氏的厉害!”
……
当夜,袁尚便即率领麾下一千名幽州的精锐,并牵昭,王门等幽州将领,以及自己从大漠领来的贴身猛将赵云,乘着山林的夜色,向着堤坝的上游飞速地冲击而去。
此刻的山林之上的水堤之所,在夜空下冷若冰寒,在漆黑的夜空和河水的反射下,忽明忽暗,忽起忽离,一眼望去,虽然黑明分亮,但却又有一种水天相接的融合之感,让人看不清哪里是水,哪里又是天。
这里,有公孙康麾下的猛将杨胡镇守,他麾下兵力雄厚,且日夜紧顶水门,几乎毫无松懈。
袁尚以及手下的将领和士卒们都埋伏在山林之中,看着眼下的情况,一个个都皱起了眉头。
赵云轻轻的用马鞭子拍打着大腿根,一边观察,一边轻声言道:“对放将水门看的如此之紧,显然就是早有准备,单凭咱们现在这一千人,说实话,想要夺下水门,无疑与难于登天……若是强攻上去,只怕必死无疑,还是立刻从襄平城调些援军来方为上策!”
袁尚闻言摇了摇头,道:“不行,现在才回头从襄平城去调人,等人赶到了,襄平城内的军民也基本都变王八了……照着这个情形来看,咱们只能玩一出声东击西的计策,才能解此危机。”
赵云闻言一愣,道:“声东击西?什么意思?”
袁尚揉了揉下巴,边思考边说道:“其实,夺取水门,并不是咱们唯一的出路,如果咱们能够暗杀掉在这堤坝屯兵的主将,割下其首级,扰乱敌方的指挥,让他们群龙无首,一样可以解决目前的困境,我的意思,你……不妨领一千人前去强攻水门,吸引敌方的注意力,而我,则是领着一部分精锐的人马,乘着敌方将兵马全部派往水门处,去帅帐暗杀掉对方的主将,如此,可获全胜!”
赵云闻言,不由地大吃一惊,道:“暗杀敌方主将……就凭你?你该不是吃坏了东西,把脑袋吃坏了吧!?”
袁尚闻言脸色一沉,道:“也不是我想冒这个险,只是公孙康这王八蛋实在是欺人太甚,居然想用此毒计坑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若是不回敬他点颜色,让我今后有何面目见人,在诸侯圈儿里还怎么混?”
赵云见袁尚已然是坚定了心念,想了想也是同意,然后随即又道:“就算是我能攻打水门,吸引敌军大部的注意力,但你若是想混到对方主将面前,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需得好好地做些隐藏才是。”
袁尚笑着点了点头,道:“这个容易,一会咱们想些办法,在对方的大营周围抓几个舌头,问明营门暗号口令之后,就换上他们的军服旗帜,只等你那边一进攻,我这边就立刻行驶暗杀之策!”
第二百四十五章
擒贼擒王
抓舌头这种事,不是说抓就能抓,更是际遇与时机的,因为你不可能丝毫不做掩饰,大摇大摆的就奔着对方的营寨突门而入,然后指望着伸手从对方的帐篷里揪出几个士兵,逼迫人家换上自己的衣服,报出自己的番号,主动送上己方的口令。
但不管怎么说,袁尚等人今天算是运气不错,等了不大一会之后,便见营寨内熙熙攘攘地走出了几个辽东军士卒,各个都操着一口标准的北腔,说起话来忽煽忽煽跟漏风似的,听着就让人头疼。
很显然,这些辽东士卒是忙里偷闲,大半夜乘着巡营之机出来打酱油的,袁尚一直紧绷的心弦终于一松,冲着赵云使了一个眼色,便见赵云随即明了,微微一挥手,领着身后的一群早已准备多时的幽州健儿挥了挥手,随即隐藏在草丛的各处,如一道旋圈,向着这些辽东士卒缓缓地围了上去。
事情进行得还算顺利,众人很快就将那几个舌头抓了回来,大概有十个左右的兵卒,一个个垂头耷拉脑袋,鼻青脸肿的,显然是让赵云一顿胖揍,没轻收拾。
袁尚满意地冲着赵云点了点头,然后冲着那几名士卒言道:“你们几个,可是辽东军的士卒?”
几名辽东军的士卒畏畏缩缩地点了点头,缩头缩脑地看着袁尚,过了一会,方听见一个似是领头的士卒憨声憨气的回了一句:“是……”
“哪个营的?”袁尚气定神闲地继续问道。
“左翼营,白狼军的……”士卒如实照禀。
“白狼军?……呵呵,好俗气的名字,真屯……你们入营的口令是什么?”
那些士卒闻言似是有些犹豫,但看了看身边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形貌,不由得尽皆咽了一下口水,低声话语道:“口令是,飞熊……”
“飞熊?”袁尚低声念叨了一下,将口令谨记在了心里,然后突然一指这些俘虏,满面阴笑的说道:“该问的都问完了……你们几个,给我把衣服和裤子都脱了,脱的干干净净地,一件都不许给我留下。”
袁尚身后,众将士一个个尽皆满头黑线,豆大的汗珠开始顺着脸颊往下丝丝滑落。
而袁尚面前,这几个被抓来的辽东军的舌头们顿时也都炸开了锅,一反适才唯唯诺诺的神态,起哄和反驳声此起彼伏。
“操!让我们脱衣服?真的假的?”
“我们已经把你想知道的情报统统说出来了,你还想怎么着啊?”
“我们这些五大三粗的爷们你都不放过,简直是个禽兽啊!”
“不脱!坚决不脱!老子不能对不起俺家的那个婆娘,誓死也不受你这奸贼的侮辱!”
“来人啊!非礼啦!劫色了!有人要扒老爷们衣服啦!”
“……”
袁尚眉头一皱:“呸!一群憨货想的倒是挺美!本公今日就是要你们的衣服!识相的赶紧麻溜给我脱下来,不脱老子对他不客气!”
七八个辽东舌头异口同声地齐齐反抗:“不脱!贞洁无价,我等今日誓死不从。”
袁尚眉头一皱,对着身后的袁军士卒高声呵斥:“今日攻打水门,事关全军生死安危,这几个舌头身上的衣服乃是一会我们实施刺杀战略的重中之重,今日他们谁不脱,谁就是不想让你们活着离开辽东,弟兄们,遇到这种情况,我们应该怎么办?”
袁军士卒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异口同声地高声回喝:“揍死他们!”
袁尚欣慰地点了点头,赞赏而言:“真乃吾之健儿也,果然是咱们袁军的风格……动手!”
“诺!”
话音落时,便见袁尚身后的幽州士卒,一个个如同猛虎扑食一般的冲向了那几个舌头,大家围成一圈,对着他们就是一顿惨绝人寰的圈踢,下手一个比一个狠。
却也难怪,辽东军在上游摆下这般大的镇长,心存不轨,居然设下水淹这等毒计坑害袁军,得亏主公发现得早,如若不然,这一场大水冲到了下游去,还能有袁军众人的好,稍微一想,众人都不觉的万分后怕。所以这一脚一脚的揣下去,却是万分过瘾,使出了吃奶的劲头,却是把这身的怨气全出在了这几个舌头的身上。
袁尚也知道手下人心里的后怕与憋屈,故而弄了这么一出让他们撒撒气,他站在后面,一边看一边给手下们鼓劲。
“加油!使劲踢,别给我面子,揍他,便是揍公孙康!”
……
袁军士卒在撒完气之后,一个个舒筋活血,心满意足,抬手将被揍的面目全非的辽东士卒们给撇到了一边,把他们身上的衣服整个扒了下来,由袁尚和几个果敢精明,身手矫健的士卒穿上,扮作辽东军,而赵云则是领着另外一部,去佯攻水门,吸引敌方注意力。
双方各自行事,赵云为明,袁尚为暗。
看着突然变得有些果敢,意欲犯险的袁尚,赵云的心不知不觉间突然又变得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