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校对)第208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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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云面色郑重,静静地瞪视了袁尚良久,突然开口道:“好!说得好!如果这次,你真的信错了曹操,没关系,承担后果的也算我一个便是!”
  袁尚闻言一愣,接着不由笑着转头,看着赵云道:“你投身到我军也算是段时间了,行事一向是自作主张,对我不曾真正待视过……这么多年,说真的,这么发自内心的跟我站在一条战线上,你这还真就是第一次。”
  赵云闻言哈哈大笑,道:“意之所至,就是值得!你若是觉得愧疚,回去多补偿我一些牛羊便是。”
  袁尚心中不由一热,直到此刻,他已然明白,这个一向以客将身份寄居在他麾下的赵云,此刻终于慢慢地向自己打开了他一直谨守严闭的心扉。
  袁尚和赵云身后,却见曹植不知什么时候也是攒将过来,低声道:“也算我一个……”
  袁尚闻言一愣,接着转头笑道:“算你?你算干什么吃的……哎,你从拿整来了这么一个面具?闲的没事你戴着他干嘛?没脸见人啊?”
  曹植戴着面具,轻轻地搓了搓双手,低声道:“这是我刚才从一个匈奴尸首上捡的,看着挺好看的……总之我就是想戴着,你们就别管了。”
  袁尚心中虽然好奇曹植的举动,但此刻却没有功夫管他,随即仰头冲着对面高声叫道:“夏侯渊,我信你!这次对外,我与你家曹司空联盟……可咱们具体该怎么做?你且给个说法吧!”
  夏侯渊哈哈一笑,点头道:“好,果然是有些豪气,不怪我家主公那般看重于你……如今南匈奴王庭已经被我们攻下,你若是信得过我们,咱们不妨一同去那里驻扎,我顺便将个中事宜,以及我目前所知道的情况全部讲给你听,如何?”
  袁尚点了点头,高声回道:“可以!”
  就这样,互相攻杀了多年的袁曹两军,此刻竟然是组成了联盟,双方各领麾下兵马,一同前往匈奴王庭所在之地驻扎,曹军屯兵于右贤王部,袁军屯扎于左贤王部,以正中的匈奴的单于王帐为分界点,壁垒分明,东西相望,倒也是颇得宜章。
  匈奴王庭的帅帐之内。
  曹军诸将在左面,袁尚等人坐在右面,众人都是正襟危坐,细细地听着夏侯渊所阐述的情报,众人的脸色都是越来越沉,当中散发着浓浓地压抑与怒火。
  “辽东公孙度,公孙康父子……还有昔日的刘虞之子刘和……”袁尚轻轻地揉着下巴,眼珠子转的一圈接一圈,道:“你是说,这所有的事,都是他们搞出来的?”
  夏侯渊点了点头,道:“不错,当年你父袁绍为欲立刘虞为新帝,却被其婉拒,不想多年之后,刘虞之子刘和却又与公孙氏联合,意图在辽东重立基业,与朝廷相抗,当真让人不胜唏嘘。”
  袁尚皱了皱眉,道:“这些你都是听谁说的?”
  夏侯渊长叹口气,道:“是右贤王去卑,其言在理,不由得人不信。”
  袁尚皱了皱眉头,道:“可是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岂不是将自己推向了风口浪尖?以他们的势力,在这乱世之中,安安分分的谋求一份基业,关天下形势而予以归附,这不是很好嘛?况且公孙父子若要立刘虞之子为帝,其子岂不是违背了其父的初衷?有悖逆忤逆之嫌?”
  夏侯渊想了一想,长叹口气道:“其实以我的想法,这也并不是刘虞之子刘和的初衷,实乃是实势所逼,你且静坐,待本将为你好好地分析一下,辽东,刘虞父子,公孙瓒,还有你们袁氏的多年恩怨与形势,相信你便当可明了之也!”
  袁尚:“……”
第二百三十七章
礼物
  刘虞其人,乃属东汉末年当时的着名政治家,东海恭王之后,汉室宗亲,袁绍等人昔日曾欲立其为帝,他曾长期驻守幽州,追求宽政,发展经济,主张以怀柔政策对待塞外诸族,这也是如今轲比能,步度根等人响应其子号召的原因。
  公孙瓒昔日曾属于刘虞的属下,在对待北方游牧民族采取武力解决,与刘虞的态度相反,二人的矛盾日益激烈,最终刘虞被公孙瓒所攻杀。
  而刘虞之子刘和,昔日曾为汉室侍中,再为当今天子刘协效力之始,曾被袁术扣押,后辗转逃离,来到河北,却又被袁绍扣留,所以说在刘和心中,对于霸道的袁绍和袁术兄弟当可谓之极度不满,而再对待杀父仇人公孙瓒的事上,更是有不共戴天之仇。后袁绍觉得刘和懦弱无用,随即摈弃之,令其余刘虞旧将鲜于辅恪守渔阳,不再问之。
  至于公孙度和公孙康父子,割据辽东多年,东伐高句丽,西击乌丸,开疆拓土,贤纳士,设馆开学,广招流民,威行海外,俨然以辽东王室自居,如今辽东发展多年,兵强马壮,早有染指幽州之意,怎奈公孙瓒和袁绍势大,故而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刘和因其父之死和自己屡屡被扣押之事深狠公孙瓒与袁氏,而辽东公孙父子又久欲西侵,长此以往,两方搭线勾结却也并不是什么怪事。
  他们的第一步,就是勾结了塞外的鲜卑三大部,并指示他们暗杀公孙瓒遗子公孙续,嫁祸袁氏,以解刘和心头之狠。
  刘虞当年对塞外诸族采取怀柔政策,深的鲜卑之心,如今又刘和相召,又有辽东公孙父子为后盾,再加上鲜卑也深忌袁氏与公孙瓒之后,三方随即勾连。
  嫁祸之后,三方随即又以分剐河北袁氏的土地为约定,以刘和汉室宗亲身份为遮掩,以塞外诸族为明招,以辽东公孙氏父子为后应,乘着袁氏与曹操大战无暇北顾之际,兴风作浪,意图染指幽州。不想阴差阳错,却是到底被袁尚和曹操所发现,及时采取了行动。
  听了夏侯渊的诉说与分析之后,袁尚等人纷纷陷入了沉默当中,而赵云则是紧紧的攥着拳头,一脸怒火的将头转向东北方,咬牙切齿地怒道:“刘和,公孙氏,尔等行此暗杀嫁祸的小人之事,本将若不杀你等,如何能抚慰公孙续公子的在天之灵?!”
  张辽轻轻滴咳嗽了一声,道:“辽东地处偏远,为临幽州之东,非我等所能力及,如此处置辽东公孙氏,只怕仅有你袁氏能够自行之了,非我等所能插手……不过这漠北的匈奴和鲜卑之流,我等却是尽皆可以助你等解决,你大可不必担心!”
  袁尚寻思了一下,点头表示赞同,辽东之地偏远,只有幽州之地能够直通而上,若是曹军想要帮着己方攻打,则势必要经过己方的地盘,凭心而论,别说曹操不愿意如此冒险,就是他愿意,自己也绝不能放这些凶猛的敌兵敌将进入自己的领地。
  不过话说回来,历史上的袁尚和袁熙最终就是死在了辽东,如今风水轮流转,重生而活的袁尚为这个世界带来了太大的不同,袁氏兄弟与辽东的战役,鹿死谁手,这下子就犹未可知了。
  想到了这点,袁尚随即吩咐赵云,让他速速着精干士卒赶回朔方,派人去幽州通告袁熙,准备兵马粮草,只等自己收拾完了草原部落,便立刻赶往幽州,西征辽东公孙氏。
  随后,双方共同商议,草原上的鲜卑三大部等叛众由袁尚和夏侯渊等人共同平定,而辽东公孙氏父子和刘和,则在事后由袁尚举兵消灭。
  大致的事情商议定了之后,双方就没有什么可谈的了,帐篷内顿时陷了一阵尴尬的沉默。
  夏侯渊摸着胡须,左思右想,也知道该跟袁尚这小冤家唠点什么家常,没话找话下,只得珊珊开口问道:“涓儿,在你那,还好么?”
  袁尚跟曹军一众武将也是没什么可谈地,没精打采地敷衍着道:“挺好,挺好,涓儿他一切平安。”
  夏侯渊点了点头,接着抬头瞅了袁尚身后带着面具的曹植一眼,眉头一皱,奇道:“袁尚,你身后的这个戴着面具的,是什么人?这大帐之内还捂着个脸,是不是未免有失礼数?”
  袁尚闻言,方想出言解释,却见他身后的曹植猛一哆嗦,急忙冲着夏侯渊拱手言道:“尊敬的将军,在下乃是袁公帐下的翻译,并身负河北司天监祭师之职,专断祭奠苍天,以求风调雨顺,战事顺利之事,这脸上的面具乃是风俗,不到战事结束不可脱也,还望将军见谅。”
  袁尚闻言一愣,皱眉瞅着曹植,不明白他编这话的用意。
  夏侯渊则是眉头一皱,仔细的打量了曹植几眼,疑惑地道:“你的声音本将似是在什么地方听过,你叫什么名字?”
  曹植闻言一个哆嗦,急忙低头喃喃地道:“夏子……”
  “夏子?”夏侯渊双眸中精光一闪,道:“你把脸上的面具给本将脱下来!”
  曹植闻言一惊,忙摇头道:“战事不平,本祭师若脱了面具,于战事不利……不可脱,不可脱也。”
  “胡扯!”夏侯渊冷然的站起身来,大步的向着曹植走去。
  曹植正慌乱间,却见袁尚猛然站起身来,对着夏侯渊说道:“夏侯将军,过分了吧,夏子是我手下的人,平日里怎么行事,脱不脱面具,都跟你没有关系吧?”
  夏侯渊闻言顿时一愣,却见张辽在其身后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道:“夏侯将军,不要因为一些无端的小事而起争端,有碍两军联盟大计,当务之急,是要择日出兵,扫平漠北群贼,方才是上善之策。”
  夏侯渊闻言一窒,接着阴阴地扫了曹植一眼,冲着袁尚拱了拱手,道:“我等且回营寨准备,整顿兵马,以求来日出战……告辞。”
  袁尚微微的一摆手,笑道:“不送。”
  ……
  一段小小的不愉快之后,袁曹两方各回屯扎在匈奴的左右贤王的营寨安歇,袁尚回了休息的营寨之后,随即找来了赵云,吩咐他道:“子龙哥哥,这几日,麻烦你仔细盯着夏子,我总觉得这个小子有点不太寻常。”
  赵云闻言皱紧了眉头:“哪里不太寻常?”
  袁尚摇了摇头,道:“我也说不太好,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和曹军那些人肯定是有些关系……总之看紧点就是了。”
  赵云闻言点头,道:“诺……对了,刚才有南匈奴左贤王昔日的部署,率众前来归顺,并奉上礼物,希望与我们化解干戈,从此和平共处,两不相侵!”
  袁尚闻言哈哈一乐,摇头道:“这些匈奴人,被人家打到家门口才想起议和来,早干什么去了?他们送来的是什么礼物?牛羊,马匹,金箔,还是兵器?”
  赵云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是什么礼物我也不知道,那为首的匈奴人只是说,这份礼物非常的珍贵,不能让他人看到,只能单独送到你的帐篷内。”
  袁尚闻言一乐,摇头道:“还玩的挺神秘,罢了,什么礼物让他们送进来便是,你先去忙活你的吧。”
  赵云闻言点了点头,随即转身走出帐外。
  袁尚坐在柔软的毛皮上,翘着二郎腿,摸着下巴开始仔细的琢磨,这些个匈奴人,送个礼物居然还如此神秘,不让别人看见,非得是单独呈递而上,这得是多值钱的宝贝啊?
  难不成是鹿茸?珊瑚?珍珠?宝石?
  袁尚轻轻地搓了搓手。露出一副渴望的神色,清俊的面容之上布满了商人才独有的浓浓的贪婪。
  “沙沙沙。”
  帐篷之外,响起了一阵轻柔的脚步之声,袁尚心中暗道,很好,来了,随即转头望将过去。
  却见帐篷门口,一个身着蓝色异族服饰,头戴骨钗铃盘的风韵女子,一脸黯然的走进了营寨之内。
  看她的样子,似是年近三十许人,虽然已非妙龄,但被水色长衫包括的身躯在帐篷外阳光的照射下,却显露出了凹凸有致的成熟风味,淡雅的面孔很是漂亮,甚至用绝美两个字来形容也毫不过分,苍白的面容和空洞的双眸,更是显出了她曾经历过不同寻常的沧桑,她的面色虽然平淡,但却带着一种暗藏的绝望,伴随着成熟的风韵身体,让所有的男人都会无法克制欲望,直想一下子把她拉将过来,搂在怀中,肆意的蹂躏凌辱,骑在胯下肆意的驰骋纵横。
  这,就是匈奴人献给袁尚的神秘礼物!
  袁尚愣愣地瞅着她,面色沉寂,似是不知道在想什么。
  少时,便见他迈开大步,一步,一步,一步的向着那女子慢慢的走去,看着女子绝美的面庞和充满了成熟韵味的身体,袁尚的呼吸开始渐渐的急促,他一边走,两只手一边慢慢的抬了起来,向着女的胸前高耸的双峰抓去。
  女子双目一闭,嘴角露出一丝惨淡的笑容。
  躲了这么多年,苦了这么多年,藏了这么多年,掩饰了这么多年,终究还是逃不过被人侮辱的一劫,罢了,我累了,该来的终究会来,任凭我在躲闪,终究也是无法的。
  两行清凉的泪珠,顺着女子的脸颊滚滚地流动而下。
  粗重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几乎可以扑到自己的脸颊上,女子的身体开始微微的打起了哆嗦,前所未有的巨大恐惧瞬时弥漫了他的全身。
  可就在这个时候,异变突起,在女子想象中如同狂风一般的肆意凌辱并没有来到,对面那喘着粗气的男子指向自己双峰间的手陡然一变,却是一把揪住了她衣服的脖领子,用力之大几乎将她提了起来。
  女子睁眼望去,却见对面这个长相俊秀的男子,双目几乎喷火,咬牙切齿的盯着自己的面颊,两张脸几乎近的能贴到一块。
  “礼物呢?我的礼物呢?是金子,珍珠,还是宝石?是不是让你藏起来了,啊?混蛋娘们!给我交出来!”
  女子愣楞地看着他,豆大的汗珠开始顺着额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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