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校对)第203部分在线阅读

字体大小: | | 上一章 / 章节目录 / 下一章 / 返回书籍页面 / 当前阅读进度203/634

  “这刚哪到哪啊……”袁尚鄙夷地瞅了曹植一眼,接着向着他的身后一推,慢悠悠地道:“东西抢光了,流氓耍完了,该是你这翻译出场的时候了!”
  曹植闻言,浑身微一哆嗦,道:“我……这种情况下,我还能有什么用?”
  “我三军将士,没有一个会说异族语的,你去告诉那些被咱们打劫耍流氓的异族人,就说咱们是鲜卑轲比能单于麾下的亲卫,奉命前来收敛各部财物西争南下。”
  曹植闻言,浑身一哆嗦,道:“你……你这不是让我诓人吗?非君子之所为,吾誓不为之!”
  “怎么叫做诓人呢?这叫善意的谎言……你想想,这些漠北的异族人一向以洗劫中原人为生,如今冷不丁被中原人耍了流氓,这心里得有多大的落差?一个搞不好说不定就得集体自焚,你现在去骗他们,就是等于救了他们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
  曹植傻傻地眨了眨眼睛,道:“浮屠……是个什么东西?”
  “浮屠就是宝塔……塔你不知道是什么?……房子!贼拉拉大的房子,七层大别墅!你要是干成了这票,赶明儿回了河北,我送你一幢!”
  曹植闻言无奈,只得羞怯的打马上前,用“呱呱呱啦啦”的鲜卑语冲着那些异族部落的游民高声呼喝,告诉他们己方是鲜卑轲比能部的部下,奉命前来收敛各部辎重等云云。
  这些异族人此刻被袁军扒了裤子,一个个手捂着裤裆,闻听曹植的喊话,不由地义愤填膺,叽里呱啦的冲着曹植拼命的反击还嘴,时不时的还扬起手以示抗议,但又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裤裆下没有遮掩物,只得又悻悻地放下了手,委屈莫名地瞪视着一众袁军。
  曹植臊眉耷拉眼地回到了袁尚身边,却见袁尚急忙开口询问道:“怎么样?你说我们是轲比能部的,他们信了没有?”
  曹植幽怨地白了袁尚一眼,低声言道:“我也不知道他们信是没信,反正我是说了!”
  袁尚立马接口道:“那他们唧唧歪歪地冲着你喊什么呢?”
  “他们……他们……”曹植的脸色一变,犹豫了半晌方才无奈地言道:“他们骂咱们是蛮夷!”
  袁尚:“……”
  好嘛,也难怪曹植的脸色不太好看,被一群名副其实的蛮夷骂做是蛮夷,这种事换到谁的头上,谁心里也不会太舒服。
  袁尚仰天一叹,摇头道:“罢了、罢了!既然已是做到了这种地步,被骂成了蛮夷,那我们索性就耍流氓耍到底……传令,一把火,把他们的部落点了!”
  “诺~~!”
  伴随着浓浓的火焰,和异族小部落群众的连篇脏话,这支被称为蛮夷的队伍满载着丰收,赶着马匹羊群,向着远处的西方渐渐地奔离而去。
  几日后,小半个漠北草原开始传出一个耸人的传言,幽州边境鲜卑单于轲比能,不知从哪里整备了一支专门收缴各部牛羊物资的蛮夷之众,传言这支蛮夷部队所到之处,犹如蝗虫过境,饿狼横行,能让天空灰暗,让长河干枯,让牛羊惊嚎,让孩儿啼哭!
  这支蛮夷部队就犹如草原上突入其来的一曲神话,他们无所不抢,无所不掠,除了屎之外,但凡是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他们一件件的都不放过,伸手即拿,伸手即掠!
  一时之间,轲比能部的蛮夷臭名犹如腥涛海浪,在整个草原之上,刮起了一阵臭不可闻的猛烈飓风!
第二百三十章
匈奴出马
  辽西乌桓边境,鲜卑三大部的联合军营。
  自打各部落的草原会盟,蹋顿乘机溜走之后,轲比能,素利,步度根在安抚了以拓跋力微的小股零散部落之后,随即尽起三部麾下所有的鲜卑将士,联合在一起,向着盘踞于辽西平原的蹋顿部蜂拥杀来,誓欲一举剪除这个屯聚在漠北的最大敌手。
  论实力,蹋顿在漠北虽然很是强横,但与将兵马整个在一起的鲜卑三大部相比,却有着一大段的距离,更何况蹋顿有勇无谋,一向以豪勇而自持,在果敢方面远不如轲比能大气盎然,在智谋方面也远不如素利,步度根等人来的老谋深算,所以在鲜卑三位首领的眼中,此次西征,河北袁氏至今一直按兵不动,蹋顿若不投降,与己方相比无异于以卵击石,辽西乌桓三王部的士卒也是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
  直到双方交上了手,鲜卑三大部才知道自己弄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以蹋顿火爆无谋的秉性,本以为这一次他会集中全部的兵马主动出击,与己方来一场玉石俱焚的惊天之战,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居然一改平日里的作战之风,将兵马分成数股,依犄角之势而建立营寨,多树钜鹿箭弩,稳守不攻,互为接应,任凭以轲比能为首的鲜卑军伍在外面怎么叫骂,就是王八缩壳不出屋,任你怎么咋呼都不好使,我就是不动弹。
  时间一久,鲜卑三大部的首领开始忍耐不住了,他们组织兵马几次去攻打蹋顿的营寨,不想一向不听号令,各自为勇的辽西乌桓士卒竟然有了几分汉人的阵势统一之风貌,令行禁止,攻守有度,一波换一波的轮番防守,鲜卑攻西寨,则西寨固守,东南两寨支援,鲜卑攻东寨,则东寨固守,西南两寨支援,仿佛是各有分工,毫不越位,愣生生的缩成了一块坚硬的多角磐石,任凭鲜卑三大部使用什么套路,也是咬不动,几无法下口。
  步度根和素利两位单于有些急了,随即又商量着使出了诱敌之计,可不想却被对方看的透透的,换着法的将鲜卑族使出的计谋破解的干净,而且使用的方法绝对不带重样的,让步度根和素利不由地好一番憋屈。
  仗打到了这个份上,鲜卑三大部的首领有些犯难了……
  蹋顿这头老笨牛,什么时候变成滚刀肉了?
  也难怪鲜卑三大部的首领着急,谁让蹋顿的身边有司马懿辅佐,论兵机,论智慧,把鲜卑三大部首领的大脑全掏出来塞到一个塑料袋里拿秤幺,都赶不上司马懿脑袋的一半沉。
  同样是肉长的大脑,但鲜卑三大部首领脑袋里智慧的含金量明显不足。
  鲜卑联军营地,帅帐。
  “气煞本王了!”轲比能借酒浇愁愁更愁,随手一扔,就酒盏扔在帅帐内的沙地之上,恼怒地拍着桌案气愤道:“这可恶的蹋顿,平日里倒是憨厚直爽的一个汉子,怎么竟然也变得这般狡猾?传本王的令,来日组织全部兵马再强攻一次乌桓,本王就不行咱们集鲜卑三大部的全部兵力,还拿不下他一个小小地三王部……反了他了!”
  轲比能左下方,步度根倒是颇为冷静,劝谏着言道:“大单于勿要过于着恼,蹋顿的行事用兵之风虽然超出了咱们的预期之外,但毕竟兵力远远的不如我鲜卑,况且他只守不攻,也不过是拖延时日,残喘求存而已,汉人有一句话叫做以静谋动,本王相信只要咱们耐得住性子,时间一长,对方必生骚乱!”
  轲比能闻言,缓缓地点头道:“步度根单于说的倒是也有几分道理……”
  “报……报……报!单于,大事不好!”一个鲜卑小兵一脸焦急的跑进帐内,冲着轲比能鞠躬敬礼!
  “慌个屁!”轲比能心情不好,一甩手将手中的一块羊腿摔到了进来汇报的勇士身上,怒道:“堂堂的草原男儿,有长生神地庇佑,纵然是天塔地陷,山河倒流,也不会有丝毫的变颜,你看看你着急忙慌的样子,哪一点像是草原勇士的样子,出息……说吧,有什么事?”
  那勇士战战兢兢地看了轲比能一眼,接着用很低的声音慢悠悠地说道:“回禀单于,我们王庭故土的草原勇士斥候快马急报,五天前,围散在我们周边的八个小部落的首领,各自率领着麾下所有的兵将,强攻我本固王庭,与我们固守的兵马发生了激烈地交战,虽然最终将他们击退,但我方王庭本部的损失却也是颇为惨重……”
  “什么?!”听了这话,适才还装逼装冷静的轲比能不由地大惊失色,急忙站起身来走到那兵勇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围裹在领子间的兽皮,差点将那兵勇提溜起来,怒气冲冲地言道:“混账!那些可恶的小股散王,居然也敢率兵过来捋本王的胡须?他们是疯了,还是傻了?难道不怕本王回去后出兵把他们一个个都灭了!”
  那兵勇被轲比能提溜的满面通红,闻言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胡乱的比划着手道:“大单于,此事……此事的前因虽然荒谬,但属下也是颇有耳闻……听说前一段时间,漠北的草原上不知从哪里突然蹿出来一支蛮夷的兵马,他们打着我们的名号,在所有漠北的鲜卑诸部之中抢掠豪夺,无恶不作,只把各个小部落的积怨全部勾了起来,让他们的矛头全部都指向我们!~”
  轲比能闻言顿时一愣,诧然道:“打着我们名号的蛮夷,谁干的?”
  兵勇闻言可劲地摇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但经过王庭留守的可达查证,并不是我们王庭的人干的,绝对跟咱们毫无关系!”
  轲比能身后,素利一脸疑惑的言道:“会不会是蹋顿的人马假冒轲比能单于的兵马,意欲挑起争端?蹋顿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智计?真是让人惊异诧然!”
  步度根摇了摇头,道:“应该不会,三王部与我们相邻多年,蹋顿手下的兵马,一个个有几根毛我们都知道,他若是分兵去后方捣乱,咱们这几日早就能够看出来了……不过奇怪的是,虽然此时是敏感时期,但大部落洗劫小部落在这草原上却也是常有的事,那些小部落也一向隐忍,何苦会不顾性命的集合起来拔轲比能单于的虎须?这事……未免有点说不过去吧?”
  那仍旧被轲比能揪在手里的兵勇闻言面色一红,低声言道:“回三位单于的话,此事……实在非那些小部落所过,实在是那支打着我们名号的兵马实在是太凶暴了,他们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牛羊马匹衣服皮袄锅架,但凡是有的,就没有他们不抢的,就连那些小部落人遮掩下体的亵裤,他们也豪不放过,简直都不是人啊!”
  素利,步度根闻言不由地大惊失色,然后两人都是面露愤慨,异口同声地张口怒道:“连草原部落众人的裤子都不放过?……蛮夷!真是蛮夷之众!”
  轲比能抽了抽鼻子,用一种呆滞的目光盯着王帐良久,然后无奈一叹,长声道:“何止是蛮夷……这帮人,简直就是禽兽!”
  步度根转过头去,对着轲比能道:“大单于,虽然咱们现在正在与蹋顿对持,但也不能就这么随意的放过这些打着您名头四处劫掠的蛮夷禽兽!太可恨了,不杀都不足以平长生天神之怒!”
  轲比能思虑良久,长叹口气,道:“可以目前的状况,蹋顿拒守不战,我鲜卑战士亦是久攻不下,这里若是在分兵出去,岂不更难以攻克?”
  素利闻言忙道:“我们鲜卑暂时不能动用兵马,但不是还有那支与我们联盟的兵马尚还未举兵没出么?哼哼!打蹋顿这块硬骨头他帮不上我们的忙,啃啃后方那些碎屑肉末,他总归还是能插得上手的吧?若是连这都帮不上,那这联盟却也没什么意思了!”
  轲比能闻言仔细的思虑了半晌,终于狠劲地点了点头。
  ……
  并被五百里平原外,三千无极营的战士正赶着一大群呼呼啦啦的羊和马匹,在草原上不紧不慢的跑着,原本只是三千多人的队伍,此刻因为抢夺了过多的辎重,而显得异常庞大,远远望去,若是不仔细看,光看着满天的尘土,还以为是一支过万人的庞大队伍。
  曹植跟在袁尚的身边,看着在几日内不停扩大的庞大队伍,心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很奇怪的感觉,虽然他不赞同袁尚抢掠的方法,但此时此刻,却有着一种异常的满足。
  看着曹植那种左右摇摆,愁苦莫名地脸色,袁尚不由地有些笑了。
  “怎么?抢人东西是不是很爽,很刺激呢?”
  曹植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接着忽然反应味来,又义正言辞的使劲摇了摇头。
  袁尚无奈一叹,摇头道:“爽就是爽,何苦压抑,你们这些读书人,一天天就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明明心里比谁都开心,脸上非得装出一副怨大仇深的苦逼相,看着我就想吐。”
  曹植闻言,默默地低头思虑良久,道:“好吧,我……我承认……我承认我这些天跟你一起抢劫异族部落,心中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激动,这若是原先的我,肯定是不会有丝毫这样的想法的……袁兄,我是不是被你带坏了?”
  袁尚眉头一皱,不满道:“唉唉唉,怎么说话呢?你自己是个坏种,别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当着婊子立牌坊,虚伪!”
  曹植傻傻地眨了眨眼,突然好奇道:“袁兄,什么……是婊子?”
  袁尚闻言一愣,接着不由地长声一叹,摇头道:“你说我该说你什么好?我平日里的话中有那么多值得深邃,值得探讨的深刻语句和词汇你不深究,偏偏喜欢琢磨这个词……夏子贤弟,我不得不说一句,你真是一位表面上道貌岸然,实则是骚到骨子里的君子。”
  曹植闻言,脸色一红,似是反省地低头思虑了半晌,终于抬头道:“可我真的没听过这个词,我现在就想知道婊子是个什么东西?”
  袁尚长声一叹,好吧,孩子终归都是要长大的,不耻下问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虽然夏子的这个问题实在是过于无耻了,但终归还是属于不耻下问的那一种,值得鼓励。
  “所谓的婊子,就是……就是指勾引已经有了妻室男人的女子,很贱,很淫荡,很没有廉耻的那种。”
  曹植闻言细细地思虑了良久,突然道:“那,当年我爹已经有了大娘,后又被我娘所吸引倾慕,纳了我娘……我娘算是婊子么?”
  袁尚面色尴尬,轻轻地咳嗽了两声,道:“勉勉强强地算是吧,嗯……擦了个边!”
  曹植若有所思,继续地言道:“可是后来,我爹又娶了好多好多的女人进门,给我弄的姨娘一大堆,而我爹一直是有整妻的,如此算来,我爹的那些平妻小妾随姬都算是婊子了?”
  “差不多吧……”袁尚现在有点后悔为什么把话题引到这个上面来,只是若有若无的开口敷衍着曹植。
  却见曹植仔细的思虑了一会,接着突然惊诧地把头抬了起来,双眸中充满了深深地恐惧,自言自语地大声道:“如此说来,我们一家竟然全是婊子?!”
  袁尚抬手擦了擦汗,无奈地苦笑道:“嗯……对,你们一家全是婊子……”
  二人正谈话之际,却见前方,赵云飞马而来,行驶至了袁尚的身边,勒住马匹,一脸严肃地对他说道。
  “斥候来报,咱们好像马上要有大麻烦了?”
  “大麻烦?”袁尚闻言一愣,奇道:“什么大麻烦?”
  “南匈奴王庭出兵了,向着鲜卑本境而来,如果我所料不错,他们应该是冲着咱们来的,对方声势浩大,就连大单于栾提呼厨泉都亲自出马,咱们只有三千多人,还携裹着一大群的牛羊马匹,你说这仗该怎么打?”

< 章节目录 >   < 上一章 >   当前阅读进度203/634   < 下一章 >   < 返回书籍页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