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校对)第166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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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时分,一切战事结束之后,却又吕玲绮奉命压着被生擒的钟繇来到袁尚的面前。
  钟繇虽是战俘,但毕竟身兼当朝尚书仆射之职,从科学理论上讲,和卫尉袁尚属于一殿之臣的同僚,故而袁尚亦是不能对他太过刻薄。
  于是乎,袁尚亲自为钟繇解开了绳索,并诚挚的赐座奉茶,钟繇也不含糊,既不失礼又不失气节的应了袁尚的一切礼数,泰然自若,颇有长者风骨。
  喝了袁尚派人送上的香茗,钟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深深的看了袁尚一眼,摇头道:“果然是英雄出自少年,本以为一直与老夫对战的敌首,乃是高干!不想却是袁卫尉暗中亲至,设计布谋,果然龙隐军中而令四方不知,一出惊雷而动,好手段,好计谋……特别是这几番离间之计,一环扣这一环,丝丝入扣,令人难解难辨,老夫等人今番败于你手,却是输的不冤!”
  袁尚羞怯的一挠头,道:“侥幸而已,钟仆射实在过赞了……我都不好意思在这待了,钟仆射,我这人脸小,以后不带这么狠夸人的啊。”
  钟繇又喝了一口茶,道:“只是老夫不明白,今番北上攻打河北的,除了我关中联军之外,尚有由曹司空在中州亲领的精锐大军,你纵然打赢了老夫,难道你不怕黎阳被曹司空攻陷?”
  袁尚笑了笑,道:“我破你们关中联军,乃是用计,只需月余,黎阳那面,皆有我的心腹重镇和二哥袁熙把守,更何况我的中军帅旗也一直插在黎阳,以为安抚军心之用,有这诸多保障,虽说不至于打赢了曹操,但稳稳当当的与他僵持一个月,却是完全的没有问题。”
  钟繇闻言恍然,点头道:“好一个大胆的袁尚,好一个机谋百出的后辈,袁本初有子如此,却也可瞑目九泉了。”
第一百八十章
生儿子
  钟繇被败,又被活捉,但在见了袁尚之后不由的感慨万分。
  英雄出自少年,袁尚的本事和计谋之深远让钟繇不但赞叹万分,更是欣赏万分,特别是在看着这个一脸和善笑意,俊朗和风度都极为不凡的年轻人时,一个怪异的想法在不知不觉间就涌上了钟繇的脑中。
  或许,当年天下,能与曹司空当面抗衡者,就是这个小子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钟繇不由的有些感慨唏嘘。
  袁尚却是不知钟繇此刻在想些什么,但对于他来说,这位在曹操麾下无论是德政还是文法都首屈一指的能人,还是能招揽的麾下才是最好的,而且钟繇现在在名义上乃是汉厅的高官,晋任尚书仆射,以汉室为名头的话,说降起他来应该是还算比较靠谱的吧。
  “钟仆射,在下有一言,还望静听,如今曹操乱政,欺凌汉帝,荼毒天下,欺害忠良,你我同为汉臣,当为主分忧,值此乱政之际,理应联合起来共同匡扶汉室,一同剿灭奸贼才是,如何不但不助陛下脱离苦海,反而助纣为虐,反当起了曹操的走狗呢?钟仆射此举,只怕是辜负了天子的期望,违逆了先辈的教诲,失却了民众的期望。”
  随着袁尚的话徐徐说出,钟繇适才瞅着他还很是热衷的眼神不知不见见越来越沉,变得有些冷冰冰的,寒澈人心。
  “袁公子言下之意,老夫明白的紧,道理吗,也不是不懂,怎奈曹公对老夫有知遇之恩,提携之德,更有那委任之重!且信任有加,从无猜忌……老夫如今虽然被阁下擒,但若是就此背叛了曹公,岂不是让天下人嗤笑?还望袁卫尉海涵,勿要强迫老夫行不义之事,做违心之举,老夫在此谢过则个。”
  袁尚闻言微笑,不急不缓的道:“你这么直接的拒绝了我,就不怕我叫人把你拖下去,一刀一刀的给你削成小肉片?”
  钟繇闻听其威胁,面色不改,正色凌然道:“无妨!人谁无死,更何况老夫一把年纪,早就活的够够的了,更是死不足惜……只是袁公你乃河北四州的重镇,不但是天下豪雄,更是朝廷亲赐之卫尉,诛杀一殿之臣的同僚这种恶事,为了四世三公之门的名声,想必也不会做吧?失却人心呢!”
  袁尚冷笑一声,道:“那我把钟仆射大老远的请来,又不能招降又不能杀的,我该怎么安排你呢?好生为难啊,钟仆射,你帮我琢磨琢磨?”
  “老夫不过一阶下囚而已,当真是琢磨不得,这就是袁公自己的事了……不过我倒是可以给袁公提两个意见,一个是放了我,二是好吃好喝的干养着我,您自己看着斟酌吧。”
  袁尚眉毛一挑,心下暗自不爽!
  这老头子好狡诈的心思,不但不投降,且用言语挤兑我,让我不好下手杀他不算……还跟我玩花花心眼子!当真是有点老奸巨猾的疑味,确实有两把刷子。
  当然钟繇说的话也确实是有道理的,他毕竟是有官职在身的人,尚书仆射在汉庭的官职中算得上是皇帝的直属心腹,担任此位者,无论自立还是名望,绝非一般人所能及。
  别人抓住钟繇杀掉也就算了,但袁尚不行,一则是他要依靠四世三公的名望继续得到河北士家的拥戴,才能稳立阵脚,二则一旦他杀了钟繇,他的对手曹操一定会借由此事大做文章,将他袁尚的名声从天上贬到海底大峡沟,却是有些得不偿失。
  很憋屈的感觉,明明是自己是主,对方是俘,偏偏还不能奈何得了对方,袁尚很不喜欢这种被人牵着走的感觉,他喜欢在与对手的对持中占据一切主动。
  静静的看着面前的钟繇,一个有点泛酸水的坏想法渐渐的浮上了袁尚的脑袋。
  而他的嘴角,在不知不觉间,亦是挂起了一丝久违的坏笑。
  钟繇不了解袁尚,对这种笑容定然是不以为然,但若是司马懿,邓昶,赵云等人在此,定然会齐齐的打一个冷颤……这厮,指定是又要犯贱了!
  “算了,养着就养着,我们河北地大物博,不差你这一口饭,你可劲吃……袁某,有钱!”
  钟繇摸着花白的胡须,自以为得计的笑道:“袁公财大气粗,真非一般诸侯所能比及也,老夫对您当是敬仰万分……发自肺腑的。”
  袁尚摆了摆手,道:“钟仆射客气了,来人啊!帐内摆宴,袁某要请钟仆射……吃饭!”
  “诺!”
  少时,便见帐内酒酣肉香四溢,一主一囚如同两个多年未见的忘年之交,频频举盏,往来对饮,好不痛快,可二人脸上的笑容虽然如春风一般浮动,但仔细瞧瞧,就会发现他们眼眸深处在瞅向对方时的戒备和警惕。
  酒至半酣,却见袁尚放下了酒盏,突然开口问钟繇一句:“钟仆射,你家儿子近来可好?”
  钟繇闻言一愣,随即正色道:“犬子年纪尚幼,如今正随其母居住在中州,是在曹司空的辖地之内,保护很是严密,袁公若是想用我的家人来逼我就范,呵呵,只怕却是打错算盘了。”
  袁尚挥了挥手,露出一个不以为然的表情道:“唉,哪能啊?我像是那种会做此等卑鄙行径的混蛋么?只是随便问问,你看你紧张神马……对了,你儿子叫什么名字?”
  钟繇闻言道:“犬子名一个毓字,钟毓,目下尚在襁褓之中,不及百天之辰。”
  “钟毓?”袁尚好奇的挠了挠头,道:“钟仆射,你儿子不是应该叫钟会吗?怎么会起这么个破名!你再好好想想,该不会是记错了吧?”
  钟繇闻言,脸色顿时一垮,很是不满的道:“袁公,对于你的幽默和洒脱豪放,在下在长安时也是略有所闻,但请你可不可以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老夫的儿子,怎么可能会把名记错了?我得多傻啊!”
  袁尚使劲的摇了摇头,肯定的道:“不可能,别的可以糊涂,这事我绝不可能记错!你儿子指定应该是叫钟会!”
  本来挺好的宴席,因为这么一句话,顿时谈崩了。
  钟繇面色瘟怒,狠狠的将酒盏砸落在桌案上,怒道:“你儿子叫钟会!你孙子叫钟会!你们全家才钟会!我会记错名?那是你儿子还是我儿子!简直胡闹!”
  袁尚轻叹了口气,暗道若我孙子是钟会,你钟繇却是该管我叫声什么?骂人都把自己的辈儿给骂跌了,老头的文化水平还是得有待加强啊。
  疑惑的挠了挠下巴,袁尚低声道:“你儿子真不叫钟会?”
  钟繇气哼哼的白了袁尚一眼,道:“不叫!”
  “那你外头有没有姘头给你生的野种什么的,哪怕是领养的也行……别不好意思说,我不会去向令夫人告密……”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钟繇恶狠狠的一拍桌案,怒道:“放屁!老夫何等样人,岂会去行那酒色浪子之事!姓袁的……你小子是故意找茬是不?想杀我就来,何必用这些下劣的借口,老夫不怕你!”
  看着钟繇已是逐渐扭曲的脸庞,袁尚不由的有些诧然,暗自寻思,莫不是这个时候的钟会还未曾出生?而那个钟毓却是钟繇的另外一个儿子?
  袁尚的这个想法终于是靠上了谱,此时的时间距离钟会出生,确实还是早了太多。
  “那个,钟仆射,你有没有想过给你儿子改个名……或者是再要一个儿子,然后给他取名叫钟会呢?”
  钟繇闻言差点没气晕过去,怒道:“老夫一大把年纪,已是得了一爱子,且尚不及百天之辰,如何又会这么快在要一子?我生不生儿子,管你什么事!况且我为什么非要给孩子取名叫钟会!”
  袁尚闻言摸了摸下巴,道:“置气了不是,你不觉得钟会这个名字很有涵养和水平么?”
  钟繇已是气得面容发紫,怒道:“不觉得!老夫的儿子,自由老夫做主!休道老夫没有这个儿子,日后纵然是有了!那么多名字,老夫偏就不给他取钟会这个,袁公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袁尚:“……”
  ……
  这就是袁尚和钟繇的第一次见面,说不上好,也算不上太坏,最多也就算是个不欢而散。
  散席之后,袁尚随即派遣手下的护卫将钟繇带进一间布置干净的营寨,里面已是奉上了茶果干点,并铺有干爽的被褥,虽然简单,但却很温馨,很典雅,能够看出主人享受却不奢靡的涵蓄作风。
  钟繇坐在床榻上,摸着下巴上上的胡须,一双老眼提溜乱转,思绪千回百转。
  “劝降老夫不成,又不能够随意杀害,转嘴就问我的儿子,还偏偏提的什么钟会之名,简直匪人所想……不过生气归生气,钟会这个名字,却还是不错的,日后老夫若能再有子嗣,以此为名,却也并非不可……”
  想到这里,却见钟繇苦笑了一下,摇头叹道:“生子嗣?呵呵,老夫如今已被袁氏生擒,与家中妻子天各两方,只怕袁曹之战不止,一家便再难团聚……还生的什么子嗣?老夫又待跟谁去生?呵呵……好笑……”
  钟繇正暗自晒笑之间,突听帐篷外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脚步声,步履轻盈,且又是杂乱无章。
  钟繇心中顿时一紧,大半夜的,什么人跑到我的帐前溜达?
  莫不是那袁家小子气我不过,半夜回过味来不是滋味,派人过来剿杀于老夫?
  想到这里,钟繇心下顿时一紧,急忙抬手执起桌案上的一个茶盏,以为护身之物。
  “刷——!”
  帐篷的布帘一开,一阵香风弥漫,却见约有十几个身姿妙曼,胭脂粉重,浑身轻盈薄纱,胸大屁股大娘们娇笑连连的走进帐内,一见钟繇,各个俯身施礼,骚意入骨的齐声喊了一声。
  “老爷~~”
  钟繇身子一歪,差点没从床榻上跌了下来,手中的茶盏亦是没有握紧而跌落在地。
  “你……你们……你们都是什么人?来此作甚!”
  领头的一个风骚女人甜甜一笑,娇滴滴的道:“我等乃是东郡安邑城的头名妓子,奉袁公之征调,连夜从安邑城赶到军中伺候老爷你的……您看啊~~,小女子这腿都累的酸软直不起来,老爷,一会可得好生疼惜奴婢呀。”
  “大人~~,你可得疼惜奴婢呀。”
  “大人~~,奴婢等来了!一定好好伺候您~~”
  “大人~~”
  一阵莺莺燕燕之声过后,便见十余个妓子便如蝶寻花的一般扑了上来,围在钟繇的身边,这个摸摸他的胡子,那个坐在他的大腿上,还有的捧着他的老脸左亲右亲,顿时便将钟繇淹没在了香风粉浪的海洋之中。
  既快慰又憋屈……
  钟繇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忙不送跌的左右抵挡众女子的进攻,一边挡一边冷汗淋漓道:“弄……弄……弄错了!老夫从来不曾召过妓子……尔等何以随意进我营帐……唉!你这女子,好不要脸!摸哪呢……噢~!噢~!住~~住手啊~~”
  那领头的女子娇笑连连,一边上下其手的伺候钟繇,一边红唇香风的对钟繇吐息道:“大人是不曾召过我等,只是奴婢们有命在身,此番来营,务必要帮钟大人生出个儿子,此乃袁公亲口吩咐,不容奴婢等不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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