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北游(精校)第309部分在线阅读
而魔刹天的伤亡同样会动摇楚度的权威,这才是真正对我有好处的事。再不懂利用这次机会,谋夺魔主之位,我也白在北境混这么多年了。
我出手救出鸠丹媚时,身化大雨弦象,四周又一片混乱不堪,所以并未被人察觉。水淹澜沧一事,暂时不会有人怀疑到我的头上,魔刹天的妖怪们也不会对我生出什么怨怼。
最妙的是,水淹澜沧的黑锅还有人替我背。试想除了那个神神秘秘的红尘盟,还有哪方势力会趁机消耗三方兵马,坐收渔人之利呢?红尘盟的嫌疑无疑最大,栽赃给他们,又正好报了锦烟城的地脉法阵失效之仇。
唯一的一处破绽便是飘香河底消失的镇魂塔了。只是等各方弄清来龙去脉,我怕是早已掌控魔刹天的生杀大权了。
鸠丹媚瞧了瞧我的神情,吃惊地道:“这该不会是你搞出来的吧?你居然把幽冥河引入了红尘天?”
“我可没有动手,只是出了个主意。”我淡淡一笑,“造孽的是龙蝶,和我林飞没有半点干系。他的气运本就不佳,如今强行引发幽冥河潮,必然遭致天忌,运气只会变得更坏,夺舍的希望自然就更小。”这一次除了损耗吉祥天三方势力之外,也令我成功窥测到了龙蝶的些许力量,趁机算计了他一把。
鸠丹媚担忧地搂紧我:“相比楚度,龙蝶要狡诈得多,你千万不要大意。”
我感觉到胸膛紧贴的两团高耸软肉,忍不住心中一荡,在她丰臀上狠狠捏了一把,道:“为了不戴绿帽子,老子也不能让龙蝶得了手!”
鸠丹媚吃吃地笑着,媚眼流波,在我怀里蛇一般挤来扭去,弄得我心猿意马,口干舌燥。不过我看起来下身如常,并未当场出丑,比过去显得有定性多了。
鸠丹媚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香馥馥的小腹缓缓摩擦我的大腿,咬着我的耳朵呻吟道:“小色狼,怎地不色了?莫不是坏了吧?”
我在她耳畔低语了几句,鸠丹媚笑得花枝乱颤,丰乳摇耸:“知微知微,原来连那一处也是掌控入微啊。”
我们寻了一处山林按落下来,暂作歇息,互诉近况。鸠丹媚离开锦烟城之后,就乔装混入了妖军,暗中查探消息,倒也打听到了不少隐秘。
“夜流冰一直没有回过澜沧江吗?”听完鸠丹媚的细述,我狐疑地问道。
“嗯,我从未在营地见过他。魔刹天的所有战事都是由其他四个妖王共同商讨定夺。不过晏采子常常装疯卖傻,是个凑数的。龙眼雀的嘴巴塞满美食,吃东西的时间倒比说话更多。至于碧潮戈么,许是因为你的关系,重大决策根本轮不到他做主。”隔着轻薄透明的紫绡帐,鸠丹媚立在山腰的瀑潭中,仰着头,细长的腰肢向后弯成弓形,延展成一条峰峦凹凸的性感曲线。水瀑从山巅飞溅扑下,从她赤裸傲挺的酥胸上冲刷而过,圆溜溜的水珠滚入了深深凹陷的乳沟。“待在妖营里,人家好久都没沐浴啦,这下总算舒服了。嗯,好舒服。”鸠丹媚沙哑磁性的语音夹杂着潺潺水瀑声,听起来分外撩人。
这是个正宗的妖精啊!我喉头耸动了一下,道:“这么说来,真正主事的人是阿凡提,而龙眼鸡这小子负责具体的指挥作战?”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不过龙眼鸡还真是厉害,硬是凭借灵活多变的战术调动,击退了吉祥天数倍优势的轮攻。”鸠丹媚曼妙地扭动身姿,凑向飞落的水瀑。隔着朦朦胧胧的绡帐,她丰满诱人的胴体宛转迎合,乳波臀浪微微颤动,妙处若隐若现。
然而我以知微之眼观去,即使鸠丹媚的春潮幽径,蓬门芳草也清晰可见。
一切纤毫毕现,知微的好处真是说也说不完。
第011章
留白(上)
细瞧了一会,我禁不住热血上冲,五肢发热,急不可耐地想扑将过去,又强行按捺住:“那些妖兵们知道楚度去了吉祥天吗?”
这句话说得嘶哑气粗,呼吸急促,听得鸠丹媚发出一阵勾魂摄魄的荡笑:“他们并不知晓此事。即便你亲口告诉他们,对楚度也构不成什么大碍。到时只要说成是‘楚度采取釜底抽薪之计,孤身直捣敌巢’,反倒会让妖兵们佩服他的豪勇胆气。”
鸠丹媚这一笑,惊心动魄的曲线犹如波浪般起伏,每一处隐妙都生出另一番风光。我只觉下体生硬,膨胀欲裂,下意识地敛去法力。
一切又变成雾里观花,隐隐约约。薄如蝉翼的紫绡帐内,春光乍迷乍现,欲拒还迎,比方才少了些浓烈滋味,又平添了一丝遐思余韵。
我的目光停在鸠丹媚浑圆饱满、轻轻颤动的臀瓣上,又不经意地向下滑去。深壑萋萋迷离,春涧幽窄难觅,虽然瞧不仔细,但耳闻淅淅沥沥的雨声、瀑声,不由自主地想象出“春潮带露,花浆泥泞”的撩人画面。
我想起画师大家,都以作画留白为美,称之“无声胜有声。”可见世间万物,并不一定是要看清楚,看分明的。留一处空白,余一处懵懂,更有意境韵味。
道境或许也可如此,不见得非要明察秋毫,非此即彼。我一定要在斩和背之间选一个么?我何必局限自己的选择,何必硬要前方畅通无阻?
我心中的这根弦,是不是绷得太紧了一些?凝视着绡帐里的妖娆芳影,我忽而彻底放松下来,心念也畅通了不少,笑道:“妖兵们怎么想,关键还是要看上面的妖王怎么引导。‘楚度弃手下生死于不顾,大战前私离战场。’又是一种说法。所以只要慑服妖王,多传出些流言蜚语,把楚度描黑还是不难的。刚开始妖兵们或许不会相信,但三人成虎,说的人多了,说的时间久了,楚度又迟迟不现身,自然就会有越来越多的妖怪相信了。”
鸠丹媚侧过首来,道:“那几个妖王未必肯听你的。”
“晏采子不用管他。从龙眼雀、阿凡提那里着手好了,反正他们对楚度也没多少忠心。原本夜流冰在最好,干掉他杀鸡儆猴,不由得其他妖王不服。即使不服也没什么,大不了统统干掉,找个能乖乖听话的上位。”
“为什么你不提海龙王呢?他不是你的结义兄弟吗?”鸠丹媚不解地问道。
“大哥不一定愿意帮我的。他始终相信楚度比我更适合当魔主。在私人情谊上,他可以为了我不惜和任何人拼命。但在大义上,他会为了整个魔刹天而站到楚度一边。”
“如果碧潮戈执意反对,你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啊!打又打不得,劝又劝不得,也只好一哭二闹三上吊了。”我笑嘻嘻地道,本来我正在为此事烦恼,但先前隔绡赏美,略有所悟。无论碧大哥是否愿意帮我,都不会影响我们的兄弟情谊,又何必一定要管他做什么决断,分出个究竟呢?
一幅画不能全篇空白,但也不用淌满色彩。我洒然起身,走到薄透的绡帐前,绕着瀑潭随意踱步。时而以肉眼直视,欣赏美人遮遮掩掩的宛转妙韵;时而以知微之眼洞察,领略直接而赤裸的强烈冲击。换一个角度,换一次方位距离,心境变幻纷呈,灵妙相生。
鸠丹媚见我走近,故意腰肢款摆,抚胸弄姿,丰厚的嘴唇微微张开,丁香半吐,在唇角灵巧地滑上滑下。
我品味着眼前旖旎香艳的美景,既觉酣畅销魂,如饮醇酒醺醺然;又觉婉约含蓄,如饮清茶飘飘然。原始的情欲时而如野马奔腾,狂躁暴动,时而如游鱼嬉戏,轻盈灵动。无论如何变化,尽在我的掌控之中。
我不由想起大唐时,妓院里的小丫鬟也会让我梦遗湿身,而今鸠丹媚这样的绝世尤物近在咫尺,任由我恣意妄为,我兀自镇定自若,不疾不缓,细细品味。
难怪先哲有云,要做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啊。
此时,鸠丹媚转过头来,对我媚笑一声,袅袅走到水潭边,丰隆的圆臀随着扭动的水蛇腰忽左忽右摆动。她拿起摆在岩石上的玫瑰大红锦巾,擦拭全身,妖艳的肉浪随着锦巾翻涌挤压,鼓鼓荡荡,颤颤巍巍。
“死人啊,还真能熬得住,奴家要对你刮目相看了。”鸠丹媚吃吃笑道,慢慢套上一套暗金色的闪片鱼鳞裙。鱼鳞裙又紧又薄,几乎包裹不住山峦怒突的艳躯。两条纤细的金链带从后绕过玉颈,再缠向前面酥胸,恰好在深陷的乳沟中交叉穿过,使茁壮的双峰向外突耸,似要裂帛而出。
“境界不同了啊。自然不能囫囵吞枣,暴敛天物。”我好整以暇地道,挥袖一扬,绡帐发出“嘶”的一声,向两旁裂开。撕裂声传入耳中,分外刺激。
“那怎样才不算是暴敛天物呢?”鸠丹媚眼波流动,款款走到我跟前,腻声问道。
“雨声瀑声洞箫声,声声入耳。”我嘿嘿一笑,伸臂搂住鸠丹媚的腰肢,用力一揽,她便软倒在我怀里。我按住她的头,向自己下身按去。
鸠丹媚呻吟一声,接着响起衣衫轻解的窸窸窣窣声,一条绵软滑腻的香舌沿着小腹缓缓舔动,一路下滑,绕着那一处打转拨弄,一会儿轻密勾挑,一会儿缠绕包裹。
我倚靠在山岩上,发出一记惬意的叹息。远处雨打芭蕉,蕉叶战栗。近处箫声呜咽,笙管胀跳。
“这可不算是囫囵吞枣了吧?”鸠丹媚含糊不清地道,抬了抬眼角,媚眼如丝地瞟了我一眼,灼热艳丽的红唇继续向深处一含一吸,温热潮湿的潭洞顿时完完全全地裹紧了洞箫,不露一丝空隙。
我伸展双腿,手掌轻轻抚弄着鸠丹媚海藻般散开的长发。滑软厚润的香舌像一尾游鱼,绕着洞箫游动嬉戏。四周一片腻水黏泥,上下滑动。
第012章
留白(下)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我渐觉身酥腿软,像泡在一汪雾气蒸腾的汤水里,偏又意兴高涨,神飞魂驰。肉身、精神处在截然相反的状态,整个人似被分成矛盾的两半,各自沿着一个不同的美妙时空漫游,寻求灵肉重新契合的一点。
“大道无处不在。”我长长地赞叹一声,一手顺着鸠丹媚的发丝滑落,入裙游走,撩过玲珑光洁的锁骨,一直探向巍峨峰峦。
两根手指轻轻一夹,便捏住了紫红色的山巅,触手饱满,大如葡萄。我细捻慢搓,轻点柔弹,指尖的一粒葡萄竟又膨胀了几分,由软弹变得硬挺,如同春池嫩荷探出尖角,盈盈翘立。
“会当凌绝顶啊!”手指留在山巅久久徘徊,贪恋不去。
鸠丹媚忍不住娇嗲地“嗯”了一声,余音曲曲折折,葡萄颤颤悠悠,声与形并茂,节与拍迎合。我只觉下面骤然一紧,潭洞一收一缩,又一吸一吮,娇嫩的鱼舌再是一卷一裹,顿感抑制不住,立时便要泉涌而出。
当下法力流转,意守丹田,心境清净空明。恰如一支丹青画笔从浓妆艳抹的色彩里收起,止于一片空白之处。
如此,我挺了挺,便又支撑过去,笑吟吟地念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身下美人娥首频频起伏,愈骤愈密,愈紧愈深,软舌犹如按着洞箫一轮疾吹激奏。鸠丹媚还不时抬起眼角,似嗔似媚地瞟着我,喉头发出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呻吟。好似箫歌合奏,洋洋洒洒,鸾凤齐鸣,娇娇啼啼。听得我心头野火熊熊,手掌用力一张一抓,五指陷入了丰硕的豪乳中,滑腻的鸡头肉从指缝间满满溢出,一手难以覆盖。
既然难以掌控,自当上下求索,反复攀爬。山峰便在指间浮浮沉沉,忽鼓忽扁,深壑景致变幻,忽夹忽荡,正是“胸中元自有丘壑,无限风光在险峰。”
我兴致盎然,另一只手沿着鸠丹媚柔软的腰肢移动。她一直俯身埋头,腰身自然微伏,姿成羔羊跪乳,使得两团圆滚滚的臀瓣向外耸起,愈发隆突,撑得薄薄的鱼鳞裙饱胀紧绷,仿佛随时会被撑爆。
我的手挑开裙尾,向上一卷,顺势按在了修长健美的大腿上。揉捏片刻,继续上撩裙尾,直到收卷腰间,露出肉光水滑的一对圆丘。与纤纤蜂腰对比之下,隆丘愈发显得肥美圆润,曲线惊人。
鸠丹媚发出一声模糊难辨的呓语,腰身一塌,情不自禁地摇晃丰臀,橄榄色的丘肉荡起一丝诱惑的弧线,肌肤上的淡褐色花纹宛如藤蔓伸展,蜿蜒攀向其间的一轮深沟。
“啪”的一声,我探手轻拍臀瓣,激起颤动涟漪。鸠丹媚配合般地腻叫一声,蜂腰下曲如弓。“啪啪啪……”我手掌不断拍打隆丘,犹如铿锵击鼓,鸣响清脆,两瓣美肉掀起一波波炫目的浪涛。
鸠丹媚娇啼哀吟,刻意承欢。鼓声连绵不绝,音震林岳,穿梭风雨。每一次拍击,韵律张弛合节,自然承转,暗蕴天人妙化之道。
渐渐地,击鼓声竟以无厚入有间,巧妙嵌入了四周的雨声、瀑声中,再过片刻,又反客为主,带动起雨瀑声的节奏随着鼓声而鸣,随着心念而动。巍巍乎,洋洋乎,我仿佛将漫天风雨声收敛于掌心,恣意挥洒,击奏自如。
想当年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因数击鼓,戏弄诸侯,被视为误国昏君。今日我山中击鼓,合节律之妙,应天道人伦,取神魂交融,知微之境终于再有进益。这便是境界高下之分,趣味云泥之别。
“击鼓吹笙欢客饮。”两面丘鼓被我拍打得艳红欲滴,肉浪翻滚。节奏时而猛如烈火烹油,时而柔如春蚕嚼桑,时而疾如飞蛇出穴,时而缓如老牛犁地,时而重如锤斧开山,时而轻如蜂蝇振翅。
天地虽大,尽在一鼓。一人虽小,孤掌可鸣。
鼓声行至酣畅淋漓之际,鸠丹媚忽而尖叫一声,股沟接连弹出十根细长的蝎尾,一大蓬蜜汁随着蝎尾喷溅而出,晶莹剔透,浓香甜腻。我的手瞬间湿透,油滑黏腻涂了满掌。
“春潮带雨晚来急。”我心中一动,捏住一根根蝎尾,全身法力起伏,将体内的空城精华源源不断地送了过去。
鸠丹媚娇躯蓦地一震,蝎尾抖抖索索,反缠上手掌,层层叠叠包裹,反反复复套弄。在空城精华的滋润下,她体内的妖力飞速高涨,节节攀升,蝎尾越发线条流畅,光润亮泽,九根黑色蝎尾上的骨环隐隐透出一抹亮金色。
一个多时辰过后,涌入的空城精华逐渐达到了一个临界点。黑色蝎尾上的骨环已经彻底变成了闪闪发亮的金色,而第十根金色蝎尾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原本金光闪耀刺眼,如今显得柔和圆润,光华内敛。
我隐隐察觉,第十根蝎尾比过去更加可怖,连我都感到了一丝致命的威胁。
我停止了空城精华的输送,鸠丹媚的妖力显然到达了关卡处,再进一步,便可成功进化。加上空城精华蕴含法则奥妙,连带着她的道境也可更上一层,可谓双双进益。只是冲击瓶颈时,依靠自身力量才最妥当,凭借外力难免会像我一样心境不稳,虚浮的根基只得靠日后一点点补足。
鸠丹媚也感受到了自己的变化,投向我的目光浓媚得像是要流出水来。以她的境况,最多花上一个月的功夫打磨,便可自行冲破瓶颈。
如此一来,她便在北境乱世中有了自保之力。我一时心中欢喜舒畅,手掌沿着蝎尾摸索而入,一路蹚水过溪,登幽探秘,忽而陷入缤纷落英,鲜美芳草,便径直闯入,口中应景般地吟道:“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鸠丹媚娇喘咻咻,浪声荡呼:“装风卖雅的死色狼,这又叫什么?”
我微微一笑,手指猛然探入搅动:“桃源深处有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