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女难求第63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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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雁摆摆手:“没时间了。”姝红连忙点点头:“眼下找水怕是来不及,上次奴婢好像在御花园深处最往东的地方见过一个池子,小姐去那边…”
  寒雁点点头:“走吧。”
  可是没走几步,寒雁就觉得自己浑身发软,身体里异样的渴望已经没有办法停止,唇边不自觉的逸出一丝喘息,寒雁的脑子里好像有一团乱麻,既羞耻又无能为力,却就在这时,只见头上凉风一阵,却是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朝自己走来。寒雁一惊,其中一个男子已经抓住了寒雁的手,动作极其粗鲁,像是要将她带到什么地方去,寒雁大吃一惊,片刻之下却明白过来,他们这是要将自己带走,可是一接触到那男子的肌肤,寒雁便有些想要往他身上靠去的冲动,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就在此时,汲蓝猛地冲过来,狠狠咬了一口那男子的手,姝红扑向另一名男子,被汲蓝咬住手的男子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吃痛之下便松开手,寒雁挣脱开来。
  汲蓝转过头,看着虚弱的寒雁,眼中含着泪光:“小姐,快跑啊。”
  寒雁见汲蓝整个人横了心一般的死死咬住那男子不松口,那男子下手极狠,几乎是用力一掌拍向汲蓝的头,汲蓝身子一震,却仍旧没有松口。姝红也是如此,寒雁咬着牙,她不能放弃汲蓝和姝红,可是眼下若是被这些人带走,发生了什么事,汲蓝和姝红一样逃不开干系。
  “小姐,我们只是丫鬟,他们不会对我们怎样,小姐,快跑啊。”姝红头发被扯得蓬乱,却仍是冷静的对寒雁到。
  这两个丫鬟,从上一世跟到寒雁这一世,一直忠心耿耿,潜意识里,寒雁没有将她们当作丫鬟,而是曾经给过她温暖的,要在这世上好好活下去的人。如今眼见着她们为了自己不喜舍弃自己的性命,寒雁心如刀绞。身子虚软的毫无力气,寒雁知道汲蓝姝红是在为自己争取时间,一把拔出袖中的梅花刺狠狠刺进自己的掌心,鲜血淋漓之间,次刺骨的痛意涌上脑子,却让混沌的大脑暂时有了些清醒。她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与那两名男子纠缠的汲蓝姝红,狠狠道:“别死了!”
  跌跌撞撞发的跑开,不敢看身后的惨状,虽然并没有听到她们的呼喊,那一声一声的闷哼,被人拽扎扔向地面的重响还是重重击打着寒雁的心。这一世以来,她从未有此时这般无助过,只因为,姝红和汲蓝此刻生死不明,自己被人追杀。却是知道万万不能落在那两人手中,太后打的什么主意,现在寒雁算是明白了。只是若是自己出了丑事,傅云夕也会沦为京城中人的笑柄,若是只是不想自己嫁给傅云夕,太后不必用这样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做法,难道太后和傅云夕之间,还有什么宿仇不成?
  眼下寒雁却是没工夫细响,许是前段日子跟着柴静将身子养的结实了一些,这春毒到现在才慢慢散发出来,虽然勉强保持着清醒,可是毕竟也支持不了多久了。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寒雁迷迷糊糊中也认不得地方,只觉得月光如水,此地越发的安静,竟没有一个人影一般。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意袭来,虽然身子躁动不安,倒是给脑子吹了阵冷风,再一次一个激灵,咬着舌尖让自己别昏沉过去。
  寒雁奔跑的时候倒不觉得,此时以停下来,立刻觉得自己体内的火气迅速上升,身体变得绵软无力,脸颊发烫,那种奇异的空虚感又很快袭来,她虽然活了两世,对男女之事也不是一无所知,可是面对自己体内的春毒,却也是不知所措。从来没有遇到这种状况,饶是向来镇定自若的她,也不知如何是好。
  只是觉得满腔的渴望无从释放,竟是药性越来越烈的样子,她只是觉得浑身发烫,想要将自己的衣衫全部褪尽,想要缠着一个人,搂着他。寒雁被自己吓了一下,一旦受了春毒的影响,自己就变得这般放荡了么?
  让自己失贞,从此沦为京城夫人们谈论的话题,却是比杀了她要痛苦一万倍。寒雁再次往前跑了几步,隐隐约约中见月色下似乎有一汪水波粼粼,心想怕是有一汪池子在此。寒雁是会泅水的,此刻一心想要降下火气,根本不管不顾,一个猛子“噗通”一下跃进水里,然而甫跳进水里,她便知自己是大错特错了,只因为那清澈的泉水,竟是一方蕴帖温暖的温泉!
  这深宫禁地之中,居然还有一方温泉!
  寒雁的脑子已经辨不出他想,只觉得身子浸在水中,每一存肌肤受到温水的包裹,都止不住的颤栗起来。这温泉水对于常人来说,自然是再好不是了,可是对于此刻中了春毒的寒雁来说,却无异于火上浇油。非但没降下火气,却觉得自己的身体瞬间着了火一般,不由得逸出一丝呻吟。
  却就在此事,只听“哗啦”一声,一个修长身影破水而出,月光之下,寒雁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睛,看不清那人的样貌,却觉得那具身影看在眼里似乎有几分熟悉,虽只是一个背影,然而万千风华,却又掩饰不住的照应过来。
  低沉磁性的声音冷漠如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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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教你接吻
  寒雁一惊,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那人转过身来,月华如练,在蒸腾起的雾气之中,终于将他的容颜映的清晰。白玉一般的身子修长有力,似乎散发着无尽的蛊惑,眉目如画,一双狭长的凤眸氤氲这说不出的水汽,比之平日里多了几分妖媚,红艳的薄唇紧抿,如瀑青丝被温泉打湿,缎子一般的流泻在脑后。那平日里严谨清冷的人,脱去外衫,这样半倚在月色下的温泉中,竟然十分诱惑。
  正是傅云夕。
  仿佛自己提起的神经瞬间放了下来,寒雁不自觉的朝傅云夕身边靠去,这一刻,她只是想紧紧攀着他,心底的渴望超越了一切。
  傅云夕皱眉盯着寒雁,似乎有些疑惑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却见寒雁神色迷乱,径自朝自己游来。
  甫一接触到那人的肌肤,便如滚烫的夏日里摸到冰凉的泉水一般,寒雁只觉得自己心中的燥热瞬间降了不少,这人身上太舒服。身体上的快活战胜了理智,寒雁什么也没想,便伸出自己的双臂,搂住傅云夕的脖子,在他身上胡乱蹭起来。
  这一处温泉,是皇上特意为傅云夕修筑的,任何人都不得进入,但凡进入这里的人,最后都掉了脑袋。这里是比鬼门关更让人忌惮的地方,但是除了皇上,没人知道此处有一方温泉。
  今日是傅云夕第一次在温泉中沐浴有人闯入,起初他极是震惊,甚至于起了杀心,却在看清那人面目的时候动作戛然而止。确实没有料到,进来的会是寒雁。待她走近,发现寒雁面色有异,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已经搂住自己,在自己身上胡乱蹭起来。
  傅云夕今年二十有一,寒雁却未曾及笄,在他眼里,寒雁也不过似乎个小女孩而已,况且他向来冷静自持,也不至于被寒雁这么一搂,就乱了方寸。相较之下,他更加担忧寒雁为何会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寒雁向来行事稳妥,虽然胆子颇大,男女之事上却一直谨守分寸,不曾做出越矩之事。
  寒雁却是忍耐不住了,搂着他还不算,干脆将自己的脸也贴上他的脸,整个人几乎都蜷缩在傅云夕怀里。
  傅云夕愣了愣,一只手扶着寒雁,只觉得贴着自己的这张脸异常滚烫,便侧过头,一只手绕到她的脑后,将她的脸面对自己,这才看清寒雁的模样。
  月光之下,这个一直笑眼弯弯却又冷淡凉薄的小姑娘一改往日的沉稳从容,显出一点迷乱来。
  她的衣衫全部被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少女窈窕的身段出现,纤腰长腿,美好的如新开的莲花,带出点青涩的诱惑,不过傅云夕的目光却定格在——她流血不止的手掌上。
  她受了伤?眼下又是这般模样,怕是出了什么事,心中便担忧起来。
  “庄寒雁。”他皱了皱眉,试着叫醒她。
  寒雁毫无知觉,只是扑在他怀里,舒服的往他身上蹭,像一只黏人的小动物,收起了平时的尖锐,毛茸茸的,可怜的让人喜欢。他还从没有见过寒雁这般亲热的对自己,对他,她向来是谨守分寸,客气有礼貌,顶多冲自己发个怒,可是眼下却娇憨无比,仿佛在同他撒娇,心中不自觉的就软化几分。可是却也明白,现在寒雁这副模样,怕是事出有因,着了别人的道。
  思及此,他沉思片刻,将寒雁从自己身上拉下来,声音冷冰冰道:“庄寒雁。”
  许是他的语气太过严肃,寒雁竟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意识也清醒了些,咬着牙含糊不清的开口:“快去救汲蓝他们…”说完又是扭着身子,十分难受的模样。傅云夕知道,在这样下去,若是惊动了其他人,命令搜查宫中,便坏了大事。便伸出手对着寒雁后颈轻轻一击,寒雁身子一软,顿时晕倒在傅云夕怀里。傅云夕将她整个抱在自己怀中,也不顾她湿淋淋的身子,雪白的大裘一卷,将两个人裹得严严实实,寒雁就靠在他的胸口,滚烫的热度让他俊脸微沉。
  一出温泉,走了几步,守在外头的沐风和沐岩这才现身,一看见傅云夕怀里抱着个人,不由得一惊。傅云夕沐浴时,他们暗卫躲得远远的,因此也并不知道寒雁来了此处。此刻寒雁整个人缩在傅云夕怀中,被雪白大裘包裹的严实,两人也看不到寒雁的模样,沐风心里泛起了嘀咕:主子怎么泡个温泉就带回个人了,看起来还是为女子,这是不喜欢王妃了?想着便在心中为未过门的王妃哀叹起来。
  却是傅云夕冷沉开口:“去查今日宫中发生了什么事。”他整个面目冷肃,散发着沉沉杀意,雪白的大裘将他衬得冷若冰霜,寒气几乎要将近前的沐风沐岩两人冻成冰块。沐风沐岩跟着傅云夕这么多年,自然知道这是他动怒的表现。只是傅云夕向来冷静自持,任何事情对他来说都是漠不关心的,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这一下,沐风沐岩不敢耽误,收起了心中情绪,正色道:“是!”
  “等等,”傅云夕看了一眼怀中人,:“王妃身边的丫鬟有危险,你们找人搜查,把人救出来。”
  沐风和沐岩对视一眼,王妃身边的丫鬟?莫不是王妃出事了?难道主子怀里的那个姑娘就是王妃?
  傅云夕丢给沐岩一个玉牌:“若有人阻拦,就说是本王的命令。”说完不再理会两人,大踏步离开。
  沐风摸了摸鼻子:“主子生气了,又有人要倒霉了。”
  沐岩却是想到那个沉稳冷漠的小丫鬟:“走吧。”
  却说傅云夕将寒雁带回玄清王妃,立刻就差人去请御医来,接着打发走所有的下人,将寒雁抱回自己的屋子。
  丫鬟打来热水,傅云夕坐在床边,即便点了她的昏睡穴,寒雁此刻也是大汗淋漓,脸颊红的不正常,傅云夕便将锦帕打湿,替他拭去额上的汗珠。
  手刚碰到寒雁的头,就被她一把抓住,还没来得及动作,床上昏睡的寒雁突然微微张开眼睛,昏昏沉沉的盯着他。
  傅云夕心中一凛,这春毒的毒性竟然如此之大!正在思索之时,却是寒雁一把拉住他的袖子,将他整个扯到自己身上来。傅云夕猝不及防,被她扯得一酿跄,本可以顺手推开寒雁,却又怕不小心伤到她,只好顺势被她带的一扑,两只手撑在寒雁上方,冷冷盯着她。
  寒雁的声音既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悦:“云夕——”那一声呼喊尾音拖长,分外娇媚惑人,带着情欲的沙哑,与以往清亮的嗓音截然不同。傅云夕有一瞬间的愣怔,寒雁从来没有叫过他的名字,只是客气的叫“王爷”,偶尔被惹急了就会叫他“你”,这般叫自己的名字还是第一次,心上感觉好像是有什么小虫子爬过,酥酥麻麻的,又像是小兽伸出爪子软软的挠,挠的人心都化了。一个不注意,就感觉她的手在自己胸膛乱抓,竟是要扯开他的衣衫!
  傅云夕一个头两个大,万没有想到这小丫头这般难缠,知她聪明内敛,不会给自己找麻烦,却不曾想到她胡闹起来,自己也是束手无策,便一只手制住她的动作。只恨不得一章劈晕她,却又知道刚才点了她的昏睡穴已然不起作用,此刻做什么,若是令春毒蔓延,伤了寒雁的身子,便是大忌。
  “呜——”寒雁却是低声的呜咽起来,长时间的渴望得不到满足,身子难受的要命,隐约中还有一个人拦着自己的动作,这时候的她几乎已经全无神志,倒也想不到哪里去。只是单纯的凭感觉做事,便觉得委屈又难过,低低的哭泣起来。
  傅云夕几乎透过她看到七年前那个哭的一塌糊涂的丑丫头,心中不自觉的柔软下来,伸出手抚了抚她的长发,墨眸中带着自己也不知道的怜惜。
  可惜寒雁毫无知觉,哭的更大声了。
  傅云夕有些无奈,轻轻叹了口气,寒雁刚回府的时候,傅云夕令丫鬟为她换了身衣裳,此刻一番挣扎,衣衫全部敞开,甚至可以见到鲜红的肚兜。雪白的肌肤映着这凌乱的美景,倒是别样的滋味。寒雁发髻散乱,铺陈在傅云夕的枕头上,整张小脸一改往日的稚气,只觉得诱惑而妩媚,偏上她还一个劲往男人身边蹭,若是换了一个人,怕是立刻就会将她拆吃入腹。
  傅云夕眯眼看着,他倒不是什么坐怀不乱柳下惠,而是寒雁与他来说,更像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孩子,至少在眼下,他是无法对寒雁起什么邪念的。只是觉得作为自己的王妃,自己却没有保护好寒雁,令她承受这份苦楚,心中有些异样。这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动了情,倒像是个有了点生气的普通人了,否则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日日做出一副老沉的模样,让人看了,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正在失神的时候,身后便传来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傅家小子,好艳福呀!”
  傅云夕被寒雁揪着胸襟,整个人几乎都伏在寒雁身上,落到别人眼里,的确是一副香艳的场景。他回头一看,淡到:“你来了。”
  来人是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约四十岁上下,留着一小撮山羊胡,脸上挂着促狭的笑:“这么大晚上的叫我来,不是为了看你怎么宠幸女人吧。”
  “她是本王王妃。”傅云夕不动声色道,语气已经有了警告的意味。
  那中年男子连忙开口:“是王妃呀,哟,傅家小子,你怎么这么猴急,这还没过门呢…”剩下的话在看到傅云夕杀人的目光时讪讪的咽了下去:“出什么事了?”
  傅云夕将寒雁的手扯了下来,自己坐稳身子:“她中了春毒。”
  “噗。”中年男子呛了一口,立刻跳了起来:“我堂堂御医,你要我给人看春毒?”
  “你可以选择不看,”傅云夕头也不抬,温柔的为寒雁扣好衣襟:“本王的脾气,你一直知道,吴太医。”
  中年男子便把口水咽了回去,撇了撇嘴:“我还是看看吧。”说着就要走上前来,却见傅云夕扯过一边的薄被,将寒雁捂了个严严实实,似乎极为不想让吴太医看见寒雁这幅模样。
  他打什么主意吴太医自然也明白,这么明显的动作,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他提着箱子干笑几声,走上前来:“我来瞧瞧,啧啧,王妃长得还挺不错…”
  傅云夕看了他一眼,握住寒雁不安分的手:“不必要的话,不要说。”
  吴太医摸了摸鼻子:“夸奖一下都不行,”便又伸出手为寒雁把脉,片刻,他那张笑嘻嘻的脸出现了一丝疑惑,伸出手探了探寒雁的额头,突然站起身来,后退几步,朝着傅云夕深深一拜:“王爷恕罪,下官无能为力。”
  傅云夕冷冷瞧着他,不说话。
  “此毒是烟花之地中女子所用,叫烟花媚,价值千金,毒性极猛,被下毒之人一方气焰旺盛,须与人交合调息内火,否则就会…就会丧命。”吴太医抹了把冷汗,见傅云夕神色未明,试探道:“下官也实在没有办法了,王妃左右是你的妻子,不如…”
  傅云夕望着床上的寒雁,她今年才十三岁,尚未及笄,自己却已经是二十一了,在他眼里,寒雁还未长大,只是个孩子,与一个孩子行那种事,怕是自己也过不了心里那关。况且寒雁的脾气,他是知道的,看似乖巧温顺,实则执拗的要命,若是自己真与她有了关系,第二天待她清醒过来,也不知会是怎样一场天翻地覆。他看得出寒雁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自己正在一步步取得她的新任,若是真依了吴太医所说,怕是要前功尽弃,自己会被寒雁归入不可信任那一类。
  他看着吴太医,低低开口:“无药可救?”
  吴太医迟疑一下,点点头。
  “那么,本王的血呢?”冷淡的一句话,傅云夕垂下眸子,长长的睫毛被灯火染上一层未明的色彩,像是低声的叹息,不似凡人的俊美容颜明明灭灭,像是久时光中最不可触及的神话。他清冷的要命,目光却是极温柔的,盯着床上的寒雁,又问了一遍:“那么,本王的血,如何?”
  “傅家小子!”吴太医一下子站起身来:“万万不可,你知道你现在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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