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的少年(校对)第94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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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句的时候,我的脑子就出现一句歌词“若将我身当做你,就能天天在一起”,琼瑶经典名剧中的动听老歌,当年被娃娃演绎得可谓荡气回肠,青春时的我便被感动得嘻里哗啦,后来更是到了KTV必唱的保留曲目,只可惜能够有幸听到我唱的人艺术水平太差,总是在我唱到最最感人的片断时集体撞墙,丧失了这首歌应有的哀婉动人的氛围。久而久之,这支歌在我的生活中竟然变成了搞笑的代名词。
不过此时我脑中回荡的确是最初打动我的那种感觉。
爱他吗?爱啊。可不想说,也不想让他知道。不要紧,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过真的好想他啊,那么就变成他吧,看到自己就可以想起他,这样是不是就不会那么难熬的相思了呢?于是就变成他了。
不想要自己了,就变成了他。这样似乎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穆念慈是这样爱着杨康的。并非没有好处,努力的奔跑着,甚至超出自己能力的狂奔着,只是希望能够离他近些再近些。不用考虑那人是否值得,因为在这个过程中,当事人得到的更多。失去的只是自己罢了。并没有太多坏处,只是偶尔有些寂寞,有时候也会感到茫然,因为自己已经不存在了,剩下的是那人的影子,当实体不在近旁的时候,影子是很寂寞的。
无论时光怎样变迁,沧海桑田,海枯石烂,甚至身边有了更好的别人,内心深处仍旧明白,自己最最爱的仍旧是那个溶在夕阳里身体笔直目光懒散的少年。
如果杨康,不,是那个和杨康同样“一般猛”的少年,看到上面那句煽情到牙酸的肺腑之言,大概会朝天打个哈哈,没什么表情的发表评论:
“纯属死面包子吃多了!”
而我也只能收拾起干涩已久的泪腺,把表情调整到和他一致但稍稍柔和的角度,摆正声线尾音处的儿化音略略加重千分之三:“对。哎,我的电话号码改了,现在是*********。”
江大侠的《此少》我闻名已久,不过近期才得到机会一读。果然名不虚传。于是心中又涌起多时未有的激情,写成一篇出来,纯属拜读了优秀作品之后的个人感想,和原著无关,和他人无关,且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弟兄们,我是真的怕了)
走出《此间》的少年
(东东宝著)
远远看着,江南在《此间的少年》的创作过程中,大致经过了三个阶段。到现在,大概是走出了少年写手的创作领域,步入了一个相对成熟的创作空间。
一个写手的成熟,自身的原因是最主要的,但机会也很重要。像《小兵物语》和《悟空传》这样作品的成功,对作者来说绝对是不可多得的机遇。《此间》对江南,也是这样一种机会吧。粗略的估计,《此间》的读者,应该有五位数了。
此间的创作,经过了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写到乔峰同学的出场,第二个阶段是到江南重写的那一节,第三个阶段是到现在,即到《番外篇》的开始,显得成熟起来。
第一个阶段的创作,是属于比较偶然的创作,这时候作者有所考虑,但缺少进一步的打算,也可能料不到会如此的受欢迎。这时候的风格,戏说校园生活的味道很浓。但是这样的风格,其实很自然,只是不能持久,这样的文字写到10万字,就算读者还要看,作者也要发疯。
第二个阶段,作者注意到读者的热情,感到一些压力,开始比较严肃的思考自己的创作,戏说的成分大大的降低了,转而写大学生活的一些无奈出来,属于戏说深刻的情绪。这时候的风格,和第一个阶段差异较大,把创作的空加拉大了,但是和前面的创作也比较脱节。读者一般倾向于喜欢二者的一种,作者自然喜欢凝聚了自己较多心血的创作,但我觉得这时候的创作,矫枉过正,有刻意斧凿的嫌疑。
第三个阶段,源于作者的一个小小笔误,被读者指出,作者惭愧之余开始了更冷静的琢磨。闷了几天之后,终于大侠重新来过,重新写了一下。从叙述的手法看,下笔冷静,笔锋平实,情节自然,开始了一个好的模式。后来作者创作的速度减慢,进而提出每周写三段的计划,进一步在创作上从容冷静下来,这种心态其实是特别重要的。所以到了《番外篇》,在情节上纯粹,句子上也自然,让人看得放心起来。“穆念慈,我有件事情一直想和你说……”。“莫非是我老娘?”杨康看着天空上的白云悠悠。这样的句子很能说明问题,在前一些的章节里,是不容易找到这么简单而有趣的地方的。
多土匪写了《此间》的半个番外故事,对知情者来说,是很振奋的事情,因为某些人的观点,包括我自己,多土匪的文字功力,还在江南之上。只不知道江南是根据什么就肯定的看出多土匪的,“岳灵衫”?
个人感觉,在读者的鼓励和压力之下,江南比过去更稳健了一些,可能他的一些坑,也应该快开始填了。《此间》这种模式,写作5万字,也许并不十分困难,但是要写到20万字,那就是个十分艰巨的任务了,能完成这样的任务,再大的坑也不怕。
给《此间的少年》提意见
(输剑著)
昨天一口气看完了这部连载。写得好啊。不过我还是有些意见要提出:
关于萧峰,我注意到您特别强调了他是山东人,由于我看过您在齐鲁足坛上批判山东人的文章。知道你对山东人基本上是持否定态度的。郭靖是真正的山东人,不知您为什么反而未说明。不管怎样,感觉这个故事中的萧峰和金老原著中的那个很不一样。您不是肯定波尔那样的运动员科学家吗?为什么拥有运动员体格的人不可能拥有科学家的志趣?萧峰是中国文学史上绝无仅有的大脑和四肢一样发达的男人,可您的故事把我这个判断颠覆了?这让人非常郁闷。中国古代文化比古希腊文化脆弱的地方就在这儿了。我们的文学作品下意识地不提倡身体和思想的双重健全,书生必然手无缚鸡之力,而强壮的男人必然粗鲁不好文。不象古希腊,思想者如苏格拉底,体格和运动员没什么两样。诚然金老笔下的萧峰亦不好文墨,可是在校园版中我宁愿他是个成绩优良的学生。让我郁闷的实际上是这个可怕的下意识,书生的志趣和运动的爱好总是相冲突的,您不是下意识这样写的吧。
关于阿朱,我认为没有城府不等于就没有内涵,而单纯也并不等同于幼稚。阿朱这个人物,我认为她是在正反两方面完整地诠释了席勒的这个命题:“女人的最大魅力在于天性纯正,一个女人愈是拥有天性的直觉,未受污染的感性,便愈具女性智慧的魅力。在幸运天才的生涯中往往有这类女子的影子,她们既能给天才以温馨的理解,又能纠正男性智慧的偏颇,而未得这类女子滋润的天才则每因孤独或偏执而趋于狂暴。”
天龙原著中有一个细节不知你有没有注意到:阿朱咋见阿紫便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阿紫和他父母便没有这种知觉吧。阿朱真的就是那种随处可见的女子么?
阿朱是成功男人的女人,和这个命题相对应,峰哥追求的是轻松自在的生活,他定然不喜欢康敏这样复杂的女子。
关于令狐冲,我的主观感觉,目前为止,这个人物是不成功的。尽管他是你所肯定的,我恐怕他在整个故事中仅相当于串起珍珠的链子。竟然有人拉出峰哥来给主角做陪衬,真是不可思意。
后记
应出版社朋友的邀约,《此间的少年》终于能够按期完稿付梓。搁笔的一刻,感觉到久违的快乐和轻松,仿佛这些感觉已经离开我很多年了。
《此间的少年》最初是作为我练笔的一篇稿子在朋友们中流传,起因是在创作《涿鹿》的过程中读到网上一位女孩的短篇《王语嫣》。这种略带同人小说意味的方式顺从着前辈作家的思路,也悄悄背叛着幻想中的刀光剑影,把那些似曾相识的人物引入了自我的世界,一种很奇妙的温馨感油然而生。所以我开始抽空写这部同样风格的《此间的少年》,回忆一些真人真事,然后用大家熟悉的名字使这些故事朦胧起来。
《此间》得到大范围的传播是我没有估计到的,原本我以为这种往事的回忆是很私人的事,不过看来我错了。也许世界上很多人的往事都如此相似,我涂涂写写地回忆时,我的读者也会不经意地看见他们自己的影子。
其后,清韵书院的主编温柔、网易文化频道的主管咆哮、《申江服务导报》的编辑金颐、北京开点文化公司的颜庆胜,以及来自各地的初稿读者都给予我相当多的鼓励,也是他们共同的努力,使这部稿子得到了出版面世的机会。
在此,向这些热情的朋友表示我真挚的感谢。
上个世纪的最后十年中,我在北京大学度过了四年的本科生活。
那时候六条精壮的汉子挤在一个小小宿舍里,房间里有一张书桌、一只衣柜和三架双层床。冬天下雪的时候必须用透明胶带把碎裂的玻璃粘好,夏季炎热的夜里,大家打开六张白纸扇吹侃到深夜。那时候我们数着每月的生活费过日子,却能扔出最后二十块钱在夜市上买两个人的啤酒和花生米。那时候我们用食堂的鸡腿打赌,鸡腿就像一般等价物那样代替了货币流通在宿舍的赌局上。
那时候还有很多事情,我想我一生再也不会经历。
就是这种不完美的日子却有人怀念,出国以后和一个年长的北大校友喝啤酒,他看着天花板说:“那时候我们没有钱……”很怀念的语气。
正是同样的怀念在驱使我记录那时的往事,用这些故事为已经失去的时间画一幅素描。
《此间》中使用的人名无一例外出自金庸先生的十五部武侠小说,这是初稿读者们一直争论的焦点。有的朋友非常喜爱这种人物的位移,也不乏朋友质疑这种传自日本的同人风格作品是否有足够的独创性,还有朋友进而认为故事的表皮并不重要,大家只是在阅读虚幻里真实的感动。而在我个人,我使用这些特殊的人名并无太多的构思,我只是非常喜爱金庸先生的武侠并感谢它们伴我度过了漫长的学生生涯,我也曾不止一次想过我身边的朋友是否像江湖上的某人,于是我顺理成章地继承了《王语嫣》一文所使用的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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