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术通神(校对)第855部分在线阅读
了解至此,麻姑爷挣扎着,拐着瘸腿儿,一步步地在前引路。
我则背上了毕方,跟在他的后面,一点点朝前走。
行走的途中。
我忽然感觉,好像有什么力量,如同海浪,又似轻风,一阵又一阵地在我身体轻轻拂过。
极温暖,却又不让人沉醉。
这是什么?
我背着毕方,一步步行走的时候,我体会,品味着这力量。最终我知道了,那是元炁……
我不知道它的数量是多少,但回来的,却比我付出的要多的多。
为什么?
因为我做了一件合道的事。
我替天地之间,除掉了诸如钟思凡,韦青这样,已经是天地不容的存在了。
并且我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没有考虑到任何与自已有关的好处,等等一切的一切。我只是为了一个句话!
平复这一切,哪怕舍去我的全部。
以求诸物的心,去做,当不得。以舍之心,去行合道之事,诸物自然来。
这便是我总结的心。
不计荣华,不计成就,不计生死。
一步步去行便可。
除了对自身的领悟,我在返回的途中感觉对道门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求自身解脱生死,破空成仙的不是真正道门。
真正道门,是领了承负,一代又一代,延续道中知识。拨乱返正,维护红尘这个大大的修行道场的人。
如同红尘中的众生一样。
老辈人将知识总结为册,老辈人口语相传下一辈,一代又一代,人们总结着这些生活的道理,总结着生活中的经验,并将其列为科学。
一辈又一辈的人,就是这么过来的。老的,教给新的下一代,下一代老了,再传,再教。
繁衍,生息。
人们领着深写入基因的力量,到了年龄就去做这样事。
这就是人间,这个大大道场的真实写照。
我想着这些,反复地念着,心更加的定了,沉稳了。
就这样,我跟随了麻姑爷的踉跄脚步,沿着一个洞,钻到之前来的那个洞穴时。彭烈和老牙叔,已经在那里守候多时了。
见到我们,两人急忙把我们背出了地穴。
来到外面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我又一次见到了星空。
我躺在草地上,我问麻姑爷:“麻前辈,咱们这是进来多久了?”
麻姑爷:“三天两夜喽,这里是第三天的晚上,过了今晚,就是第四天喽。”
怎么过了这么久哇,我感觉好像没有多长时间。
没想到,已经过去三天两夜了。
此时的我身上忽然一下没了力气。
我知道,那是一种伤力后的临时表现,想要恢复起码得休养几天才行。
我躺在草地上,闭了眼,就这样,不知多久,我就睡过去了。
醒来后,天还是黑的。
然后我们优秀的侦察员彭烈告诉我,之前围了这山的几个人已经撤出去了,眼下是离开此地的最佳机会。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麻姑爷说他已经给我们选了一个恢复的好地方。
只是,我们需要一辆车。
彭烈说,他有车,但是车况不太好。
麻姑爷说,只要是车就行啊,对付走吧。
于是,我们就这么离开了双桂山。
凌晨四时的时候,天还黑着,我们就找到了彭烈的那辆车。
车况果然,很差。这是一辆很破旧的小解放货车。
对付开吧。
我们坐到车里,然后我上了副驾,麻姑爷在后抱着毕方,彭烈发动了半天,没打着火。无奈他下去又摆弄了一阵,好不容易车有火了。跟着我们就离开双桂山直奔麻姑爷指的方向开去了。
车开到中午的时候,毕方发起了高烧。
体温一度达到四十度,然后我们采取了物理降温的方式,买了好多的雪糕给他放到身上。
但是这个温度,还不能降的太厉害,要控制好,让体温保持在三十八度左右,这样是最好的。
下午,给车加满了油后。麻姑爷告诉了我们此行的目标地,这个地方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陌生,它就是传说中的高黎贡山,一片纯生态原始的森林。
第五百七十九章
最不可能的人,继承了道门医术
进山的路并不好走,彭烈在麻姑爷的指挥下,把这辆小解放车的功能发挥到了极限,然后,我们还是被迫在中途下车了。
前方已经没办法走了,这是一段土路,由于下雨,外加塌方,路已经被堵上了。
我们在这里跟彭烈告别,然后我背着奄奄一息的毕方,扶着麻姑爷,几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奔着前方行进。
为什么要走这条路。
麻姑爷说了,这是毕方的生门,如果我不想他中途身死,就必须这么走。
一步步的行进。
饿了就啃两口路上买的馒头,渴了就喝一口装在白色塑料桶里的水。
我们就这样,足足走了两天,然后身陷到了一片森林中。
毕方已经快要不行了。
真的是气若游丝。
我问麻姑爷,有没有一种方法,可以像武侠小说那样,渡一缕内力进去。
麻姑爷摇头说我是小说看多了,在痴人说梦呢。
普通的病症,利用一些气功,确实是有辅助性的治疗作用。但毕方这个,他不是伤到了身体,他是伤到了魂呐,他需要一个方法来修魂。
第三天的清晨。
我背着毕方,拉着麻姑爷,正走在一条泥泞的小路上时。突然前方草丛中传来一阵脚步音,我抬头望去,这一瞬间,我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而当我看到他们的时候。
我的眼泪流出来了。
修魂,医身的人都来了。
他们不是别人,他们就是程瞎子和蒋青。
前者是我儿时的恩人,长大后的恩师,后者是隐修秦岭的医魂高手。
“前辈,快救人呐!快,快救人呐。”
我扯起嗓子,吼过这一声后,眼前一黑,然后身体由于透支的厉害,我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我毕竟不是铁打的。
这将近五六天的时间呐,我几乎没怎么合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