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术通神(校对)第835部分在线阅读
我们选择了到这个世界里来做梦是因为我们要经历,要通过痛苦,快乐,等等一切的经历来学习。
学习圆满之后,当我们梦醒的那一刻,我们会反思,然后总结哪些地方学的不好。这样,我们继续来做这个梦。
每个梦之间,很少会出现记忆的连续。
那是因为,如果出现了,就会影响下一段人生,我们下一段人生的学习效率就会大打折扣。
算命,等等的手段,都是不可取的。
过早透露了人生旅程,只是自欺其人的一种表现。
只有坦然接受这一切,然后明白自已活在一个极为真实的梦中,才能去做他的衣钵接班人。
三爷教给了毕方古老的道门圆光术。
其原理很简单,就是或利用自身,或借助外物,模拟出一个虚拟化的阴阳。
而虚拟化的阴阳,指的就是天与地,天魂,地魂。
此外还需要一个引子,这个引子,可能是一个手势,一个动作,或一件器物。
通过这个引子,将目标的六识,引到这个虚拟化的阴阳天地中。
这便是圆光之法。
大乘圆光,可通过引子,将目标六识引到我们当下所处的天地之中,转尔如鬼神一般,临时具备一定的小神通。
更有大乘者,可将目标六识引入宇宙星穹那个更大的天地之中。
到了那里,诸方天地万象当会一揽无余。
只是大乘圆光,破了天机。
非紧要关头,不可以使用。因为一旦给人看了这个,就等于是提前给这人剧透一些东西了。
人活梦中,求的是一个经历和学习。
提前剧透了。就失去了经历,学习的宝贵机会。
这等因缘,为恶缘,是要摊上大事儿的。
毕方小小的年纪,还不懂这些,但他通过聆听三爷的讲解,他消除了心中所生的魔障,知道这一段人生是宝贵的学习机会。
所以,他愈发的刻苦学习,然后认真地体验起生活来。
他学的很用功,果然有了很好的成绩。然后他去了英国读心理学,又去了香港大学进修了两年,后又去京城实习了很长一段时间。
现在他是一位心理学的博士。
他给很多人做过心理疏通和辅导。
其应用的理论,与道家的思想密切相关。可是他不会跟人提及圆光术法这些东西。一来,说了不会有人懂,二来讲的太透,容易让人心生恐惧。
他安抚了很多人的不平情绪,治愈了很多的精神系疾病。
此次,他到这里来,是因为三爷告诉了他,他所学这一脉的祖师,便是当年打通两界桥的其中一位道爷。
然后,三爷通过电话告诉他,他必须到这里来领过祖师父的一些承负了。
梦,人生,红尘道场,芸芸世界……
毕方念叨这几个词,他转头一笑说:“这些其实都是一个意思。老天让我们有了做梦的能力,其实就是在给我们一个提示,这个世界,要学会用放下的态度。积极进取,认真体会。”
我跟他碰了一下矿泉水瓶说:“赞你一个。”
喝过一口白水,我对毕方说:“其实道家人,就是这个大大梦境的守护者,对吗?”
毕方:“同感,为了维护这个红尘道场的正常秩序,这个世界需要这样的人。”
我笑了一下:“那么现在呢?毕先生,你跟房高人的约定,好像是没办法进行下去了。”
毕方摊了下手:“刚才我有给她去电话,可是她没有接。还有,刚刚我们谈话的时候,又来了一个电话,我要接的时候,对方却挂断了。”
我正要说什么,突然在这个节骨眼,毕方手中电话又响了。
他扫眼号码,接起后,就跟那边说上了话。
我大概听了一下,打来电话的人好像是他的一个熟人。那个人正在邀请他去一个地方会面。
毕方很快讲完电话,他挂断后,拧头跟我说:“是刘金打来的。”
我说:“刘金是谁?”
毕方:“我认识的一个道门朋友,他在大马有一个小堂口,他懂茅山术,会看风水。还能驱阴灵给人家化灾解厄。”
我思忖一下说:“茅山,阴灵为鬼,阳灵为神。驱阴灵者,为茅山中的阴符鬼术。这样的人,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呀。”
毕方一怔:“小兄弟懂的挺多呀。”
我会心一笑:“一般,一般。”
毕方:“他说了在丰X会面,这时到那个地方远不远呐。”
我这时起身说:“不远,一会儿我们去公交站坐个车,很快就到了。咦,你没有来过这里吗?”
毕方:“真的没有来过,平生这是第一次。”
我说:“那就领略一下吧,四川,很好耍的哟。”
既然到了大重X,一定是要吃小面的。
于是我先领毕方去一个用手机搜到的,据说口味非常正的地方吃了一碗小面。结帐时候,毕方要抢,我没跟他让,由着他来把单买了。
吃过面又去了客车站,买两张去丰X的车票,一路到达目标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丰X是座鬼城。
据说,这里的人把“闹鬼”这种事当作是家常便饭一样见怪不怪。
甭管那些鬼怪们怎么折腾,大咧咧的丰X人仍旧该摆龙门阵,摆龙门阵,该干嘛干嘛,大不了逢年过节,多烧几刀纸,多上几柱香罢了。
我和毕方刚下客车,他的手机就响了。
电话仍旧是刘金打来的,他告诉毕方,一会儿会用短信发来一个地址,毕方只要找到那个地方,就能跟刘金见上面了。
见面之后,他们在一起商量,怎么样来守护传说中的两界桥。
毕方通过电话,跟我在客运站附近匆匆吃过一顿晚饭,我们就打了一个车,去了指定地点。
到地方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这个地点距离市区还有一小段路,它应该是丰X的城乡结合部了。
此时天很黑,附近也没什么路灯。毕方就拿了手机给刘金打电话,可是打了几次,显示对方都一直在关机。
毕方无奈,摇头之余,他拦住一个背了手走在街上的老汉儿,打听一个叫“大花窖”的地方怎么走。
老汉儿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盯着毕方打量三秒后,他摇头说这里根本就没这个地方。
无奈之余,我们只好沿街慢慢找。
走了十多分钟,将近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们来到了一个开着门的小超市门口。
门口那儿坐了一个敞了怀,手里搂着一个大竹杆的壮实汉子。
这汉子手里拿着了一个白酒瓶子,面前支起的一个小桌上摆了不少的花生。他剥开一个花生扔嘴里鼓起腮帮子,用力嚼过几下后,就拿瓶子喝一小口酒。
我扫了一眼这人,发现他的打扮居然是一个“楱棒儿”。
但他身上有练功夫的痕迹,尤其是他的下盘,这腿上的肌肉,还有胯骨,外加随呼吸而动的腰,足以说明,这个棒棒儿,他开过腰胯,身上有功夫。
毕方没有察觉这一切,他仍旧大咧咧的往前走。
不想棒棒儿却说话了。
他说的是川普。
“你们两个是不是要找一个叫大花窖的地方?”
毕方听了这话一怔,转头间。
棒棒儿把酒瓶子一拎,拧身就朝一个方向走去了。
我给了毕方一个眼色,然后我们俩人开始在身后一路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