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想打我(校对)第19部分在线阅读
里面洗澡的人听见了敲门声,便关了浴头,走过来开了门。
在门开的那一刹那,陈谋举着拳头就砸了上去——门里的人显然没料到陈谋这么激动,躲得稍微慢了些便被陈谋的拳头擦到了脸。
“陈谋,你他妈的在干吗?!”属于原飞槐的声音在陈谋面前响起,陈谋定睛一看,才发现在浴室里洗澡的人竟是原飞槐。
陈谋道:“原来是你啊!”
原飞槐的表情本来就不好看,这下子更是说得上恐怖了,他一字一顿道:“不然你以为是谁?”
陈谋自觉理亏,也不好反驳什么,干咳一声后道:“你怎么在这儿?”
原飞槐瞪了陈谋一眼,并不答话,而是转身拿毛巾准备擦干净身上的水,他身体一扭过去,陈谋便看见了原飞槐后背上那无比显眼的抓痕,简直就像是被凶残的野猫挠了。
陈谋脱口问道:“你背怎么了?”
原飞槐脚步一顿,理也不理陈谋,自顾自的擦干净了身上的水换上了浴衣。
陈谋在看到原飞槐的时候,心里的那块石头便放下去了,他见原飞槐不说话,便一瘸一拐的转了身,又躺回了床上。
原飞槐穿着浴衣走了出来,坐到陈谋身边点了根烟,两人都不说话,一时间气氛显得有些奇怪。隔了好一会儿,陈谋才哑着嗓子道:“昨天……”
原飞槐把夹在两指间的香烟捻在烟灰缸里,然后慢慢转身,眼神盯住了陈谋。
陈谋被原飞槐的眼神盯的有些发寒,直觉让他没有问出下面想问的话。
原飞槐却是道:“问啊,怎么不问了?”
陈谋脸贴在床上,憋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开口,他道:“陆知洲呢?”
这个从陈谋嘴里吐出来的名字,算是彻底的点燃了原飞槐的怒火,他声音冷的吓人:“陈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陈谋自知理亏,可又不想认错,他道:“我只是想休息一下。”
“休息一下?!”原飞槐转过身一把捏住了陈谋的下巴,那力气捏的陈谋忍不住皱了眉,他道:“你告诉我,你想要怎么休息一下?”
原飞槐的反应让陈谋觉的有些难堪,他心里也隐隐憋着一团火气,这会儿那团火气越烧越旺,便直接打开了原飞槐的手:“你他妈能不能好好说话。”
原飞槐眉角一挑,直接起身跨坐在了陈谋的身上。
陈谋没料到原飞槐的这个动作,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原飞槐死死的到了床上,他叫道:“原飞槐!你他妈的想干嘛?!!”
原飞槐根本不答,直接抬起手臂冲着陈谋的屁股上就重重的扇了下去。
“啪”的一声轻响,陈谋的脸因为原飞槐的动作瞬间涨红了,他想要挣脱开原飞槐的束缚,却发现被死死压住的他根本无力挣脱。
原飞槐跨坐在陈谋的腰上,制住了陈谋的挣扎,手中的动作完全不停,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陈谋的屁丨股。他完全没有留手,陈谋的臀丨部的皮肤很快变成了红色,和陈谋涨得通红的脸倒是显得相得益彰。
陈谋一开始还啊啊的叫,到后面却是死死的咬住了牙关,任由原飞槐打的再重也不肯哼一声。
不过眼眶却因为原飞槐的动作越来越湿润,眼见着险些就要落下泪来。
原飞槐这次被气惨了,更让他生气的是陈谋无所谓的态度,他不敢去想如果他来晚了一步会如何,陈某身上会发生什么。
只要一想到陈谋和其他人发生了关系,原飞槐就嫉妒的发狂。
一个又一个的巴掌落到了陈谋光丨裸的臀部,到最后他也不挣扎了,只是将脸埋进了枕头里,那一声不吭的模样,活像只受了委屈的土拨鼠。
原飞槐打累了才停下了手,他一把陈谋从枕头里扯出来,见他一脸气的没办法的模样,又使坏捏了一把陈谋的屁股。
陈谋闷哼一声,睁开眼死死的瞪着原飞槐,想着只要原飞槐敢放开他,他就和原飞槐拼命。
原飞槐捏了把陈谋的脸,冷笑道:“还把你委屈了?”
陈谋不说话,但是眼神显然肯定了回答。
原飞槐道:“陈谋,我要是晚上没来,你今天就被别人上了。”
陈谋抿着唇,眼神有一瞬间的心虚,他知道这事儿是他的不对,可原飞槐也不能打他的屁股啊!他又不是几岁小孩,凭什么要这么教训他!况且昨天晚上,原飞槐不还是上了他一晚上么!越想越觉的委屈,陈谋简直恨不得在原飞槐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原飞槐道却是冷笑一声,他道:“再他妈的瞪着我看,我就揍烂你的屁丨股。”
陈谋本来还想硬气的顶一句,但是看到原飞槐那冰冷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他有预感,原飞槐绝对是说到做到,绝非在开玩笑。
见陈谋服了软,原飞槐才从陈谋身上爬了下来,他一边缓缓的揉着陈某的屁股,一边道:“乖,不生气了,我生气,下手重了点。”
陈谋抿了抿唇,转过头索性懒得再看原飞槐——反正他也打不过他。
第21章
又吵架了噜
原飞槐知道陈谋去喝酒了。他不但知道陈谋去喝了酒,还知道陈谋是和陆知洲一起喝的。
所以当他开车开到酒吧门口,看见陆知洲的车绝尘而去的时候,他也并未有太多惊讶的情绪,只是开着车跟随者陆知洲,到了酒店的门口。
陆知洲在停车场停好了车,便扶着陈谋从车里出来。
原飞槐拔下了车钥匙,远远的看着陆知洲和陈谋两人。他的视力很好,所以自然也看得到陆知洲盯着陈谋脸时,那种痴迷的表情。
原飞槐不去想如果他今天没有来,陈谋会怎么样,他只是在想,明天要怎么收拾陈谋。
陆知洲扶着陈谋往外走,他比陈谋还要矮一些,又没有原飞槐那么大的力气,所以自然是踉跄了好几步。
原飞槐没有再等,他大跨几步就到了陆知洲的身后,叫了声他的名字:“陆知洲。”
陆知洲的身体猛的一僵,似乎完全没有料到在这里会听到原飞槐的声音。
原飞槐的声音冷冷的却还是那么柔和,犹如浸了冰水的丝绸,他道:“好久不见。”
陆知洲的动作停住了,他转过头,冲着原飞槐露出笑容:“好久不见。”
他们是很久不见了,当初陆知洲因故转学,两人就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
原飞槐慢慢把目光移到了靠着陆知洲的陈谋身上,他道:“把他给我。”
陆知洲的面容有一瞬间的扭曲,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然后转身将靠着他的陈谋送向了站在那里的原飞槐。
原飞槐把陈谋接过来后,便转身朝着电梯走去,再没有看陆知洲一眼。
陆知洲捏着拳头站在原飞槐身后,浑身都有些微微发抖,眼见原飞槐马上要进电梯了,他声音嘶哑的吼了一句:“原飞槐,你凭什么得到陈谋?!”
原飞槐抬起手按下了电梯,冷漠的无视了陆知洲的问话。
原飞槐不回答,陆知洲便把这种沉默当做了心虚,他声音越发大声,也越显得癫狂,他道:“你无非就是早遇到了陈谋,你凭什么同他在一起?凭什么?”
原飞槐声冷如冰,他道:“凭什么?就凭——”话语落下,他重重的在墙上砸下一拳。陆知洲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墙壁被原飞槐砸出了一个凹陷,听着原飞槐继续道,“凭我打得过他。”
陆知洲听着这荒诞的理由,居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电梯到了,叮的一声,原飞槐扶着陈谋走了进去,在电梯即将关上的时候,他看着脸色铁青的陆知洲,微笑着,吐出一让陆知洲锥心刺骨的话语,他道:“陆知洲,你再怎么像我,陈谋都不会看你一眼,甚至,他都不记得你。”
陆知洲目眦欲裂,张嘴——
陆知洲说了什么,原飞槐听不到了。他侧过头,看着靠在他肩头的陈谋,低下轻轻的吻了吻陈谋的额头。
陈谋救过陆知洲,和陈谋那几乎什么都不记得的记忆比起来,原飞槐却是什么都记得。他记得当初的陆知洲有多么感激陈谋,也记得陆知洲被迫转学时那愤恨的模样。
原飞槐笑了,他在看到陆知洲的第一眼,就发现陆知洲同一个人越来越像,那个人便是他自己。
原飞槐一直觉的自己是幸运的,没有人会比他更幸运了。
陆知洲只是个可怜虫,得不到于是越发想要,只能可怜兮兮的在暗处偷窥自己的宝物,然后将自己变成了别人的模样。
陈谋喜欢原飞槐,于是陆知洲便假装自己是原飞槐,他学了原飞槐优雅的笑容,绅士般的举止,却始终都不是原飞槐。
灵魂不同,肉体再怎么相似,也只是假象。冒牌货总有被戳穿的一天。
电梯到了十二层,原飞槐扶着陈谋走了出来,他到了柜台开了房,便带着陈谋去了房间。
开水,脱衣,原飞槐把陈谋放在浴缸里,低头看着陈谋。
陈谋在高中的时候还很瘦,可那时便已经有了男人的模样,他抽烟,打架,是个典型的坏学生,原飞槐甚至想起了他初见陈谋时,陈谋那桀骜不驯的眼神。
水温热,浸湿了衣衫,原飞槐凑过去,亲了亲陈谋温热的唇。
那上面依旧带着薄薄的酒气,可却味道很好。
原飞槐道:“谋谋,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爱的,连自己都差点丢掉了。
接下来的事无需赘述,原飞槐把陈谋吃干抹净。
喝得烂醉的陈谋自然也不会反抗,只是眼睛里开始流下生理性的泪水,嘴里也开始模模糊糊的求饶。
原飞槐把陈谋的泪水舔干净,动作,却没有因为陈谋的抗拒有一丝的迟疑。
第二天,天气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