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武林霸图(校对)第88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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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哪位是杆儿赵杆老大?”炮天明很谦恭问。他挺了解小混混的心理,要找出来办法一:直接点名开骂,这类人面子就是荣誉,非上来掐上不可。但问题是自己现在是武林中人,人家一看打不过会装孙子。
  办法二:恭维几句。会去当小混混的人基本有以下几个特点:属于单亲家庭或有爹妈没爹妈一回事、智商比较低下、比较穷、比较有女人。综合以上几个特点,稍微恭敬说一声,人家会当要请自己吃饭。面子、肚子、银子找上门了,然后很随便的就蹦出来。
  “三位少侠找我有何贵干。”一个瘦如猴的年轻人站了起来。
  炮天明笑嘻嘻走过去一抱拳一揽肩膀,似乎很熟的模样压低声音问:“怎么去太监一条街。”杆儿赵一惊,刚要挣扎,就感觉肩膀一疼,揽在自己肩膀上的左手突然发力,直接捏碎了自己的骨头。
  杆儿赵疼得要叫出来,炮天明右手已经捂上了他的嘴。杆儿赵等手一放开忙说:“我有个太监朋友叫安福,他可以带我们去。”
  ……
  阳光正照在紫禁城的西北角上。虽然有阳光照耀,这地方也是阴暗而陈腐的,没有到过这里的人,绝不会想到庄严宏伟的紫禁城里,也会有这么样一个阴暗卑贱的角落。宏伟壮丽的城墙下,竟是一片用木板和士砖搭成的小屋,贫穷而简陋。街道也是狭窄腿跋的,两旁有一间间已被油烟熏黑了的小饭铺,嗜杂如鸡窝的小茶馆,布满了鸡蛋和油酱的小杂货店。风中充满了烟臭,酒臭,咸鱼和霉豆腐的恶臭,还有各式各样连说都说不出的怪臭,再混合着女人头上的刨花油香,炸排骨和炳狗肉的异香,就混合成一种无法形容,不可想象的味道。
  三人是拿了杆儿赵信物找到在皇宫外值勤的安福。杆儿赵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并没有化成白光。所以炮天明很庆幸做了杀人决定,这样一来娥眉弟子们暂时就不会找到皇宫里去。也希望能断了反面NPC的线索。比如说陆小凤。就在他们进皇宫之前一会,系统广播通知:九日后也就是九月十五,叶孤城将与西门吹雪决战紫禁城。不少玩家已经开始打听门票如何购买,不到十分钟有人在论坛暴料说需要得到皇宫中的波斯变色缎带才有资格进入紫禁城。而炮天明的第一任务小节就是偷出几万条锻带进行批发,制造混乱。顺便赚点小钱,最近可是穷怕了。
  太监一条街的赌场象个窑子,赌场之主麻六哥不姓麻,也不是太监,他站在一群太监里,就好像一只大公鸡站在一群小母鸡中一样,显得又威风,又得意。经过杆儿赵提示,只有找到他,才能打找到一个叫王总管的太监。而这王总管是难得的自己人,见到炮天明会帮他解决锻带问题。
  炮天明一跨进赌场就打个冷颤,满屋子太监中他看见一个边叹气边赌钱的熟人。当即压低声音说:“操他妈,陆小凤。”然后忙把兴奋的剑琴呼叫出来的拍摄精灵给摁回去。
  陆小凤也发现了这与众不同的三人,惊讶之色在其脸上一闪后说:“没想到还有玩家来这,来来来,赌两把。”马上有三个太监让开了自己的位置。
  炮天明领着两人过去坐下说:“凤哥,我们见过面的。”
  “见过见过,我还记得让你去杀叶孤城来着,是不是任务完成来拿奖励的?”叶小凤笑得象一只小狐狸。
  “哈哈!你真会开玩笑。你怎么会在这?难道这边空气比较新鲜?”
  陆小凤苦笑说:“新鲜?我宁可蹲在茅房中写字,也不愿意来这里受罪。我在这是找一个人?”
  “人?什么人?”
  陆小凤掏出三个泥人,这泥人捏得惟妙惟肖,炮天明已然看出第一个就是麻六哥,第二个是一个老太监,而第三个脸部却被压坏,根本看不清楚模样。“我找的自然是前两位,再请这两位告诉我第三位是谁。不过我认为最少这位麻六哥是很不愿意告诉我的,不如……我们赌上一局?”
  炮天明藐视他一眼说:“当我傻的?”
  “不!不是你想象那样。这是任务,不能靠系统作弊。其实这也不能算是赌局,应该是……考验武功,智慧的赌局。你们赢了自然可以见到第二个泥人王总管。我赢了话,就得将这两人带走。麻六哥,你认为这个提议如何?”
  麻六哥直接问:“赌什么?怎么赌?”
  “三局两胜,如果你能全胜我三局,我另外有奖励。至于赌什么……不如由你来做主?”陆小凤眯着眼睛说。
  炮天明也笑说:“好!那就先来一局台湾一十三张麻将。”原来是用武功出千,这手段他虽然没玩过,但架不住小学作弊到大学而积累下来的丰富经验。这血与泪的经验告诉炮天明,只要不被逮到就不是作弊,而可以称之为合理利用规则。
  ……
  麻将是象牙做成的,从两人动作可以看出炮天明和陆小凤都属于性情中人。两只眼睛只看对方,不看自己的牌。炮天明可是很了解,学生作弊从头到脚皆有可能出现,很显然陆小凤也很了解。所以剑琴和真汉子很无语看着两个光膀子、穿三角裤的男人坐在两条玻璃椅子上,而桌子显然也是玻璃材料。就连不能掉落的包裹也被炮天明卸在一边。任务规则大于系统规则。否则就不会发生石中玉那档子事情。在这情况下,全脱光也是可以的,幸亏两人都没有如此的爱好。
  炮天明左手拿飞刀,瞪着陆小凤用右手把自己牌摸了一遍,就知道自己牌面不错,属于一进听牌。而陆小凤的左手始终保持灵犀一指准备夹飞刀。他不怕炮天明攻击自己,那是违反规则的,但是怕人家攻击自己的牌。一不小心牌就可能少掉一张。
  “……这么打牌我真是头一次看见,真长见识。”真汉子边感慨边吆喝出系统摄像机进行偷拍。“我看你欺负我,老子非让你在论坛上再火一把不可。”
  “打三饼!”炮天明喊一声,一个太监轻轻用两个指头拿起三饼走了两步后将牌放在中央。由此看出这桌子有多大,反正不走上几步基本是碰不到牌的。
  “摸牌!”另一个太监摸起一张牌盖住推给陆小凤。两人的眼睛都在互相扫描对方。两人都知道,麻将少了两个。其中一个四条在炮天明的屁股下,这是刚才查牌时候,炮天明趁麻六哥洗牌挡住陆小凤视线时候弄到手的。而另张牌自然在陆小凤那边,陆小凤很后悔,偷张白板多好,坐在上面怎么也比较舒坦。没事去弄个大饼,那坑可不小,感觉屁股坐在上面就象是长了痔疮一般难受。
  ……
  六手过去后,炮天明单吊大饼,因为四饼已经被陆小凤杠掉。有个坏消息是已经被打掉三个大饼。好消息就是他不知道陆小凤偷走的是大饼,这让他还保持信心。而陆小凤与炮天明情况一模一样,单吊四条,四条也被炮天明打了三张,屁股坐着一张。
  又过去几手,两人都猜到一件事情,自己要的牌在对方屁股下。两人开始很恶心打量对方屁股,看能不能将牌搞到手。但桌子实在太长了点,两人轻功虽然都很拔尖,但绝对不可能不被裁判和对手发现情况下轻松得手。
  炮天明知道这么玩不是个头,和局不是他想要的。顺手摸牌是个二饼,抓在手上考虑许久后一咬牙,把牌一拍桌面喊:“自摸!”
  大家看了眼那牌,集体喷血。陆小凤楞了许久手指炮天明怒喝:“你好卑鄙!”炮天明笑嘻嘻看着那牌,赫然是个有点变形的大饼。炮天明用内力硬是摁出了一个大坑。虽然中间那凹形有点拇指的风采,但是谁能说这不是大饼呢?最少人家和二饼从相貌上来说还是有很大的差距。陆小凤有苦自己知,总不能把屁股下的牌拿出来对质吧?这么一来首先就暴露自己作弊。
  “青梅煮茶胜,下一局21点。请问是不是要换桌子或椅子?”麻六哥机械的问。
  “不要!”两人同声回答,顺便动下屁股,把麻将牌换到另外一边屁股。
  两张牌发了下来,炮天明一看自己牌是7+8,15点。陆小凤看了眼牌后,开始玩胡子沉思,再打量打量炮天明那一点表情也没有的表情后说:“加一张。”
  同样炮天明也没看出陆小凤的喜怒哀乐,瞪了陆小凤许久后说:“加一张”加的牌是小三。18点!于是两个男人又开始对视,都发现了对方的紧张。很显然陆小凤的牌也是接近21点。
  “加一张!”陆小凤破釜沉舟。
  “我也加!”炮天明和他顶上了。炮天明一看那牌就晕了一下,是红桃4。22点暴了!再一看陆小凤也是忐忑不安,当即明白人家也暴了。
  陆小凤笑问:“算平手?”
  “不干!我还惦记你的奖励呢。”下把是赌色子,这可是一个技巧活,炮天明完全没有信心。但扑克牌不同麻将,戳掉个红桃就行,人家上面下面还印着数字呢。除非有涂改液……
第四章
血战陆小凤
  炮天明把四张牌收在一起,双手遮挡大家目光后轻轻一合,将红桃4夹在手中间,双手开始猛烈的搓动。剑琴当即目瞪口呆喊:“搓牌?赌圣?”真汉子已经被如此动作震撼当场,怪不得自己一直被他欺负,合着人家有特异功能。
  只见炮天明双手一停说:“我开牌了!”
  “开!”陆小凤有点沉不住气。
  “各位观众!”炮天明随手丢掉手中的灰灰,把下面三张牌翻了起来喊:“18点!”剑琴和真汉子马上有暴打炮天明一顿的冲动,最好是现实中的。丫的竟然用天火焚世这招把牌给烧没了。
  陆小凤楞了会喊:“他出老千,我抗议!”
  麻六哥看他一眼说:“抗议无效。你能找出证据证明他出老千吗?你如何证明那灰烬是一张牌?”
  “……你看他拿了四张牌,那为什么翻出来的就三张牌?还有一张去哪了?”
  “赌场规定,在这样情况下他最多只有出千嫌疑,因为没有任何的人证物证可以证明他出千。我们有人看见他把牌夹到手上了吗?这就缺少人证。有人能证明那灰烬就是牌吗?这就缺少物证。至于你说的牌少了一张,难保被鬼拿走了,也难保是您陆小凤陆大侠使的好手段,用了什么武功把牌给弄没了。所以本庭宣布:由于证据不足,当庭释放青梅煮茶。”麻六哥翻开陆小凤牌宣布:“陆小凤25点,青梅煮茶18点。青梅煮茶胜出。”
  炮天明得意哈哈一笑说:“陆大侠,你得先说说你的奖励是什么,我得看看有没心情和你玩这一把。”
  陆小凤一翻白眼问:“灵犀一指够了吧?”对于色子他有1000%的信心。“但是如果你输了,我们全部推倒重新赌过如何?”
  “成交……恩,凤哥,你看是不是一起把那东西拿掉?”
  “恩……可以!”两个三角裤男各自扔掉屁股下的麻将。而剑琴和真汉子见此情景已然非常麻木,只有他们想不到的事,没有别人做不到的事。真汉子还思量是不是让自己姐姐离这家伙远点,这种人的恶劣程度还不是他们三十岁之前可以揣摩的。至于自己还年轻,有必要多学多看。
  第三局开始,两人都不同意对方穿衣服,所以依旧是光膀子。炮天明是为了避免某人会有夹带,而陆小凤则是为避免色子六面都是六的荒唐事情发生。“三颗色子一把定胜负,点数多的胜出。”
  陆小凤又变成小狐狸,笑咪咪说:“你先请。”
  “那我就不客气了。”炮天明走到桌子中央,拿起碗中三颗色子一拨,滚了几下后色子停了下来。四、四、六。14点大。还算不错,炮天明比较满意,回到自己位置上。
  陆小凤鄙视的看眼点数,走过去拿起色子,看也不看随便一丢就走了回去。第一颗色子停了下来是六,第二颗色子也停了下来还是六。第三颗色子已经快停了。炮天明二话不说,手抓玻璃桌,将这桌子想象成一样兵器,内力注入其中直奔第三颗色子而去。色子受到力量冲击,重新开始弹跳。
  陆小凤大惊:丫的,又出千。连忙把手一放桌子开始控制起色子。这门道他比炮天明熟。炮天明虽然不熟,但架不住学的快。等第二波跳动还未停止,已经把握到诀窍,很有把握色子停转时候是一点。当然陆小凤不会让他这么做,于是……
  第三颗色子跳了五分钟仍旧没停止运动。炮天明心中一动,左手离开桌面直接运起天火焚世配合基本掌法攻了过去,火焰略高桌面直冲色子,两米远的距离,还是很容易控制。陆小凤一见,左手一抬发出一股无形罡气压制住火焰,他不敢直接攻击炮天明,万一这小子诈伤,自己可是直接被判负。他又不能太用力了,因为他隐约听见玻璃桌在咯吱的响,有承受不住破裂的迹象。陆小凤内力本高炮天明太多,只因为有了这限制才难受万分,更何况他还得控制炮天明内力别把碗给蹦了、或者把色子给烧了,否则他就是零分。
  炮天明也是有力没处使,他也不敢把桌子给弄坏了,万一内力一停,人家的六已经出来了。于是那只瓷碗开始经受火的考验。一小边已经烧的通红,而另外一大半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至于色子仍旧在很敬业的直上直下蹦着。
  “小凤啊!这么搞下去如何是个头。”在剑琴开始打瞌睡时候,炮天明终于忍不住问。
  “说什么也不能把武功教给你了,我顶!”
  “那就耗吧!”
  ……
  炮天明突然灵光一闪,运了一层内力在口,‘呸’的一声,一口痰扑向了瓷碗。这道理他可是知道,烧红的瓷器只要遇上水,立刻裂开,绝不讨价还价。他知道,陆小凤自然也知道,学着‘呸’一声,发出一口痰,后发先至将炮痰击落。炮天明再吐口水,陆小凤真恨不得直接把痰吐在炮天明脸上,但他了解,卑鄙无耻炮天明会因为这口痰而受重伤。只好压下怒气,发出口水将来痰击落。
  而今战事胶着,两人右手在玩色子、左手在玩火、两人的嘴也没闲着在吐口水。原本的色子战升级为内力战,再升级为火焰战,直至现在的口水战。明眼人都看出来口水战还得升级,升级为持久战。但显然明眼人都看错了,持久战之前还有一战——血战。
  两人这么吐着口水,不大会炮天明就嗓子发干,很难再挤出液体。狠人自有狠招,炮天明咬破嘴唇,合血混肉一口吐去。陆小凤叫苦连连,唾液的分泌量和武功好坏根本就搭不上关系。稍微阻挡了两口后,只能也咬破自己的嘴唇,用血来对射。
  很快的,一个血口愈合,炮天明再咬一个口再喷。陆小凤只好也咬……
  这么整了半小时后,两张干瘪的血盆大口已经实在没地方下牙齿了,舌头是不能咬的,一不小心有可能算自杀。炮天明一看都弄成这样了,不拿点好处实在是不甘心,狠狠骂声:“王八蛋!”顶起膝盖门牙对上一磕。陆小凤见了此景,心中拔凉拔凉的,但到了如今这地步,再苦也只能咽下去,也学着把门牙磕了下来……
  一个小时后,六十四颗牙齿已经挤不出血。陆小凤得意哈哈大笑:“呵呵……海身么招?”全选闭音词,以免只露牙龈不见牙齿的模样被人瞧见了。但看见了炮天明下一步动作他终于是笑不出来。只见炮天明狠心将鼻子在膝盖上一磕,一声骨折声后鼻血顺着鼻孔流出来。炮天明头稍微仰高后舌头一卷,把一口鼻血含在嘴中,狰狞看着陆小凤。更厉害是这么一整,由于鼻子一酸,眼泪也跟着出来,炮天明努力的调整眼泪流向,准备一鼓作气发射多枚导弹拿下陆小凤。
  陆小凤实在是没话可说,这赌局可算是赔惨了,肉、牙齿全没了不说,鼻子也保不住,接下来估计就是眼睛了,想到这,终于还是没下狠心。就当陆小凤犹豫之时,只见炮天明口中连续发射炮弹打在烧透的瓷碗上,很没有悬念的瓷碗发出一声脆响后,破裂开来。至于三颗色子自然也丢落到桌子上去。
  “青梅煮茶14点、陆小凤零点。青梅煮茶获胜。”
  真汉子和剑琴对于这胜利的消息已经很无所谓,三个赌局下来一点也没看两人的赌术高明在哪,但其他方面则表现太多,麻将局中的你讹我诈、21点中的暗箭伤人、乃至色子局中的比狠,都让他们没有办法用人类语言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至于炮天明和陆小凤现在正各自上伤药,很显然陆小凤吃大亏了。不到两分钟,炮天明已经成功修复牙齿和鼻子。而陆小凤刚修补好嘴内的伤口,估计24小时之内牙齿是不可能长回来了。
  “灵犀一指拿来!”炮天明穿好裤子就伸手喊。
  陆小凤白了他一眼,虽然拼得这么惨,但他性格随意,倒没把炮天明当仇家看,直接就把一本秘籍扔了过去。炮天明看一眼不干喊:“怎么是残缺的?”
  “有说我们赌的是完整的吗?”陆小凤用内力压制无牙跑风,用很纯正的官话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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