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奋斗(校对)第86部分在线阅读
“太好了!兴业,你们听到没,我们十五号社区的人没有让田子他们失望。没有让工业区失望。几乎是全部通过!太好了!太好了!”听到这个结果后,原本汤铭新那颗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了下来,于是便激动的对冯兴业大声地喊道。
“会长,快!快点出去向社区里的居民宣布我们的投票结果!”
激动的甚至于无法自制的冯兴业开口对汤铭新说道,此时的冯兴业和十名居民委员,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
“等一下,让我先缓口气,我要好好的向我们的居民宣布这个好消息!”已经走到门口的汤铭新突然止住脚步,回头对跟在身后的冯兴业等人轻声说道,同时大口呼吸了几口空气,以缓和自己激动到无法自抑的心情。
“快点!快点!”在居民协会的外面,几千名十五号社区的居民紧张地看着办公室的木门,而门外则站着一名宪兵,此时的赵然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些激动的居民,赵然知道他们为什么如此的焦急,哪怕就是赵然自己,虽然是面无表情,实际上在内心里也是异常的焦急,每一个人都在等待着表决的结果。
“快看!门开了!”站在最前的一个身上穿着便服的人大声地喊道,认识他的人知道,他并不是工人,而是社区旁边的小饭店的小老板,他的家也在十五号社区内。听到小老板的声音后,人们的眼睛都朝那扇已经打开的木门看去,个头矮些的都跷脚,以让自己能够看到那里,看着那扇门已经打开,原本乱哄哄的场面开始慢慢的静了下来。
“呼!”吐出一口气后,汤铭新挺了挺胸已使自己看的更精神一些,然后右手拿着一张投票结果,朝已经打开的门外走去,看到已经等待的有些急不可待的居民们,汤铭新面带着喜色的扬起拿着投票结果的右手,示意大家静一下。
“十五号社区的居民们!十五号社区举行的,是否对政府宣战的投票结果已经出来了!”
见原本有些嘈杂的人群在自己挥手示意后,已经静了下来,汤铭新便举起手中的投票结果,大声的向人们喊道!话说到这里,汤铭新顿了一下,很满意现场的人们的表现,整个居民协会的门前的居民们此时都屏住了呼吸,以使这里更静些,好听清表决的结果。
“公民们!我很荣幸的向大家报告,西北工业区十五号社区的投票结果是——一千六百四十五票赞同,十票弃权!”见到眼前的人们满面期待的神情,汤铭新拿起投票结果大声的向居民们喊道!
“万岁……”当听倒是这个结果之后,等待多的人群几乎同时发出兴奋的呼喊声。很多人一边大声地喊着,一边流着眼泪,人们挥舞着手中的帽礼、工人帽,大声音的欢呼着。
“在我们的十五号社区!只有一个人反对宣战。”在人们如波浪般的欢呼声中,汤铭新大声的向人们说道。
“这个人肯定是个刚从内地来白痴!”
“哈哈……”汤铭新的话刚一落音。人群里就传来一个人的喊声,听到他的话后。汤铭新发出快意的笑声,几千人都在那里笑做一团,是在笑着那个人傻子似的投出这那一票反对票,同时也是在为自己的社区能够几乎全票通过而感到高兴。
“振青先生!听到没有!听到没有!全票通过!我们要打仗了!”听到投票结果的赵建民都忘记了拍照。一把抓住邵振青的衣服大声地喊道。此还有什么比庆祝这事更重要。
此时的赵建民完全忘记被自己这么紧紧抓住衣服的人,是主编亲自交待自己一定要好好招待的贵客,人家可是内地名记,此时对于赵建民而言同样需要发泄。
“这就是西北吗?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被抓住衣领邵振青并没有挣脱,只是呆呆地看着这些兴奋的人群,甚至之前那些眼角带泪的女人们也都跟着大声地呼喊着、庆祝着,看着这些知道将要打仗后,兴奋的都无法自抑的人群,邵振青脑子里冒出了这句古话。
“到底是什么魔力能在一年多的时间。甚至几有几个月的时间就把他们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此时的邵振青看着这些激动的人们,很难把他们和内地那些麻木、呆板的国人联系在一起,这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但是在一年多之前,甚至几个月以前。他们来到西北之前。他们都是一样的,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们?
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们?这是每一个来西北的人都会不由自主想到的问题。有人说是因为西北自上面下实行的军国民主义教育的结果,也有人说更重要的是西北实行的以军法管理工业区的结果等等,可是这样吗?在大多数西北人看来,他们之所以如此选择,原因很简单,是为了保卫自己生活,还有自己的梦想。
在内地时,那时的他们过着连温饱都成问题的生活,他们的生活的追求和梦想无非是不再受饿挨冻罢了,而西北给他们这一切,他们从此不会再受饿挨冻,同时还给了他们一个希望,一个让自己的生活更加美好的希望,他们第一次拥有了对未来的希望,而这个希望,只有西北能给他们。现在有人想要占领西北,就是要打碎他们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希望,要打他们的梦想,要摧毁他们的生活,他们会愿意吗?他们只有拿起武器。
“除了拿起武器走上战争,他们还有别的选择吗?”看着这些激动的人们,邵振青一下理解了他们的选择,他们只是被迫拿起武器保卫自己的家园、自己的生活罢了,此时邵振青才发现内地的同行们对西北的指责是那么的无礼,西北人有西北人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们有什么资格指责他们?
“他们是在庆祝战争吗?”听着街上传来的噼噼啪啪的鞭炮声,秦淑楠不知道怎么样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她知道这些鞭炮声为什么响起,是人们为了庆祝自己的投票结果。
虽然秦淑楠知道现在是外人想占有西北,想夺去每一个西北人原本美好的生活,大家只是在保卫自己的生活罢了,但是每当想到自己的大哥和二哥即将加入军队,奔赴战场,秦淑楠的心里总是有种酸酸的感觉。
“你好,还有红绸吗?给我扯五尺的红绸,要大红的那种。还有再扯三尺的黑绸。”走到路边的一个店铺里,秦淑楠对店老板说道,在医院时看到人们把医院内的国旗降下,当那面红色的铁血旗升起的时候,秦淑楠就决定在大哥和二哥一件礼物,于是便来布店里买布,结果没曾想跑了几家店都没有买到。五十多岁的布店掌柜听到眼前这个穿着大衣的姑娘的话后,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布尺量了起来。
“呼!终于买到了!”见买到自己需要的东西,秦淑楠不禁松了一口气!自己的礼物没有因此泡汤!买到所需的材料后,秦淑南便非常不淑女的提着刚买到的红绸子,朝电车站快步跑去,以赶上即将到站的那班电车,好回家和母亲、大姐一起把这个礼物抢在大哥和二哥走之前做好。
第177章
训练
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选择,在西北现在如此将来也是如此,西北给予人们的正是一个选择,一个拥有梦想的西北、一个让人们看到希望的西北,这才是真正的西北,司马知道这正是自己需要保卫的。来到西北大楼前的西北广场,看着广场上挤满的西北的公民,看着他们激动的神情,穿着军装的司马环顾了一下四周,司马知道他们在等待着自己告诉他们投票的结果,这是西北一百六十九个社区,十二万西北成年男性公民的选择!
这份结果代表着西北的声音,司马又最后看了一遍早已准备好的演讲稿,司马知道当这篇演讲稿从这里传遍西北的时候,一切都会被改变,从此以后,自己将走向另外一条路,一条自己从来未曾想过的路。站在主席台上的司马环顾广场,此时的西北已经是红色的海洋,人们举着西北的铁血旗,看到到他们的满面激动的神情,司马知道此时对于西北而言,将是一个历史性的时刻,西北从此将走向另一个未知的旅程。
“西北的公民们,我很荣幸的向大家汇报今天的投票结果,十百六十九个社区的投票已经有了结果,一百六十九个社区均赞成对政府宣战,以保卫西北的利益,当五色旗下的自由和正义被践踏的时候。当人民的自由和正义受到野心家威胁的时候,西北的三十七万公民们用自己的投票结果。告诉那些野心家们以及那些已经失去自由和正义的人们,我们——西北人的选择!除了拿起武器,我们别无选择。
……
作为察哈尔民团的指挥官。我从来未敢轻视自己肩膀上的职责与使命,对于我而言,没有什么比守卫察哈尔、守卫西北更为重大的责任……
昨天,共和五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察哈尔都统府下达了最后通牒。要求西北解除武装,出让军营,以便让第五师进驻西北。就在今天三个小时之前,北方政府发来电文,要求我们遵从国家法律,服从都统府的决定。半小时前我向察哈尔都统府以及北方政府发出了回电,内容是:你们已经选择了内战,那么我们也将会做出自己的选择。我们已经决定拿起武器保卫西北的自由与正义,保卫我们的生活。正如我们不会向其它地方派出军队或对其他人施行暴政。我们同样绝不准许其他任何军队进放西北,并对我们的人民施行暴政!
……
和西北的每一个公民一样,我也曾宣誓效忠五色国旗,宣誓效忠临时约法,宣誓忠诚于国家。但是如今战争已经强加于我们的。他们想和过去一样奴役我们。政府要求我们解除武装,接受他们的奴役。那么让我们我们手中的枪炮来回答他们,只要我们能妥善地利用我们的力量,我们就不弱小。一旦三十万人民为了神圣的自由事业,在自己的家园上武装起来,那么任何敌人都无法战胜我们。
我们的退路已经切断,除非甘受屈辱和奴役。囚禁我们的咖锁已经铸成。叮叮的镣铐声已经在西北地草原上回响。战争已经无可避免——让它来吧!我重复一遍,让它来吧!我已经签发了动员令,每一个西北人都必须要拿起武器保卫西北,西北需要你们的时刻到了。
我在这里发下自己的誓言,在自由与正义未重归五色旗下之前,在自由未得到保障、正义未得到伸张之前,我永远不会放弃手中的武器。在自由与正义未重新回到五色旗下之前,西北的天空上飘扬着象征勇气和牺牲的铁血旗永远也不会降下!不自由,毋宁死!”
当司马作完自己的演讲的时候,司马都可以感觉自己的手在颤抖着,只感觉自己的胸腔里似乎有些热血在燃烧,随之在演讲时司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双臂不时的身前挥舞,和历史上的某一个人在演讲时几乎如一样痴狂。
“万岁!”
“不自由,毋宁死!”
“啪、啪、啪……”司马的演讲数次被广场上激动的人群用欢呼声、掌声给打断,当演讲结束的时候,广场上数万人发出的如雷鸣般的掌声、欢呼声在响彻云霄,人们向空中抛着自己帽子大声欢呼着,数千面赤红色的铁血旗在几乎掩盖了西北广场,使得整个广场成为红色广场。
在广场周围,十余台电影摄像机忠实的记录着广场上发生的一切,记录着广场上激动人心的场面,如果不是因为职责所在,这些摄像机们估计也会扔掉摄像机加入到欢呼的人群之中,此时的摄像师们只能在这压抑自己激动的心情,在那里更好的完成自己的工作。
云集在广场上的来自内地的多家报社的几十名记者在广场周围、在广场中欢呼的人群里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这些因为宣战而激动无法自抑的人群,他们很难理解人们的狂热,看着这些狂热的人群,这些记者知道了一个事实,西北人一定会赢得这场他们口中的这场战争。
“快!要抢在西北通电全国之前,把这个消息发出去!”虽然激动的情绪可以感染每一个人,这些记者们在激动之余,还是想到了自己的职责,于是连忙朝广场外跑去,一边跑着一边在心里打着腹稿,对于国内而言,这绝对是一件大事,一件可以轰动全国的大事。
西北独立了吗?没有。他们只是把五色旗降了下来,西北宣战。对谁?没有明说,好像是对每一个侵犯西北的人,这也太模糊了。一边跑着,这些记者想起司马的演讲内容,才发现这些问题。
“……不自由,毋宁死!141年前在北美弗吉尼亚议会里帕特里克·亨利先生向议员们用这一句话作为整篇演讲的结束语。在今天。142年后的地球的另一端的中国的西北广场上,司马用同样的一句作为自己演讲的结尾,这并不是演讲,这是战争的总动员,西北的敌人是谁?在五色旗下践踏着自由与正义的野心家们,都是公民的敌人!西北广场上今天的欢呼声,就是为他们敲响的丧钟,西北人今天的欢呼声,实际上是为了庆祝不久之后的胜利罢了!邵振青于西北。共和五年十二月二十六日。”
在西北电报局,早早已抢到电报机的邵振青,一边写着自己的稿子一边让发报员把电报发出去,而外面早已等待多时的记者们,则只能眼巴巴看着。虽然邵振青比他们来的晚。甚至于有些不紧不慢的味道。可却能第一个发出电报,原因无他。早在今天投票一结束时,邵振青就雇了一个人在电报局拿着一本字典,一个字一个字地拍发出去,以占着电报机,当邵振青来到之后,自然就可以提前发报了,这就是大牌记者和普通记者之间的区别,财大而气粗。
“老高,回头你找个亲信去一次张家口,让祥伟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吧!他的钱估计也够他花一辈子了。”看着眼前明显比几天前苍老许多的老高,司马有些不忍地开口说道,一直以来老高都是默默的站在自己的身后,给予自己最大的支持,也是自己在这个时代最信赖的一个亲信。
可是他的儿子却是第一个背叛西北的人,但是老高就只两个儿子,如果把老大带回来审判,估计他会把牢底坐穿,而老高的面子,情何以堪啊!自从知道高祥伟背叛了公司之后,司马就一直在犹豫着,最后司马还是决定放过他,毕竟老高跟了自己这么长时间,而且他也没给公司带来多少损失。
“少爷!老高先谢谢您的心意,这份情老高受不起啊!西北有西北的军法,那个畜生已经把高家的脸丢尽了,现在的西北谁不知道,我们高家出了一个叛徒。如果让他逃走了,高家永远也别想再抬起头来做人,按照西北的军法办吧!这时候别让人看到咱们护短,官官相护的在咱们西北没有。”听到少爷的话,老高开口说道,虽然已经下了狠心,可是老高在说话时仍然忍不住流下了眼泪,无论如何那都是自己的儿子。
“老高……”看着眼的前的老高,司马一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来安慰他,放过高祥伟对司马来说,是一个艰难的决定,毕竟司马不想在西北开这个先河,但是又顾及到老高,司马才不得不如此选择,而现在老高却要。
“少爷,小二子被我从京城叫回来了,估计今天晚上就到家了,小二子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高家的脸丢尽了,只盼着小二子到时能在战场上把高家的脸挣回来,少爷,以后老高不在你身边了,您得多保重啊!”老高打断了司马的话,然后开口说道,话一说完,就有些步履艰难的朝办公室外走去,老高已经做了自己的选择。
“谢谢你!”看着老高已经驼下去的后背,司马对着老高鞠了一个躬轻声说道,老高选择了离开,毕竟发生这种事情之后,老高已经不再适合留下了。当整个西北都陷入狂热的时候,人们看在眼里的无非只有那些愿意为保卫工业区,而决定抛头颅洒热血的人们,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注意到,是不是有什么在推动着这一切,至少在此时并没有人们会对此发表什么异议。
“庆之,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好像冥冥中都在有一双手推动着这一切,看到这些争相加入军队的人们。你是否觉得他们被利用了?”看着眼前的那些刚被公司派人劝回的学生、工人满面失望的模样,邵振青对站在一旁拿着相机。记录着广场上那些让人激动的画面,现在整个报社全体出动,去报道工业区发生的那些总是让人们禁不住感动的新闻。
在现在的西北,告别家人加入军队保卫西北,已经是西北的主流,而一些新闻经过刻意地修改之后,则变得催人泪下起来。像父子同时参军。甚至于在一个连队服役,告别新婚的娇妻、刚出生的幼子之类的新闻,早已充弃着整个西北实业报的四个版面,就是连副版上的画报上,也充满着那些让人们激动的图片,欢送参军的人群,新兵拼命的训练,请战的血书等等。
这一切换取的是人们对这场捍卫着正义与自由的战争的支持,同时也使得人们相信。西北一定可以取得战争的胜利,而且让人们相信加入这场战争,获得人生至高荣誉,是每一个西北人的使命。但是,当看到这一切之后。邵振青却总感觉。好像有人在操纵着这一切,尤其是听说其中很多新闻都是由工业区新闻审查处发布的时候,更让邵振青肯定这幕后一定有什么阴谋。
按照邵振青对国人秉性的了解,虽说西北成功的激起人们内心深入的铁血与好战的细胞,但是邵振青还不认为西北人在短短的几个月之中,就变得如此之狂热,虽说很多时候,身边的气氛可以影响人们的决定,但是这未免也太快了。
“利用?如果说可以把中国人变得像西北人现在这样,我到宁可被人利用,若是国人皆是如此,中国何以不兴,中国何以不强?”之所以对从新闻审查处发布的消息,在大多数都是直接予以发表,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黄之远知道,这是西北的动员方式,在这个时候,就像司马说的,西北所需要就是榜样!让人们看到希望,看到未来,最好的方式就是给人们树立榜样。
一直以来西北都是如此,通过树立榜样的方式,让人们知道自己身边的英雄、模范,进而使得人们看到对未来的希望,一直以来西北都是如此。像西北的模范工人、优秀工人以及技能大比武之类,其目的就是为了让工人看到那些身边的模范,同时给他们树立榜样,便得工人们从中看到对未来的希望,这就是西北的一个秘诀。
而这在后世却是最简单不过的办法,给一些先进者至高的荣誉,用他们做其他人的榜样,而这些来自普通人身边的模范人物,就可以起到激励着其他人的进步的作用。当然在后世这种作法已经被用烂,甚至于像劳模评选之类成为领导的专利,而于很多普通工人无关,但是在几十年后的建国初期,这种模范激励制度发挥了相当大的作用,司马只不过是照搬照抄罢了。
作为西北实业报社的主编,黄之远当然知道公司对模范人物的重视。实业报自从创刊以来,自然是没少采访报道这些模范人物,毕竟既使司马在要求报社保持绝对新闻的独立性的同时,也不会忘记稍稍利用一下报纸宣传一下那些模范人物,以达到自己树立模范的目的。
“这是表达民意,还是利用民意?”看着眼前那些满面失望的离开广场的人们,邵振青在心里说道,此时的邵振青知道自己没有必要再和黄之远争论什么,哪怕就是邵振青本人都乐意看到国人心态的这种转变。可是通过观察,邵振青可以感觉到,好像每一次总是隐隐中有人带着头,挑动着这一切,但是邵振青却根本没有办法证实自己的推测。当然邵振青并不会和什么人谈起自己的观察,就是西北公司内部,应该有一个机构专门负责此时,鼓动人们的情绪,使得人们变得更加的狂热,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真的有人在操纵着一切吗?但是为什么他们可以隐藏的那么深,以至于人们根本不能意识到这一切。”看着那些因为获准加入军队后。而兴奋的大声呼喊着的年轻人,邵振青不禁在心里自问道。心里满是对这一切的好奇。
“调查部?”就在这时,邵振青有脑子里冒出了这个机构,邵振青只是听黄之远提过几次这个西北公司的下属机构。但是这个机构好像非常之神秘,尤其是其戒备森严的办公楼,那里面难道隐藏着什么秘密?有时候,人们的内心里总是对未知事物有着各种各样的好奇心。现在邵振青更多的是对那个有些神秘的西北公司调查部充满了好奇心。
看着远处那个距离广场不远的灰色大楼,邵振青知道那里便西北公司调查部的办公大楼,作为一个公司的下属机构,拥有这么一座大型建筑用做办公,显然不是非常重要的机构,不会享有这样的特权。
“难道和满铁调查部一般?是一个特务机构?”想到国内一些人提到的东北的满铁公司调查部的内幕,邵振青皱着眉头在心里想到,同时情不自禁的在心里把两者划上了等于号,看着那处灰色的建筑。邵振青的心里忍不住有些跃跃欲试的冲动。
“叭……叭……”西北民团靶场上,自从进入动员以来,一直响彻着密集的枪声,每天都有大量的新兵在综合训练场附近的多种靶场接受着射击训练。
“射击完毕!”、“射击完毕!”、“射击完毕!”趴在靶场上的新兵在打完一夹子弹后,趴在射击位置上大声地喊道。对于其中的不少人来说。这都是他们人生的第一次实弹射击。
“嗯!不错,下次射击时注意调整一下呼吸!”拿着望远镜看了看靶子上的弹着点。
马友安开口说道,作为一名民团的老兵,刚刚提升为排长的马友安,知道自己肩膀上的担子有多重,只能尽量地把自己知道的一切传授给这些新兵,以期以未来的战场上,能使他们保住性命。
“不错!”看着靶子上的弹着点,马友安心情轻松地说道,从目前的射击来看,至少证明今天中午教他们的一些基本射击技能,他们还算都记得,至少没有脱靶的,如果要是时间充沛的话,马友安当然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在接收新兵之前,连长就专门交待过,三天,只有三天,必须要在三天内教会这些新兵基本战术技能以及射击、拼刺,子弹能上靶,知道怎么拼刺刀,知道战场的一些基本单兵战术就行。作为一个在综合训练场上进行过多次实弹演习的马友安,当然知道这样训练出来的士兵,实际还是一群穿着军装,背着步枪的老百姓,但是马友安知道自己任务,就是训练这些士兵。
“咦?”从望远镜里看到100米外的靶子上,靶心里紧挨着几个弹孔,马友安都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便拿起望远镜,重新仔细看了一遍,确定是五个紧贴着的弹孔,于是便打量了这个趴在十三号位的新兵几眼,马友安知道这个新兵叫杨朋。
“枪打得不错,参军前干什么的?”
看着射击位上趴着的这个年龄差不多三十来岁的男人,马友安便开口问道,枪打的比民团的不少老兵都好,显然不是一般人。
“报告长官,我是十五号农场的工人,在农场拿公司发的枪打过狍子,枪打一般,让长官见笑了。”听到长官地问话,杨朋便开口回答道,同时在心里暗道幸好这当自己选择在农场里工作,要不是农场里配发有步枪,要不然可真不好解释这些。
“哦!”听到这个新兵的话兵,马友安细细打量了一下这个三十来岁的新兵手里的步枪,和其它新兵的全新的步枪不同,这支步枪的护木上明显有着全长期握持的痕迹。
“你,去给我把这块铜元卡在靶子上。”看着眼前的这个叫杨朋的面色有些冷然中年新兵。马友安从口袋里拿出一块铜元出来,对一个新兵开口说道。马友安想试试这个新兵的枪法,摸摸自己排里地底子。
公司铸币厂制造的铜元和外界其它省份制造的铜元相比,尺寸规格还不及外省铜元的一半。和后世五角硬币的大小重量很是接近,这种小号的铜辅币仅仅只能在西北流通罢了,西北人早已习惯了这种小规格的铜辅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