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奋斗(校对)第705部分在线阅读
“只要我们炸了日本,谈判桌上的主动权就在我们的手中了,到那时无论他们是否愿意都必须面对一个事实,要么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用原子弹把德国夷为平地,要么就接受我们的建议,接受无条件投降。”
杀鸡给猴看!实际上在司马下定决心要炸日本的时候,蔡锷就明白了他的用意,一定要杀鸡的话,毫无疑问,他要杀的肯定是日本的,司马骨子里反日、仇日,至于究竟为何这般仇日,没人知道,一些三流小家更是曾用多种缘由进行过解释。
“参谋部准备炸那座城市?”
“不是那座,而是四座!”司马说笑着伸出了四个手指比戈了一下。
“四座?”
“只炸一座肯定不行,炸一座是告诉他们我们有这种武器,炸第二座是告诉世人我们的这种武器不只一件,炸第三座是告诉他们,我们的核武器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多得多。至于第四座,嗯!目的差不多吧!”
谈笑自若间司马似乎不在乎毁灭四座城市会死多少人。
“而且日本人就那德兴,你打的他越狠,他就越亲近你,所以要炸,我们就要彻底的一次把他们炸服!炸怕,炸到从今以后,只要见到我们就心里发凉。”语间的狠意几让蔡锷一惊,他知道司马对日本的仇视,但,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让司马竟如果仇恨这个国家。
“是那四座城市?”
“东京、广岛、小仓还有京都!”看着似准备说些什么的蔡锷,司马手摆了下,“松坡兄,不要劝我,在我看来,这四座城市是必须要炸的。什么东京是日本的首都,什么京都是亚洲古代建筑精华,这些我都不知道,我所知道的就只有一个:要用核武器把这四座城市彻底的荑为平地!”
……
“傍晚时夕阳血红,那是今天牺牲的战士用自己的鲜血染红的。明天我也将献出我的鲜血,夜里我无法合眼,眼泪不知不觉淌了下来。近来老是想起童年,辛酸难言,想起了小时候在一起念书的小伙伴,在一起玩的游戏,想起了有一年我是在仙台的爷爷奶奶身边过的。我在想,我有生就有死,生下我来,过了一世,就得死去:这个想法今夜老是萦绕在我心头。我得承认,对伟大的领袖我已经丧失了信心。我要死了,我有生,也就有死。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呢?生下我来,又要死去,为什么呢?到底为了什么呢?究竟意义何在呢?”
坐在卡车上,翻看着从尸体中找到这本日记,庆次又把肩膀一耸。这个敌人倒很会思考,颇有诗人气质。像他这样的日本人也不在少数,但是他们那种殉身的方式却完全不像诗人,他们就会如醉如痴,一哄而起,疯疯癫癫地去集体送死。
庆次,忍不住想在日军大举反攻时的夜晚,他们嚎叫着冲了出来,然后被机枪和自动枪打倒在地上。他们倒下的时候一定还狂叫万岁,不过是那视死如归的无名人海中的一滴水。这种事谁搞得清呵?对此庆次愈想愈纳闷了,作为一个日本人,准确的来说是流亡日本人,在父母的形容中和记忆中的日本,对他来说,一切都是陌生的。
他的记忆里日本的一切都是空洞而虚无的,直到十三岁那年,得益于日本宣传部门搞的“中日友谊之旅”,他才第一次看到实实在在的日本,那时候他觉得日本真是他见过的最珍奇、最美丽的国家。什么都是那么小巧玲雕,国家的一切设施,似乎都跟十三岁孩童的个儿大小正好相称。
而最让他吃惊的是,这个国家的似乎只有那么几种颜色,男人的服装只有黑色和蓝色,至于女人,她们还穿着和服只不过颜色远没有母亲的那么艳丽,如果说对日本还有什么印象,或许就是日本的红色。庆次随手丢掉香烟,摸了摸那两撇稀疏的八字胡子,他想了自己曾经打死的一个日本女人,那个日本女人穿着蓝色的服装,好像在记忆中这叫劳动装。
尽管他当时尽管才十二岁,可就已经看出日本妇女的神情脸色和美国妇女迥然不同。现在回想起来,日本妇女的意态之间似乎总还另外带着一种异样的优思,仿佛欢乐是永远和她们无缘的,她们已经连想都不愿意再去想一想了。
无论是父亲所怀念的帝国时代,或是现在的红色日本,日本人的生活总括起来就是清、苦二字。他们什么都爱抽象,艺术搞抽象的,转的念头是抽象的,连说的话也是抽象的。繁复的礼仪,可以虚礼半日而终无一言。他们对长辈或上位者的敬畏之深,更是任何民族都无法比拟的。
然而就在两天前的夜里,正是这班常怀忧思的日本人,却纠集了一大帮,杀声震天地发起了冲锋,自取了灭亡。恍惚间,看着那些手拿竹枪被打死的男男女女,在日本人假如有一两百万庄稼汉战死在沙场上,其中大概只有十来个人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而死的。这个比率,比国防军还低得太多,甚至连韩国军队都不如。
不过他们不知道也还是得送命,因为日本人愚昧,愚昧了千百年了。庆次又点上了一支烟,朝着车后座一躺,仰头朝着天空看去,天依然那么蓝。九州的战事结束了,很快就可以打到本州了吧!砰!又是一响枪响,庆次重重的到了下去,飞溅的脑浆似带走了他先前那般日本式的思绪,尽管在心里他认定自己是中国人。
枪声一响,原本平静的旷野上枪声响了起来,原本那些懒洋洋的国防军战士在第一时间跳下卡车小朝着周围进行压制性射击,几分钟后,几名日本人民军溃兵被击毙的田地中,而倒在车上的庆次,并不知道,他是在日本投降之前,死去的最后一名国防陆军士兵。
第368章
值得纪念
“东京,日本首都,日本最重要的工业城市,日本社会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心脏。京都,日本故都,也是拥有一百万人口的大型工业城市,由于别的日本城市已经遭到空袭的严重破坏,大量的人口和机器设备都往稳定的京都迁移。因此他已经为是日本战时最重要的兵工生产中心。广岛,这里是日本的军队指挥中枢之一,第二军总区司令部所在在,日本本土只有两个军总区,第一军总区司令部在东京,由此可见广岛的重要军事地位,同时也是日本陆军最大的集结地。”
“从中日甲午战争时期开始,参加日俄战争、吞并朝鲜,出兵山东、二次中日本战争,侵略东南亚和夏威夷的日军部队都在广岛市区的宇品港登船出发。因此这里有规模庞大的军需品和军火仓库以及码头设施,此外城东还有铁路中转枢纽和军火制造、船舶维修等重要工业设施。新泻,濒临日本海的重要工作城市,日本最大的炼铝厂、一座大型钢铁联合企业,一座大型炼油厂和油港码头,日本最大的224兵工厂。厂区占地面积达4.75平方公里,附近还有铁路车辆厂、机械工厂和发电厂。总之,四座城市的命运,因其工业和重要的战略位置决定了他们的命运!”《命运已经注定》
六月一日,西北市下起了一场小雨,雨不大,恰洗去了城市中的浮躁与浮尘,雨停后,天空一蓝如洗,蓝得温柔纯粹,阳光明媚,蓝天蓝着白云,作为中国行政首相的西北市呈现出一派亮丽的风景。
“他们即将回家!”今天一大早,几乎所有的报纸上都刊登了总理昨天在回答记者提问时的讲话,所有人都显得很是兴奋,过去每当记者询问“国防军何时结束战争,官兵何时回到亲人”时,总理总会用“军事问题将由国防部和参谋部回答”而昨天,总理却出人意料的回答:“他们即将回家!”
对于全中国六亿五千万人而言,这是一个好消息,这意味着三千三百四十五万官兵中的绝大部分将会回来,他们的亲人很快就会回到他们的身边。父母期待着儿子的归来,儿童期待着父亲的归来,少妇们期待着他们的丈夫回来,少女们期待着她们的恋人的归来。
没有人会对总理的话产生任何质疑,如果说总理不是有了十足的把握,也不会如此这般对国民信口开河,总理从不妄言,这多年来总理的信誉,让所有人都相信,战争很快就会结束了。为什么会结束呢?嗯!国防军已经打到距离柏林不到30公里的地方,虽说停止了推进,虽说双方未实现战线全面停火,可是很快,也许只是一个冲锋的事情,柏林就会被占领。
当然也有人说“停火是因为希特勒死了,一直对中国持以友好态度的德国皇帝很快就会签署停战条约”而且在另一边,联军和盟军在炸成废墟的塞纳河握手了,报纸上刊载了四国官兵握手的照片。当然同样刊载了法兰西国家军和法国国民军枪口对枪口的画面,同样的也少不了被炸成废墟的巴黎的照片。
“不还有日本嘛!”当怀疑的人用日本回应时,所有人都是一笑,日本,那个在口口声声喊着将要“举国玉碎”的国家,能够抵挡亚盟大军的进攻吗?显然不可能!一夜之间,几乎所有人都在为亲人、爱人的回归做起了准备。
这种情绪同样反应在股市上,建筑类、百货类股票当日一开盘便暴涨近15%,而军工类、重工类股票开盘下滑10%,不过总理的这番话,虽说让国民很高兴,股市很激动,但是激动的还有一群人,国防部和参谋总部同样非常激动,清晨例行发布会上,作为国防部和参谋部发言人的王天勤上校,直截了当的抨击了“总理不负责任的言论”。
不过他的话,怕是传不到一语卷起一场风暴的事主耳中,昨天夜里,司马便乘汽车去了距离西北市近六十公里一个风景怡人的山地小镇上,在一座临湖的周围树林环绕的小庄园里,休起了假来。这是战争爆发六年后,身为国务总理的司马第一次拾起自己的爱好。
湖边的草地上,一老一少两个人身影面对着面积不到2平方公里的湖泊,穿着一身户外装的头发斑白的老人眼盯着鱼浮,而一旁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双手托着下巴,同样眼巴巴的盯着鱼浮。
“爷爷,爸爸真的快回来了吗?”许是无聊的缘故小男孩盯了一会后,无聊的朝周围看了眼,这个年岁的男孩是最好动的时候,像这种游戏显然不是他的喜好。
“嗯!”司马点点头,亲呢地摸了下孙子的脑袋,“怎么,子若,想你爸爸了?”
“嗯!”司马子若点点头,虽说对爸爸的记忆很模糊,但怎么可能会不想呢?
“八月十五,你爸爸一准会回来过中秋节!”说到这司马笑了起来,还有几个月,战争应该结束了。这场战争打了六年,是结束这一切的了。
想到这,司马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还有三十六个小时,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核打击就会开始。而在此之前,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尽情的享受天伦之乐。回想过去三十二年间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司马神情中带着丝满足,三十二年前,初踏入这个时空时,自己想到有一朝日,这个国家会发生这种剧变吗?
脚步声从后面传来了过来,走过来的是一名身将元帅军装的军官。
“先生!”
“公允是吗?”不需要回头,只听着声音,司马就知道走到身后的是谁,“子若,你去奶奶那吧!”
“嗯!”这一次应声中带着喜意,虽说钓鱼很好玩,但那是钓上鱼的那一刻,若不是怕爷爷不高兴,子若早就不耐烦了。
“坐吧,公允!”坐在马扎上,王公亮朝着平静的湖面看了眼,未说什么。
“是不是我的话,让参谋部很为难?”虽然王公亮没说什么,但司马隐约猜出他的来意,昨天自己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
“先生,你知道的,表面文章有时候是该做的!”
“公允,你这话可有一语双关之意啊!”司马笑了笑,眼睛依然看着鱼浮,对此参谋部肯定会有意见。
“人老了,有时候脑子也糊涂了。”听着总理的话,王公亮诧异地看着他,三十二年了,他早已不是那个在火车上向自己发出邀请的年轻人了,岁月催人老,只不过先生,似乎老的更快一些。
“先生,你今年才六十岁!”
“是啊!六十了,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六十岁,好像到了劳工部规定的退休年龄了!”
说话时,鱼浮动了动,司马忙一扬杆,钓起了一条长不过半尺的鱼。
“先生,你是不是……”回到参谋部后,王公亮多少听说一些“谣言”:一方面国会可能通过一条新修正案,而在另一方面,先生很有可能会提前辞职,至少现在多少有这个风声,总理已经多次在私下表示,很有可能在战后辞职,享天伦之乐。
“这么多年没钓鱼,技术不比过去了!”司马并没有接过王公亮的话。而是颇为无奈的把小鱼放回湖里。
见总理不愿提这个问题,王公亮便把话题扯到了另一件事上,“五九大队已经做好准备了!”
“嗯,还有三十八个小时是吗?”王公亮点下头,还有三十八个小时,谁知道呢?三十八个小时是最终时限,而空军的轰炸倒计时,却是根据天气情况决定的。
“现在,还有一些反对的声音!”因曾观看过一场核试验的缘故,对于核武器的威力,王公亮自然再清楚不过,当然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会反对,到时杀死的可不是几万十几万人,甚至可能是百万人。
“要结束战争,不使用原子弹就非付出昂贵的代价进行入侵不可,所以必须要使!”司马再一次重复了自己的观点,然后扭头看了一眼王公亮。
“日本的人,死的再多,我也不觉得的可惜,无非就是……”再次将鱼线甩入湖中,司马平静地吐出了一句话,“战争嘛,总是要死人的!”
……
第一枚核武器是五月二十九日在胶东半岛空军胶东基地内一座大山下方三百米处的坑道内,一座有空调设备的地下炸弹仓库内装配的。它长三点二米,直径七十六厘米,除大小不同外,外形和普通炸弹的差别并不大。但只有装配他的人,还有随五零九部队进驻基地的技术人员才知道,这枚看似不及“炸弹他爹”大小的炸弹,但是它真正的威力呢?却是炸弹他爹的十数万倍。
在炸弹仓库外,一队队武装警卫日夜看守着仓库内的四枚的炸弹,这些警卫清一色是来自空军特勤部队,除去这些精英看守仓库外,甚至于在仓库隔离带周围,十数辆陆军二十四式重型坦克也部署于要冲,炮口对外,以防发生不测。
没有知道他们在守卫什么,只是执行命令而已。别说是这些警卫,即便是距离炸弹仓库有三公里基地飞行员宿舍中的,那些即将把原子弹投到目标上空的机组成员,也不知道自己的任务。五零九大队是在极端保密的情况下进行训练的,只有他们的指挥官李方扬少将才知道自己的任务是什么。
从五零九大队进驻胶东基地后,胶东基地便进入了前所未有戒备中,在五零九大队所在的地区围有铁丝网,还有机枪保护,即使将军也得有通行证才能入内。虽然保安措施如此严密,五零九大队好象没有什么事可干,偶尔他们也会三架一批飞往大海上空,进行例行的适应训练。
六月一日上午,天气预报表明午夜后的天气适宜起飞。前一天晚上,负责把炸弹装上飞机的空军军械专家杨幕声上校曾目睹过H-51轰炸机接连在起飞时坠毁,尽管H-51喷气式轰炸机,是中国最先进的轰炸机,但是最先进并不意味着最安全。
安全,而对威力如此庞大的炸弹,任何人都无法保证完全安全,但任务总要完成,在完成炸弹的装配后,杨幕声每天都会趴在窗边看着那座大山,尽管炸弹位于地下仓库,如果爆炸的话,对地面破坏会降至最低。但杨幕声知道,真正的危险并不是装本炸弹后,而是轰炸机飞机时。
在进驻胶东基地后,他对负责此项秘密计划的李方扬少将说过,如果装载原子弹的飞机不能安全起飞,原子爆炸可能把半个胶东妾为废墟。
“我们只能祈祷老天爷保佑别发生这种事。”老天爷可以保佑一切顺顺利利吗?杨幕声难得的点燃一根香烟。
他选择的这所住房距离跑道不过只有一公里,如果真的发生意外的话,这里势必首当基冲,在瞬间被核武器夷为平地,但那样的话,或许也是一种解脱。至少死于其中,后半生不需要面对没完没了的听证会和法庭调查,当然如果可以的话,谁都不愿意看到那一幕。
黄昏前,核武器从地下三百米的地下仓库沿着倾斜电梯运到阳光耀眼的室外,装进一架名叫“漂亮宝贝”的H-51轰炸机的弹舱,弹身上满是技术军士用记号笔写的给日本国家主席的信。这是一种习惯,当然其中也不乏问候他母亲和老婆的语言。
这架飞机的名字是机长空军上尉李念洪命名的,在去年接收这架轰炸机时他的妻子为他生了一个女儿,原本他想用女儿的名字命名,但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漂亮宝贝”这个名字。当然根据保密条令,他并不能将这告诉自己的家人。
薄暮时,武器军士赵邱平爬进闷热的机身,他小心翼翼的在炸弹旁一遍又一遍地练习最后装配,最后的装配是要在飞机上完成的,过去他曾在模似弹上练过无数次。摸黑装配炸弹并不容易,他的手很快便被炸弹上利角割出了口子来,对于他来说这是常事。
“看在老天爷的份上,兄弟!”机炮手王拍明看见他流血的双手时,还有那炸弹上滴着的血,忍不住替他心痛了起来,“拿我的皮手套去用吧,手套是很薄的。”
“没事,我得摸着黑干才行,戴上手套就没手感了!”赵邱平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这个过程他曾经进行过数千次,即便是闭上眼睛都可以完美无缺的完成,他知道这一次任务和过去完全不一样,过去只是训练即便是大队中的其他人,也只是参加过试验而已,只有他们将去把这种前所未有的武器,用于实战!他甚至感觉今天历史或许将会改变,并因此升起一种使命感。
下午十九时三十七分,李方扬发电报给空军司令郑培林:“男孩将在起飞后安装炸弹。”一个半个小时后,空军司令部的一辆汽车驶入了总理的私人别墅,又过了二十分钟,空军司令部得到最后一道确认命令,执行原定计划,对日本实施核轰炸。
晚十时过后不久,六名机组人员被召进一间单独的作战室内听取出发前的简令。他们和过去一样,坐在椅上,看着大队长,方天跃上校大步走上讲台。
“今晚是我们大家期待已久的夜晚。”方天跃曾参加过四次核试验,对于这次实战可以说是期待已久,但是很可惜,他并不能执行这个战斗任务。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任务落于下属的肩头。
“多年来的长期练效果怎样,今天晚上就要受到考验,成功还是失败很快就可见分晓,我们今天晚上的努力很可能要创造历史。”作战室内的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将要去干什么,他们将在把一枚一颗相当于一百五十万吨梯恩梯破坏力的炸弹扔到日本人的头上,然后结束这场战争。两天前,上校已告诉机组人员要运载什么。
“由于这颗炸弹威力极大,我们的战术就不同于普通轰炸机部队的战术,对此你们应该了如指掌。”对于这种战术,他们早已经适应了下来,方天跃开始解释着整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