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奋斗(校对)第657部分在线阅读
“不,总理先生,我想没有任何人比您更适应致开幕词!”两人的礼让倒是出乎了丘吉尔的意料,但他并不觉得有什么意外,虽然由谁来致开幕词看似简单,但却关系到国家的“颜面”,但对于大国而言,他们有脸面并不在此。
“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勉为其难吧!”司马微笑着选择了接受,先前的礼让只是出于礼貌而已。
“我想这是一次决定性的会议,但这场会议将会决定未来整个世界!”尽管司马的脸上依然带着微笑,但在这句话道出时,包括他的顾问和其它三国首脑、顾问,都是同时一愣,他们显然没有料到他会道出这么一句话来。
“在这个世界上,依然有很多国家,未来的世界将是由四大国和世界上每一个国家共同的决定的,因此这场会晤的目的旨在结束四大国之间的误会,并就德国和日本问题与得相应的共识,以促进和平重回世界。我所代表的人民渴望和平更甚于一切,希望这场战争能够尽快结束。”
“虚伪!”在掌声响起的同时,丘吉尔在鼓掌的同时,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正像共和中国一样,他的总理和这个国家一般的虚伪。
“只怕没有任何国家,比他更渴望大国政治决定世界吧!”身为英国外相的艾登在看到司马坐下时,忍不住如此想到,简短的开幕致词,并不能掩饰他内心的欲望。
任何英国人,都无法对司马和他身后的共和中华释怀,德国或许摧残了大英帝国,但彻底毁灭的大英帝国的,却是共和中华,他夺走了大英帝国几乎全部的荣耀——亚洲殖民地。
“……这次会议将始终像朋友们的聚会那样,在各方面都充满着完全坦率的气氛。”在安娜的致辞结束后,会议便开始了。
在这个时空的开罗举行的会议,并不同在另一个时空中的开罗会议,罗斯福和丘吉尔就决定把一个会分成两个来举行:中国人参加、苏联人不参加的开罗会议,然后是苏联人参加、中国人不参加的德黑兰会议。尽管会议都是在胜利已成必然的情况下召开的,但是胜利却是属于两个不同的阵营。
在另一个时空中的会晤,与会国大部分时间都用来讨论军事问题,但是在这里,军事问题反而退居其次,各国需要讨论的实际上是利益,准确的来说是中俄与英美的战后利益划分问题,尽管在司马的致辞中,曾信誓旦旦的宣称,大国政治的时代已经结束。
几乎是会议刚一开始,中英矛盾就成为会晤的重中之重,如果中英之间的分歧点无法解决,四国会晤根本不可能取得任何进展。老奸巨猾的丘吉尔虽然使尽了辩论家的艺术,辞令动听,委婉得体,这是他拿手的本领;但是司马和却挥舞大棒,对他老练的敌手的躲躲闪闪和弄虚作假毫不留情。在此情况下,杜威和安娜两人则居中调解,充当公认的会议主持人。
“亚洲……”在丘吉尔提到亚洲殖民地之时,司马就断然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语,“在亚洲问题上,除去日本问题外,我想并没有任何谈论的必要!”与此同时,司马直视着丘吉尔,“我之所以来到这里,是为了寻求世界的和平,为的是摧毁世界战争的策源地,而不是为了出卖我的朋友们!”
“朋友们?”叼着雪茄的丘吉尔迎着司马华之的视线脸上露出嘲讽,“总理阁下,如果你称他们为‘仆役’或许更为合适。”
“首相阁下,亚洲每一个独立国家的政府,都是经过人民合法选举出的政权机构与政府首脑,当然他们很多人曾是英国的役仆!而现在他们却是自由人了!”司马依然保持着微笑,但言语中却没有一丝饶人的意思。
“如果英国有任何试图重建在在亚洲的殖民统治,那么我只有一个回答,你可以收回这个心思了!为了争取亚洲兄弟民族的独立,我们付出了二十万条最优秀的中国青年的生命,但为了保卫亚洲兄弟国家的独立,我们愿意付出十倍甚至百倍的牺牲。”
一旁的中方军事摄影记者在听到总理的话时,差一点就要叫出好来,共和中国对亚洲负担的责任与义务,是他国难以理解的,毕竟千年的责任与义务,早已经与共和中华复兴相互关联。
“这无关利益,而是人间的正义!”逼视着丘吉尔,司马的语气非常坚定,“在战后的世界,至少在亚洲,中国绝不容忍出现他国奴役其他民族的事件再次上演,丘吉尔先生,我想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并不需要浪费时间!”
“总理阁下。”杜威忙接过司马的话来,以防丘吉尔的回击导致会晤陷入僵局,“亚洲的独立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我们需要的是亚洲的真正的独立!”
“真正的独立?我不知道总统先生指的真正独立是什么,是人民自行决定国家的未来和命运吗?如果是那样,我想亚洲各国已经获得了独立!”
话时,司马朝着杜威看去,在亚洲各国,除去那些国王之外,中国执行着至少在表面上看来无懈可击的“公平选举”,甚至在波兰等欧洲解放国家,同样在着手准备着“公平选举”,把他们国家的未来交给他们自己“选择”。
“同样的,作为一名亚洲人,我为获得解放与自由之后的亚洲人民,有权在任何他们认为合适的时候,更换他们的政府而感觉到骄傲,这才是真正的独立不是吗?”
眼前的这一幕让,身为外交大臣的艾登却沮丧不已。在他看来,这完全是一次可怕的聚会。司马华之的绝不让步、步步进逼;杜威的含糊其辞、漫不经心、相当没有效率;而丘吉尔则又过于长篇大论,以致一切无法重新顺利进行。至于那位女沙皇,她倒是让艾登印象深刻,尽管在未涉及到俄罗斯利益时,她通常含笑观看着周围的一切。但是艾登却明白,她的这种温婉与风度恰是因为,现在还未来涉及到俄罗斯的利益,一旦涉及到俄罗斯的利益,她立即会展现出她的另一面。
“全球的角逐,复杂啊!”司马一面思索着这些外交文件,一面考虑,中国在四大国首脑会晤上,以至将来的国际上,究竟该拿出些什么对策来呢?
“中国必须拿出自己的足够分量的砝码!”
之所以同意参加四国会晤,实际上就是为战后的利益达成某种协议,以避免战后的两大集团的紧张局面,但是英国的表现却超出了司马的意料,而与英国达成停战协议,却是自己此行的目的之一。如果无法同英国达成停战协议,那么在未来的几年内,中英随时有可能擦枪走火,到那时,两大军事集团将不得不再次枪炮对垒,这是不可能被接受的。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一名侍从副官推门走了进来,“总理!西北急电!”方一接过电报,司马的脸色一变,“立即通知三国,因国内事物,我需要立即回国……”
第321章
帅星
在西北市共和大道原边防军司令部的旧址上,有一座建筑规模庞大的方形大楼,从空中望去,其楼顶与中部三层回廊大楼构成了国防军四角棱星标志,人们称这里“棱星大楼”,过去也有人称其为“四角大楼”,但随着美国的五角大楼投入使用,这个名称随之被人抛弃,棱星大楼或国防部大厦是其通用名称。
从共和十年,棱星大楼投入使用之后,这就一直是中国现代军事建设的纪念碑,这里是共和中华军事力量的心脏,在战时这里同样是中国最高军事指挥机关所在,从六年前,这里便成为世界上最为繁忙的政府机关,同样是西北雇员最多的机关之一。
身为国防军参谋总长蒋百里,一直在这座四圈回廊的大楼里中央,参谋部大楼内潜心研究,如何将共和中华庞大的军事力量发挥至极致。在过去的六年之间,蒋百里和他的参谋部在那里将一支谋求规模有限,但精锐擅战的军事力量,建成了世界上最庞大、装备最精良的军事机器。它所拥有的坦克、车辆、飞机和军舰。使世界上很多将领都羡慕不已。
无论是国务总理或是国防部长蔡锷,一直以来对国防军参谋部和蒋百里都非常信任,在中国甚至曾有着三人国防军之说,其意再明显不过。而自开战以来,许多关于战争的重大策略,大多出自蒋百里和他所统率的参谋部之手。
“哒、哒……”军靴踏在黑色的磨光大理石地板上,发出的靴声在走廊里回荡着,身穿野战服的军官走在前方,他的侧身后同样跟着一名穿着野战服的军官,这一身着装在参谋部内到显罕见。走廊间的来回走动参谋部的那些领衔一边是军衔,别一边是特有的竹节章,象征运筹帷幄之意军事参谋们一看清来人,尤其是其领衔上元帅标识,纷纷立正待其走后方才离开。
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几乎所有人在看到这名身穿野战服的元帅时,心底都忍不住冒出这么一个念头来。任何了解这位元帅的人都知道,他此时原本应该在科威特,毕竟身为南亚和中东战区司令官,一直以来如无必要他鲜少离开科威特,尽管现仍处于战时,但仅国内六大石油公司在中东地区一地石油投资便超过二十亿华元,身为中东和南亚地区的“太上皇”,他显然没有必要突然返回参谋部。
走廊愈走愈深,拐过一个弯王公亮看着那扇厚实的深色调栎木双扇门,他的脸浮现出一丝若现的笑容,曾经这扇门后是自己的办公室,只是曾经而已。
“公允!等你再次回来的时候,另一间办公室会向你敞开大门!”六年前奉命南调时,宁公给自己送行时的话语在王公亮的脑海中浮现出来,另一间办公室,王公亮知道宁公指的是那间办公室和那个职位——国防军参谋总长。
门,打开了。然后一名军官走了出来,王公亮认出这个从“自己”的办公室中走出的是部长的侍从官。
“元帅,总长在等您!”王公亮点点头,这个总长并不是国防军参谋总长,而是陆军总长,他身边的人往往如此称呼他,而非称其为国防部长,在另一方面,王公亮知道为什么部长会如此交待身边的人。
走进那间熟悉的办公室,王公亮可以看墙上悬挂的那面象征着历史的铁血旗,象征着曾经辉煌与荣耀的铁血旗随着边防军的解散,国防军的组建。早已沦为某些军团的荣耀军旗,除去纪念馆外,只有在一些老兵的家中或办公室内可以看到红色的白虎铁血旗,但曾经身为边防军参谋总长的王公亮一直留着,无论是过去在国防军参谋部或是在南亚、中东的战区,那面旗从边防军司令部降下的铁血旗都永远伴着他。
猛地看到悬挂于墙的军旗,王公亮先是一愣。这面军旗在自己离开之后,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然后才看到背对自己面朝铁血旗的蔡锷,和几年前相比,王公亮感觉他似乎更加消瘦了。他回来了。
尽管身在中东,但王公亮却一直关注着国内,星期前,正在海南疗养的蔡锷突然返回了西北市,尽管没人知道原因,但是外界还是猜测或许和总理出国有关,作为世界上任期最长的国防部长,蔡锷在中国有着军神之名,在某种程度上,这个标准的职业军人甚至象征着的国防军的军魂。
“锷公!”王公亮恭敬的行了一礼,语气颇为尊崇。尽管两人同为元帅,但在蔡锷面前王公亮仍然需持晚辈礼,国防军或许打破了中国许多传统,但军官与军官之间同样有着“辈份之说”。
从纵向区分,国防军将领大致可分为三代:第一代,是以清末留学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和保定陆军速成学堂的军人为主,这一代军人,大都是辛亥革命各省武装起义的中坚,主要活跃于北洋军阀统治时期,共和十年后,仍旧活跃于军事舞台者,已为数不多。
第二代,是以出身保定军校的军人为主,这一代军人,在共和初期和共和十年后都有广泛的分布,一直是共和中国军事舞台上的主角。第三代,便是以号称“天子门生”的西北军校学生为主了,得益于当年以边防军为主体改编国防军,其才是真正的国防军主角。
保定军校的校长大都出身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校长以下的教育长、各兵科科长、教官等,也多数以士官生担任。再加上那时还残留有“认门生”的习俗,故不管是不是在军校授过课,下一代在上一代面前,都以晚辈学生自称,上一代也有这个心理,只是多数不流露于表面。而毕业自保定军校的王公亮比毕业陆士的蔡锷自然晚上一辈,因而称其为公到也属正常,毕竟在国防军中唯一不忌讳辈份之差的或许只有保安系军官。
“公亮,你回来了!”蔡锷并没有回头,仍只是看着墙的那面铁血旗,这面铁血旗是百里特意请自己取出,悬挂于这间办公室中。
“校长,他……”左右瞅了一眼,王公亮并没有看到校长的身影,校长去那里了?联系到突然接到的调令,王公亮心头一紧,难道……原本站着的王公亮感觉一阵晕眩感袭来,不!不可能,连总长的身体都没有……更何况校长他……
在保定军校就读时蒋百里曾任校长,虽未于校长课上就读。但是一直以来,“陆军总院!”回过身来的蔡锷面上未见一丝波动,可即便如此,王公亮还是觉察到总长眼间强压的伤色。
“校长,他……没大碍吧!”王公亮有些艰难的从唇间挤出几个字来,声音却显得有些干涩。
蔡锷一言不发地摇摇头,在外界将自己称为“国防军军魂”,但事实上呢?过去的十年间,尽管自己身为国防部长、陆军总长,但实际上,自己的却鲜少过问军事具体事物。身体原因使得自己不可能再过去一样事事关心。在自己得已轻闲之后,身为参谋总长的百里却只能勉力为之,撑起国防军的一切,事必躬亲,心力交瘁,最终操劳过度身体垮了,而实际上在几年前,医生就建议他休息,可是……
“公亮,百里已经给总理去电,建议由你出任国防军参谋总长!”
轰!没有丝毫的惊喜,在听到这句话时从总长的口中道出时,王公亮感觉自己的双腿甚至开始颤抖起来,这全不是惊喜,而是惊愕。
“总长,校长……他……是不是……”王公亮抬起头看着蔡锷,眼中尽是难抑的悲色。
“总理,今天就回来!”
虽未直接回答,但是王公亮还是隐约猜出了几分。
“坐!”蔡锷示意王公亮坐下,但王公亮依然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公亮,你是国防军第一任总长,虽说名不正然言却顺!”蔡锷话时道出国防军组建初期的一段“旧案”,当年国内各军事力量改编国防军后,各方尽管心知无缘角逐中央之位。但所能接受的总参谋长的人选是蔡锷或蒋百里,但是因能接受的国防部长的人选只有蔡锷一个。
因而参谋总长一职只能另寻他人,而蒋百里却因其妻为日人,而当时国防军以日本为假想敌,因而此职与其无缘,至于当时另一人选前边防军参谋总长王公亮,却因过于年轻和他方担心为司马的棋子原原因,最终虽接受其以副总长一职代理总长之职。
但一代就是数年之久,在对日战争获胜后,蒋百里方才出任参谋总长。而王公亮在国防军副总长一职上,一呆便是数年,后虽出西北军校校长一职,但总长一职终于其无缘,直到六年前奉命南调后。方才有机会重返回总参谋部,但他显然没想到竟然是这种机会。
“共和三十五年,世事多变,然唯国防军变动甚小!”蔡锷的声音沙哑,这时王公亮才注意到总长根本早已经瘦削的阵风可吹,一直以来,总长的身体一直为外界所担心,此时看到他这番瘦削模样,王公亮的心头更是一紧。
“国防军双壁!”曾令世人羡慕的两位元帅早已是年华老去,岁月和病魔是他们最大的敌人,难道说……想到可能出现的一幕,王公亮的神情变得的越发黯然。
“……国防部长文官制,也许在战后的下界内阁,或许就会成真,陆海空军部长界时可将退出内阁……”
蔡锷的语间带着些许感叹之味,曾几何时,军国民主义普及曾是救国的根本,军国民化亦曾是共和中华赖以称雄于世的根本,军国民化铸就了国魂,剃除了异族奴役所带来的民族劣根性。全民军事教育、军事训练,提高了国民素质,改变了国民意志,陶铸了国魂。但是在另一方面,过去三十一年间,军国民主义普及四万万,在挽救中国的同时,带来的副作用同样在这场战争中显现无疑,国际协调主义在中国变得的不为人所接受。
这一次,中国是得天保佑,有惊无险的借助军国民主义带来的举国躁动实现了多年来的梦想,但这场战争之后,军国民主义很有可能被进一步强化,这让已经意识到其弊端的蔡锷感觉到恐惧,正因如此,蔡锷才会主动向总理提出,国防部长文官制以及三军总长退出内阁,以达到淡化军国民主义的目标。
“总理同意吗?”王公亮并没有表达自己的意见,只是随口反问了一句。军人非政!多年来,无论是边防军或是国防军都强调军人的纯粹化,尽管对国防部长文官制内心深处有些抵触情绪,但在另一方面对三军总长退出内阁,却并不觉意外,这是国家发展的必然。
“总理在多年前就有这方面的意愿,只是时机不够成熟,现在军国民化已经完成了他的历史使命,国防军作为最终训练营的历史使命,也将在这场战争结束之后终结。”
王公亮身微微垂首,只言不发,历史使命的终结,或许这将意味着国防军作为国民最精英群体的结束,对于这一点在内心深处抵触这种结束,是任何国防军人再正常不过的情感。
“你应该明白,在这种转变之后,国防军参谋部的意义!”蔡锷直视着眼前的王公亮,眼中带着些许期待,“和我一起去陆军总院吧!总理的飞机应该快到了!也许……百里还有什么想对你吩咐一下!”
……
补充兵营设在华沙附近寒冷而潮湿的平原上,这儿凌乱的塔着一些帐篷和德国式的旧式木制军营,木制军营的墙壁上,反万字和鹰徽下,还保留着色彩浓重的一幅幅宣传画,画着魁梧的德国青年和满面笑容地握着大杯子喝酒的老头儿,还有光着双腿的农村女孩。
许多曾来到这里的国防军官兵为了炫耀自己曾到过这个“圣地”,在墙壁上写着他们的姓名,“滨海省新泰安中士谢良存”“共和中华阿尔泰省一等兵格林?索普斯。”之类的字样随处可见。几名千士兵正在兵营里等着派到一个个师去补充战斗伤亡,他们在十一月的泥泞中闲逛着,不少人总是吵吵嚷嚷的大声抱怨着,和中国人所表现出那种克制的平静状态截然不同。
王曾泽站在帐篷门口,凝视着外面一片铅灰色的天空,天空中正下着大雪,一些士兵穿着作战服,兴奋在那里扔着雪团,打着雪仗。这个兵营对于习惯了国内设施齐备兵营的士兵们感觉有些惨无人道,唯一能与他相比的或许只有蒙古或突厥斯坦的牧场,只不过那时那里关的是牲畜,而现在这里关的是国防军士兵,一群风华正茂的年轻人。
“哎!步兵!”年轻的张宗生在帐篷边叹息道,声音显得有些辛酸。
“他们把我派到东南大学去学两年,说我从那里出来就会成为一名军官,谁知道后来他们改变了主意,整个事都停了下来,真见鬼!在东南大学学了两年,还是步兵里的一名列兵!这算什么军队!”
“嗯,根本就是蛮不讲理!”赵咏明在一旁不无同情地说道。
“你应该给你家乡的参议员写封信,告诉他们现在国防军正陷入一种混乱之中!当然如果你认识什么人的话!”
“认识什么人?”张宗生摇了摇头,“我认识的人够了!要不,你想我怎么能进东南大学,可是,停止晋升的决定做出后,他们也帮不了忙,我妈都差点急死了。”
门旁的王曾泽的苦笑了一下,转身朝着的赵泳明看去,看他是否在戏弄这个东南大学的年轻人,赵咏明是一名取得通用机枪操作资格的机枪手,尽管他是从上海的国民住宅区出来的,但看来他还是真心实意的替这个重庆来的少爷惋惜。
“哎!”王曾泽插了一句话,“也许战争明天就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