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奋斗(校对)第611部分在线阅读
见不断提及东方占领区,“当事人”东方占领区事务部长阿尔弗雷德·罗森贝格再也无法视若无睹,站起来发言。
“元首,中国人的渗透和侦察,占领区安全部门已经接到大量报告,自我们释放全部中俄人员后,中国间谍、特种部队在占领区内活动异常频繁,而且大量并不效忠莫斯科的俄罗斯地下抵抗组织倒向帝俄。有充分证据表明,中俄两国情报机关为其提供军火,两国特种部队负责训练。过去半年,东方占领区抵抗军发展成庞大的军事力量,对东方占领区安全构成严重威胁,至少在抵抗军被剿灭前,东方占领区必须保持不少于100万帝国警察与党卫军,确保安全。”
三人先后提到东方占领区问题,希特勒摆摆手道:“我明白,之所以对中国忍气吞声无非是想避免敌对,但是我们清楚的看到,中国像犹太人一样,背信弃义、见利忘义、趁火打劫、利益至上。毁灭英国后,借助美日仇恨,向美国伸出橄榄枝,当德国战胜苏联后,断然决定帮助帝俄实现统一。趁火打劫是中国人的秉性。可以预见,很可能会为利益和英国和解,德国只是中国人的筹码。中国这个卑劣、下贱民族唯一擅长并喜好的就是反复无常,东方犹太人和欧洲犹太人完全相同,而且更隐蔽、更无耻。”
此时,希特勒再次陷入自己臆想的种族观。对中国人,希特勒内心充满嫉恨。嫉妒成就,尤其是趁火打劫的技巧。仇恨苗头起源于中国不断批判德国“种族主义”,中国公然宣布取消两个本国民族公民权,并将其改为“归化族”,竟然道貌岸然的指责德国。最可憎的是,中国先是拒绝希特勒提出的联盟要求,接着又道貌岸然的拿着解放亚洲旗号向英美宣战,把侵略称为解放,而又称德国为侵略者。纯属双重标准,信奉双重标准的犹太式国家太令人憎恶了。
“元首,我有必要汇报……”包括希特勒在内诸人注视军备军需部长施佩尔,等待他的高论。
“目前,恶化德中关系殊为不智。”
坐在菩提树下大街苏联大使馆办公室,莫洛托夫正准备动笔给朱加什维利写报告。莫洛托夫一个细节紧接一个细节回忆下午与里宾特洛甫会面过程。德国正在全力准备进攻英国,显然,相比苏联安危,德国更想打下英国。但是德国阐明,不会坐视盟友遭受入侵,这是个令人欢欣鼓舞的信号。
莫洛托夫皱紧眉头苦苦思索,向德国寻求帮助的建议是自己提出的。在飞往柏林期间,朱加什维利同志亲自前往机场送行,莫斯科期待德国人帮助。
“只要能维系苏联存在,即便与魔鬼合作,也应该去尝试。”朱加什维利期待好消息,但下午会谈结果是喜忧参半,一方面德国人已经意识到中国威胁,另一方面又不愿意过早与中国敌对。
“过早……”莫洛托夫思索里实特洛甫透露出的意思,紧皱的眉头突然舒展。
“对,就这样,只要……他们一定会接受。”莫洛托夫想通关节,喜不自胜。里宾特洛甫透露出很多非常有价值的情报。德国显得对中国忌惮颇深,德国更愿意身旁躺着个受重伤的苏联,而不是拥有庞大工业力量的中国,一旦与中国接触,是德国的噩梦。
“必须进一步刺激德国人的敏感情绪。”莫洛托夫文思如泉涌,很快完成写给朱加什维利的报告,又仔细审查一遍,报告中将自己对柏林的分析和应对策略写的清清楚楚,只需得到莫斯科配合,如果奏效,苏联就有救了。午夜前,将报告用密码电报发到莫斯科。莫洛托夫并没有回德国外交部提供的酒店,直接在大使卧室中休息。
大使馆地下室密室内,十几名苏联间谍准备人民委员需要的东西。
“明天上午,希特勒就会接见自己,希望莫斯科已经做好了准备。”莫洛托夫躺在床上仍然不断构思明天与希特勒会面的细节,刺激以“神”自居的奥地利下士的方法。
“让他最害怕的变为现实。”
第265章
公平
几千年来,中国古代皇帝以及地方官员均集立法、行政,司法大权于一身,造成权力滥用,集权容易产生独裁者,恰恰是清末共和革命后,国内仁人志士不愿看到的。分权成为共识,根本目的是避免产生独裁者。
三权分立,是引自欧美的词汇,是国人过去二十余年深有体会的一个词语,是共和中国政治制度的原则。核心是立法权、行政权和司法权相互独立、互相制衡。行政、司法、立法三大权分属三个地位相等的不同机构,三者制衡。
飞机飞过西北时,有两个醒目的航空地标,一片方形绿色森林是“中央公园”,另一个是白色共和广场。广场是共和中国的政治心脏,它还有个大家耳熟能详的别名“三权广场”。它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中心广场,占地44公顷,东西宽500米,南北长880米,地面由经过特殊工艺处理的白色花岗铺成。
以白为主色的花岗岩条石中间杂淡青,之所以选择这种特殊的色泽,是提醒广场周边的政府部门官员清清白白做人、清清白白做事。环绕广场的是中国的政治核心,国会居南、国务院居北、司法部居西,与政治无关的国会图书馆居东。因三权集于广场三侧,才被人戏称为“三权广场”。
相比浓浓东方建筑色彩的国务院和国会,居北的司法部大楼,没有一丝东方建筑色彩,完全属于现代建筑。司法部大楼前伸出九块弧形水泥板不断流水,意寓人民在流泪,泪落入大楼前“泪海”,时刻提醒司法官员关注人民疾苦。
“人民在流泪。”15楼司法部长办公室,舟冠升透过落地窗望着司法部楼前“泪海”浓眉紧锁,双手抱于胸前,舟冠升发现自己处于两难之境,之所以接受总理任命,出任司法部长,因无法忽视人民疾苦,而此次……
横“泪海”而卧的“苦桥”另一端,报社、电台、电视台新闻记者焦急等待司法部对国务院未获授权擅自出兵苏俄的决断。
政治斗争是西北主流,即便在野党无法改变复兴党执政的事实,仍然无所不用其及动摇复兴党执政根基。国会通过“恢复自由行动”决议,取得军事授权前四小时,总理却发布国防军进攻苏俄的命令,引起轩然大波,在野党群起而攻之。西北市的政治风暴完全取代了前线消息,成为报纸、电台、电视台主流。
有人宣称这是“独裁征兆,袁逆再世”一些在野党议员甚至宣称,中国已经到了“爱国者总动员”的关键时刻,否则笼罩中国的独裁阴云,将会成为倾盆大雨。西北市甚至全国的一幕幕丑剧,让舟冠升摇头叹息。所有人都紧盯司法部、高院、国会,冠冕堂皇的战争,在政治利益左右下,成为肮脏的政治角斗,司法部同样沦为政治斗争工具。
但舟冠升对此亦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就是中立,但愿今天,高院裁决能平息风波。
“部长,高院驳回对国务院提前展开对欧俄军事行动违宪的指控。”
“知道了。”高院作出的裁决并不意外。
国务院的确没有宣战权也未获国会授权,但中国与苏俄不是邦交国,不承认苏联的存在。最重要是,国务院有共和十年国会“鉴于欧俄极权威胁,国务院可采取任何灵活境外军事行动,避免极权主义威胁共和中国政治根基”的授权。灵活军事行动,是国务院针对苏俄在中国散布极权主义的威胁,要求国会通过的授权。从而方便国防军在欧俄采取军事行动,达到消灭威胁的目的。
国防军四大军种、特种部队及空军,对苏俄训练营进行过多次攻击、轰炸,此次不过是适当“放大”而已。但这个长达数十年,甚至被人遗忘的授权,却成为国务院和总理的护身符。总理出人意料,以异常强硬态度,拒绝前往国会接受“肮脏而可耻”的政治质询。
“国务院有什么反应?”联系到总理的强硬,舟冠升隐隐感觉三权广场上还会上演政治风暴。
“总理办公室发表声明是最高法院的判决。”
“仅此一句?”舟冠升惊讶地盯着秘书。
“仅此一句而已。”
……
司马肯定地看着儿子,笑着走了一步棋。
“你就不担心?”彼得诧异地看着父亲。初时以为父亲将面临前所未有的政治风暴,一夜之间,父亲成为新皇帝代名词,有些人将父亲举动联系上俄罗斯帝国,认为父亲正准备改变中国共和国体,将人民共和国改为帝国。然后与俄罗斯合并为中俄帝国。好事者,甚至拿出前皇室内务大臣波特金伯爵私人日记,证明可能性,因为他曾向父亲提出过类似建议。
自己来西北前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要求国务大臣制定中国发生政变的应对方案,而母亲只是笑笑,让国务大臣不要理会,说父亲自然有应对之法。甚至督促自己提前来西北陪陪父亲。过去三天,父亲除去拒绝前往国会接受质询外,稳如泰山。
“父亲,不需要还击吗?”外祖父的经历让彼得坚信,对待任何挑衅沙皇必须及时给予最坚决的回击。二十二年来,被视为“铁娘子”的母亲先后十五次解散国会,就是要向反对者证明她绝不会妥协。父亲性格恰恰与母亲相反。
司马摇摇头,“还击?翰云,中国和俄罗斯欠缺的并不是对政敌的强硬反击,而是宽容与妥协。”
“父亲,家族悲剧告诉我,任何妥协,代价可能是更多人的生命。”彼得固执己见的坚持多年来形成的绝不妥协的观念,血的教训总会影响人的决断。
“就像对待他们一样?”抬眼看着长子,司马反问,心中叹息不已。皇家近卫军处决大量苏俄军官、政委及地方官员,甚至退役、退休军人,官员往往因过去的罪行被直接处决,而不是承诺的公平审判。
“父亲,当年皇室和贵族被全家枪毙。商人和教授被逮捕时,没有任何人接受过所谓公平审判,唯一理由是出身。”彼得反驳。
“所以,就要以牙还牙,是吗?”
“父亲,我曾向您解释过,绝不是胜利者对失败者的清算,而是正义的判决。”在国务院总理官邸空中花园小亭中,父子两人难得的产生了争执,在过去从未发生。争执无非是观念不同。
“彼得,极权主义政权是什么?”司马端起茶杯,询问即便学生也知道答案的问题。
“极权主义不同于以往历史上曾经有过的暴政,因为极权主义不是为了人类中某部分人的利益,而是彻底反人类,反对一切人性,反对所有文明。也就是说,极权主义统治者将自己纳入不属于自己的体系和过程中,不能自已,直至最后灭亡。极权统治者的行为,不是暴虐,而是野蛮,是人性中罪恶肆无忌惮的发挥。极权主义的野蛮本质,体现在力图对人性进行摧残和改造,恐怖不是其统治手段,而是其统治本质。基于此,中国学者齐克林才会戏诧地称极权主义政治为‘缺乏笑声’的政治。”
尽管对父亲的问题感觉疑惑,但彼得仍然认真的回答,回答是极为标准的标准答案。中俄小学生都知道这个答案,毕竟世界上唯有中俄两国处于“极权主义”国家半包围,警惕和阻止极权主义在本国发展,一直是两国面临的最重要任务。
“这只是一方面,极权主义反对静态制度约束,本质上是一种运动,根本特征是持续不断斗争,斗争,再斗争,永无休止。极权主义统治离开无休止运动,便将宣告破产,运动停止之日,就是极权主义毁灭之时。为了使斗争进行下去,需要不断制造所谓‘敌人’作为斗争对象。极权主义从开始运行,便走上不归路。”司马给出另一种答案。
“也就是说极权主义者仇恨一切既有制度,公开表现出对法律体系的敌意。”
“父亲!”
“彼得,消灭朱加什维利,还自由于俄罗斯大地,将来甚至日本也会……那时,我们需要考虑一个问题?极权主义因素是否依旧潜藏在现代文明中?极权主义幽灵是否会再次光顾我们的家园?”司马制止试图打断的儿子,并没有给他说话机会,而是向他提出两个问题。
“是的,当年他们没有给我们公平审判的机会,但我们和他们的区别在什么地方?极权与自由是吗?我们为了复仇变得像他们一样,用法律之外方式,发泄仇恨,那么彼得,到时不再是两个问题,而是两个现实。过去,在壁垒防线,我们的军人曾无数次说:这是中国、俄罗斯领土,你们自由了。这是我们的成功,不是吗?这是自由的成功。自由民主会大面积传染,尤其在同一种语言区,传播速度更加惊人。对自由的向往,则具有即使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力量,对此我们曾引以为傲,亦是我们赢得战争的根本。”
司马将手中棋子扔到棋盒中,盯着长子。之所以给他起个中文名“翰云”,是因为这片云永远也不可能回到自己身边,但作为父亲必须尽可能尽到责任。
“我们和朱加什维利有什么区别?就像这副棋,在朱加什维利眼中,所有人都是棋子或机器上的零件,可以随意丢弃、蹂躏、牺牲,而我们却将所有人视为棋手,最大区别是人性。”
“你先前问我,为什么不担心,因为我选择相信,相信民众明白我的清白,有人说我的成功源自金钱、军队,但我的成功、力量源自人民。朱加什维利用暴虐与野蛮逼迫军队为他卖命,现在,变本加厉的暴虐与野蛮不仅没有帮助他抵挡住进攻,反而导致前线崩溃。翰云,假如有一天,当俄罗斯重新成为囚笼……”
“不可能父亲,罗曼诺夫是俄罗斯人的家人,而不只是统治者。”彼得断然否认父亲的假设。绝不可能,俄罗斯仍是帝国,甚至未实施君主立宪,但俄罗斯帝国远比过去任何时期更自由,而且沙皇最根本责任是将国民视为家人,自己永远不可能像朱加什维利一样屠杀亲人。
“但现在呢?每天你的军队都在屠杀,不是吗?是,你可以说那些人负有原罪,你也可以说我不也批准了特别决议吗?但彼得,当你回到圣彼得堡时,人民需要的不是复仇,是迟到的正义。”
“迟到的正义”,父亲这五个字让彼得感觉震憾。
“当他们看到沙皇像朱加什维利一样,把那些人拉到刑场上处决时,一时仇恨得以发泄,会高兴、哭泣,但之后呢?他们看到与朱加什维利并没有不同的沙皇,无非是领袖变成沙皇,朱加什维利变成罗曼诺夫,如此而已。”司马警告。现在的俄罗斯不同于过去,虽然中俄帝国是幻想,但俄罗斯帝国永远无法摆脱中国的影子。
无论伊尔库茨克的俄罗斯或圣彼得堡的俄罗斯。伊尔库茨克俄罗斯贵族二分之一是中国人或有中国血统,未来圣彼得堡只会更多。苏德战争让俄罗斯失去三分之一人口,2000万男人阵亡于苏德战场,统一后的俄罗斯比共和十年更需要人力输血,国务院国策研究所制定输血计划,用住房贷款、就业贷款形式,鼓励国防军退役官兵与驻地俄罗斯女人结婚。
俄罗斯战局顺利超出想象,甚至在上次兵败之地喀山,尽管朱加什维利叫嚣,将在喀山让中帝国主义侵略者和他的走狗尝试到新一轮喀山惨败,但60万苏军在国防军与近卫军发起进攻前,就犹如人间蒸发,消失了,只留下普遍地坦克、大炮,喀山不战而下,获得解放。即便如此,司马仍然签署命令,在未来三个月将多达150个师调往欧俄。
军队不是为了与朱加什维利作战,而是为了向俄罗斯输血,150个师只需要一半人娶俄国老婆,俄国就会被改变。即可以缓解国内人口压力,又可以染黄俄罗斯,两全其美。未来俄罗斯是黄色的,至少是黄白混和的,这一点不容置疑。这也决定了俄罗斯将是中国未来最重要、最亲密的盟友,盟友必须是稳定而牢固的。
“之所以审判他们,是要让人们看到秩序与正义,一部分人用苏维埃法律去审判,就是为了让所有人看到,这不是胜利者对失败者的清算,无关复仇,只为正义。当然,只是针对一部分人,毕竟许多人性措施在苏维埃法律中没有相应条款,但是罪行却必须得到追究,所以就需要特设法庭审判,依据普遍通行原则,即人性。”
瞅着沉思的儿子,司马颇为宽慰。彼得只是被母亲幼年时灌输的仇恨所迷惑,欧洲皇室不同中国皇室,更多时候更注重对国民负责,而非将国民视为草民。
“用箭当用长,挽弓当挽强,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苟能制侵凌,岂在多杀伤?”临了,司马引用杜甫的一首诗,期许地看着儿子,自己说的再清楚不过,但愿他能够理解。
思索了半天后彼得抬头,父亲充满期许的笑容。彼得记起三天前,来西北前与母亲关于父亲的对话。
“很多人说父亲是阴谋家,西北政局变化,实际上是父亲酝酿阴谋,因为战争快结束了。”
“绝对不是,你父亲最不擅长阴谋,甚至反感阴谋,俄罗斯帝国在对华外交上获利颇丰,正是因为妈妈我比他擅长阴谋,他喜欢阳谋,所以我们只能占到小便宜。”
“阳谋?”
“他在多年前曾说过,所谓阴谋就是设陷阱,无中生有。其中高下,就看你设置的陷阱高不高明。不过再高明的陷阱都有致命伤,只要让人看穿,阴谋就一文不值,所以凡阴谋必有破绽。而阳谋不同,阳谋是把一切都放在你面前的计谋,它没有隐私,没有秘密,一切都是透明的,所以没有破绽。实施者只要把握方向,借势而动,用必然发展达到目的,就像洪水决堤,谁都知道挡其前必死无疑。举个简单的例子,我们和朱加什维利争民心,朱加什维利明知给予国民四大自由、终止集体化政策,恢复民众私有财产是争取民心的阳谋,可他没有任何应对办法,因为如果照做,只会败的更快,因为统治基础不同,只能硬撑以图侥幸。”
“真正无懈可击的计谋一句话概括就是,你明明第一次中计,如果再来一次,你还是不得不中计,他正是用此赢得中国,还有俄罗斯。”母亲提起父亲时颇为懊恼,彼得无奈叹息。父母是世界上最奇异的爱人,彼此相爱但无法相守,又为彼此国家算计对方,母亲用阴谋为俄罗斯争取利益,父亲却用俄罗斯无法拒绝的帮助,达到控制改变俄罗斯的目的。
“父亲的意思是……”
“给予公平审判,彼得,即便天塌,也要主持正义。俄罗斯人为了迟到的正义,等待28年。”司马点着心脏微微一笑。审判是公平的?从来不是,即便中国追求了几十年公平,但公平仍然只是个梦想。
“父亲,你会看到公平审判,不是为了复仇,而是为了正义。”彼得想通了,迟到的正义比复仇更具威力。
苏俄法律比帝俄罗斯法律更残酷无情,或许是父亲要求俄罗斯选择苏俄法律审判的原因,母亲心知肚明,所以未加阻止,希望彼得自己领会。很多时候,并不一定要用表面铁腕,妥协并不见得更宽容,就像,所谓无私援助。
司马很欣慰,儿子能领会其中道理。
身后传来脚步声,“总理!驻德大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