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奋斗(校对)第2部分在线阅读
高传良一见眼前这年轻人要自己的表脱下连忙制止到,光看这表的模样,高传良心里就估了个至少30块大洋的低价。看眼前这少爷一副轻财的样子,高传良开始有些确信这少爷,恐怕是大城里的大少爷出身了,有点不经世事的味道,可怎么也想不到,其实这表不过是几十钱块的地摊货罢了。
“先生,要是你信的过本店,这表暂当于本店如何,这钱小老儿替你出了。”高传良心里认定所想,连忙止住年轻人的动作想帮其保住这种自己没见过的钟表,和大户人家结个善缘是个不错的买卖。
“啊!不用!不用!”
司马一见眼前这个刚才帮自己人要把这手表当在自己店里,连忙想拒绝,但是却苦于一时想不到什么好的借口,却也不想让这老人吃这个亏。
“来祥,去从柜上支十块大洋给麻六。”高传良一见眼前这少爷拒绝的模样,误以为这少爷可能觉得自己想污了他的手表,只感觉老脸一红大声叫着。
“这钱今我替这少爷出了,不要你押手表,还望少爷千万不要误了小老儿的意思。”高传良把一封银元给了麻六后对司马解释道,天低下任人都知当铺的人大多手毒心黑,告低当高卖挣钱,看来这少爷也是这么想了。
“老……老先生误会了,我……”见眼下这场面一时间司马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司马觉得自己记忆中好像还没有碰到过什么样生意人会这样帮一个外乡人,心底只剩下了些许感谢之意。
第3章
机械表
“老板,你这有机械表没,不要那种自动的。”司马在市里的批发市场转着,已经看了十多家批发店都没看到合适的手表。从西元1915年的时空一回来从网上查了一下发现手表直到西元1918年才发明出来做这个应该会有些市场。司马稍做休息后,就开始为刚发现的这条财路作准备,可是一到批发市场才知道,机械表这东西眼下并没有什么会戴而想找到那种合司马心意的手表也很困难。
“机械表?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那有人戴那种表。”忙着的店老板甚至都没有转身就一口说道。不过看口气也觉得蛮奇怪的现在竟然有人来这种批发市场来买什么机械表。
“靠!买块表都这么难。”司马看看时间差不多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再过两小时就要去上班,可直到现在都没买到一块合适的手表,想想一块能值十多块大洋,拿过来换成RMB那可就是上千元。这可是百分之几千的利。
“老板,你这有机械表没有?”司马看着这个挂着各种石英表、还有其它电子钟表的店面,几乎失去了信心,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司马问道店老板。
“呵呵,你算来对地方了,别的不说单说手表这整个批发市场没有比我这更全的了,咱们这夜市上卖的表大半都是走我这出的货。你看这几种怎么样?”老板说话间拿出几块手表出来。
“嗯!我来看看。”话说自己对这些手表并不知道什么好坏之分,看着老板拿过来的几种机械表,首先排除了几种那种假镀金的冒牌名表,那东西根本就是样子货,在那时候金银表满处都是的地方根本卖不了几个钱。得益于中国现在杂乱的市场这些手表大都要不是冒牌,要不是你根本不知道的什么杂牌,而大都依靠他人代工的表壳上也没有注明品牌,再适合不过了。
“这几块表什么价。”司马稍做挑选后,选中几款不锈钢材质的手表其中两款是皮质表带的对表,“这种看来闪闪发光不锈钢表在那会应该能卖上价吧!”司马暗暗想到。
“呵呵!小兄弟好眼力,这几块都是不锈钢壳的,都是过去的大厂货,这个75,这个个最低90,这个120……”店老板指着司马挑中的几块表说道。
“老板,我买的多能不能给便宜些?”司马算算自己口袋里的钱按这个价差不多能买30来块手表,要是拿过去一块能卖20块大洋到时自己差不多能挣几万块。
“这已经是批发价了,要不这样给你打个9折,你看怎么样?”店老板估摸一下说道。
“成!就这个价了。”算了一下自己将会取得的可观的利润,司马显然没有在价格上和店老板过多的纠缠。很爽快的按报价买了四十来块手表。
看着老板把手表打成一包。连忙朝自己的那辆750摩托的边斗里一扔。啊!这些都是钱啊!40来块手表,怎么着也能卖个几百块大洋吧!发财了!
在去公司仓库的路上很难得的半年来第一次给自己的750挎子加满油,今个晚上可得靠他代步不是。挣到钱以后再骑这挎子也不用担心油钱了,回头可以把在淘宝上发布的出售750挎子的信息删掉了,毕竟好日慢慢来了,春天到了。
从未见过的东西总是会引起人们的好奇心,当一辆亘古以来第一次出现在孔家庄边斗摩托车出现孔家庄的集市上时。孔家庄集市上的所有人都被这个嗡嗡做响的铁家伙给震惊了,虽然地靠京绥铁路边离张家口不过几十里地。
是作为一种在欧美也仅只是少量存的摩托车,孔家庄的人没见过也属正常。人们很是好奇这里什么物件,不像火车靠烧煤的火车头带着而且是只能在铁路上跑,不像马车要靠大马在前头拉着。一时间,整个孔家庄上生意人也好普通老百姓也罢双眼都盯着这个轰鸣作响的三轮物件,而坐在这个物件上的那个人自然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
身黑皮衣。脚上踏着皮鞋,头上带着顶黑色的帽子“聚脂制成的M36头盔”,还带着副罩眼的眼睛“风镜”。当这个怪物件在注人的注视下停在“高记当铺”的门前。司马将吐了灰土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带丝巾由围住脸,只顾得沉浸于发财的美梦中却忘记在这种土路上骑摩托行进所扬起的灰土。拍拍已经显得有些土黄色的黑色皮衣,这时才看到上次帮过自己的那个高老板正站在店前打量着自己。
“啊!是他。”虽然那人脸上布满灰土,但是麻六还是一眼认出了这个骑着这个怪物件的人就是自己上次敲榨的那个外乡人。看着这人拥有的这个怪物件,麻六开始后悔起来,看来这人十有八九是城里的大户人家的少爷了,要不然那里能弄到这物件。
“高老先生,上次多谢援手,这次晚辈稍备些许时新鲜水果了表寸心还请笑纳。”司马从挎子的边斗里拿出一个装着香蕉、提子之类水果的果蓝对着站在店前上次对自己施以援手的高老板说道。
“客气了,客气了。来详去烧些热水,走后堂说话。”高传良待看清眼前这个像从土里钻出来一样的浑身带土从那个怪物件上下来的年轻人是自己上次相助的那个大户人家的少爷时。虽然对他这次造访很高兴,更何况眼下整个孔家庄人的都在远远地看着这个年轻人和他的这个怪物件。
在接过他手中的水果时打眼一看,那个黄色的水果竟然不认识是什么水果而另外几串葡萄也令高传良大感意外,葡萄在口外也是常见水果。但是在这时节恐怕葡萄树也不过刚挂叶罢了,心中不禁对眼前这少爷三月(西元1915年5月初为太阴历3月底)里竟然能弄至葡萄感觉好奇,想来这位少爷为了准备这份“薄礼”可算是费尽了心思,果然不愧是大户人家出身。
因为热水需要现烧的原因,稍待一会店里的伙计才端来一个盛着热水洗脸盆,司马洗脸时注意到盘边挂着一条新布巾看来是高老板特意准备的。洗罢脸,才与高老板一起进了后堂。一个心存感激一个刻意奉承一时下来两人倒也相谈甚欢。
“大少能这么看起小老儿,小老就托大叫大少声贤侄了。”
“应当如此,应当如此。”
“如此还请世伯一定将这份薄礼收下。”司马从口袋内拿出一个早已准备包装精美的手表双手奉上去。
“这……这如何是好,这份礼太重了。”
高传良一见是块洋表不禁大为激动,虽然没见过这种新式洋表,但是大儿子结婚时女方嫁妆就有一块怀表,从张家口洋货店里花了几百块大洋才买到。这块表怎么着也得200块大洋才能买到吧,想到一出手就是几百块大洋的东西。高传良不禁感慨大户人家接人待物的方式,难怪红楼梦里有刘姥姥进大观园之说,这恐怕就是小户人家和大户。
“这……如何当得。”虽然心下对这块洋表很是喜爱,但是高传良仍旧坚持推辞,免得给眼前这位大少留下贪财的印象。同时高传良在心底暗暗佩服自己的眼光,上次仗义疏财虽说其后有些后悔但是眼下却证明自己的眼光是非常不错的。十块大洋能让自己和这样的大户人家搭上关系再值不过了。
“世伯,还望收下,小侄还有一事相求。”眼见火候差不多了,我便开始按原本设想的步骤走了起来。
“哦,不知道大少有什么事。”高传良一听不禁有些紧张,眼前这位少爷会有什么事会求到自己。
“不知世伯是否愿意代理张绥一带这种手表生意。”司马喝了一口茶轻声说道。
“啊!”高传良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眼前这位大少竟然要让自己做这种洋表生意。这……这!等待答案总是会让人心焦,虽然说这句话时语调显得很平和,但是实质上司马此时的内心早已经紧张万分,内心深入几乎向每一个所知的神佛乞求保佑。
天知道司马在西元1915年这个时空不过仅认识眼前这个做当铺生意的高老板,要是一块表一块表的零卖那一天六个小时的时间那里够用。再则在孔家庄这种小集怎么可能能卖掉这种手表。虽然知道沿着铁路朝东不到四十里就是张家口可是到了张家口自己又卖给谁。
“应不应该做?这司马大少明摆着是想借洋货生意送一场富贵给自己,兴家现在在张家口做着生意。兴邦也差不多能独当一面,让他到山西开铺,到时!”高传良第一次发现富贵离自己竟然这么近,虽然不知道这种洋表的利如何但是高传良这知道这东西绝对价格不菲买它的也都不会是穷人,这些人的钱最好挣。
“如果高老板觉得有风险的话,这四十三块手表可以先在你这寄卖。货完结款。”司马见高老板仍然是犹豫不决的样子,于是便抛出自己的底线。
“啊!大少!这!这!”高传良再次被司马的条件击倒,高传良此时早已确信大少是明摆着想送一场富贵给自己,可是未免这富贵来的有些……虽然心下仍旧有些怀疑,但是高传良一想到未来的大富贵几乎是强忍住呼吸答应了司马的“请求”。
在双方找好公人做了定约签好字划好押,无论是高传良还是司马都是深喘一口气,对于高传良来说高传良确信自己用十块钱拾到了一场大富贵。对于司马来说,司马只是找到了一条发财的捷径罢了,定约时双方并未商定货价,高传良按市定售价提利四成。当高传良看到这一条时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珠子,但是心下却有些后怕,眼前这大少竟然能放心到这种地步。不是有所依仗就是脑子有毛病,虽然高传良坚信眼前这位大少绝对是前者。
第4章
贵人与暴利行业
“高老板,今天可是风光啊,不知道高老板什么时候结识这么一位贵人。”孙家庄火车站站长也就是司马碰到的个无赖的姐夫孙铭礼,在那辆怪异的物件和他的主人一起离开后,进了高家当铺对着满面红光的高传良说道。
“呵呵!不敢不敢!托您的福。”高传良面带红光笑逐颜开地说道,的确如果不是眼前这位孙铭礼的那个小舅子恐怕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和那位大少结识。的确是托他的福啊!
孙铭礼一听不禁脸上一热,孙铭礼当然知道眼前这位高老板指的是什么“福”。当时那辆洋车进了孔家庄时孙铭礼就在街头饭庄里做着,曾经在天津那样的开埠城市呆过数年的孙铭礼一眼就认出那是很少见“汽车”。
那东西一辆得近万大洋根本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来的。见那车主进了高家当铺本想上前借着和高家也算相熟的名义去套套近呼,可没曾想这时麻六过来把事一说,当时孙铭礼就恼的狠狠甩了一个耳光给麻六。想到麻六明不白的就得罪一个贵人如果那个贵人再记恨上自己,孙铭礼就感觉有些担心那些个贵人想弄死自己这种小人物再简单不过了。幸好麻六来了要不然孙铭礼一想如果自己冒然前去,被高老板一介绍恐怕……
“还请高老板帮忙。多多帮忙。”孙铭礼连忙恭声说道。
“孙站长不必担心,司马大少那种身份的人不会计较这些事情的。”
见眼前的孙铭礼如此恭敬高传良觉得腰杆子猛地一硬,过去可都自己对这孙站长这副样子,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终于轮到自己了。
“多谢,多谢!不争气的东西还不快滚进来给高老板磕头赔罪。”孙铭礼道谢后对门外大声喊了一句后,麻九果然如孙铭礼所说一般几乎是滚了进来,一进就跪倒在地“咚咚咚”就是数个响头口中大喊“大人不记小人过、饶命”之类的话,双手奉上了一封大洋。
高传良看麻六这副作态,不禁摇摇头这种无赖与他计较那么多做什。双手推过麻六送来的大洋说道:“好了好了,全当一次教训吧!这钱是大少赔的,只要你不出现在大少面前,以大少那种贵人是根本不会记起这种小事的,莫再提了。”
对于麻六这种人高传良宁可吃亏有时也不愿意得罪,如果没有这个无赖恐怕自己根本没办法认识大少。话说这麻六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高老板,这洋表不错啊!款式新、做工精美。定是那位司马所送之物了。”孙铭礼两眼放光地看着桌上那块手表说道,在天津那种一半是租界满是洋人的开埠城,虽说也算见多识广,可是像眼前这种洋表孙铭礼还真未见过。恐怕是欧洲的最产款式,怎么着也得200多大洋。那位大少出手可真够大方的,心下不禁暗叹眼前这高老头的运气。
“呵呵!正是!”高传良不无得意的学着大少所教的模样把手表钢带打开系在手腕上,余光能看到眼前这孙站长的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手腕。
“不知高老板是否有问,这种洋表是那个洋行所售?”孙铭礼想起过几日便是路矿公司经理生日,如果价格合适买一块送去倒也不错。
“怎么?孙站长有兴趣。”
一听眼前这孙铭礼想买这手表,高传良来了精神,虽说知道这种洋货很受欢迎,但是自己毕竟是个外行人,眼下这个孙铭礼却不是一般毕竟在天津那种大城呆过数年见过市面,如果他愿意买当然再好不过了。
“268!再多兄弟真的没法了,还请高老板多多帮忙。”孙铭礼暗自心痛自己的几百块大洋,说出自己能接受的价位。虽然作为一个小站站长收入不错,但是260块大洋也相当于其三个月的工资。
“哎!还希望孙老弟保密,这个价为兄可是一分不挣,大少给我的进价可就是这价了。”
高传良在心里算了一下,那种银质的怀表一块不过200大洋,这种表卖260块大洋应该不错了,大少应该不会责怪吧!取利四成那自己可不就是这一转手就挣了足足100块大洋!这!这!一想到这个数字高传良只感觉呼吸有些急促,只是一转眼功夫就挣足了自己过去一个月才能挣到了数字,这!这挣钱也太快了。
等待总是让人心焦。对于现在的司马来说现在的每一分钟都像是饱受着煎熬,虽然知道高老板需要时间来卖出自己给他的那四十三块手表。但是对未知未来的等待总是一种煎熬,司马感觉自己的耐性正在随着时间而慢慢流逝,内心却发的焦虑起来,也许是因为对金钱的渴求度太高,否则不会像现在这种焦虑,司马很想以一种无所谓的心态去看待这件事。但是无论是深呼吸或是嘴对着信封不停的呼气,再吸气,也无法使自己的心冷静下来。
迫不得已最后司马只得找到一在医院工作的朋友开了瓶安定借助药物的作用让自己冷静下来。整整一周下来司马感觉自己整个人已经是心力交瘁,原本并不明显的黑眼圈此时已经非常明显双眼满布血丝,面对着镜子司马很难相信自己竟然会变化这么大,那怕年前被单位开掉时自己也不曾像现在这般。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时空异常点每天都会再次准时再次出现,如果不是经常扭痛自己的掌心司马甚至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仍旧是在梦中,那怕是梦司马也不愿意醒来。过去在机关单位时被人捧的感觉、机构改革后下岗时众的眼神总是不停的出现司马的脑海里,现在的这一切对司马来说更多的是一个翻身的机会,司马甚至想起当自己接受朋友介绍的这份仓库夜班看守的工作时,朋友那种有些怜悯的目光。
又一次的午夜0点0分,那个光点又一次准时出现在建成于上世纪80年代的2号仓库。司马尽可能平缓自己的呼吸,发动起摩托车距离上次进入西元1915年的空间已经一周前的事情了。司马只希望能够像自己想像的一样,哪怕那几十块手表只卖了几百块大洋也行。750摩托车缓缓地驶进入光圈带动着光圈产生绚丽的波纹,感觉到身体一阵麻麻的灼痛感后,西元1915年的口外荒原再次出现在司马的眼前,一如以往一样,荒丘上杂乱的荒草、蓝的让人心醉的天空。呼吸着散发着青草香味有些发甜的空气,司马有一种想在这定居的冲动,但也仅只是一时的冲动罢了。
“少爷,您终于来了,这两天我一直在等您。”高传良难以抑制自己内心激动一见到司马再次骑着他的那辆“摸拖”的到来就急急忙忙迎上去说道。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司马骑在摩托车上并没有下来看着有些激动高传良,心底不安的打着鼓,心下做好打算如果一出事立马就跑,相信自己放开速度他们应该追不上吧!心下做着这样的打算摩托车当然不能熄火。嘴角的余光开始打量起孔家庄这条并不宽敞的街面。为自己的逃跑规划着路线。
“少爷,这里说话不方便到后堂说话。”高传良看了一下四周低声说道。
“什么……”高家当铺的后堂传出一声有些激动的声音,看着高传良有些怪异的眼神,司马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连忙调整心态放缓呼吸才算平静下来。但是自己的事情自己明白司马感觉自己此时的心脏恐怕是在以每分钟160次以上的速度在那高速跳动着。
“你确定是一万零五百六二块?”司马试着用有点平淡的口气问道,但是天知道司马自己甚至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少爷,这是账本,上面记的十分清楚。”高传良虽然对刚才司马少爷的表现有些奇怪,但高传良自己都仍然沉浸在难抑的兴奋中,自从卖掉最后一块手表把那几百块银元锁进箱子里。
高传良整整两天三夜没睡好面对着一万多块现洋的冲击高传良不止一次的动过卷款逃走的念头,但是一想到自己推测的司马少爷身后的家族,高传良就再也不敢动这个念头。更何况以后会挣更多的银子没有必要舍个西瓜拾个芝麻,但是接下来高传良更是寝食难安了,毕竟口外不比口内。
口内都曾不止一次听说土匪洗劫大户人家的事情更何况是口外,为了这一万多现洋估计这口外几十股马匪都会像嗅到血腥的狼群一样围上来,到时别说高家恐怕整个孔家庄都会被血洗。那个装着一万多现洋的箱子被高传良放在床下借着生病的名义几乎是每天吃住都在床上,每天都会从床板上特意挖开小洞里盯着银箱。
“少爷!这……这太多了!”高传良不敢相信司马少爷真的按当初定约上写的那样按四成分红提给自己,四成分红足足四千二百二四块现洋。虽然几天来高传良自己计算过无数次,这个数字早已在脑子里不知道默念了多少次,但是当司马让他从银箱内清点出四千二百二四块现洋时。高传良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只是几天的功夫就挣到过去需要将近十年才能挣到的银子,高传朗甚至感觉自己的嗓眼有些发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