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奋斗(校对)第17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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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老板,造烟也是门学问,如果只是制像大街上卖的那种吸着像草的烟,当然不需要发酵室给烟叶发酵,可是要是想制好点的烟就需要这种发酵室了。人家大厂里头库仓容量充裕,大部分烟叶储存期较长,不需要采用人工发酵,经过自然醇化,就能满足制卷烟要求。可是对小厂来说这发酵室就必备的了。发酵室就是一处房子,但是配有汽压力为每平方厘米3.2公斤、每小时供热75000大卡的散热器1只,可使室内温度保持在摄氏50°C以上。在每间发酵室的室外管路上,配备1只装有蒸汽、喷水龙头的调节箱,可以利用蒸汽喷射力把水柱喷散成雾状,用热风从发酵室进风口送入,使室内相对湿度达75%。每间发酵室还配有多叶或双进口鼓风机1台,与散热器和调节箱连接,用3匹马力的电动机驱动,使每小时室内巡回换气达9次左右。每间发酵室配备一套由温湿度自动控制仪,并装置了4只热敏电阻测温器,还可以在室外测得室内烟包的温湿度。我过去就是在烟厂干这个,对这了解比一般人多些。呵呵!要是老板需要,我那有发酵室的图纸,如果老板想要的我可以最低价帮老板搞到正经的大厂的发酵室图纸。”
  中年人详细地介绍着发酵室的作用,说实话还真是司马第一次听说发酵室。司马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向自己推荐这种发酵室,一个造假烟的会需要发酵室?司马还真的不太清楚。
  “碰到这种手里有两钱就想入行的傻帽,要是不蒙他,那可真的是上对不起祖宗下对不起儿女,中间更对不起自己了。”此时的司马在中年人眼中,就是一个浑身放着金光的有两钱的傻帽罢了。
  像这种发酵室那个造假烟的会需要,造假烟都恨不得用草当烟草用,谁会花大价钱去建发酵室。眼前的这个傻帽可真是傻的有些可爱,中年人算了一下虽说自己开了不到五十万,可是要是再加上这发酵室的图纸和设备,怎么着也能开到五十万以上吧!多少年没碰到这种想入行的外行人了,不蒙他才怪。
  生产卷烟的全套设备再加上发酵室的图纸最后司马和对方敲定五十三万GMB,这个价格并不算高,折成银元还不到一万元。在司马个人看来,好像是自己占了便宜一样,而在这个销售卷烟设备的中年人的看来自己可是交了运,蒙了一个傻帽,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最后敲定送货时间后两人皆大欢喜的取得各自想要的东西。
  “老板,这些天在国外跑的怎么样,咱们公司的下批铜锭有着落没?最近各地催货的都快把叶副总给逼疯了,就差没看在咱们公司门口要货了。还有最近向咱们公司代购这方面的业务量比起之前有所下降。但是我们已经尽最大的努力了,不过老板放心很快就是有起色的,毕竟全市数和我们公司和各类厂家的关系最紧。”
  说话的小李是司马开深蓝贸易公司的时候招进的第一批员工之一,现在深蓝贸易的营业范围主要代购各类物资、机械设备(虽然在纸面上会有数十家公司、或者数百个个人向其下单代购,但是实际上这些物资的唯一的采购商就是司马本人为满足口外工厂的需求需采购的。)同时因为老板的个人关系,每个月都可能弄到一批数量不菲的紫铜,而现在国内市场紫铜供应一直很紧张。
  “呵呵!小李最近你们可忙坏了,今个晚上我个人请客,大家到天然居去搓一顿,晚上KTV所有的消费全算我的。”虽然这几天以出外联系铜锭的名义并没有到公司来,但是司马还是很满意公司现在的状况,用叶文的话说全亏了公司上下的帮忙。
  对自己表弟司马再了解不过,如果说让他看着公司别出什么乱子,他一定能看好,但是想拓展公司业务,他肯定没有这个能力。一到公司查看一下报表后,司马就注意现在自己的公司不像早先那样所有下单定购实际上都是自己从左手交到右手里头,从报表上可以看出最近公司也接到了几百万的单子,看来是小李他们努力的结果。
第41章
混乱
  司马开办现在的这家深蓝贸易公司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掩饰仓库时空异常点的存在,至于这家公司是否赢利对司马而言并不重要,更何况账面上亏损还可以减免税。但是有时候生意就是这样,你做多了路熟了,自然会有生意找上门来送给你做。
  司马感觉很庆幸,至少现在自己开的这个用来打掩护的深蓝贸易应该是自己设立的几十家皮包公司中唯一的一家赢利的。至少这几百万的单子公司能裹住这个月的全部开支。虽然靠铜锭的出售取得的利润已经足够,但那是取巧得来的,和这几百万的单子肯定没有可比性。
  对于自己现在在深蓝贸易公司的这份工作,小李本人还是非常满意的,要知道在当今这个高失业率的社会,能找到一份收入不错的工作非常不容易,更何况小李本人也是一个没有太多工作经验刚踏进社会没多久应届毕业生,小李本人对不比自己年龄大多少的老板还是非常感激,至少他给了自己一个机会,一个展现自己的机会,这样的机会在很多大公司里并不见得能够得到,更何况一个二本毕业的学生也入了不了大公司的法眼。
  “老板,你这一失踪就是好些日子,我们倒可是忙的要死,这到底是谁的公司啊?你看看是不是给我们加点工资,也好给我们鼓鼓劲啊!”说话的是小芬,公司里的文员,主要从事文秘工作,因为司马对公司里的十几个员工,都非常宽松,甚至于在很多时候都有些纵容,更何况大家年龄不过都是相差几岁而已的同龄人,所以公司里的每个都可以毫无顾忌的和司马这个老板开着玩笑。
  虽然话是这么说,说着让老板加工资,但是大家都知道,自己现在的拿的工资在这个小城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了,远比在其它公司的工作的同学们要高出不少,所以刚才小芬的话也仅只是玩笑话而已。
  “这杯酒敬大家。这些日子大家没少忙,以后我在公司的呆的时间并不多,公司的事都交给叶副总了,但是主要还是靠你们,希望大家能配合叶副总的工作。”对于这家公司就司马个人看来只要他存在就行,只是一家打掩护的公司罢了,但是如果这家公司能够做好的话,显然又是一个最好的掩护,能做好这家公司,司马当然也求之不得了。
  “呵呵!老板,你就放心吧!有叶副总在,有我们,咱们公司一定会更红火。”虽然大家都不太清楚自己老板在忙些什么,但是也能理解,像这种贸易公司的老板,实际上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外面跑着,在公司人的眼里虽然司马不再跑着各种物资、设备的生产厂家,但是每个月千把吨的紫铜那可是硬生生老板自己一个人跑下来的,现在铜材的需求量很大,估计还没有那家公司每个月能弄到几百吨紫铜,这些全部都得一个人在外面跑,来公司的时间肯定不多。
  “饭也吃个差不多了,今天个晚上KTV,所有的消费都是我的,你们有朋友的话就叫上你们的朋友一起过来。今个晚上可别给我省钱,下次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上一次来KTV玩是什么时候?司马甚至都有些回忆不起来的上次是什么时间了,半年前?一年前?
  好像那时自己还是在机关里工作的时候,应该是了,好像那时自己经常来这种地方,好像从那以后自己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有时候总是事事无常,那时候自己还以为自己这一辈子永远就注定在机关那样熬下去了。那会自己怎么会想到会有那么一天呢?
  司马坐在KTV里看着小李他们在那疯狂的唱着、跳着,不时的会有人过来给自己的老板,也就是司马敬个酒。除了喝酒司马不知道自己还想做什么,司马发现自己现在好像对这些玩乐提不起了兴趣。看来自己真的被当年的那场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改变了。
  “嗨!司马,好久不见了!”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的声音让想一个人在大厅里坐会吸根烟,顺便再醒醒酒的司马浑身打了一个激凛,这个声音司马再熟悉不过,但同样再厌恶不过。没想会在这里的碰到她。
  “是啊!好久不见。”司马强装欢笑的勉强打了个招呼,可是司马发现自己的手明显的不争气,竟然在那不争气地颤抖着,是愤怒?是激动?或是恨意?可能是因为一切,但绝对不可能是因为——欢喜。那时的她的所作所为,已让司马失去任何理由再去怀念的理由,同样也找不到原谅的理由。
  “最近在忙些什么,像失踪了一样,怎么不愿意见到我吗?”没想她竟然会坐在了司马的对面,巧笑嫣然地看着司马。
  听着她话,司马心底不禁有些愤怒——见你!
  “见你?有这个必要吧!”司马吸了口烟说道,说出这话的时候,司马的心里有一阵快意,至少在看到她听到这句话后的表情的时候。
  “我们不是朋友吗?朋友之间的关心是应该的。”她缓了个神,轻声说道。
  “朋友?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再做朋友的理由吗?”人们说女人恨一个人会恨一辈子,人们常用这样的话来形容女人的小气,但是男人在有的时候,也许就是这样,至少现在司马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可原谅这个女人。
  “一个失败者,还配做您的朋友?我还真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这份荣幸。那我可真得谢谢您了。”司马发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拿着烟的手竟然不再颤抖了。自己的心里好像也平息了很多,没有了初见到她时的那么愤怒。
  “我……”
  “我可还得真得谢谢你,多亏您让我知道到了自己的能耐,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真的很谢谢您。”止住她要说的话,司马绝对是发自肺腑地说道,如果不是当初她在自己最失意的时候,狠狠又赶上来给自己来上那么几脚,恐怕自己还真的认不清,要不然自己也不会在后来接受那份显然有点儿掉份的仓库夜班管理员的工作,要是那样,自己怎么可能有今天。
  一个人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曾经他最亲密的人反而伤害他最深,每每想起的时候,司马仍然觉得自己的心仍然在隐隐作痛,恨一个人容易,原谅一个人很难,更何况是一个伤害自己至深的人。
  “您是有身份的人,忙人!您忙。像我这种失败者就不在这浪费您的时间了,再说和你坐在一起,给您掉份不是。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后,司马起身说道。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司马觉得自己全身猛一放松,有一种终于和过去作了一个了断的快意。
  这半年来,司马很多时候都曾设想过,如果自己再见到她的时候自己怎么样,有无数种可能,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会在今天这样的场合,以这种方式开始和结束。
  司马尽可能的让自己显然很高兴的样子,轻松的半闭着眼睛,摇着头嘴里哼着歌地走开了,丝豪不理会身后那个市侩的女人,人家是身份的人。司马心里想到这句话时,嘴角不禁露出了笑容。
  “他不过是我过去的一个朋友。”没走出几步,司马就听到她像是在和一个人在说着什么,因为距离只有几米司马还是听清楚了她的话,只是一个过去的一个朋友?司马不禁有种想笑的冲动,过去只是朋友吗?那现在呢?看来她现在选择的这个男人可够酸的,想到这儿,酒劲正在头上司马忽然有一种恶作剧的冲动。
  “嗨!哥们,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真的。就是有那也是过去的事情了。”转身走过去的司马满面笑容的不顾她的诧异,笑着对她旁边的那个显然有些生气的男人说道。靠!看来她的眼光下降不少啊!
  “呵呵!我们已经分手了,差不多是在半年前吧,恭喜你,她绝对是个好女人,我保证。绝对不是道听途说,而是亲身体会。”
  当司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司马注意到她的怒气已经表现在了脸上,而她旁边的那个男人此时的面色已成酱红色。
  “司马,你不要在这胡扯了,我和你什么都没有。”显然她的话更多的是说给身边的这个男人听的。
  “胡扯?您可真健忘啊!我可忘不了那些个美妙的……。”当司马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看着她眼角涌出的泪珠,司马禁不住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小气?但是说出去的话,绝对再收不回来了,只是止住了后半句。
  “对不起!我只是开个玩笑。”司马解释道,显然在这个时候任何解释都是无力的,后悔已经有些晚了。作为一个男人在这个时候会选择他自己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就像现在站在她身边这个已经被司马的言语刺的怒火冲天的男人一样,他会选择用他自己的方式来解决眼前的事。
  “在她眼里你是成功的,可是说到打架,你不行。”当司马轻松地把这个想靠拳头来发泄自己的怒火的男人打倒在地的时候,用力的踩着他的后背说道。
  “不要再打了。再打他会受伤的。”她哭喊着,撕拉着司马。
  “今天很对不起,我……也不想。”司马挑了挑嘴角,松开踩在脚下男人,转身走了,在转身的一瞬间,司马觉得自己今天好像太过份了,不比那时她对自己的态度要强多少。
  “啊!不要!”
第42章
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山上的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司马终于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了,因为自己现在就是那满面桃花开。当转身想离开时,耳朵里传来她的尖叫声,同时感觉到身后的动静的司马自然的回头一看,只见那个大小如一本书大小地方形大号烟灰缸正冲上自己的脑门拍过来,距离不到十厘米。当那个钵大的烟灰缸和自己的脑门接触后,然后司马只觉得脑袋一晃,眼前一暗,之后眼中就是金光四射。
  痛吗?不痛,司马没感觉到痛。只感觉到脑子里蒙做一团,耳朵里“嗡嗡”作响。当伸手摸上头顶时,司马的手感觉到手中传来的湿漉漉的感觉,上一次头被打破是什么?十年前?或者更久?
  手里拿着沾满鲜血的烟灰缸的男人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冲动,同样不知道这种玻璃制成的烟灰缸的杀伤力会这么强,显然他并不是一个打架的老手,至少从他的表现上。
  司马很想还击,但是事实总会不如人愿,司马感觉到头越来越蒙,虽然眼前的有些模糊,但是司马还是看到有黑色的水流状的东西顺着自己眉毛淌下来。晕!司马这时才感觉到脑袋里头晕目眩的感觉。
  “啊!你怎么样……”女人尖叫之后的关心显得是那么焦切,当司马模糊着到表弟叶文和小李他们跑过来,司马才觉得一阵心安。蒙胧地看着保安把仍然呆滞的站在那手里依然拿着凶器的男人给拉住。这时司马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些晃晃的,身边不知道是谁扶了自己一把,然后眼前一黑,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痛!很痛!非常痛!当司马被额头上的剧烈疼痛给生生痛醒时,差点没痛的流下来泪来,脑袋上伤口处的疼痛、大脑也在那抽痛。
  “我这是在那?在医院?”虽然头还是有些晕看不大清东西并躺在床上,但是司马还是看清围在自己脑袋旁边的几个人都穿着白大褂,他们应该是医生,肯定不会是屠夫。那么自己就是在医院了。
  “躺好,别动,正在给你清洗伤口。”一个医生见司马挣扎着想起身,就按住他的肩膀说道。这时司马才感觉到自己头顶上的凉意,还有冲洗的声音,更伴着强烈的剧痛。显然他们是在用酒精给清洗着脑袋上的伤口。
  “我说,那哥们下手够狠的啊,这伤口差不多有大半扎长了,下这么重的手根本就是想要你的命啊!幸好你小子的脑袋壳够硬,要不然估计这会就直接送太平间了。”一个医生一边清理着伤口一边调侃到。
  “打完麻药就给你缝针,打麻针时可痛啊!”医生推着装着麻药的注射器提醒到。
  “咳……别……别给我打麻药。你要打了我和你急。”司马清清嗓子轻声说道,虽然司马不是医生,可也知道这麻药伤脑子,更何况还是朝头上打,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医朝头上打针。(我在这解释一下,麻药的确伤害大脑,如果不是动手术的话我本人是不会打麻药的,哪怕就是以前身上的伤口最后缝了二十多针,也是咬着牙硬撑下来的,当然身上的衣服最后都汗透了,那是一个字,痛!)
  知道不打麻药,缝合伤口是什么感觉吗?这会痛的嘴泪都出,牙咬的生紧,浑身上下的内衣都被汗透的司马就正在体会着这让人一辈子难忘记的痛感。如果不是有一个医生用力地按着司马的胳膊,估计现在司马已经挥拳打医生了,不过,不是因为刚才司马痛的受不了的时候挥拳给了旁边的一个护士一拳,这会也不会被人狠狠地摁着。
  “操你大爷的!你他妈的快点!”司马痛的受不了的时候咬着牙,大声骂了一句,以舒缓头顶上传来的疼痛。(以上属于亲身经历,提醒各位,下次如果脑袋被人开了,哪怕就是麻药再伤神经,也要打。那痛的滋味,真不是人受的。至少我本人觉得那次我能撑下来没痛死真是个奇迹。)
  当最后一针缝合好以后,全身已经汗透,累的有些儿气喘吁吁的司马终于从恶梦中解脱出来。如果这会有人问司马想干什么,司马只会有一个答案——杀了开自己脑袋的王八蛋。这份罪受的真他妈的冤。
  “你好,我们是南城派出所的,打你的那个人现在已经自首了,我们是来找你了解一下当时的具体情况。”在病房里,刚一挂好吊瓶的司马还没想躺好,就有两名警察推门走了进来。拿出证件对司马说道。虽然司马并不喜欢和这些穿制服的打交道,但是最后还是用了半个来小时才算录好笔录。
  “按照医院出的手续,你的伤势已经构成了轻伤,你是想私了还是官了?”临了时一个年纪稍长的警察说道。
  “这事我要考虑一下!到时还免不了麻烦你。”
  以前和这些穿制服的打过交道,司马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说官了、私了,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作为受害者的司马想要私了的话,那么这个具办人就会在中间帮双方说和,以达到让双方满意的地步。
  而为了能让这个具办人出力,通常另一家会不停地在这个具办人身上使钱,最后来个皆大欢喜,尤其是他们喜欢办这种轻伤的案子,一来事说大不大,但也有周旋的余地。二来说小不小,但也能让人进监狱。像这种案子最后都是私下解决,赔点钱,来一个皆大欢喜。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为了一个女人……”在警察走后,已经得到消息的父母赶到了医院,警察前脚走,后脚父亲大骂起来,这就是父亲关心的方式,二十多年来司马早已经习惯了父亲的这种关心的方式。虽然司马已经告诉表弟不要通知自己的家人,但是叶文还是通知了,毕竟如果出了什么事,叶文也担不起责任。
  “喂!听说你的脑袋让人开了,是不是找小姐时没付钱惹的。”一接电话就听到电话另一头的调侃声。是峰子的电话,不知道他从那里得的信。这么快自己的脑袋被人开的消息就传到几百里之外了。
  “靠!扯吧你!是来关心我那还是来损我那。”
  “是这样,你老表把事告诉我了,怎么样。要想官了,可有个不要钱的律师帮你,够哥们吧!”原来是这样,司马没想到文子竟然反应该那么快,自己刚进医院就打电话给他了。
  “官了什么啊!我也不想招什么事,都是过去的一些破事惹的祸,私了吧!反正也是我招起来的火。”并不想惹上什么麻烦事的司马,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横生枝节,赶紧私了得了。
  “不像你的为人啊!要是搁平常你吃这么大一亏,你心里还不想弄死他。不是想私了后,拿着他出的钱找干活的再把他的脑袋给开了吧!”对司马这样说峰子感觉有些诧异,虽说司马这人对朋友不错,可也是典型不在这方面吃亏的主,谁招了他,他要不报复他就不是司马了。
  “靠!小瞧我不是!咱是那人嘛!让他出出血得了,不至于非要把人家弄进号里头,虽说那哥们长得丑了点,可没准号里就有人喜欢那样的,到时我可不就罪过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行啊!几天不见这都开始拽文了。果然人发财了就是不一样啊!气度大了不说,连这水平都上去了。”听司马的意思并不想官了,峰子也觉得就像他说的那样不一定非要把人给弄进号里头,没有那个必要不是。两个人接下来东扯一句西扯一句,一直聊了半个来小时才算把电话挂上。
  “我知道你并不愿意见我,可是……”她站在司马的病床前看着脑袋上绑着厚厚的纱布的司马说道,事情发展成这样早已超出了她的想像,现在除了来求司马。她还有真没有其它的什么好办法。
  “我知道您想说什么,昨个我有错在先,你放心,这件事我答应私了。让他把医药费给我出了就行了,放心我在这只是按医生的要求用的药,没有想敲他的意思。没事的话,您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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