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欲(校对)第16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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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下就把许展的手拷在了一处,推到了头上。
“你怎么又这样!快解开!”
“展展,有了它你才会变得更乖!”汪一山笑着伸出他的中指慢慢地在许展的双腿间抚弄,突然探了进去。
被这禽兽夜夜训练了这么长时间,就算许展一百个不愿意,但指甲轻轻刮挠的那一瞬间,她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尖叫著:“不要!”
汪一山将她的腿大大地分开,固定在自己的腰侧:“玩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吸得这么紧,难道是想我的手指就一直在这儿吗?”
这是汪混蛋最喜欢的戏码,无耻的言语搭配着更无耻的动作,从身体到心灵细细的折磨每一寸净土。
许展猛吸一口气,提醒自己放软身体,更要放软语气,委屈地瘪着嘴,摇头说:“真的太累了,想睡觉,把我解开吧,好不好?”经验告诉她,汪一山是吃软不吃硬的,往日到了这步田地,汪禽兽一般都是会善心大开,放了自己的。
“展展累了?好吧,你下面放松啊,我撤出来。”她感觉汪一山慢慢拔出他的手指,不由地放松下面的肌肉,暗自松了口气。
可惜高兴得实在是太早了,下一刻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分开了嫩肉,攻了进来。
“啊!”许展疼得身体一颤,在厚实的床垫上抬起了腰身,痛的下面不停在抽搐。
汪一山居然捅破她的处女膜,她甚至感觉到温热的血丝开始随著手指的移动而流了出来。
“你个变态!无耻!下辈子是条狗!还被人阉了当狗太监!”所有恶毒的话,一下子从许展的嘴里涌了出来。
虽然这层脆弱的膜有很多女孩在骑自行车或是其他运动中毫无察觉就破裂掉,但是少女纯真的幻想里,谁没有羞涩地思量过躺在心上人的身下,由他亲自除掉的那一刻,那本来应该是充满幻想的,唯美的。
而不是两根禽兽的手指,像捅开破旧的窗纸一般,将它撕裂。
“既然下辈子要当太监了,那我这辈子得爽透了!”汪一山笑得那么无害,漂亮的丹凤眼微微地上挑,他开始慢慢地抽送着他的手指,又俯下身来,炙热的唇舌又附着上女孩还在不停咒骂的唇舌,如同饮水般吞噬掉她唾沫。
如果可能,许展真希望关闭掉自己所有的感觉器官,可年轻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在他连续抽插并肆意地捻转扩张下疼痛慢慢地蒸腾,快感渐渐由难言之处蔓延至脑神经,许展接连战栗了几下,感觉有好多滑滑的液汁随著他的手指流出了出来,浸湿了被迫分开的腿根。
当汪一山终于“开恩”松开许展的唇舌时,女孩绝望地喘着气,纤细的腰身却不受控制的弓起,却怎么也也摆脱不了那两根可怕的手指。
怎么样?舒服吗?汪一山的脸上满是兴奋,厚实的胸膛不觉起伏得更快,许展已经无力再骂这个完全兴奋起来的禽兽,她心中隐约地感觉到,可能今夜自己逃脱不掉了……畜生再也忍不住了吗?
汪一山已经把手指增加到三根,力度和速度也更为猛烈,许展猛抽了口气,这已经不是疼痛能形容的了,身体已经被撑扩到极限了,痛得她甩着头又始抽搐起来,被刺激的只能发出呜咽声。,怎么还没晕过去?这么刺骨的疼是女人能忍受的吗?
“汪一山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许展闭着眼也能感觉到他那根滚烫的物件在自己的腿间重重地摩擦着,过了一会,他终于肯停了下来,慢慢地抽离了手指,在旁边的床单上蹭了蹭,用双手把她的大腿掰至最大限度,就着流淌得一塌糊涂的处女鲜血及透明液汁,娴熟地找准了地方,一个巧劲儿就将他的那根滚烫的东西直直地挤了进来。
不知是不是方才被手指折磨过了头,当可怕雄性器官进来时,居然顺滑得一路畅通。
汪一山的脸因为极致的快乐狰狞得有些可怕:“下面给我松点,夹得这么紧,找干!”
第25章
“滚!”许展的脸因为绝望而开始发白,她浑身紧绷,拷在一起的双手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可是那像山一般沉重的身体,根本推不动,她只能试着往后缩:“给我出去!”
汪一山能听她的才怪,他的两只手牢牢地钳住了她的腰,薄薄的嘴唇却温柔的亲吻着她的额头,眼睛和脸颊,然后从身旁取来一直绵软的枕头,垫高了她的臀部。
许展的身体娇小,跟汪一山的个头根本不成比例,小枕头倒是好用,一下子身高比例不成问题。
她如同被架上祭坛的祭品,只等着恶魔大快朵颐。
朦胧的泪眼中,她看著汪一山的俊脸涨得通红,额上青筋暴跳,好像施暴者也很痛似的,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加快加深,优质的床垫也随着猛烈的动作,上下起伏,不断加速的同时,他还用嘴轮流吮吸那对在他面前汹涌起伏的粉红乳首,许展觉得自己好像在用乳汁哺育着一只邪恶巨大的婴灵,羞忿与无助,混合交叉,夹裹着被侵犯的身体深处,与以前截然不同的战栗之感向她袭来,汪一山的汗水滴落到了她的脸颊上,可被撞击得破碎的身体,连抗议的话都说不出。
“真想就这么在床上干死你!”看来他在这具颤抖的身体的上获得了无限的快乐。
“不要……”
突然自己的小腹一抽,熟悉的高潮似乎马上席卷过来,她忍不住哭着喘息出声。
可那战栗的感觉刚刚升起,就被迫终止,汪一山突然把巨物抽了出来,让许展转身背对他,她如同撒尿的婴孩一样,坐在汪一山的小腹上,背靠着他的胸膛,双腿无力地分开搭在他的臂弯间,还没来得及闭拢的入口又被迫含著迸发的龙头,并向下不断吞食着。……
“啊……”
许展哪能受得了这么深入的动作,尖叫着想要起身。
他突然挺腰,直直顶入,又快速抽出,再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晃动着自己的腰身。
许展颤抖着,几乎说不出话来,整个人如同荡秋千一般被动地上下起伏。
当他的双手用力地揉捏著她的臀瓣,身下却丝毫没有减缓力道,几次凶悍地冲刺后,将她送入高潮。
被迫悬在半空的密处,在不受控制的抽搐后,喷射出的一股蜜液将雪白的床单濡湿一片。
然后,她又被放倒在床上,如同破碎的娃娃一般,被男人变换着花样恣意碾压。
等到汪一山终于放慢动作,在她身上一僵时,许展总算喘了口气,这场酷刑应该快结束了,她突然想到,汪一山似乎没有带套,这禽兽千万不能泄在她体内,幸好汪一山似乎也想到了这点,及时地抽了出来,灼人的岩浆喷得她满身都是。
许展合上了双眼,以为折磨总算是告一段落,没想到这畜生的持久力完全超出她想象,还没等她喘过气,又一阵狂风暴雨接踵而来……
整个房间里,女孩的啜泣与男人粗野的嘶吼一直回荡到深夜……
当满身酸痛地醒来时,大床一边的夜光灯上的屏幕,显示着这是凌晨4点。
隐约听到汪一山正在讲电话:“让她别乱嚷,告诉她,她的女儿一会就到,把门锁上,我这就过去。”
来不及哀悼自己昨夜阵亡的贞操,许展心里一动,汪一山说的人是谁?
当汪一山走出房门后,许展强撑着起来,穿上内衣,裹上浴袍。偷偷地打开房门跟了过去。
当汪一山进入电梯后,许展看到,他去的是4楼。
于是许展从另一部电梯下去,万幸的是,下楼与上楼不同,并不需要按动密码,当她从电梯出来时出来时,恰好看见汪一山走进了一处房间。
度假村里来享乐的客人都是夜猫子,就算是凌晨,走廊上依然零星有人走过,男男女女都身着洗浴度假村里统一的浴袍,许展这一身打扮倒也不显得突兀。她假装要起去房间隔壁的水吧去喝水,一眼扫到汪一山的两名保镖从房间里出来,她连忙转身,等保镖走了后,许展悄悄挪步到了门口。
可惜门板太厚什么也听不到。许展轻轻转了一下门环,门居然没有锁,房间有个小门廊,许展站在那虽然看不到屋内的请康,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汪一山,你究竟想干什么,难道……你的父亲没告诉你吗?”许展听得一愣,因为说这个话的是她的妈妈许秋曼。
“告诉我什么?告诉我为什么十年前他会在坍塌事故后,突然贱价卖掉矿场,像躲债一般落荒而逃吗?”
“……”许秋曼没有回答,突然传来了一阵压抑的哭泣声,听得许展一心里一阵的疼,妈妈怎么了?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她正想出去大声地质问汪一山究竟为什么欺负自己的妈妈时,许秋曼突然开口说话了:“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可以接近我女儿。”
汪一山似乎冷笑了一下:“接近,我可是忍了十年没有主动去找过她,每次都是远远地看着她,可就在我想要放弃的时候,她居然就这么的主动出现在我的眼前,这不是天意吗?她就该是我的!任何人!任何事都改变不了!”说到最后,语气中的阴冷让许展突然有种不寒而栗之感。
“你这是乱伦!将来会下地狱的!”这句话一下子绊住了许展的脚步,她觉得自己的耳朵嗡嗡直响。
“乱伦”?妈妈怎么会突然说出这个词来?
“阿姨,话可不能乱讲哦!再说,你怎么能保证,许展就一定是我的妹妹呢!”
“你……你简直跟你的爸爸一样……!只要有我在,许展是不可能跟你好的!”许秋曼似乎被逼到了绝境,声线几近撕裂,就算是继父痛打她时,许展都没有听过妈妈发出这种彻人心扉的声音,她觉得脑袋嗡嗡的,血管里是似乎有冰碴在划着管壁汹涌地地穿过,她怎么也消化不了自己居然可能是汪一山妹妹的可能。
“阿姨,我劝你还是安稳点,展展已经跟我在一起了,昨夜你在隔壁,应该也能听到些微声音吧,要不要现在上楼去看看,不过你的声音得轻一点,我昨天做得狠了点,她正睡着呢!
啪!一记耳光想起,光听那声音就能想象这一巴掌的力气该有多大。屋子里一片寂静,过了一会,汪一山阴沉的声音响了起来:“看在你是许展妈妈的份儿上,我不会跟你计较,但是木已成舟,你也为展展着想一下,不要乱嚼舌根,给她增添无谓的心理负担了!”
“不行!我不能看着她一错再错,往火坑里跳!”
“那你想逼死她吗!”汪一山的话开始咄咄逼人,“有时候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幸福的,我会好好地对待展展的,你的人生已经乱七八糟了,不要再让你的女儿走跟你同样的老路!”
这句话似乎戳到了许秋曼的命门上,她是个天生柔弱的女人,方才的一巴掌,已经凝聚了她毕生的勇气,现在的她呆呆地坐在那里,一时间六神无主,是剩下大声啜泣的份儿了。
许展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怎么也想不通汪一山与母亲的话里的意思。
可是她直觉不能让母亲和汪一山发现自己,于是勉强挪动双腿,悄悄地走出了房间,又六神无主地顺着旁边的楼梯往下走去,当下到二楼的休息大厅时,脚下一个踩空,人就如同掉在地上的布袋一样滚落了下去。
第26章
幸好楼梯铺着地毯,但人因为惯性摔下来,脑袋先着地,在台阶上翻滚下来后,还是摔得发晕,躺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眼前雾蒙蒙的,周围也不知道谁在大声地喊着人。
汪总带过来的人,服务生能不认识吗?等有人过来把自己抬到休息大厅的躺椅上时,汪一山也得到消息赶了过来。
他的身后跟着是脸色苍白的许母,当她看见自己的女儿闭着双眼倒在躺椅上时,急得连忙扑了过来,可走到近处,立刻看来女儿微微扯开的浴袍领口那星星点点的吻痕,身为过来人,她怎能不知道这意味这什么?喉咙顿时有种被掐住了的窒息感。
汪一山略显粗暴地推开呆若木鸡的许母,用大手轻抚着许展的脸颊:“展展,睁开眼,看看我。”当许展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瞟了他一眼后,汪一山叫人拿来急救的担架,并拿来毯子裹住她稍显暴露的身体后,就送许展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一通检查后,医生说并无大碍,可能会有些轻微的脑震荡,静躺一下就好了。躺在高级病房的大床上,许展的脑浆却依旧荡漾个不停,许多自己在成长过程中被忽略的细节逐一浮现出来。
听妈妈说,她出生不久,爸爸就生病去世了。小时候的自己,被别人骂是没爹的野种时,就是哭着躲在小床上,看着他遗留下来的唯一的一张照片。
那张黑白照片上的少年和女孩看起年龄不大,但真可以说是郎才女貌,少年身着白衣灰裤,女孩身着一件白色的长裙拘谨地分开一段距离坐在校园的长椅上,可他们的头又忍不住微微的靠拢,那个年代才独有的爱情,带着青涩的味道,在树荫透过的阳光下,小心翼翼地铺展开来。听妈妈说,那是她与爸爸商高中时拍下的照片……可是,为什么没有他们结婚后的照片呢?而且从来没有爸爸家的人来看望过她们母女,她依稀记得的只有自己五六岁时,周围人看她的敌意与窃窃私语。
记得自己曾经问过妈妈,为什么她是与妈妈一个姓,而别的孩子都是随了爸爸的姓时,妈妈当时笑得略带苦涩,然后告诉自己,那是因为爸爸和妈妈凑巧是一个姓而已。
而且自从母亲改嫁后,她便带了许展离开了千里之外的家乡来到了现在这个县城,然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仿佛许母在跟自己以前的生活来了个一刀两断的决裂,彻底抹去了自己的上半生,煎熬麻木地守在一个酗酒的男人身边,度过自己的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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