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董卓大传(校对)第71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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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鹏肥首一昂,不屑道:“随便她,这次我就不去找她,只有她到我这里来认错道歉,否则她就给我留在洛阳吧。”康鹏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看到了吗?休书我都写好了,午时一过,我们就启程返回长安,如果那时候她还不来向我道歉,我就派人把这封休书送到她家去。”
  伏玉娇小的身躯颤抖了一下,但随即又平静下去,轻声说道:“那相公你忙吧,我回后帐收拾行李去了。”康鹏一笑,“去吧。”
  伏玉回后帐没过多久,一名士兵匆匆跑进来,凑到康鹏身边低声道:“主公,正如主公所料,无雪姑娘刚才匆匆出营去了。”康鹏笑得更开心了,“很好,回去站岗吧。”
  日头还没当中,午时也还没到,正如康鹏估计的那样,双眼红肿的蔡文姬抱着董鹏、带着几个小跟班怒气冲冲的赶来的,背后还跟着低眉顺眼的大乔。
  “老丑鬼,听说你连我的休书都写好了?”蔡文姬还在大帐门口就沙哑着嗓子嚷开了,董鹏也在哇哇大哭,孙尚香和吴馨也唧唧喳喳的叫个不停,“坏太师,你敢休姐姐,那就把我们也休了。”顿时大帐里无比嘈杂。
  “都给我住口!”康鹏扯开破锣嗓子大吼一声,“一个一个说话,谁要是敢插嘴,就给我乱棍打出去!”康鹏今天是下决心要改掉蔡文姬的坏脾气,所以一上来就给她一个下马威,先打掉她的嚣张气焰。蔡文姬本不服气,可看到康鹏冰冷的眼色,还是把骂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下去。
  “其他人都给我出去。”康鹏喝退帐中亲兵仆人后,故意先指着倾向自己的甄宓,“你先说,你们来干什么?”
  甄宓低声道:“刚才无雪姐姐来通知我们,太师你就要回长安了,如果蔡姐姐不来向你道歉,你就把我们全部留在洛阳,所以蔡姐姐就带我们来找你了。”
  “哼!”康鹏故意重重哼一声,丑脸拉得老长,冲着大乔大吼道:“谁让你通知她们的?老夫要返回长安的消息洛阳谁不知道?还用你去通知她们吗?”
  大乔吓得扑通跪下,“太师,四夫人都是因为民女的事才与太师闹生分的,如果因为民女使太师真的休了四夫人,那民女就心中难安了,所以……”
  “胡说!这是老夫的家事,你给我滚一边去!”康鹏佯怒道:“老夫与她的事与你无关,你不要把罪名安到自己身上,她砸碎了你母亲的遗物,你还这么帮她,真是蠢到家了!胸大无脑!”康鹏的话说得很重,大乔那里被人这骂过,马上眼圈一红,委屈得哭出来。
  见大乔被骂哭了,伏玉马上从后帐中快步走出到康鹏面前跪倒,“相公,是奴家让无雪姑娘通知蔡姐姐的,你要骂就骂我吧,请不要追究无雪姑娘。”甄宓也扯着康鹏的衣角,可怜巴巴的说道:“太师,无雪姐姐是为了我们好,你就饶过她吧。”
  虽然经过蔡文姬洗脑也非常讨厌大乔,但孙尚香和吴馨也不忍看到大乔为自己们无辜挨骂,也都上去哀求康鹏,要康鹏放过大乔。只有蔡文姬阴沉着脸站在一边不动,同时手上加劲,将本已经安静下来的董鹏又捏得哇哇大哭。
  蔡文姬的小动作没有逃过康鹏的眼睛,康鹏更是火冒三丈,掏出那封休书来,递到蔡文姬面前,厉声道:“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向无雪姑娘道歉,二是拿着这封休书回娘家。”
  蔡文姬头一扭,冷冷说道:“她勾引我的相公,还想要我向她道歉?做梦!”
  蔡文姬还在嘴硬,康鹏更是发火,“那你就拿着这封休书回家!”
  蔡文姬眼泪一下子下来了,哽咽道:“我也不接,如果你一定要休我,我就抱着董鹏去跳黄河。”而她怀里的董鹏仿佛听懂了母亲的话,哭得更是厉害。
  康鹏大怒,劈手夺过董鹏,顺手把那封休书塞到蔡文姬怀里,“孩子是我的,当然要和我一起回长安。”
  “还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蔡文姬大哭着与康鹏争抢董鹏,可她的力气那里比得过康鹏,康鹏一把推倒她,抱着董鹏大步走进后帐,蔡文姬忙大哭着追进去,几个小丫头本也想跟进后帐,可伏玉拉住她们,“别进去,让他们单独呆一会。”
  伏玉、大乔、孙尚香、吴馨和甄宓眼巴巴的看着后帐,而后帐中先是传来蔡文姬和董鹏的哭声、康鹏的咆哮声,还有扭打声,哭声和咆哮声越来越响,似乎双方都互不相让,然后只剩下蔡文姬的哭声,接着哭声越来越小,渐渐变得了无声息,渐渐又响起喘息声,呼吸不畅的声音,呻吟声,还一些莫名其妙的声音——就像肉体相撞的声音。
  整个过程后帐虽然没有传出一句话,但伏玉和甄宓已经面红耳赤,孙尚香和吴馨也想起某个晚上的情景,羞得把耳朵紧紧捂住,生怕那个声音传到耳朵里。只有还不通世事的大乔在莫名其妙,还担心的问与她交情最好的伏玉道:“姐姐,太师和蔡姐姐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
  伏玉已经羞得脸红到脖子根,那里会回答大乔的话,可大乔更是好奇,连连追问,这时伏玉突然闪过一丝坏念头,坏笑道:“妹妹,姐姐也不知道怎么了,要你进去看看吧,我们不方便。”
  大乔见伏玉笑得古怪,几个小丫头也在不怀好意的偷笑,大是犹豫,喃喃道:“这样不好吧?”可伏玉已经下决心撮合她与康鹏,坏笑着把她往后帐推,“没关系的,去吧。”几个小丫头也幸灾乐祸的帮伏玉的忙,几人合力,硬是将大乔推进了后帐。
  “呀!”大乔只是看了一眼后帐的画面,马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转头就往前帐冲,可几个坏丫头已经在门帘外把门堵住,大乔那里冲得出去。
  就在大乔羞得无地自容时,一双有常人大腿粗细的肥手从她身后将她拦胸抱住,两只簸箕大的肥厚手掌开始在她的酥胸上疯狂揉动,同时一张喷着热气的大嘴在她的耳朵、香唇、粉脸和脖颈上狂吻,大乔全身发软,慢慢靠到身后那人的怀里……
  董卓军虽然定于未时出发,可未时都过了,大汉董太师还是不见从大帐里出来,可谁也不敢进去请董太师,洛阳的文武百官、董卓军的谋士武将和上万大军就是眼巴巴得看着那顶大帐,苦苦等待。
  快到申时时,大汉太师、皇上尚父兼西凉军统帅董卓董仲颖终于心满意足的从大帐里出来,又黑又丑的老脸上还有未擦去的胭脂印,董太师先得意的大笑三声,想了想又加上一声大笑,以示自己的英明神武与老当益壮,然后才肥手一挥,“出发!”
  与来的时候不同,董卓军返回长安的队伍明显壮大了许多,除了康鹏从长安带来的军队外,还有近十万从兖州逃难来的灾民与洛阳附近的贫苦百姓,也许是董太师体恤百姓,队伍之中还多了许多装满粮食的马车——应该是供大军与百姓在路上食用的吧。当然,如果给康鹏送行的老臣们有些斥侯经验,并且仔细检查马车的车轮印迹,一定会发现——马车装的可能不是粮食……
  当康鹏回到长安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初平三年八月中旬,正是作物成熟的秋收之时,到处是喜气洋洋的人群,大车小车,肩挑人抗,扬鞭催马运粮忙,到处是堆积得老高的粮食山,金灿灿的小麦、玉米、小米……,灰黄碗大的土豆、半指长的花生,车轮大的南瓜,红彤彤的辣椒,仓满囤盈。
  “太师,请尝尝这烤神米。”
  “太师,这是我家种的神果,煮熟了的,请你一定要尝尝。”
  “太师,这是神米面做的馒头,我家种的。”
  “太师,喝一口神瓜汤吧,比蜜还甜……”
  康鹏的队伍沿途经过的路上,每当看到康鹏的队伍,总会有无数雍州百姓蜂拥到队伍之前,跪着送上自己亲手栽种的粮食,一定要康鹏亲口品尝,而每到这时候,康鹏总会舍马乘步,一家一家的慰问,一点点的品尝,饶是康鹏每次都是仅仅吃一小口,可架不住人多啊,不久便肚胀腹满,再也吃不下去……
  其中一位老奶奶抖嗦着捧着一碗炸薯条最让康鹏感慨,在现代社会的时候,康鹏最喜欢吃的就是炸薯条,康鹏虽然已经涨得不行,还是坚持吃下一根,“老人家,这是花生油炸的吧?老人家,你家今年粮食够吃了吗?”
  那老人家含泪答道:“太师,我家的粮食交了税,交了公粮,交了租子,可吃上一两年还足够,多亏了有太师保佑我们家啊。”
  康鹏笑笑,李儒已经快马来报,今年雍、并、凉三州又是大丰收,收获粮食近一百八十万石,折合超过一亿公斤,董卓军的粮食已经在发愁没有地方存放了。
  这时候,一匹快马飞奔到队伍之旁,一名董卓军传令兵匆匆跑到康鹏面前,“太师,潼关徐荣将军来报,昨天又有近万兖州灾民逃难到潼关之前,徐戎将军请示,是否放他们进关?”
  “哈哈哈哈……”康鹏仰天大笑道:“来吧,来吧,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来了,我也能让他们吃饱了。”
第四卷—蜀道难
第一章
董卓军特色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方钩连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黄鹤之飞尚不得,猿猱欲度愁攀援。青泥何盘盘,百步九折萦岩峦……
  李白的这首《蜀道难》,形像的描绘了山峦起伏、群峰如剑,削壁中断如门的蜀道壮观与险峻,而在这崇山峻岭的蓝天之上,一只雪白的信鸽高速掠过,在蓝天白云之间画出了一道优美的弧形,飞越崇山,穿过密林,直接飞到蜀中门户——董卓军直接控制的葭萌关中。
  “太好了!”看完信鸽带来的消息,平时文雅平静的陈宫兴奋得一拳捶在桌上,震得笔墨纸砚横飞,冲着高顺和魏延大叫道:“来了!要来了!”
  高顺和魏延同时握紧了拳头,高顺威严古板的脸上闪过一丝微笑,淡淡道:“来了,终于来了。”年轻的魏延却没他那么镇静,双手指关节捏得嘎嘎作响,激动的吼道:“在葭萌关憋了半年,终于到我们一显身手的时候了。”
  陈宫微笑着点点头,表示赞同,然后‘刷’的站起来,正色道:“高顺、魏延听令!”
  高顺和魏延立正行礼,异口同声答道:“末将在!”
  “高顺将军,从即刻起,关闭葭萌关,全军戒严。魏延将军,你立即按计划行事,记住,一定要把益州军的火点起来。”
  “遵命!”
  汉初平三年八月二十日,在没有任何先兆的情况下,葭萌关,这个连接成都与汉中之间的咽喉突然被董卓军关闭,来往的商队与行人只能绕远道,经阳平关往返于汉中与成都之间,路程增加一大截自不用说,而且道路崎岖难行,道路两边大都是悬崖峭壁,非常危险。
  来自长安的商队还好些,董卓军都会耐心解释这是董太师的命令,要他们理解配合,而他们也嗅到了什么味道,乖乖的绕道而行,而且长安的商人也接到董卓军通知,要求他们暂停与益州通商,并且向他们订购了大批武器盔甲,长安商人也就没有什么意见了,何况今年长安粮食丰收,但司州、冀州和兖州等地仍然粮食歉收,尤其是冀州和兖州,刚经历洪水的兖州自不用说,今年的粮食是彻底完蛋了,冀州的袁绍治国无术,只会对百姓竭泽而渔,根本不管农业生产,军队以桑葚为食都不理内政,造成冀州严重缺粮,便宜长安商人大发国难财,那还会看得上与路途遥远且人口相对稀少又不缺粮的益州通商的那点蝇头小利,所以董卓军关闭葭萌关并没有对他们造成多大影响。
  而益州的商人可就没那么幸运了,他们要交纳的赋税本来就远比长安商人为高,与富裕的北方的通商一断,他们的蜀锦、井盐就失去了销路。同时在陈宫、高顺等人的默许下,董卓军士兵维护了天下军纪最差的光荣本色,对益州商人百姓巧取豪夺,雁过拔毛,仅在封关的当天,董卓军就强抢了九支益州商队与无数过往百姓,强奸益州民女数十人,制造无数血案。
  接下来的几天,葭萌关附近鸡飞狗跳,大量董卓军士兵分批出关,有组织的四处惹是生非,抢劫百姓财物,杀人放火,强暴民女,犯下累累暴行,而周围的益州与汉中百姓倒足了大霉,天天有人逃走,到益州军和汉中军中告状,哭诉董卓军的暴行。
  事情的导火索是在八月二十四日那天,当天正午,一支驻扎在广元的益州军巡逻经过葭萌关附近,正遇上一支董卓军在洗劫一个益州村庄,村庄到处是烟火弥漫,到处是男人惨叫,女人尖叫和小孩哭泣的声音,遍地都是横七竖八的百姓尸体,血已经将土地染成暗红色,到处都能看到董卓军提着大包小包、拎鸡赶牛,好一幅强盗杀人放火的画面。
  见此情景,同是本地人的这支益州军哪能不义愤填膺,这支益州军大约一百多人,为首的是一名牙将,他立即带队冲入村庄,去与董卓军交涉。而董卓军这边人稍微多些,大约有两百人,领头的是一名曲将,正抱着一名益州少女淫笑着撕她衣服,而那少女却在不停啼哭挣扎,死活不从。
  益州军那牙将冲到那董卓军曲将面前,赤红着眼睛大吼道:“住手,放开她!”
  那董卓军曲将哪会理他,抱着那少女猛啃几下,淫笑道:“急什么?等我用完了,就让你也爽爽。”
  “住手!”那益州军牙将大怒,“光天化日之下杀人放火,强暴民女,你们董卓军反了!”董卓军在葭萌关驻扎这半年来,刘焉本着惹不起躲不起的原则,尽力压着下面,不让益州军与董卓军发生冲突,而当时时机还没成熟,再加上康鹏最担心井盐路被断,也压着不让董卓军士兵惹是生非,所以两家一直相安无事。如今长安已经囤积了足够食用两年的食盐,葭萌关内也悄悄囤积了近一年的粮草,统一益州的行动已经开始,董卓军就要为进军益州制造借口了。
  那益州军牙将愤怒,谁知这董卓军曲将比他更气,抬手就重重给那益州军牙将一记耳光,然后一脚踹在那益州军牙将小腹上,把那益州军牙将踹了个跟斗,“他妈的,敢打扰本大爷的好事,找死!”
  那益州军牙将气得也顾不上上头一再要求他们对董卓军忍让的命令了,爬起来就抽出腰刀,要去与那董卓军曲将拼命。
  谁知……
  “杀人了!益州的兔崽子要杀我们了!”那董卓军曲将早就在等他这么做,那益州军牙将手刚碰到刀把,他就扯开喉咙大喊,“兄弟们,操家伙上!”随着他这声喊,早有准备的董卓军士兵纷纷操起武器,向比他们人数少的益州军扑去,同时村庄外不知怎么又冲出一支人数更多的董卓军,弓箭标枪雨点般落到这支措手不及的益州军头上,眨眼间将他们的胸膛、头颅、四肢刺穿,血肉横飞着惨叫而死。
  见此情景,那益州军牙将那还不能不明白这是董卓军有预谋的伏击,马上组织部队向南面冲杀,想冲出董卓军的包围,可这支董卓军根本不愿与他们近身,他们没冲几步,又是一阵羽箭标枪飞来,这支益州军虽然人人带有盾牌,可架不住董卓军的人多啊,不时有人惨叫着被射成刺猬,倒地惨死,而董卓军似乎不急于全歼这支益州军,只是不停用弓箭和投枪招呼益州军,每当益州军冲到面前,他们就后撤避开,避免无谓的损失。饶是如此,这支益州军冲出包围圈时,也只剩下不到一半,而这支毫发无伤的董卓军也不追赶,继续洗劫完这个村庄后才满载而归。
  当天晚上,这支惨遭伏击的益州军逃回广元大营,那侥幸逃生但已经挂彩的益州军牙将立即向益州大将雷铜哭诉了自己们的遭遇,并且把身上的伤口给雷铜观看,要雷铜给他做主,雷铜不敢怠慢,一边派人飞马驻扎在阆中的张任军,一边命令广元驻军全军戒严,以免重蹈覆辙,准备等上头的意思再作打算。
  雷铜虽然勉强克制住自己怒火,不想与董卓军发生冲突,可董卓军却不放过这机会,第二天一早,魏延就带着三千飞熊军来找他算账了。董卓军大军逼近,雷铜就知道祸事来了,马上命令全军带甲出迎,以免发生意外。
  广元郊外两军相接,双方摆开阵势,魏延拍马挺枪上前大叫道:“雷铜狗贼出来,我有话问你。”
  雷铜的年纪比魏延大,可魏延说话极不客气,雷铜心中大怒,但为了避免与势力强大无比的董卓军发生冲突,雷铜还是忍气吞声的拍马上前答道:“雷铜在此,文长将军所为何来?”
  魏延挺枪大骂道:“狗贼,昨日我军士兵出关巡逻,你部下为何突然袭击我军士兵,造成我军近百人伤亡,快将那贼首交与我军,并且赔偿我军之损失,否则我定不与你善罢甘休!”
  雷铜强压住心中怒火,分辨道:“魏将军,昨日你的部下袭扰百姓,我军巡逻士兵上去解救劝解,反被贵军杀死数十人,如今又来强词夺理,难道魏将军想颠倒黑白吗?”
  魏延大怒,大骂道:“狗贼!我军军纪严明,与民秋毫无犯,与百姓军民鱼水情深,你竟敢污蔑我军名声,挑拨我军与百姓的关系,罪该万死!”听到魏延的话,雷铜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心说你们董卓军德行天下谁不知道?你们在凉州屠杀了那么多羌民,还有脸说军纪好?其实不光是雷铜,就是董卓军士兵都被魏延的这番话说得有些脸红,感觉脸上发烧。
  雷铜低头喘了几口粗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去为魏延的无赖兼无耻生气,朝背后一挥手,叫昨天那名牙将上来,指着他肩上被羽箭射穿的伤口说道:“文长将军,请看,这就是贵军将士给我们造成的。”雷铜又转向那牙将说道:“陈刚,把你昨天的经历向文长将军禀告。”
  那名叫陈刚的益州军一抱拳,行了一个军礼,“禀告文长将军……”将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一禀告了一番,这陈刚性格颇为正直,一句假话没说,连纯粹是来无理取闹的魏延都暗暗佩服。“起因就是末将去阻拦贵军部将强抢那民女,首先动手的也是贵军,请文长将军明鉴。”
  那陈刚说完后,魏延不动声色,也是朝背后一挥手,董卓军昨天那名曲将也一瘸一拐的走出队列,和那益州军的陈刚相比,这名曲将的模样就凄惨多了,瘸着一条腿,一只手也是挂在胸前,全身包裹得像粽子似的,布下还透着鲜血,看上去好不惨人。不等魏延说话,董卓军那曲将就先嚷开了。“禀告将军,那狗贼是胡说八道,昨天那名女子是我老婆,当时我正和老婆闹着玩,谁知那狗贼见我老婆貌美,就动了邪念,仗着他们人多,带人来杀我们的弟兄,又在那村庄里杀人放火的,还想抢我老婆,如果不是正好有一队弟兄经过,只怕我们全部得丢命,我老婆也得被他们抢去。呜……,将军,你要给小人做主啊……”那曲将说到这里,竟然扯开嗓子放声大哭,倒也有几分他们董卓军老大的风范。
  那曲将一说完,董卓军上下马上大哗,益州军这边雷铜和陈刚却气得七窍生烟,尤其是当事人陈刚,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董卓军那员曲将大吼,“你血口喷人!”总算那陈刚还有些理智,对魏延说道:“文长将军请明查,昨天那少女是我们益州人,怎么可能是贵军士兵的妻子?”
  魏延不动声色,又问那董卓军曲将道:“你老婆来了吗?让她到阵前对质。”
  “在。”那董卓军曲将赶紧又一瘸一拐跑回阵中,不过细心人的都会发现,他刚才瘸的不是左腿吗?现在怎么变成右腿了?不多时,那曲将拉着一名身材娇小、颇有几分姿色的少女走到阵前,那少女不知是怎么了,走路都是八字步,似乎行动甚是不便,而且眼睛红肿,显然刚刚痛哭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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