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如云之国际闲人(校对)第512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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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十五岁,比我早三年耶。”无尘满眼小星星道:“林师兄,你到哪历练的啊?”
  “国外。”林子闲随口回道。
  “国外好玩吗?”
  “一般般吧。”
  “那我以后也去国外历练好不好?”
  “你想去就去,别问我,这东西我不能帮你做主。”
  “师傅说外面世道凶险,我怕我什么都不懂,怕会被漂亮女人给骗了,到时候你罩我好不好?”
  “漂亮女人骗你?你想得还真多,到时候再说吧。”林子闲翻了个白眼敷衍句,六年后的自己恐怕早已经远离江湖是非了,哪来功夫陪你一山下女人是老虎的小孩玩。
  两人东拉西扯地瞎聊,最后都爬上了墙头坐着踢踏脚,边聊边看夕阳下山。
  夜晚,林子闲就那样搂着饿得呱呱叫的肚子睡着了,没办法,光喝点汤汤水水真心不顶饱。睡到深更半夜的时候,突然被人给一把揪下了床。
  “谁!”林子闲一惊,瞬间睡意全无,有人近身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可谓吓了一跳。不过依稀看清黑暗中的人是林保后,他又哭笑不得道:“老头,怎么了?”
  “跟我走!”林保招呼了一声便出去了,林子闲满头雾水地跟在了后面,不知道深更半夜的要干啥。
  两人出了院子,顶着满天繁星,一路摸黑走向露气深重的深山老林。
  没多久,两人出现在了一处漆黑的断崖前,林子闲皱了皱鼻子,隐约闻到崖下有药香味飘来,刚伸出个脑袋往断崖下看去,林保已经一把揪住他胳膊,带着他跳了下去。
  换了一般人估计要被吓死,这简直是在自杀,不过林子闲自然不会对林保这点信心都没有,所以完全没感觉。
  林保一路手挂山壁飞速下滑,下落了个五十多米后,突然将林子闲给甩进了半山腰的一个石洞内。
  林子闲反应也快,借着石洞内的火光挥臂支开嶙峋山石,灵巧落地,林保已经翻身和他擦肩而过,落地走进了里面。
  林子闲好奇地跟了进去,只见一堆炭火上架了个不知从哪弄来的铜鼎,鼎炉里热气徘徊不散,浓郁的药香味正是从这里而来,这药香味吸上一口都让人神清气爽。
  几个老家伙也都在场,正围着那铜鼎观摩,微尘居士正抱着一根棒子搅动铜鼎里的东西,几人有说有笑,搞得好像等锅里的东西吃夜宵一样。
  几个老家伙回头见到林子闲来了后,立刻给铜鼎边让出了一块位置,一个个瞅着林子闲乐呵。
  林保走到一旁伸了根手指到铜鼎内沾了点东西,手指搓了搓,又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微微点了点头。
  林子闲朝诸位前辈行礼后,也站在了铜鼎旁朝里面看了眼,只见里面熬了一大锅黑乎乎稀糊糊的东西,看着都恶心。
  他也不是傻子,结合无尘的话,如果那小屁孩没说错的话,这一大锅药只怕是给自己准备的。
  果然,林保抬手示意微尘居士停下了搅动后,又朝林子闲挥了挥手道:“下去。”
  “呃……”林子闲看了眼冒热气的黑糊糊,忍不住伸手进去探了探温度,感觉有点烫,神情抽搐道:“不是吧,这样下去岂不是要被煮熟了。”
  靠山王呵呵乐道:“煮熟了才好,灵丹妙药炖人肉,吃了大补啊!”
  林保回头盯向了林子闲,一言不发。林子闲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小时候练功最怕看到林保这眼神,一个不从,老头就会来狠的。
  “行行行,我下去还不行吗?”林子闲伸手摸了摸滚烫的炉边,就想咬牙翻身跳下去。
  谁知林保皱眉喝道:“你干什么?”
  林子闲一愣,指了指炉鼎弱弱道:“你不是让我下去吗?”
  “我让你脱光了衣服下去,一件不留,全部脱光。”林保干脆利落道。
  如果这里都是男人还罢,偏偏这里还有两个女人,虽然都是老女人,而且其中还有个尼姑,可也是女人啊,足够让林子闲尴尬的。
  他正扭扭捏捏地看着孙二娘和雁秋师太,孙二娘已经不屑地挥了挥手道:“德性,臭男人的那点东西又不是没见过,球大点东西,扭扭捏捏干啥,难道你那带把的家伙什还镶了黄金宝石不成?”说这话时还有意无意地瞟了赛潘安一眼。
  赛潘安已经察觉到了,不过却当做不知道,面无表情的样子。某些人,譬如靠山王已经忍不住噗噗笑了起来,走到赛潘安身边拍了拍他肩膀道:“哎呀,原来是球大点东西呀,人家看不上眼啊,这脸打的。”
第709章
重铸经脉
  碰上这种起哄的渣滓,赛潘安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回头冷冷道:“贼头子,嘴贱的人通常都不得好死。”
  ‘嘘’靠山王一脸无所谓地对孙二娘吹了个口哨,调侃道:“孙二娘,我是重复你的话,小白脸在指桑骂槐呢。”
  孙二娘顿时狠狠剜了他一眼,边上一群人噗噗笑起,都忍不住了。
  也有人笑不起来,多吉一直在唉声叹气地看看铜鼎内,又翻开手掌看看掌心里从拳头般大变成了鹌鹑蛋大的灵珠,心疼得直哆嗦。
  畏畏缩缩的林子闲当然也笑不起来,别人不脱光衣服自然能笑得出来,自己是受害人,哪来的心思笑。
  ‘啪’林保朝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喝叱道:“你在磨蹭什么?”
  林大官人脸上的肌肉僵硬地笑了笑,开始在那慢条斯理地脱衣服,很快便脱得只剩条内裤了,畏畏缩缩地偷看了眼雁秋师太和孙二娘,结果发现这俩老女人很坦然地盯着自己看,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林大官人哭的心都有了。
  几个老家伙看到林子闲身上的累累伤疤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靠山王更是忍不住背个手走了过来,上下审视着林子闲,哟呵一声道:“你小子感情是块滚刀肉啊,有点意思。”
  林保却是再次不耐烦道:“女人叽叽的干什么,快点!”
  得,林子闲也被逼得没办法了,捡起一件衣服挡着下体脱内裤。谁知边上有个缺德带冒烟的家伙,林子闲刚把内裤脱下,靠山王突然出手拉住他遮羞的衣服一拽。
  林大官人被闹了个措手不及,彻底曝光了,‘我靠’了一声,两腿一夹,双手捂住了最私密部位。
  不小心瞥了一眼的孙二娘嘴角露出玩味调侃道:“小小年纪,倒是不带虚的,货真价实,还挺有料。”
  林大官人一张脸顿时红成了猴屁股,从来没这么尴尬过,两手捂住裆部,慌乱地左看右看,然而石室就那么大,压根就没地方躲,这家伙急了,也顾不得炉鼎内烫不烫了,一个翻身就直接跳进了大炉子内遮羞。
  骤然跳进‘热粥’里面的下场可想而知,“嗷……”林子闲一声怪叫,烫得差点又蹦了出来。
  谁知林保突然出手,硬是拍在了他的肩头,又强行把他给摁进了粥里面,“鬼叫什么,烫不死你。”
  身子泡在黑糊糊里的林子闲张着嘴巴发不出声来,从来没这么爽过,那表情可谓是真的爽翻了。
  一帮老家伙一个个在那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林保顺手拿过微尘居士手中搅糊糊的棒子,伸出棍子压在了林子闲的头上,硬是把林子闲连人带脑袋一起给压进了黑糊糊里面泡着。
  林保一出手,林子闲泡糊糊里面可谓是连冒泡的机会都没有,手敢伸出来,林保立刻一棒子给他打下去。
  好一会儿,才让憋得不行的林子闲露了个脑袋出来大口喘气。林大官人差点没被憋死,浑身黑乎乎的,也就能看到两眼珠忽闪,不知情的人鬼认得出来是谁。
  待他气喘匀了,林保手中的棒子又朝下面点了点,林子闲无语,只能深吸了口气,老老实实扎头钻进了黑糊糊里面泡着。正儿八经地躲在背地里暗爽,没体验过的人是无法理解这种爽感的,闷烫闷烫的。
  此后每隔上个一两分钟,林子闲都会从‘黑粥’里冒出头来大口喘气,气喘匀了又会吸口气重新钻进去。
  折腾久了点后,林子闲渐渐感觉到了些异样,这锅‘黑粥’好像不烫了,感觉好像有千丝万缕的东西渗透进了自己的毛细孔,源源不断地注入自己的体内。整个身体变得暖洋洋的舒坦无比,埋头在‘黑粥’里的时候,似乎能清晰听到自己的血液在流动,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更是听得一清二楚,自己的身体好像在发生着某种奇妙变化。
  尤其是脑后、胳膊和后背的枪伤,似乎能明显感觉到在快速愈合,大脑的思路无比清晰。唯独身体上原来有伤疤的地方会感到不舒服,感觉很痒。
  渐渐,他再从‘黑粥’里冒头呼吸的时候,嘴里吐出的竟然是带着白气的芬芳香味,有别于药香味。
  一帮老家伙围观调侃了没多久,便一个个在石室内盘膝打坐起来,貌似在养精蓄锐。
  唯独林保不敢懈怠,一直在盯守着林子闲,每当铜鼎下的炭火微弱后,他又会重新扔两根劈好的木材进去,一直控制着炉鼎内的温度。
  俩师徒一个在锅内煎熬,一个在锅外守候,就这样熬过了一宿。
  当山洞外绽露出亮光之际,林保背个手走到了洞口,扫视晨曦下的苍茫山野,深吸了口清新空气,陡然‘嗷’地仰天一声长啸,震得山洞内嗡嗡起回音。成半弧形盘膝而坐的八个老家伙纷纷睁眼站了起来。
  “林保,可以开始了吗?”微尘居士在洞内问道。
  林保返身大步走了回来,朝八人抱了抱拳,八人相视一眼,立刻按照事先商量好的散开了,各自站好了方位。
  鼎炉内的林子闲刚刚再次冒头出来,林保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他肩膀,直接将其提溜了出来,大臂一甩,林子闲惊呼一声,整个人被掀得翻飞起来。
  林保突然反掌拍出,一掌拍在了林子闲的头顶,五爪一抠,立刻控制住了林子闲凌空翻滚的身形,一掌就将林子闲给横推了出去。
  塞潘安、孙二娘、妙慈、雁秋四人身形随动,‘啪啪啪啪’齐齐推出一掌。前两人一人一掌抵住了林子闲左边的掌心和脚心,后两人一人一掌抵住了林子闲右边的掌心和脚心,林保则抵住了林子闲的脑袋。
  五个人齐齐出手,将浑身黑乎乎的林子闲横空抵成了一个‘大’字,五人齐齐闭上了眼睛,一个个凝神不语。
  “大家感到气力不接后立刻换人,千万不要逞强。”闭着眼睛的林保不忘交代了一句。
  微尘居士看了眼铜鼎,又捡起几根木材扔到了炭火里,不让炉鼎内的温度下降。
  多吉喇嘛则慢慢走到洞口盘膝坐了下来,守望着洞外护法,以防万一有人来打扰。火荆棘将烟杆别在了后腰上,和靠山王一言不发地守在施法五人的身旁,等着接手。
  林子闲正悲催自己的‘小鸟’还是曝光在了两个老女人的面前,然而心绪还没收回,便从四肢及头顶上感受到了千刀万剐的滋味,是那种发生在皮肉里面的千刀万剐滋味,当场把林子闲给疼得闷声直哆嗦,浑身上下的哆嗦。
  “一点疼算什么,是男人就给我忍着!”闭眼中的林保突然低声喝道。
  林子闲当即紧咬牙关,紧紧闭着双眼,可横在空中的身体还是忍不住在哆嗦,疼得不行。
  五人正在以深厚内力强行破开他的经脉,并不是胡乱爆破的那种破开,而是如同用剪刀剪开水管一样,从林子闲的肢体末梢开始动手,一路向他的身体中枢剪去,这种痛苦的滋味是外人难以想象的。
  对施功的五人来说,这同样是件耗费内力和精力的事情,人体脉络之繁杂让五人不得不集中全部精力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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