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心动(精校)第103部分在线阅读
回答着秦安的问题,廖瑜才感觉到羞人,这时候的她,就像刚过洞房初夜的小媳妇,面若桃花,一色的绯红艳丽。
“你干我吧!”廖瑜的手不小心碰着了那火烫烫的东西,顿时明白了秦安的声音为什么那么粗了,自己是满足了,可他呢,都还憋着啊,想想自己憋着时都总忍不住,他怎么行,肯定很难受,很难受。
对于能给自己这种完美舒畅快乐的男人,女人们往往在他怀抱里百依百顺,那几乎是一种本能的臣服和依恋,廖瑜大着胆子,也不怕什么了,她本就是个冲动的女人,有那么一股疯劲,这时候她就是不想小流氓难受。
廖瑜说话很粗鲁,秦安被她握着的那东西却是跳了一下,像是点头答应,不等他说话,廖瑜已经扒掉了他的裤子,自己褪掉了裤子,掀开被子,露出那膏脂肥腻的半边大白屁股和丰腴大腿。
“你别折腾了。”秦安喘着粗气,手臂一用力,她就顺从地躺了下来,下身赤裸裸地贴在一起。
“你不想吗?”廖瑜有些不解,手握那烫人的东西,分明就想要的要死,小流氓干嘛要使劲折磨他自己?廖瑜明白一点,又是感激,又是心疼。
瞧着她的眼神,秦安气息粗重地说道:“你上次来那事是什么时候?”
这是女人最隐秘的私事了,秦安问的理所当然,廖瑜答的极其自然,告诉了他个日子。
秦安算了算,琢磨着廖瑜可能都不怎么清楚这事情,告诉她:“女人一般是下次来时的前14天左右,前五天和后四天是最容易怀孕的时候,俗称危险期,或者受孕期,你的危险期正好包括今天,我们今天晚上快活了,以后怎么办?你让我现在就当爸爸?你刚离婚就怀孕,你在我面前不要脸,那是咱俩的事情,谁也不笑话谁,可别人怎么看你?”
“你……你别……别让我怀上宝宝,你别射进去……”廖瑜脸颊发烫,小流氓当爸爸,这种事情让人心里跟小鹿似地乱撞,她想着自己没准儿还真期盼着呢,不过小流氓说的也有道理。
秦安的脸色有些尴尬,廖瑜抓着他的手,放在她胸前的高耸上,格外的饱满,充满着弹性,五根手指仿佛触摸到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
廖瑜清秀柔顺的眉蹙起来,紧闭着双眼,觉得她这样提议就没事了,感觉着胸前一阵阵舒爽的感觉,丝毫不亚于刚才,现在格外敏感的身躯受到刺激让她轻轻咬着嘴唇,却没有发出撩人的呻吟了,时不时地睁开眸子,望着秦安的眼睛里是邀请,是诱惑,是魅人。
“我控制不住……”秦安脸红了,男人哪个没有这种自尊,尤其是成年男人,虽然他的身体稚嫩,可他的灵魂和思维却和普通成年人一般无二,有些急促地解释道:“我才这么点大,那东西虽然不算小,可是太嫩了,少年人虽然很容易冲动,恢复能力强……只是他们也就这些优点了,你能想象它现在多嫩吗?嫩到还被包着保护着,小荷还没露出尖尖角,它要是一进去,先会痛,痛了之后,就是你不动,我不动,它也会控制不住地……这就是最真实的少年人的状况,真不适合现在做这种事情。那时候我想让它出来,我也未必指挥得动自己的身体配合自己的意志。年纪大点了会好许多,可现在真不行……”
廖瑜明白了过来,手指拨弄着,总不能让小流氓总这么憋着,她忍着笑,小流氓终究还是太小啊,倒是总让自己忘记了他的年龄,只是这时候她就是想起了他的年龄,她也不怎么在意了,他能够给自己的,远比许多成年男人要给的还要多,他这样的体贴,他这样的可靠,他这样的疼人,就是有些花心,可是廖瑜从来不指望他和自己像正常情侣一样,现在自己只期待着和他多在一块,其他的事情,廖瑜懒得去考虑,也没有去想那些注定奢侈的场景。
廖瑜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就像小流氓体贴着她,知道她舒服后的身子需要怜惜,她也要照顾着他男人的自尊,对于男人来说,女人给的面子,女人给的尊重,是非常重要的,如果这个女人不给面子,不懂得尊重男人,再好的女人也会让人厌恶。
“前些日子,有个女老师借了录像机回家用,她换来的时候忘记把带子取出来了……我看了……”廖瑜大胆地宣泄着她羞人的秘密,“我知道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你舒服,又不会让我怀了宝宝。”
“用手?”秦安对于手指的抗拒力倒是有一些,毕竟手指和那地方的差距还是非常大的。
廖瑜不说话,脸颊上的绯红却似情动难耐,她趴在秦安身上,悄悄地往下,双手捧着它,却还没有忘记回头给秦安一个妩媚的眼神。
廖瑜拨开垂下来的发丝,张开嘴,低下头去,小心地含着,他告诉她,他那里也很嫩,她怕牙齿磕碰着,轻轻地含着,舌尖扭动着,拨开荷尖儿外的一层,温软滑腻的唇瓣,紧紧地包裹着,温热而湿润,那舌尖儿轻轻拨动着,香津玉涎润滑浇淋而下。
秦安惊讶地看着她,看得出她很用心,很努力地讨他欢喜,让他舒服,她的双颊如火烧,眼眸里迷离着大丫头不害臊地妩媚魅惑,秦安积累了许久,少年的身体生产旺盛,口腔里感觉又极其类似那种极端的愉悦刺激,她的眼神和动作又是这样撩人,他咬紧牙关也忍耐不住,也不需要怎么忍耐,一阵阵地随着身体的抖动就喷薄而出,却是极其舒畅的巅峰愉悦,似曾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倒让那种成年人的体验使得他神情恍惚,如梦似幻。
第180章
桃花溪
正在成长中的少年其实和纯贞的少女一般。稚嫩的身体洁净而清新,所有的气息都是那样干净,呼吸间闻之如同朝露,如同花蕾。
更何况秦安虽然是个肉食动物,对于许多肉类食物都有非常执着的偏好,但对于容易增加身体负担,同时造成体液带有异味的烤肉,酱菜等等的食用十分节制,倒是十分喜欢各种新鲜蔬菜和水果,它们有助于改善身体的清洁程度。
这样的结果是,廖瑜虽然被很大的量灌得咳嗽起来,丰腴的脸颊憋得通红,依然可以不用强忍着对难闻气息的恶心,有点甜,淡淡的,像加了鲜鱼肉熬的清粥,就是这样的味道,甚至让人回味。
廖瑜觉得她并不反感这种味道,还是有些喜欢,鲜嫩嫣红的舌尖轻轻地舔舐着嘴唇,红润润的光泽散发着一种妖异妩媚的诱惑。
“你……你吞下去了?”秦安愕然地道。他的感情经历丰富,但并没有太多男女间情事的欲望沉沦的经历,他还是第一次碰到会这样做的女子。
当男人带着胡子渣,微微有些痒地刺激着她们的身体,他们的唇舌低下去接触到女人们认为自己身体脏的迷处时,女人们有些忐忑,有些喜悦,也有一些羞涩的感动,这种不嫌弃里代表着的是包容和爱到骨子里,爱到深处,爱她的一切……她们会理所当然地这样认为。
男人们大抵也有这样的心态,肯以口舌服侍他的女人,甚至如廖瑜这般把那些东西吞下去,要说她心底里是不爱他的,不念着他的好,不把他当成自己死心塌地跟着的男人服侍讨好,男人们大概也不怎么相信。
当然,有这种心态的男人和女人,指的只是正常的男女情侣,沉醉与欲望的无休止尝鲜和对A片刻意模仿,勾搭成奸或者其他种种特例的情况不在这种相信与认为之中。
秦安和廖瑜算不得正常的男女情侣关系,可是这一张床上弥漫着的那种暖暖的,激情过后浓浓的,黏稠的亲昵和甜蜜,比普通情侣更甚,两个人的拥抱间身体毫无间隙地紧贴着,没有一点排斥,更是让人难以抗拒和否认的心灵间的吸引。
“不吞下去怎么办?吐哪啊?也没准备东西擦,我就想爬上来和你睡觉,谁知道会有这些事情发生啊。”廖瑜偷偷看了一眼秦安,有些心虚,她爬上来时的心思是这般单纯,可也有些忐忑地期待着发生些什么,未必就没有存着收拾下小流氓,或者被他搞大肚子的想法。
瞧着刚才廖瑜吞下去时连一点皱眉和勉强的表情都没有,秦安忍不住问道:“不恶心吗?”
廖瑜脸颊儿绯红如月季花瓣,娇羞掩着脸爬到他的胳肢窝下,枕着他并不强壮的胳膊,手指在他的胸口划着圈,“有点甜……我挺喜欢的。”
说完廖瑜羞得不行,这话太不要脸了,太淫靡了。
秦安还不至于变态地多花心思去研究自己那些东西的味道,轻轻揭过这个话题就算了,提起臀部把褪到脚弯的裤子拉了上来,他没有刻意要穿衣服或者裸睡的习惯,只是上身穿着衣物,下身两个人都光着,却有些像是迫不及待地做爱的情景。
这样的动作也不可避免地会碰到廖瑜温热丰腴臀侧,还有那细嫩娇滑的大腿根肌肤,以及撩拨人的一从草丝儿,让秦安的心里痒痒的,提醒着她:“穿上裤子吧,要不然有人过来了,你跑都来不及,总不能跟别人也说你只是上错了床,脱错了裤子。”
好像偷情害怕被抓奸的模样,廖瑜觉得这种感觉很刺激,从被窝里寻着了自己被踢到一边的裤子,手指碰了碰小内裤的底部,感觉到一团水润的气息,心里就回味着刚才那种丝丝畅快到全身每一个细胞的感觉,忍不住就想勾引人了,湿润的嘴唇凑到秦安耳边说话,热气喷到他耳垂边上,“你还没有干我……就已经都湿透了……没法穿了……”
温香软玉在怀,廖瑜的身子是秦安碰到过最夸张丰满尤物的类型,抛开情意缠绵的诱惑加成,抛开夙愿积累的期待,抛开纠葛厮磨的往事云烟,单纯地说身体的诱惑,廖瑜当得上他所接触的女子中最让人情难自禁的一位,她的身材太好,太丰满,太诱惑人,肌肤滑腻娇嫩没有一丝瑕疵,依然如少女一般完美,身子散发出来的气息没有少女那种悠然淡雅的青涩,却是暖暖地勾人,成熟极了,那种气息是熟透了水蜜桃,滴出的汁液的味道,胸前鼓鼓胀胀的肥腻挺拔依然落在秦安的手指里,即使隔着睡袍,依然是无以复加的美妙触感,要说她身体上长得最好的,也就是那一处了,触手的饱满和分量足以让人爱不释手,再怎么把玩,也只会让手心的温热和勾起身体更多的燥乱,却舍不得放手。她的唇舌间的湿润如雨后青草沾着水色的气息,喷薄在他少年人敏感的耳垂,不用她多加勾引,不用她用身体的抚慰去撩拨,秦安自然地又有反应了。
少年人比成年人不同的地方就是,太容易受到刺激,太敏感,往往是喷薄之后也会保持着那种火热的状态,恢复的极快,生产的也是极快,欠缺着持久不足以让女人满足,却让他自己一次次地容易感觉到巅峰的快乐。
廖瑜感觉到了他的那份冲动,知道他不会主动求欢,就像乖巧柔顺的暖房大丫头一般,不用他多说一句话,不用他的眼神传达什么,就知道该怎么讨好他,服侍他,缩下身子窝进被子里,把它纳入湿润柔嫩的唇瓣间极尽温柔缠绵地体贴它。
……
……
廖瑜老家这地方叫避风塘村,不同于青山镇附近乡村已经有了四通八达联通镇子的土路,避风塘村依然是坑坑洼洼的田间小路。让这地方显得乡土气息浓重而田野风情十足。
秦安起床的时候,公鸡早就叫过晓了,晨间的村子里有些静,阳光透过窗户上纸糊的窗花落下了斑驳的影子,从咯吱咯吱摇曳着的门缝里跑进来的一缕缕新鲜空气,驱散着房间里一夜的宿味。
尽管昨夜睡得很晚,又有些疯狂,秦安却没有感觉到身体有半点疲惫,纵欲确实是不对的,但适当的发泄情欲,排出一些东西,总是会让人仿佛把燥热烦闷都驱散了,显得格外神清气爽。
秦安伸了个懒腰,旁边那个暖房大丫头早已经不在了身边,被窝里还有她那好闻的香气,闻着鼻子早已经习惯了,但心里还能感觉到,这可能就是男女间有些最亲密的情事后建立起来的神秘联系。
枕头旁放着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外套,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做这事情的人很细心,很用心,屋子另一边靠墙的床架子上倒是挂着了廖瑜换下来的睡衣衫,样子做的像模像样,好像她昨天晚上真就在那边睡着一样。
秦安爬起了床,发现洗澡那地方还挂着廖瑜的内衣,胸罩只有一件,内裤倒是洗了三条,飘飘荡荡,没有蕾丝和镂空,但散发着成熟女人的勾人气息,却是很容易让人想起这些东西包裹着的部位是多么的膏脂肥腻,让人想象着这些小东西帖服她身体时,勾勒遮掩着的曲线。
“起来了,就来吃早点吧,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姐姐就做了面。”廖璞敲了敲门,探进头来望着秦安,脸上带着早间问好的微笑。
农村里没有那么多讲究。瞧着秦安在穿衣服,廖璞也没有回避,径直走了进来,帮他拉了拉外套,整了整裤子,就跑过去叠被子。
廖璞掀动着被子,摸到了床单上一片小小的湿漉漉的痕迹,咯咯笑了起来,有些揶揄的味道。
秦安回过头来,他看不到床单上的湿痕,并不显眼,而且还是在昨天晚上廖瑜睡的那一边外侧,他疑惑地望着她,“廖璞姐,你笑什么?”
廖璞只比廖瑜小得三岁,在农村算的上是早就可以出阁的姑娘了,在她眼里,秦安就是个半大小孩子,也不需要顾忌什么,取笑着他道:“都这么大人了,还会尿床啊,还好今天出太阳,这么一点晒晒就干了。”
秦安脸红了,承担着尿床的罪名,他能怎么解释?他能告诉廖璞,这是她姐今天早上自己弄出来的?
即使夜里出来了两次,少年人的身体也总是有些晨间反应,廖瑜起得早,却不是很清楚这一点,瞪大着闪烁着明亮光泽的眼睛,瞧着秦安睡觉还挺着那里,就忍不住偷吃了起来,唇舌功夫熟练了许多,倒是懂得如何避免让秦安来得太快,没有过分地刺激最娇嫩的部位,细心地缠绕着,让他多享受了一些,可是这样一来,秦安的手就不老实了,抓着她肥嫩的屁股瓣儿,手指在她的股缝里一划,那里男男女女都是很敏感的地方,廖瑜的手指在自己身体上本就在不安分地抚慰着,秦安这么一推她的刺激的感觉,她的身子就经受不住了,湿淋淋地把裤子都打湿了,还弄了一些在被单上,惹得她后来只好紧紧地贴着秦安躺了一会,避开那些湿润的痕迹。
廖璞咯咯笑着,虽然不甚动人,却也不会让人生厌,她取了床单下来,就准备去洗了,也不在乎什么脏不脏的,她没有像她姐那样继承了老廖爸爸老廖妈妈身材相貌上的优良基因,但却也继承了那种好客和热情。
秦安摸了摸脸,走到厨房,看到廖璞和她姐姐嘀咕说了两声,廖瑜忍着笑,瞧着秦安时却羞得垂下头去,几缕发丝垂在脸颊上都让她觉得脸颊儿烫的头发丝卷了起来,她当然知道那些湿漉漉的痕迹是哪里来的。
廖瑜在家里没有像上班时那样打扮,大冬天的也不怎么怕冷,就穿了一件小碎花长袖褂子,一条白棉长裤,这些衣服似乎是她出阁前当姑娘家时穿的,生了囡囡后的身材就大了一号,紧紧地绷在衣衫里,倒是显得格外圆润动人,圆硕肥滚的胸挺拔得老高,还沉甸甸地压迫着扣子,仿佛随时就要绷开衣衫,褂子掐紧的小腰倒是依然合适,盈盈堪折的腰肢扭动间风情无限,最让人难以移开目光的是,这时候她正弯着腰从灶台水缸子里取热水,紧紧的裤子艰难地包裹着肥厚圆翘的大屁股,腰肢太小,裤子提不到腰上,被肥臀撑着有些要往下坠,露出那深深的股缝,瞧这模样分明就是一个动人的俏村姑。
当廖瑜打了水,拧干了毛巾给他擦脸时,秦安才回过神来,温热的毛巾让他稍稍清醒了一些,以往没有觉得廖瑜这般动人啊,大概是昨天晚上享受了一番之后食髓知味了。
发生了那些十分亲昵,十分撩人,十分羞人的事情后,秦安和廖瑜之间多了一些暧昧的旖旎感觉,可是却也没有非得腻在一起,你侬我侬也说不上,卿卿我我也差点,廖瑜想起了古时候少爷和丫鬟的故事,暖房丫鬟被少爷宠幸了,可也总得看清楚自己的身份,恃骄持宠的事情做不得,太过于亲昵和缠人也要不得。
廖瑜清楚,秦安绝不会把她当成丫鬟,可自己和他的身份,年龄的差异,还真就有些相似,注定了她是必须委屈的一方,两个人相处还是得小心翼翼点,被人逮着了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不要脸了……有伤风化,伤风败俗,背德败坏纲常伦理的大帽子扣下来,谁也顶不住。
更何况廖瑜心里期盼着的可不少,不只是可以依靠的小流氓,她还想要小流氓的那份宠爱和欢喜,只怕现在还差得远,小流氓对自己肯定有些好感,不再只是为了恶趣味地撩拨挑逗她,已经有些喜欢大丫头的暖心了,至少在他主动把她揽入怀里时,廖瑜已经可以确定,她终究让小流氓心里对她有了点爱惜和疼爱。
“对不起啊……我妹妹什么都不懂,她只当你是普通孩子。”廖瑜想小流氓真不是个普通孩子,有些太不普通了,连自己对他的这份依恋明显的应该是惊世骇俗的事情,她都觉得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没事,你惹麻烦,我来收拾,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秦安哪里会计较这个,他也在想自己和廖瑜的关系,情侣吧,算不上,哪里有年纪相差这么大的情侣?
安水只大他五岁,都让她纠结痛苦为难不已,秦安非得许下五年的约定让她承诺着才算让两个人的关系超脱了普通朋友姐弟。
廖瑜大他可是两个五岁了啊,廖瑜不同于安水,在他面前脸大不害臊得很,啥都喜欢,啥都愿意,可是在别人面前呢?只怕廖瑜还放不开一些。
秦安和安水亲昵,从不避着外人,一来安水主要还是把他放在弟弟的位置上,做什么都很自然。可是廖瑜显然不是这样,她都和她的学生做了什么事情啊,她心虚得很,要是在外人面前和秦安亲昵一点,只怕她自个就会胡思乱想地脸红让人觉得有些奇怪了,次数一多就会露馅。
至于谈秦安对于廖瑜的责任,这个话题则更加荒诞了,有些责任不是他想承担就能承担的,和能力无关。
再说,谁该对谁负责还不一定呢,秦安昨天晚上可是一直是被动的。
秦安又抹了把脸,把毛巾还给廖瑜。
廖瑜倒了水,在厨房里扭着腰肢和肥臀走来走去,她是那种让人能够感觉从骨子里透出风骚的女人,更何况那瞅过来的眼神里,羞涩中蕴含着大胆,仿佛新媳妇的模样儿娇俏可人,让人有一种忍不住要放肆一番呈手足之欲的冲动。
吃过早餐,廖璞要到县城去买些东西,她很久没有和姐姐一起了,自然要拉着廖瑜,秦安也想去县城转转,跟着就去了。
走在田野间遍布着新嫩草芽的小径上,秦安咬着一根稻梗,慢悠悠地走着,也不着急,田野乡间的风景也是有一番味道的,尤其是桃源县这里山好水好人好,时不时地碰到几个村姑都水灵灵的出落的标志,虽然比不得廖瑜这般百里挑一,但都是中上之姿,尤其是肌肤,瞧着就是细嫩如水豆腐一般,倒是都比廖璞强多了。
到了县城郊外,秦安打了电话找王红旗一起过来,廖璞这时候才瞧着秦安的手机,暗暗咋舌,叹道:“小秦安,你家得多有钱啊?我们县城里能用得起这个的大老板都没有几个,你一个小孩子都用上了。”
“他们家以前是地主。”廖瑜抢着说道。
“解放前是打倒地主阶级,现在地主又被解放了,翻身了!”廖璞酸酸地感叹。
“那我们再打倒地主阶级不就得了,让他们翻不了身!”廖瑜看了一眼秦安,眼睛里有些跳跃着的欢快和蠢蠢欲动的念头在闪烁。
廖璞还没有反应过来,廖瑜就把秦安推倒在了一个高高的稻草垛子上,拿着一大把的稻草就埋在秦安的脑袋上,劈开双腿就坐在了秦安的腰间,喊道:“骑在他们身上,让他们做牛做马服侍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