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钢铁大亨(官场之风流人生)(精校)第492部分在线阅读
“啊……”张恪突然发现刚才那个柔弱的翟丹青消失了,心里想这女人变化起来真是快,笑着说,“你的精气恢复过来就开始张牙舞爪了!”看着她的眼眸,大而清亮,睫毛高挑,壁灯投射下来的阴影落在她的眼瞳上,使得她的眼眸看上去更幽深迷人。
“是啊,突然发现男人也是个好东西啊,”翟丹青在张恪的怀里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又说道,“啊,说错了,男人从来都不是好东西!”欠着身子就要站起来。
“怎么了?”张恪见翟丹青够着身子要去捡地毯上的衣服,牵过她的手,问她。
翟丹青捡起裙子掩住诱人的丰胸与幽深的小腹,坐在床沿上,凝眸看着张恪。
“怎么了?”张恪见她的神色很认真,倒是让她看得有些心虚,他接触的这么多女人当中,唯有翟丹青有着搜肠刮肚、窥透人心的眼睛。
“女人真傻,不过女人也是傻些好,”翟丹青温宛而笑,伸手摸了摸张恪的脸颊,“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嗯……”
“你最喜欢谁,晚晴、许思还是唐婧,”翟丹青停顿了一下,又补上一个人,“还是你屋里的那个妮子?”
“……”张恪永远都不想去面对这个问题。
“唉啊,真是可悲啊,还以为你就算说谎也会补一句安慰一下人家呢,”翟丹青伸直腰感慨了一句,手还是没有舍得放开张恪的脸颊,“你很温柔,也很体贴,也不算非常不是个东西,有着迷人的魅力,就像一团烈火,总不止一只飞蛾会奋不顾身的扑过来……不会觉得不值得,刚才发现真的好享受,在最美妙时刻心里竟然有种就此死掉就好的感觉——让我做回原来的那个我,好不好?”
“真是冷淡啊!”张恪轻轻的叹了一声,他都没有想到都走出这一步了还能恢复到之前的关系,看着翟丹青的眸子,有深情流露的挣扎,但也有她特有的决断,就像飞蛾奋不顾身的扑火,扑到火里之后,或许会成灰烬,或许会蜕变。他轻轻的将翟丹青的身子搂过来,翟丹青身子僵了一下,还是顺从的倒在他的怀里,微微侧着仰起头来,让雪嫩的脸颊贴着他胡渣子刺人的下颔,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新芜那天下雨的黄昏她与卫兰就坐在车里看着他俯下身子给那个雨中的少女系鞋带,心里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手伸到身后,搂着张恪的脖子,轻声说道:“有时候会发现你的心是空的,总是女人对你动了真情,你心里才有情——或许没有一个女人能真正的网住你的心,或许这么想会有些悲哀,也会心甘些——你真的很迷人。”
从没有想到自己会给一个女人看得如此的透彻:真是迷恋肉体而难知返途啊,张恪心里轻轻的叹息,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安静的搂着怀里的佳人。
“那夜在青山公寓,即使有那样的误会,你也没有强求,似乎那也不能说明你色胆不够包天?”翟丹青仰起头看了张恪一眼。
“啊,”张恪看着翟丹青的美丽而明亮的眼睛,笑着说,“我还以为你在梦里呢?”
“你真这么以为?”翟丹青眼睛略带疑惑,偶尔眼睛又瞪了瞪,伸手掐了他一下,“我要是只有十八岁,我还信你这话——现在信你才有鬼了!”想着刚才自己频频给送上云端,自己身体的每一处细微感受,这家伙几乎都能感受到,都能照顾到,信他才叫有鬼了,说道:“我在想,从来都只有女人会动真情,男人会宠女人、会怜惜女人,但也止于‘宠’与‘怜惜’——你明白我要说的意思?”
“不要将我说的这么不堪!就跟封建社会的贪淫好色又纵欲无度的暴君似的!”
“本质上能好多少?”翟丹青翻了个身,趴到张恪的怀里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张恪笑了笑,他的笑,映在夜色为镜底的玻璃窗上,更加的模糊,即使给翟丹青说中一些接近本性的东西,也没有感到特别的不堪,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人生能够重走一回是何其的幸运,能挽留多少遗憾,但作为历经沧海难为水的男人,难道还能奢望什么没有杂质的情感——张恪从来都知道自己是不堪直面陈宁的离去的,可惜这一切都无法跟别人说出口。
隔置在床头柜子的手机轻震了一下,手机角上的绿色荧光灯闪跳起来,有短信息发进来。张恪看了看壁上的圆钟,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他能想到谁会在这里传短信息给自己,犹豫着要不要当着翟丹青的面看短信息。
“应该是许思发来的短信息吧!她这几天常熬夜,你要让她多休息。”翟丹青从张恪怀里坐起来,捡起地毯上的衣服穿起来,张恪手伸过去将手机拿过来,许思要为晨曦纸业棚户区做规划图,最近经常熬夜,发短信息是看看张恪有没有入睡。
张恪在手机上拨许思的手机号码,翟丹青穿好衣服在张恪的脸颊上亲了亲,轻声说道:“真的要谢谢你,虽然只是一夜,但是有爱人的感觉真的很好……”看着翟丹青关门离开,许思柔脆清亮的声音从话筒时传出来,“喂,就怕你睡着了,就想着跟你说一会儿话……”张恪将壁灯关上,走下床,将绒窗帘拉上,让汹涌的夜色将自己彻底的淹没。
……
次日醒来时已经是十点钟了,翟丹青神采奕奕的走进来通知他要赶紧起床洗漱才赶得上去北京的飞机,从她脸上看上去昨天欢愉的一丝痕迹,也丝毫没有感冒的迹象,听她的口气,似乎很早就起床处理好些事情,张恪倒是觉得诧异,心想莫非昨天自己发热做了一场美梦,倒是翟丹青推门要走出去之前,他问了一句:“莫非我被一夜情了?”
第901章
北京的秋天
翟丹青跟昨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过来通知张恪上午飞机起飞的时间,脸上也不露一点的痕迹,在她推门走出去之前,张恪突然说了一句:“莫非我被一夜情了?”
翟丹青握住门把手丝毫无碍的将身后的房门关上,关上房门的瞬间,就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这浑球生吞活剥了,恶狠狠的踩出一步,左脚鞋跟把利剑似的细高跟咔的一声断成两截,人的重点骤然间失去,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呼,手里一捧文件洒了一地,身子也就势跌倒在地毯上。
“你没事吧?”张恪一箭步跳下床拉开房门,忙伸过来要将翟丹青搀起来。
翟丹青手按住给崴着的脚踝,见张恪赤身裸体只穿了一件平角内裤,推他进房间:“给别人看见成什么样子了?我没有事,就摔了一跤——这鞋跟质量差,鞋跟突然就断了,回头有闲工夫,非要好好跟那家鞋店好好的‘交流交流’。”最后那句话说得咬牙切齿。
见翟丹青跪在地毯上收拾散落了一地的文件,门外又有脚步响起,想是外面的工作人员听到这里有动静赶过来看究竟,张恪便将房门掩上,想起前尘往世里,杜飞与周晓璐之间的那些破事,无奈的苦笑几下。
……
北京正值秋高气爽的时候,空气里的沙尘也不多,出机场,一抹夕阳照在车窗上。
张恪与叶建斌坐在车后厢里,为了方便北京分公司的姚坚在车上汇报工作,翟丹青下飞机就主动坐另一辆车上,张恪也不晓得她是不是在躲着自己。
北京分公司并入锦湖商事体系之下,成为锦湖商事在国内华东、东北、西北地区总分支机构,受建邺公司的领导,之前在北京分公司担任总经理的周一平调到锦湖商事设在建邺的国内总部担任总裁,负责领导锦湖商事在国内的业务,成为真正独当一面的大将。
周一平离开北京之后,就推荐之前他在北京时的副手姚坚接替北京分公司总经理的位子。
叶建斌笑着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姚坚说道:“这两个月的感觉如何,是不是有些轻飘飘的感觉?到机场来接我们,有没有刻意照镜子练习着让自己脸上的表情更凝重一些?”
“都说气势压人了,”姚坚嘴里虽然也是说着笑,却是转过身来说话,“在两位老板的面前,我如履薄冰,哪里需要刻意的去练习啊?”
张恪摇头而笑,挥了挥手,让姚坚身子转回去随意的说话就行。从他身上,张恪多少能看到自己在前尘往世里的一点影子,三十岁不到就能够独挡一面,对于没有什么家庭背景的人,当真要算得上少年得志,想必私生活没有自己那么混乱吧?
覆水难受,混乱过,再想毫无杂质的回复到之前的状态就已经不可能了,再世为生,灵魂却没有得到彻底的淬炼——张恪这时候倒觉得他与翟丹青之间的关系有些棘手了,自己也的确够混乱的。
这时候姚坚的手机有电话打进来,姚坚转过身来歉意的笑了笑,又不能说下车接电话,又不能在车里、在两位大老板的面前大谈业务,只是简单的说了两句,就将电话挂上了,回头又跟张恪、叶建斌解释道:“海州的一家贸易公司,想与我们在华北市场合作,这家公司的老总今天刚到北京来……”
“哦。”叶建斌应了一声,锦湖商事虽说刚成没几个月,但是构架恢弘,北京分公司虽说只能算锦湖商事旗下的二级分公司,但是所拥有的资源也绝非国内一般贸易公司能相提并论的,姚坚怎么说也是一个人物,他们能做的就是要让这些人将能力充分的发挥出来,具体的事情要少发表意见,免得下面人无所适从。
“海州的哪家公司,是不是隆裕贸易?”张恪却关心的问了一声,他记得隆裕贸易差不多也是这时候开拓华北市场的。
“恪少也知道这家公司?刚才那个电话就是隆裕的总经理魏时裕亲自打过来的……”姚坚回答道。
“哦……”张恪应了一声,手盖着脸思量起来。前尘往世里,自己也受魏时裕赏识才能够在隆裕集团内部快速升迁并最终能负责隆裕集团旗下庞大的各类专业仪器贸易业务,当时给别人的感觉就是魏时裕好像有个女儿急着要嫁人似的。说起来魏时裕对自己有造就的情谊,只不过魏时裕即使循着历史的轨迹也会有极好的发展,倒是没有去画蛇添足的必要,张恪也就将魏时裕只当成陌生人来对待。
听到姚坚说魏时裕主动要找锦湖商事商议合作的事情,张恪脑子里倒是涌出更多的在这个世界未曾发生过、也不会发生的回忆来,前尘往事的人生虽说嘎然而止了,可是自己还是那样的自己,似乎也没有什么长进。
没有长进啊!张恪心里轻轻的一叹,手指敲着眉头,跟姚坚说道:“这样吧,人家也是难得来一趟北京,你将我们送到中央党校就可以了……”
张恪对海州的企业一向都很照顾,他这么说,叶建斌与姚坚都不会觉得意外,姚坚点了点头,在车里就回拨了魏时裕的电话约好见面的时间,送张恪、叶建斌到海淀区大有庄就折返去见魏时裕了。
张恪与叶建斌到北京来是见唐学谦的,到海淀区西苑桥过去一点路就提前下了车,约好是在中央党校内部的酒店用餐,张恪与叶建斌朝党校正门走去,马海龙等随行人员都留车里,翟丹青也留在车里。
虽说官商交结也是正常,但是地方上的官员在北京还是收敛一些的好,乘着几辆豪华轿车进中央党校,指不定就会给唐学谦带去什么不好的影响。
“海州市新的市委书记指不定也在里面学习!”叶建斌抬头看了看党校巍峨略有些陈旧的大门,转过头跟张恪笑着说。
“有可能吧……”张恪点了点头,眼下能确定的事情就是中央将直接决定海州市委书记的人选,应该是一个去海州镀金的角色,这种角色还最是难缠,既然是去海州镀金的,职务虽然不高,但是背景却是不简单。
“可能会有些不简单啊……”叶建斌笑了笑。
唐学谦到江南省担任省委常委、常务副省长的事情已成定局了,中央组织部的程序也走得差不多了,虽说唐学谦还要有一个多月才能结束在中央党校的学习,不过他在江南省的职务在十月初的江南省委全委会议上就会正式的公布出来。
都这个时间了,海州新市委书记的人选,张恪他们都没有听到有什么风声吹来。虽然说海州市委书记的职务悬而未决唐学谦也是可以先离开海州到江南省任职的,只是多少会显得有些不简单。但是,苏逸群已经调离海州,宋培明担任副书记、代市长,杜飞担任副书记兼组织部长,再加上陆溢光担任副书记兼人大主任,即使里面的内情不简单,新来的市委书记不够听说,完全可以由宋培明、杜飞、陆溢光三人将他架空,但是能和平共处、能共同促进,还是和平共处、共同促进的好;再说到海州去镀金的人物又不会是什么善茬,硬是得罪了,将来也是给锦湖的发展再添堵上一座挡路的山。
“又能怎样?”张恪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又说道,“今天又不是过来研究这事情的……”
这时候有一辆金色的凯迪拉克从党校正门驶出来,叶建斌呶嘴笑着说:“偏偏我们这么小心谨慎,人家却是不管……”
那辆凯迪拉克经过身边时,虽说车窗贴着膜看不清楚车里人的相貌,却模糊的看得见车里人在打量他们,张恪心里觉得奇怪,中央党校还有谁认识他们?凯迪拉克挂着军区的牌照,开车的司机也是穿着武警打扮。
“这军牌不是随便能买到的!”叶建斌回头看了一眼,他也注意到车经过时,车里人在观察他们。
张恪看到唐学谦从校内往校门口走来,看惯给人群簇拥着的唐学谦,见他独自袖手走来还真有些不习惯,有两个月没有见,唐学谦比在海州时要胖了许多。
离开海州已成定局,唐学谦到北京来,就真的开始对海州放手了,虽然还要继续掌握大局一段时间,但是具体而微的事情,都不会特别劳心的去过问;另外,还没有正式到江南省履任,特别是消息还没有得到确认之前,他又不便立即去研究江南的情况,更没有江南的事务会麻烦到他,心宽则体胖。
江南省全委会议还有一周的时间才召开,唐学谦的任命会在省全委会议上正式的确定,东山岛建港一事,张恪绝没有理由让唐学谦当局外人,他与叶建斌就是赶过来见唐学谦谈东山岛建港事宜的。
相比较而言,徐学平与梁伟法主要负责全省的经济大局,像东山岛建港这种具体的大型项目,唐学谦代表江南省出面协调是最合适的,特别是他还要在北京滞留一段时间。
第902章
唐学谦的仕途新起点
“到北京不到两个月,人都胖了两圈……”唐学谦拍了拍腰间微显的赘肉,笑着跟张恪打趣,对叶建斌,他却是很正常的握手招呼。
这时候才看见许瑞平从校内走过来,不晓得他有什么事情耽搁,这才急冲冲的赶了出来,张恪笑着问他:“什么时候你也来中央党校学习了?”
“你是笑我没有资格啊,”许瑞平笑着问张恪,“你每次出来都前拥后呼的,其他人呢?”
“都在外面等着,人太多进来,有些惹眼了。”张恪笑了笑说道。
许瑞平给唐学谦当秘书有两年的时间,两年的时间,行政级别上了副处。无论是徐学平,还是唐学谦去江南省都没有体己的人,徐学平将江南省当成他仕途的最后一站,没有什么顾虑,能够放开手脚去整顿江南省的陈规陋俗,不过唐学谦却是将江南省当成自己仕途新的起点,要是以为抱上徐学平的粗腿就可以高枕无忧,那就愚不可及了。
唐学谦要带一两个体己的人一起去江南,也没有比许瑞平更合适的人了。许瑞平跟着唐学谦去江南省,起点要比海州还要好一些。
唐学谦对海州算是放手了,许瑞平也就没有留在海州,这次先跟着到北京来,先挂名到海州市驻京办事处,等唐学谦的职务正式调整过来,他可以随时先挂入江南省办事处的名下,然后再随唐学谦去江南。
中央党校内的道路都是浓密的林荫遮闭,夕阳斜晖从树木间隙间射来,仿佛给水泥路抹上一层金色的光泽,林间的草丛还是碧绿,还没有露出秋后的清冷枯色来。他们选的餐厅看上去像是五六十年代兴建的会堂式建筑,走将进去,里面的装潢倒也算得上金碧辉煌。他们进来用餐算是早的,餐厅里没有多少人。张恪心想:即使到了用餐时间,大概也不会有多少人吧?进中央党校学习的都是中高级官员且大多数都手握实权,像唐学谦想过得舒服一些,生活完全可以让海州驻京办事处照顾得无微不至,特别是那些无孔不入的商人,地方上的父母官进京学习,他们又怎么会放弃如此良机不赶过来跟父母官亲近呢?
张恪跟唐学谦大介绍起这些天来东山岛建港的实际进展,笑着说:“新亭的市委书记窦唯涛倒是急着来见唐伯伯你,可惜这时候还师出无名——”
唐学谦与窦唯涛的直接接触也就仅限于上回在香港国际机场给窦唯涛截住的那次,这些天也在研究江南省的一些材料,从窦唯涛以往的履历与人望来看,知道这人还是相当有些政治抱负的,也有能力与干事的魄力。这次东山岛建港、未来还要大规模的发展港口经济,新亭市受惠幅度之大将超乎一般人的想象,可以预见新亭的经济发展速度将远远超越江南省的其他地区,即使超越金山也不是太难想象的事情,那窦唯涛未来在江南省的地位也就不容忽视——唐学谦不会因为即将升任副省部级而对窦唯涛有所轻慢,再说他已经将江南省当成他仕途的新起点,做好了在江南扎根立足十年的准备,在江南省需要一批政治上的盟友与支持者,而不是简单的去依赖徐学平。就像锦湖在江南省的利益,也不是三四位身居高位的官员就能够保证的,唐学谦看着张恪,虽说从小看着他长大,他脑子里运转的东西还真是超乎想象啊。
唐学谦笑着说:“有什么师出无名的,窦唯涛到北京来,作为朋友,也是可以聚一聚的。”
“窦唯涛近两天也是要来一趟北京的,”张恪说道,“叶哥这段时间会留在北京,我也会在北京多留两天,有机会,那就见一面吧……虽说东山岛建港一事才刚刚抬出水面,新亭市里的准备工作却很充分,再说窦唯涛也有些担忧不知道什么时候华人资本逃离印尼会嘎然而止,我想他也是希望将一些工作抢在前面做完,不然等省里、部委将工作理顺少说也要三五个月的时间——正式动工兴建肯定要拖到明年。”
“印尼政局不会永远动荡下去,印尼有亲美且强势的政治领袖上台来稳定政局,华人资本撤离印尼的趋势就可能得到遏止,”唐学谦问道,“你给我交个底,融资的事情到底有多大的把握?”
“这里也没有外人,将底说给唐伯伯你听也没有什么,”张恪笑了笑,说道,“锦湖商事、南洋海运等相关方早就开始筹集建港的资金,加上东海联合钢铁集团、洋浦船业的出资,现在我们正积极要将新加坡港口集团拖进来,就算华人资本从印尼撤离现在就嗄然而止,十多亿、小二十亿美元的融资也不成问题……关键还是国内的问题——但是这个底,我不能随便交待出来,之前也就告诉徐伯伯一声,对其他人都守着口风——也不是要刁难别人,只不过我们不去刁难别人,就会给别人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