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钢铁大亨(官场之风流人生)(精校)第263部分在线阅读
“戴文进啊,我还没有接触过,他在新联县做县长时听说做工作还是很有一手的……”
李义江到城南区不是直接当书记而是担任副书记、代区长,心里多少就有些失落了。
九十年代中后期,政府官员最重要的政绩还是地方上的经济实绩,城南区有新桥镇的造纸工业园、益隆镇的电子工业园,九六年各项经济数据——招商引资、工业投资、工业生产总值、地方财政增收——都要远远超过海州市里的其他县区,李义江之前对到城南区担任一二把手都相当的期待,比其他区县更容易出成绩,海州市里的这一番调整,要将城南区经济最为依重的两个工业园区划出城南区,李义江心里多少有些鸡飞蛋打的失落。
李义江这时候在车里提出这些事情,张恪能明白他的心思,且不说张恪自己也希望新桥、象山、益隆三个镇能独立出来经营,这时候李义江还没有到海州,就急着争这些,多少有些急切了。张恪也无法说什么,应付的几句,就转移到其他话题上了。
新联县是海州各方面都相当靠后的一个县,戴文进从新联调到城南当书记,根本就无没有太多的资格在城南区新规划上发言,也不是他性格软弱给别人欺负。
宋培明正式调到市里担任常务副市长、戴文进调到城南区担任书记、代理县长是张恪这段时间在香港时发生的事情。
……
在新梅苑徐学平家吃的晚饭,徐学平聊的最多还是省里的经济问题,东海联合钢铁项目谈成,东海联合钢铁集团将形成国内第五大的钢铁生产基地,但是这还不能改变省内钢铁生产分散的局面,还要进一步的加强钢铁产能的重组整合,形成国内第三、甚至第二的钢铁生产规模;重型化是钢铁企业发展的趋势。还有加速省高速公路网、沿江、沿海港口等基础设施的建设、省内产业结构的调整等等问题,徐学平谈了很多,之所以谈这么多,还是有怕李远湖顶替他的位子之后另搞一套的担忧。
这个是极有可能的,国内九十年代,几乎是一任地方政府一套地方规划,继任者似乎认为按照前任的思路走下去,即使大有成效,大部分的功劳都会归到前任的名下,所以继任者都非常忠诚的体现出“思路开拓、积极创新”的精神,这在地市一级的城市建设与发展中表现尤其的明显。倒也不是说省一级没有这方面的弊端,只是普通民众很难直接体会省里的朝三暮四。
统辖整个区域内的经济活动,省里掌握的资源也很有限,这个多了,那个就少了,重点支持哪一方面,哪一方面可以稍稍放缓一些,只要有这样的调整,就已经影响到整个区域的经济安排。
徐学平有这样的担忧,那是再正常不过,只是无法明说而已,张恪也无可奈何,有些事情是他完全无法插手的。
从新梅苑出来,已经快到凌晨十二点了,在回狮子园的别墅之前,张恪想着去1978坐一坐。孙静檬12月16日就离开香港回到省城,在香港的那段时间,张恪自认为与孙静檬改善了关系,天气阴沉的夜晚,刚刚谈论过沉重的话题,不晓得什么时候睡意才会降临到意识时,去酒吧喝杯酒,倒是不错的选择。
车到学府巷,张恪下车时,才突然发现天空下起雪来,他之前在车里一直在想事情:徐学平一走,局势就陡然复杂起来了。
张恪问傅俊:“许老师他人在哪里?”
很多人与事,张恪都不大关心,傅俊倒不仅仅只是保镖兼司机了,也逐渐担当起助手的角色,像锦湖旗下庞大、复杂的人事动向,傅俊总要帮张恪留意的。傅俊高中时学习优异,只是家贫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才去参军,后来因为李明瑜受辱的事情擅自回家伤人进了监狱,出狱后找不到工作也只能跟着盛青厮混。张恪还问起李明瑜,他们是不是高中时就处对象,李明瑜笑着告诉张恪说傅俊在学校时人傻天真,参军倒是写过几封信往来,也多是讨论学习上的事情,傅俊当时在部队里是准备考军校;有一次张恪去傅俊家做客,赶巧李明瑜在家收拾屋子,有机会看到傅俊在部队里跟李明瑜寄的情书,靠,哪里是情节,简直就是一封问题答疑,连称呼上都恭恭敬敬的写上“李明瑜同学”五个字,让人恍然以为是文革时期写成的。
“前些天听说许老师在上阳进山里时淋了一场雨有些感冒,没有回海州,而是回省城休息……”
“哦,许老师在省城啊,这么晚就算了,明天去找他。”
雪往脖子里钻,冰凉的,张恪将领子竖起来,往学府巷里走去,傅俊要到巷子背后找地方将车子停下来。
到学期末了,深夜的学府巷倒是比往常更热闹一些,习惯到学期末通宵温书的学生,凌晨时分会有很多人到学府巷买些吃食填填肚子,家境稍好的一些学生,就直接会在咖啡吧、酒吧里温书,这时候,学校宿舍与教室里都没有空调,建邺的冬天又格外的湿寒,天寒地冻的,的确没有比播放着轻缓轻音乐的咖啡吧、酒吧更适合温书的地方了,酒吧通常在这段时间也不再嘈杂喧闹,这主要归功于学府巷尾的音乐学院的学生,音乐学院那些长相漂亮的女孩子大概是这座城市最早萌生小资意识的群体,学府巷西面的师大也不落后太多,倒是最负盛名的东海大学则乡土气息浓郁一些。那些从东海大学毕业又在这座城市混成精英人士的家伙们急于且习惯到学府巷来流连的心情,倒是很能够理解。
这么说吧,音乐学院、师大美女对东海大学在读的贫困学子都不大感兴趣,但是对那些学成踏入社会的东大学子倒还是青睐有加。
这玩艺跟炒股相差无几,潜力股在底部蜇伏时,即使有人相信这是潜力股,也很少有人吃进的,这大概跟国人性情浮躁、缺乏足够的耐心有关。
……
张恪推门走进1978,因寒冷而绷紧的身体,进入温暖如春的室内,就一下子缓和起来,酒吧里也没有太多人,已经过了十二点,舒缓的轻音乐在耳朵传荡,孙静檬描着浅紫色的眼影却坐在柜台后看书,张恪伸手拿过来一看,大跌眼镜,竟然是《社会主义经济学概论》,还给孙静檬:“你们音乐学院舞美系的学生需要学这个?”
“吓我一跳,你学人做贼啊?”孙静檬拍了拍胸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你的第三条腿呢?”
孙静檬问起第三条腿,张恪除了想起拐杖之外,还想另外一根东西,不过想到调戏孙静檬未必有什么好下场,就嘿嘿笑了一下,屁股挪坐到吧台前,说道:“把叶哥的酒拿出来私分掉……不过你之前偷喝的酒不能算我头上。”
“跟女人斤斤计较,你多大出息?”孙静檬俯身朝酒柜里拿出只剩下大半瓶的芝华士,“就剩下半瓶了,喝光这半瓶,这酒柜就空了,你是不是考虑在敝酒吧享受了一下特殊的待遇……”
“算了,酒贼难防。”
孙静香将酒吧交给孙静檬,叶建斌就极少过来,张恪记得上回过来时,还有七八瓶顶级的芝华士,想到孙静檬的酒量,大概也需要时时锻炼吧。
张恪坐在吧台前,转身往里看去,看见林冰跟她那个长相文弱的男朋友在一起,就坐在大厅一角温书,与林冰交情泛泛,张恪倒没有想着刻意去打招呼,问孙静檬:“另两个人呢,怎么今天只看到你?”
“她们回去专心复习了,这几天都不在,据说是东海四大名捕的课……”
林冰一直在准备考研,一般程度的考试难不倒她,这时候大概也只是在跟她男朋友在看考研的书;许维、令小燕平日就没有心思看书,这时候要是在酒吧里温书,倒也不能坐着不管酒吧里的事情,还不如索性在教室或者宿舍里温书。
傅俊走进来,告诉张恪许鸿伯刚打电话来:“许老师怕打扰你跟徐省长说话,等到现在才给我打电话……”
“他知道我回来?”张恪拍拍脑袋,“他在省城也天天去公司,真是辛苦他,他既然没睡,你开车送我去见他。”
“许老师喜欢喝酒,我接他过来喝酒不就行了?”傅俊建议道。
“也行。”张恪看着那大半瓶芝华士已经让孙静檬倒入两只高脚杯子里,笑着跟孙静檬说,“我们赶紧将这两杯酒喝完,等会儿来的那个人是真酒鬼,你这里也再没有这么好的酒招待他……”
这种芝华士有四十三度,700毫升装,剩下大半瓶,差不多也有近一斤的量,张恪通常喜欢加纯净水与冰兑着喝,不过鸡尾酒也极少喝。
等到许鸿伯赶过来,张恪与孙静檬各自将杯中酒喝尽,张恪睡得全身暖洋洋的,孙静檬俏脸艳红,眼睛里浮出三分醉意,这时候酒吧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多是温书的学生,还有两名打工的学生负责照应就够了。
张恪听许鸿伯进来有些咳嗽:“身体还没有恢复,怎么不多休息?”
“只是感冒,差不多好了,还有些咳嗽罢了,”许鸿伯不介意的挥了挥,“再多喝两杯酒就好了。”
张恪笑了笑,问孙静檬:“汤力水温一些,加柠檬加金酒,再加些蜂蜜,帮许老师调一杯金汤力……”又跟许鸿伯解释,“金酒是鸡尾酒的六大基酒之一,洋鬼子都喜欢调成鸡尾酒喝,据说金酒这么调能缓解感冒症状,天寒地冻的请你从宾馆出来,你的感冒再加重,我就罪大了。”
张恪与许鸿伯就坐在吧台的一角说话,徐学平离开东海,李远湖顶替徐学湖担任省长,局势就复杂了,张恪有些看不透彻,许鸿伯说道:“徐学平走早了些,不然就能维持海州的局面不变。看上去对唐学谦不大公平,但是此时的周富明已经没有能力添什么乱了,维持这样的局面对大家都是有好处的。眼下,最大的可能就是周富明明年退居二线去人大,唐学谦理所当然的当书记,省里不会希望海州的书记、市长和和睦眭、一团和气,那就会空降一个市长到海州,唐学谦虽然如愿当上市委书记,但是却要给人大主任与市长夹在中间,这个局面会比较难受……”
这时候还不能跟别人说徐学平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叶臻民在政治上要活跃起来也要需要一段时间,要是这段时间让小人得志也着实会让人郁闷,特别是国内有人走茶凉的传统,徐学平迁去的职务看上去已经没什么前途,谁晓得省里会不会有谁蹦出来抽锦湖几棍子?张恪都打算完成嘉信实业的增发并购案之后,老老实实的过上一两年的大学生活,不再搅风搅雨了。
“你怎么在省城?”林冰收拾东西准备回去,看到张恪坐吧台的一角,欣喜的大打招呼。
“刚刚过来,看到你们温书太认真,没忍心打搅你们。”张恪背靠着吧台,跟林冰打招呼。
寒暄了几句,也没见林冰跟她男朋友付账就走了出去,张恪还记得林冰她男朋友曾鄙夷有钱人的恶趣味呢。
差不多到打烊的时间,酒吧里的人陆续离去。
张恪见时间差不多,让傅俊先送许鸿伯回宾馆,让许鸿伯明天陪他一起回海州休息几天,等身体完全恢复了再说。
两名打工的学生收拾完先走,张恪问孙静檬:“我先送你回公寓?”
“公寓里的空调坏了,住里面冷冰冰的,你送我回宿舍吧。”
每到期末那两三周的时间,东大、师大、音乐学院的宿舍楼就不会一到时间点就准时锁门,在教室里通宵温书的人很多,时不时有人会回宿舍,管理员也怕麻烦,更无法严格坚持原先的作息制度。
不过想到上回送孙静檬回宿舍的情形,那记忆总不能算太美好,张恪笑着说:“你不会再捡一块砖把你们宿舍大门砸碎赖我头上来吧?”
“瞧你多大的胆子,”孙静檬不屑的说,“我们宿舍有个女孩子今天夜不归宿,有张床空着,你有胆子今天晚上就睡我们宿舍里,我们宿舍有两个美女,你也见过,你有本事两个美女今晚就都便宜你……”
孙静檬去年底在香港举办生日宴请,请了好几个漂亮的女孩子,张恪也算是认识,只是嘴馋的咽了一口唾液,要真以为夜里偷偷睡在音乐学院的女生宿舍能占了什么便宜那就太傻了,给孙静檬这邪恶的女人要挟着拍下什么裸照也说不定。
张恪摇了摇头,说道:“我送你回宿舍吧,夜里睡你们宿舍,我的确没胆子。”
出了酒吧,才发现地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雪,十二点左右开始下雪,才有两个小时,已经相当厚了。雪花还在北风的挟裹下乱来,孙静檬坐着鹅黄色的羊绒外套,里面穿着针织长裙,外套与针织长裙摆都在膝盖上三寸,长裙里穿着高弹力裤袜,虽说是性感无端,但是在风雪里,还是真够受的,抱着双臂瑟瑟发抖,往前走了两步,滑了一下,就站在那里让张恪挨过来,搂住他的胳臂。
张恪他们从香港直接回来,香港今天白天的气温还有二十度,但是建邺黄昏时分就已经是零下四五度,这北风夹雪下来,估计又降了几度,张恪就比在香港多穿了一件风衣,在车里或者室内,都不会觉得冷,这会儿一出来,寒风刺骨,穿着单皮鞋,陷到雪里,雪浸过袜子,脚踝都是冰的,还好在酒吧里喝了不少酒。
路上积雪这么厚,想必傅俊开车也困难,背着风给他打了电话,车子果然在路上龟行,就跟他说:“送许老师回宾馆,你也住宾馆里吧,夜里开车太危险,你不用回来接我了,我自己找地方睡……”
第479章
形象全毁
“你不会真想睡我们宿舍吧?”孙静檬扭过头来,诧异的看着张恪。
“你以为我有这种胆子?”张恪摊开手,“等会儿把钥匙给我,我在酒吧里凑和一夜就可以了……”看了看手表,说道:“离天亮也没有几个小时了。”
“那我还回宿舍做什么呢?”孙静檬搂着张恪的胳膊就往回走,踩着雪又回酒吧门前,将卷帘门打开,里面的暖气还没有散尽,转身卷帘门关上,没有路灯光照进来,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电闸在里面,张恪拿出手机,借着屏幕的微光摸索着找到电闸送上电。
“过来帮我拿酒,我们去桌球室喝,外面打空调太耗电。”
张恪哑然失笑,孙家继承的财产少说也有六亿港币,孙静檬从小含着金钥匙长大,即使童年在国内,孙家的条件也极为优渥,当初孙尚义与葛明珏结婚有某种政治联姻的意味。孙尚义的父亲在国内的地位不比叶祖范低,这才比邻而居,只是孙家人丁单薄,没有形成叶家那么庞根错节的势力,孙尚义在父亲过世之后,他本人也举家迁往香港,孙家在内地就不成气候了。
张恪鞋子里灌了雪,这会儿都湿了:“鞋袜都湿了,这里有没有拖鞋给我换上?”
“那你先进去,你的右脚刚拆石膏,不能冻着,”孙静檬倒也不忘张恪的伤脚,“都没什么感觉,这巷子里的雪都积这么深了。”
张恪记得夜里从新梅苑出来还没有下雪来,十二点左右到学府巷,雪虽然下很大,但是地上还没有积雪,没想到两三个小时,积雪就没过脚踝了。他先进桌球室将空调打开,他们刚离开,室温还没有冷下来,刚刚好,他坐椅子上先将浸湿的鞋袜脱了,光脚高翘在蒙红呢绒的桌球桌上。
孙静檬穿着拖鞋进来,手里提溜着一双女式拖鞋,丢给张恪:“你就先穿着吧。”
张恪倒不是介意,只是孙静檬将高弹裤袜脱掉,只遮到膝上三四寸地方的针织长裙下露出光溜溜的白嫩修长双腿,在雪夜里还真是格外的诱人。
“怎么样,好不好看,要不要再给你多看一点?”孙静檬手提着裙摆往上要捋了一寸,张恪摇了摇头,赶紧收回恋恋不舍的眼神。
这双美腿,哪个男人看了都会甘心让自己的心肝任这双美腿蹂躏的,要有可能,张恪也不想做什么柳下惠。
孙静檬甜美嫣然的看着张恪:“小色狼色眼眯眯的,让你看看就便宜你了,你要什么企图,不要说你的右腿骨裂了,小心你的第三条腿也会骨裂……”声音还刻意装得娇柔,只是说的话真是让人心寒。
“我哪有这个胆子,我还怕你对我有什么企图呢?”张恪心里想:这娘们原来知道第三条腿指什么东西,无辜的说:“要不我出去拿酒?”
“呵呵,也是哦,不过,你给我记得,要是我喝多了酒对你有什么企图,你记得一定要挣扎啊!”孙静檬嫣然一笑,“我去拿酒,不能让你的脚冰着。”走之前还不忘撩目横看张恪一眼。
张恪手抚着额头,早知道跟傅俊一起送许鸿伯回宾馆好了,跟她在一起挨到天明,不晓得要有多痛苦,而且听孙尚义说过,孙静檬打斯诺克非常的厉害,寻思着是不是另找个房间喝酒聊天。
果然,孙静檬提着两瓶红酒进来说打球赌酒,输了喝一杯、赢的人陪喝半杯,生意场上,本来就是男一杯女半杯,张恪心想自己总归能打赢孙静檬一两局,那就算占到她便宜了。哪里曾想到,就算孙静檬两瓶红酒下肚,出杆依然精准无比,丝毫没有给张恪一点机会,都是以高比分将张恪杀下。
张恪喝下四瓶红瓶,之前还喝了很多威士忌,所幸这些酒都是一整夜喝下来,不至于立即醉倒,但是撑到天蒙蒙亮,意识都有些溃散,见孙静檬倒是越喝越有精神,就意识到今天要遭殃……
张恪醒过来,意识还不是很清醒,感觉有些冷,睁开眼睛看见何弦站在前面盯着自己看,下意识的说道:“看什么看,丫头长这么大没见过帅哥?瞧你人生够凄凉的,要不哥哥今天就便宜了你?”说完这句话,张恪才陡然意识自己是夜里给孙静檬灌醉,而不是何弦三十岁生日自己赶到惠山帮她过生日喝到大醉在宾馆房间的地板上睡了一夜醒来在何弦凝眸注视中说出这句玩世不恭的话……
何弦乍听张恪说出这句摸不着头脑的话,先是吃了一惊,突然就抑制不住的爆笑起来,还担心自己的淑女形象受损,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撑着腰眼,想必笑得不行,俏脸都涨红了,拉到旁边的苏一婷,喘着气,说话都断断续续:“哈哈哈……这个就是你说的风流倜傥、英俊非凡的海州第一花花大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