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佬的私奔前妻(校对)第11部分在线阅读
梁卫东套了那衣服,所有的衣服都正合身,棉袄稍微大一些,这样冬天里面可以套几件衣服穿,虽然是裁缝做的衣服,可布料上乘,款式也新潮,可他至今没明白,为什么桂花姨要给他做衣服。
“桂花姨,我怎么好意思要你给我做衣服?”
张桂花也一愣,“怎么?你嫂子没告诉你?”
“我嫂子?”
“估计是你嫂子怕你拒绝,就没告诉你,是这样,你嫂子怕你开学没衣服穿,她自己一个年轻女人不太好意思,就托我给你做了几件新衣服,秋装和冬装都有,这样你好歹能凑活过一年了。”
梁卫东不敢相信地看向那些衣服,他从小到大都没穿过一件新衣服,刘玉梅来了之后他的日子更不好过,他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村上别人不要的,去师父那做学徒,师父也给了他几件旧衣服,这才凑活着穿了下来,现在家里实在困难,嫂子卖血筹钱给他上学,现在又给他买这么多新衣服,他实在不知道怎么报答嫂子的恩情了。
梁卫东两眼温热,张桂花一时愣住追问原因,梁卫东把苏惟惟卖血的事说了出来,把张桂花说的两眼通红。
她就说苏惟惟一个女人哪来的钱供小叔子读书,给小叔子买衣服,原来是靠卖血筹的,这样好的女人亏刘玉梅还好意思污蔑她偷人,刘玉梅的心是被猪油蒙住了!
等苏惟惟回来,张桂花对着她眼泪叭叭的,把她看懵了。
梁小弟也走了进来,羡慕地看向哥哥的新衣服,苏惟惟见了笑道:“等嫂子有钱也给你买。”
一句话把梁小弟说得满脸通红,转身跑了。
送走了梁卫东,苏惟惟也算了了一桩心事,下面她该愁小妹的上学问题了。
下傍晚,苏惟惟又背着背篓下田,一旁的刘玉梅从门缝里偷偷看,恨得咬牙切齿:“你看到没?她一个女人哪来的钱给梁卫东买新衣服?”
“就是啊,最近张桂花逢人就夸苏惟惟,说她苏惟惟是女人的典范,说她人美心甜,说老梁家烧了几辈子高香才盼来这么一个儿媳妇,我呸!”同是老梁家的儿媳妇,从来没人夸她,江桃心里实在不得劲,再看苏惟惟明明打扮得土里土气的,整天就穿一件鹅黄色的短袖衬衫,裤子勒成高腰的,土里土气的,就这样人家还总夸她漂亮。
“这小骚蹄子肯定又出去会男人了,我去跟着她到底看她想干什么。”
刘玉梅远远跟着,却见苏惟惟走在前面,原本走的好好的,到了坝下的草堆边上忽然左右张望,做贼似的,一看就有鬼,刘玉梅冷笑起来,她就说苏惟惟忽然变得这么勤快,天天下地割猪草。
果不其然!好啊!被她逮到了吧!
第14章
刘玉梅又偷偷走近了一点,只听到草堆那边传来女人嗯嗯哼哼的声音,她嫁过两次人,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声音。
刘玉梅只觉得畅快,等她把苏惟惟干的这缺德事曝光,看苏惟惟还能赖在这家不走!她就看不惯苏惟惟这小娼妇整天假正经,更看不惯苏惟惟对那女人的孩子这么好,她刘玉梅的子女都没啥大出息,凭什么那死女人的孩子能上学能考大学!等这苏惟惟被赶出梁家,看那兄妹五人还有什么依靠!
苏惟惟声音不断,把她听得耳根都臊红了,想不到苏惟惟看起来一本正经的,背地里竟然这么放荡。
眼下正是夏天,天热的厉害,田里草木旺盛,她趴的这地方又靠近臭水沟,到处都是蚊子蚂蟥什么的,这会功她腿上已经被咬的满腿脓包,尤其是有个蚂蟥趴在她腿上吸得肚子鼓鼓的,她疼得直咬牙伸手就去拽,可她还没拽下来呢,那边苏惟惟忽然问:
“你听没听到什么声音啊?”
不等那男人回答,她又问:“该不会有人听墙角吧?好像有什么动静。”
男人没有回答,苏惟惟又继续嗯起来,这边刘玉梅被吓得捂着嘴,再也不敢去管腿上的蚂蟥,只希望苏惟惟快点结束,谁知这苏惟惟就跟吃了药似的,嗯了近半个小时,刘玉梅从来不知道这档子事竟然能坚持这么久,她被蚂蟥咬的差点晕过去,那苏惟惟才开始穿衣服。
“明天吃饭时间咱们还在这里集合?行了你别说话了,我说话你听着就行,千万要小心别把人给引来了,要是被人抓到,我们都要玩完!尤其是你这身份,只怕要被连累……”
刘玉梅等了半晌,等草堆上没人了,她才疼得喊出声,这时节的蚂蟥正壮呢,她半条腿都是麻的,她气得半死,拿了块砖头恶狠狠地往腿上砸,可那蚂蟥扭动着身体竟然还没死,她都又砸了好几下,才把那蚂蟥砸死,但自己却是要了半条命。
刘玉梅气得满肚子火,只想把苏惟惟抓过来打一顿,这苏惟惟害她出丑害她名声差,现在还害她被蚂蟥吸饱了血,满身被蚊子咬得起了手指头大的水泡,这仇她一定要报!明天是吧?听起来那奸夫还是个有身份的,管那奸夫是谁呢,她一个婆婆管教自己儿媳妇,任谁也挑不出这个理!
刘玉梅气呼呼地跟江桃商量好,江桃脸皮薄,当下说:“我去不好吧?”
“怎么不好?不光你去,你还得带着别人一起去,这苏惟惟经常给我们使绊子,我早就看不惯她,再说她能干出这档子事就不怕别人捉奸,你有什么可手软的!”
江桃想了想是这个理儿,再说了她真看不惯苏惟惟这么高调,难道苏惟惟以为把琤琤打扮得好看,琤琤就成了城里的小少爷?别做梦了!都是地里刨食的,梁鹤鸣死了这么久,苏惟惟一个女人能把儿子拉扯大就不错了,那琤琤跟着寡妇以后能有什么好日子过啊!这事如果真的曝光了,只怕苏惟惟也没脸待下去,以后的日子会更不好过,到时候琤琤永远不可能比壮壮强。
想到这江桃点头同意了。
晚上谢振江见她有心事,问她到底怎么了,江桃想了想到底没说出口。
“不过你最近去哪鬼混了?经常不在家吃饭,我都好几天没见到你人了。”
“我能去哪啊?”谢振江讪笑,“我不就是爱打打牌吗?再说你看哪家的男人不是这样的?”
江桃没心思找他麻烦,背对着他说:“明天你不要出门,可能会有事发生。”
“什么事?看你说的神神秘秘的。”
江桃猜测苏惟惟那野男人肯定是齐元新,而谢宝芸又喜欢齐元新,若是谢振江把这事告诉谢宝芸,谢宝芸肯定要透露给齐元新,到时候大好的捉奸机会都浪费了,江桃干脆一咬牙一个字都不泄露。
谢振江嗤了声:“你还真瞒我?算了,你和妈能掀起什么浪来?家里无非这点事,我不问都能猜出来,又是跟苏惟惟有关是吧?妈一直想分家把她赶出去,你就说是不是为了这事?”
江桃心里正烦着呢,听了这话也没说什么,闭着眼睡了去。
下傍晚,刘玉梅难得让壮壮来喊苏惟惟吃饭,苏惟惟吃完饭,背起背篓要去田里干活。
“怎么不多吃点?”梁富贵瞥了儿媳妇一眼。
“我吃饱了,猪草还没割好,我这就去割点来喂猪。”
琤琤举着手要跟着,梁小妹也要跟去,苏惟惟很紧张:“你们俩跟来干什么?听话,你们好好吃饭,我去去就回。”
刘玉梅要笑不笑地吃着饭,见苏惟惟小跑走了,不由嗤了声,苏惟惟还想瞒她?不就是出去会奸夫了吗?当然不可能带小孩去,想到昨天苏惟惟嗯嗯了半个小时,刘玉梅不知为何更气了。
吃完饭,刘玉梅拉着几个邻居在一旁唠嗑,那些邻居都觉得奇怪,刘玉梅这人平常鬼点子多,跟她们玩不到一起去,怎么今天竟然这么有心拉着她们唠家常?不过人家这么主动,她们也不好说什么,便聊了几句。
忽而江桃走过来,红着脸半晌没说话。
“江桃,你这是怎么了?”红梅问。
“是啊,你脸这么红,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是不是发烧了?”
江桃低着头支支吾吾的没好意思说,刘玉梅皱眉:“大家都不是外人,你有什么事直说就是了,怎么还不好意思?”
江桃这才为难道:“我哪里好意思说啊?刚才我看惟惟出去,就跟她走了几步,谁知却看到一个男人把她推在草垛上,你说这事,我……我怎么好意思说呢?”
众人面面相觑,红梅皱眉道:“惟惟不是那种人。”
“就是啊,惟惟老实本分不可能做那种事。”
“怎么不可能?难道你们就不怕家里男人被她勾去吗?这苏惟惟最近发财了,要我看肯定是野男人给她的,她这一闹,我这个做婆婆的脸都没了,为了咱们老梁家的声誉,我必须把奸夫逮出来!”刘玉梅扛着锄头就走了,村里人见她不像是开玩笑赶紧跟了上去。
一行人赶到田里。
她们静悄悄的,走近了一听果然有嗯嗯啊啊的声音,她们都不是小孩子,当下明白过来,一个个脸都臊红了。
“你看吧!我早说了她不是个正经人!”刘玉梅一锄头拍下去,怒道:“你个不要脸的,你男人才死几年你就出来偷人?我就说你这女人不是个东西,吃喝都在我老梁家,背地里却干出这种没脸没皮的事,你还要脸吗?我打死你这狗东西!”
说着,又用锄头拍了几下,似乎打到了那野男人的头,他捂着头痛呼。
当下,大队长周保国带着一行人走了过来。
周保国远远站着,皱眉道:“玉梅,我听人说你带人来捉奸?真是胡闹!就算惟惟真的有错,你也不该带这么多人来让她难堪。”
刘玉梅冷笑,她不仅要让苏惟惟难堪,还要让她在这里待不下去。“队长,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老梁家的儿媳妇偷人,难不成我还不能管教管教了?”
“不是说不能管教,但这事你何必闹大呢?”周保国直拍大腿,只觉得这事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
“我可不管!我今天就打死这不要脸的!”说着一锄头又拍下去。
正说着,穿着白色衬衫的苏惟惟走上前,疑惑地看向大家:“各位婶子,你们怎么都来了?”
周保国一愣,“惟惟,你怎么在这?”
苏惟惟眨眨眼,一脸不解:“保国叔你把我给说糊涂了,我这不是刚吃完饭没事做,就来地里割猪草,这刚割完一篓子打算回家呢,怎么大家都用这种眼神看我?到底怎么了?对了,刚才谁喊我名字?”
周保国直接懵了,苏惟惟衣服穿得好好的,满头是汗,不过那汗一看就是因为割猪草热的,毕竟她那脸上还有没干的青草汁呢,她的背篓里装着一篮子猪草,没有半个小时割不了这么多。
要是苏惟惟真的在割猪草,那草垛上被捉奸的女人是谁?
刘玉梅还没回过神,就听到被打的奸夫求饶起来,等等!这求饶声怎么有点耳熟?江桃也是一怔,这声音听着怎么像她家男人?
那男人吓得转过头,一看,就对上自己老娘和老婆那两张放大的脸。
三人面面相觑,现场安静得有些吓人,那红梅想了半天才瞅着那女人嘀咕道:“这不是振江和隔壁村的爱琴吗?”
谢振江脑门子被她老娘打得血淋淋的,头上到处是伤,后背也伤得不轻,他疼得直咧嘴。
刘爱琴这才回魂,吓得赶紧把衣服套上,她男人前年死在了工地上,前段时间谢振江在打牌时遇到了她,动不动就来撩她,这不,一来二去俩人开始了地下工作。
红梅又道:“我就不明白了,江桃啊,你不是说是惟惟偷晴吗?怎么闹到最后,你这个做老婆的竟然来抓自己老公的奸?”
江桃面如纸灰。
“还有玉梅你,你喊咱们来抓你儿子的奸,你这是认真的不?这说到底是你家务事,咱们来了实在是尴尬!”
刘玉梅眼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