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画家(校对)第203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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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逸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呢,现在方逸想补全伦勃朗的一副作品,现在这幅作品大概只剩下了五分之一。而这件作品并不是毁于战火也不是毁于别人之手,而是毁于伦勃朗自己,正是这位创作了它的艺术家亲手把自己的心血分割成了几块。
  这话说起来就要提一下当时伦勃朗的处境了,老伦以前得瑟过也超级风光过,现在一提起伦勃朗大家就想到他的代表作《夜巡》。也正是从这副代表作开始,伦勃朗当时的名声就从天之骄子一落千丈,慢慢的当时的有钱人就觉得老伦己经过了巅峰期了,这人画出来的东西己经不能入眼了。
  加上老伦第一个女大款妻子也病死了,妻子的钱又全留给了儿子,老伦同志后来又把儿子的保姆搞上了手,然后又有了个情人,这点儿在当时的教会是不能容忍的,老伦同志自然也就受到了大家的鄙视和口诛笔伐,所以在当时的阿姆斯特丹很少有人请老伦画画了,作为一个画家没人出钱请自己画画,那日子过的当然也就不怎么样了。
  当阿姆斯特丹的市政厅刚刚建成的时候,现在老伦的转机就来了。本来那些人也没有想到老伦,委托了另一个艺术家来给新市政厅作画,不过这个倒霉蛋儿还没画呢,就挂了。这时有人提出让老伦来吧,开始的时候很多人不同意,认为老伦现在画风不堪入目。推荐的这位就劝说了,那意思就是说老伦现在都穷的快去卖肾了,因该不会乱搞了。大家一听想了一下也是?都吃不上饭了谁会得罪送面包的,这样就选老伦来画这副作品。
  这副作品也很简单,让老伦画荷兰建国时候的故事,也就是以前的巴达维亚人反抗罗马人的统治,建立荷兰的事情。当时的领袖克伦蒂斯?斯菲历斯招集了那时候荷兰各个部落首领大家一起商量着反抗罗马帝国。
  这东西中国人是不知道,不过放到荷兰去那一准儿是家喻户晓的故事。就跟咱们看开国大典那幅作品似的,并且阿姆斯特丹的市正厅也就是这个意思,把荷兰的建国者们画的优雅一点儿,技法也古典一点儿,总而言之开国的功勋们一定要高大上。这样的作品才能保持政治方向一贯的正确性。
  大家以为老伦这下穷的老实了,该安心的用自己以前的技法画画开国的功勋们,不过他们想错了!老伦把自己的完成的作品交付给市政厅的时候,当所有人拉开了画布上的布幔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画布正中,开国的克伦蒂斯这位荷兰英雄,是一个独眼龙,脸上花里胡哨的,正站在一张破桌子后面,而桌子上围着的人也是个个面目狰狞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画面上金色的光亮照着这些人的面孔,更加增添了画中人物的卑鄙,猥琐感觉。反正这幅作品不像是讴歌荷兰的法族英友们,更像是一帮子土匪开会,正在准备发动一场反革命叛乱。
  布幔一揭开,估计当时立刻把这帮子市政厅的老爷们吓了一大跳。吓了一跳之后当然是愤怒了:我们付钱让你画的荷兰建国,不是让你站在罗马人的立场上认为这是一场叛乱!整个荷兰的建国英雄们都成了这些面目可憎,粗鄙不堪的叛徒?
  这样的作品阿姆斯特丹市政府怎么可能认可,挂了没多久,估计最多一个钟头这幅作品就被取了一下来,然后官员们就打发老伦自己扛回家里去了。至于付钱?那想都别想,没治你一个反革命罪就该偷笑了。
  谁接受的了这幅画?别说以前就说是现在,你找人画一幅开国的画,然后场景中把太祖画成坦露胸口一脸横肉的大汉,手里拿把杀猪刀然后脑袋上扣个瓜皮帽,太祖的战友们个个目露凶光,然后开国总理手里端着个大铁皮盆子,里面也不知道装的是酒还是血,正在歃血盟誓。这样的画完成以后,你把他送到当地的市政府去看看,让他们准许你挂在办公大楼的大厅里看下他们什么反映。那肯定是不会让你挂的!
  如果真有这么缺心眼的人想这么干,有知道的并稍有点儿脑子的朋友提醒一下,除了画之外还要带一床棉被子,因为十有八九你朋友就直接被送去吃国家的喝国家去了,门外还有免费的狱警站岗放哨。再说的现实一点儿,进去后你朋友的棉被能盖多少天还是个问题,说不定用不到过年,他就再也不怕什么天冷天热了。
  艺术家尤其是大艺术家,脑子里总有一种偏执,老伦就是这样。不是说老伦站在罗马人的立场上,而是当时的荷兰涌现了一些所谓的高雅风,渐渐的有了钱的荷兰人生活开始追求起用八十年代的话来说小资情调了,用更时髦的话来形容就是开始装逼起来了。
  这种风气漫延开来让整个荷兰渐渐的没有以前的虔诚和淳朴了。老伦的这幅作品就是想提醒荷兰人民,我们要保持祖先的那种粗犷和坚韧,我们不是意大利,也不是法兰西,我们是荷兰。
  老伦的呐喊变成了对牛弹琴,扛着画回到了家了老伦才发现家里己经没有余粮了,这下怎么办?只得手起刀落,当然不是自宫了,人家手起刀落是把这幅作品分成了几块,希望有人能够买下其中的一块,换点儿大米扛回家里来过日子,不过可惜的是没人想要这样的作品。
  等着老伦同志翘了辫子后,才有人在家里发现了这幅作品,等着过了百年后,很多的西方大师都说自己受到了伦勃朗的影响。荷兰人才发现被阿姆斯特丹抛弃的老伦同志这么牛,把这位重新请进了博物馆里,做为荷兰的骄傲。
  现在的方逸见过了局部,脑子里自然会有整体的影像。不过方逸不可能把所有的东西场景都画的和原作一样,万一剩下的部分从那个旮旯里被揪出来,自己怎么解释一些毫不相关的东西被自己画的一般无二?玩玩可以,但是安全第一嘛!
  觉得这个事情有趣,方逸就关掉了电视机,这么合衣的躺在床上,开始就着裁掉的那一块,思索着怎么样把剩下的部分改一下,那种狂乱的笔触风格自然是要完全保留的,置于场景弄的十之七八也就差不多了。
  还有一点就是这幅作品虽巨大,不过笔触狂放并没有追求太过于真实到照片一样的写实,画起来对现在的方逸来说可以省不少的时间。这个事情也算是自己创作过程中一种自娱自乐的事儿吧。不过和自己伪毕沙罗不同,这幅作品方逸准备谁都不避,画完了以后欢迎来看!
  方逸闭着眼睛想着自己脑海里的原作,这边是不是该添上个放哨的卫兵,屋墙上的木杆子是不是可以弄的更粗犷一点儿,根数再少一点儿。越琢磨方逸就越兴奋,干脆从床上一跃而起,走到了自己的包旁边拿出了速写本,开始在上面直接起了小稿。
  “逸!一起去吃晚饭么”方逸听到了门口传来敲门声,走了过去打开了门看到阿尔图尔正站在门口。
  阿尔图尔看着方逸手中拿着的速写本,然后看了一眼就问道:“你这是准备干什么”临过博物馆的阿尔图尔自然是知道方逸现在的速写本上画的什么东西。
  看着上面除了自己看过的画面还有延伸开来的东西,又问道:“你要补齐这幅作品?”
  “嗯哼!”方逸对着阿尔图尔点了点头。
  “你还真是有空”阿尔图尔听了晃了下脑袋张口继续说道:“要不要和我一起下去吃饭?”补全伦勃朗?阿尔图尔还以为今天方逸实在无聊了,拿起速写本画着玩的呢,任他怎么想,都不可能想到方逸会真的去补全伦勃朗的作品。
  方逸挥了挥手中的速写本,向门里走了两步就把本子扔到了桌上。两人一起站到了安德尔斯的门口。
  叫上了安德尔斯和鲁德,四个人结伴下去餐厅吃饭。整个吃饭的过程阿尔图尔没有提方逸补全伦勃朗那幅画的事情,以为方逸是开玩笑嘛,阿尔图尔又不是安德尔斯这样活泼的性子。方逸自然也没有提,脑子里正琢磨着该怎么样改又不失原先的粗犷呢。
  接下来的两三天,方逸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摆弄着补齐伦勃朗这幅作品的事情,再也没有去过一次展厅。整个洛杉矶的展出结束以后,方逸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决定回到了巴黎以后就开始准备动手折腾这件事情。
  原作可不小,这幅作品可是挂在阿姆斯特丹市政厅的拱门墙上的,大几米成大几米的东西,要是直接绷个这么大的画布,整个客厅都不够放这幅画的。就算是房子的空间够并且画好了,要想从方逸现在住的家里运出来,怕是除了折掉屋顶没有第二种方法了。
  不过方逸有主意,直接分成几块来画,反正原作也是被割开的,自己这样做也算是应景了!
第311章
又high了
  “嗯!勉勉强强的放的下”方逸望着客厅里己经裱好的巨大的画布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说道。
  旁边的贝罗尼卡望了几步远巨大的画布张口说道:“也不知道你发什么疯,准备去补全什么伦勃朗,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就算你画完了又怎么样”。
  “纯粹娱乐嘛,整日里老是画着现在风格,也无聊不是?”方逸双手抱的胸口,头也不回和自己的女友说道。
  提了上了自己的小包,贝罗尼卡走到了方逸的身边,轻轻的在男友的侧脸上吻了一下:“我去画廊了,今天晚上可能晚一点儿回来,你自己和鲁德他们一起吃吧!”说完直接转身向着门口走去。
  方逸望着女友的背影大声的问道:“真的不要我去?”
  “还是算了”到了门口的贝罗尼卡对着方逸抬起了自己的胳膊轻挥了一下:“介绍的时候别人怎么看?现在就有人介绍我的时候说我是线性主义艺术家方逸的女友了,你再去画展的现场,不是更添乱!”
  方逸转过了头继续看着自己眼前的画布轻声的嘟哝一句:这有什么丢人的,本来人家说的就是事实嘛,你就是我的女朋友!
  看了两三分钟,方逸翻开了自己的速写本,然后看看眼前这幅画布上该怎么布局。想了大概五分钟的时间,方逸直接把自己的画车推了过来,然后跳上了一张椅子,开始画了起来。
  进入了伦勃朗的模式,感受着这个巨匠当时创作时的热情,狂放奔涌的油彩任意挥洒着,画布上一块块的色彩随着方逸的手臂,听从大脑了召唤,如同行动流水一般的狂野的堆积在了方逸的眼前。
  粗犷的笔触,像是未完成一般的最终效果,配合着粗俗狂野的人物,方逸画的相当的开心,等着停下来的时候,方逸甚至是打开了电脑上了音步站点儿点播起了枪炮与玫瑰音队的《don't
cry》。
  随着音乐,方逸再一次站到了画布前面,挥动着自己的画笔,因为这幅作品不算是自己的创作,而且脑子里己经安排好了大体的改动的布局。方逸自己的意识己经在大脑退后了一步,想当于此刻大部分控制身体的就是另外一个伦勃朗,正在按照方逸所设想的布局进行描绘,但是在精神上方逸的意识对于这位伦勃朗的意识却能感同身受,感受到这位处于困境的巨匠,当时内心的高傲与不屈。
  就如同他的那幅金色的自画像,无言的嘲讽当时所谓的懂艺术的世人,在那幅画中,沐浴在金色光线中的伦勃朗把自己画的如同上帝一样,轻蔑的看着以后站在自己作品前的欣赏者们,似乎是告诉所有人,不是我的画风变得粗鄙丑陋,而是你们这些人根本不懂什么叫艺术,现在膜拜吧,因为我知道我是谁!
  听了四五遍之后,方逸不知不觉张口随着音乐唱了起来:oh
baby,and
don't
you
cry
tonight!
  一遍一遍的听着唯一的同一首歌,方逸手舞足蹈的忘我画着眼前的作品。画布之上粗重狂野的笔触一笔连着一笔落下,有些看粗糙简陋的线条之间甚至有一些凌乱的色点儿,就像是被从画笔上甩上去的一样,然后和画布上的色彩相溶相映。
  在这个时候,方逸画笔和音乐连成了一体,整个大脑兴奋的如同奔涌的岩浆。如果曲固几人看到方逸这一刻,或许会以为以前那个半疯的方逸又回来了呢。
  现在有没有人看?当然有人,一开始是安德尔斯过来叫方逸过去吃晚饭,看到方逸这样的状况,当然知道自己的朋友是画兴奋了,这样的感觉也曾经出现在自己的身上,直接忘了叫方逸吃饭的事情。半靠在方逸身后墙边的柜子上,专心看着好友作画。
  安德尔斯这一去不返,剩下的三人又不得不派了阿尔图尔过来,谁知阿尔图尔过去了以后五分钟也不见回来了。
  “今天是怎么了?”己经回到了小村的克希马望着身边的鲁德问道:“这点儿路儿就是来回用爬的也该爬回来了”。
  克希马一个人回欧洲,又一个人回到了小村里,方逸四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来以后的克希马就如果往常一样,每次常试着问结果,不过都被克希马转移了话题。问了一次后就没有任何人再提起这个事情。方逸自然也没有再提,让自己的朋友保留一点儿秘密。
  “我们一起看看吧,看这些人搞什么鬼”说着鲁德就从自己的桌边站了起来,把自己面前的盘子往前推了一下。
  克希马看着鲁德站了起来,也跟着鲁德一起从桌子边上站了起来两人并肩向着方逸的小木屋走来。
  两人到了小篱笆门口就听到了屋里传来的枪炮与玫瑰的音乐,鲁德顿了一下身形本来打开小门的手也停了下来:“方逸还会听这么激烈的摇滚乐?”
  “可能是安德尔斯在里面放的吧,不过这三个人听意乐听了都不吃饭了,这情况有点儿稀奇”克希马略思考了一下就张口说道,说完拍了一下鲁德的肩膀示意鲁德快点儿推开门进去。
  “还重复播放?”两人到了门口,听着音乐又一次的重复响起,相互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读出了一点儿想法。
  轻轻的推了一下门,门并没有锁直接闪开了道门缝,两个走了进去就看到方逸站在两个椅子并成了台子上一边画着画一边轻轻的摆动着身体。
  安德尔斯看到了克希马两个进来,立刻把自己手指放到了手上,对着两个朋友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对着两人张着嘴唇无声的吐出了一个单词:嗨呢。
  鲁德和克希马也就没有出声,站到了两个朋友旁边看着方逸专心致致的处理画布效果,看了一会儿鲁德就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两步,站到了方逸站着的椅子后面,因为方逸的笔触画法真是太熟悉了,作为一个荷兰人从学画不久,可以说第一次到博物馆里临画,就是临的伦勃朗,怎么可能不知道现在方逸画的风格是哪个。
  站在方逸的身后,越看鲁德越觉得震惊,这哪里是模仿伦勃朗?想到了这里鲁德下意识的揉了一下眼睛,要是站在椅子上的背影对自己来说太过于熟悉,鲁德就要怀疑是伦勃朗的鬼魂找了个人附身了呢。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鲁德的内心犹如惊涛骇浪一般涌起了一个念头,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这位朋友,照着伦勃朗的作品临摹是一方面,但是眼前什么都没有却能画出伦勃朗巅峰时期的笔触技法,对于光线的那种神乎其神的把握。而且自己这个临摹了无数次几乎印到了自己脑海里的人,居然一点儿分辨不出来,哪点儿是属于自己这位朋友的,这完全就是活生生的一个伦勃朗啊。
  关健是鲁德还不知道方逸画的是什么东西,黑乎乎的墙壁,一块块灰色斑旧的粗劣木纹,上而有些地方还带着一些明显的木疤,甚至还有一条深深的裂纹,让画布上的墙面显得破败不堪。
  方逸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了时间在自己身边悄悄的溜走,身后四个朋友先后来叫自己去吃饭,也都安安静静的呆在了自己的客厅里。现在方逸想的到别的东西时候,第一就是想着自己的大画室快点儿建好,或者是感慨一下现在要是在自己石城的画室就好了,可以一整幅作品摆开来,不用像现在这样还要分成几块来画。
  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方逸这才停下了手,不是因为兴奋期过了,而是自己太过于兴奋了,眼前似乎都产生幻觉了。不光是自己的眼睛,就连手握着画笔的时候都有点儿轻微的抖动了,这样的情况让方逸不得不停了下来,转身把画笔冲着几米外的小桶里一投,看着画笔杆子啪的碰了一下桶沿,然后落到了旁边的地上,不由的轻声骂了一句:该死!
  不是因为画笔没投进去,而是画笔上的油彩落到了地板上,这样的情况要是不处理,等着贝罗尼卡回来的时候,保准要说上自己两句。
  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膝盖不由的一软,差点儿让方逸摔了一跤,嘴里又吐出了一句该死。方逸知道这是站的太久了,话还有半句在嘴边,方逸就把剩下的咽回了自己的肚子里。因为看到了自己的四个朋友现在正一脸笑容的望着自己。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方逸把手中的调色盘放到了画车上,然后拿起了车上的布子蹲了下来随手把刚才的画笔扔进桶里,开始擦起了地板上的颜料。
  “来了一个多小时了,看你画的投入而且舞姿也算能入眼,我们就一起看了一会儿”安德尔斯打趣的说道。
  阿尔图尔这时想了起来张口问了一句:“你说的补齐伦勃朗的那幅作品是真的?我还以为你开玩笑的呢”。
  鲁德听了这个话,盯着眼前方逸未画完的作品问道:“补齐什么画?”听着阿尔图尔解释了一下鲁德就转过了脑袋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方逸:“你怎么知道伦勃朗剩余部分画的什么内容,是不是你看过剩余的部分?它们在哪里,怎么一直没有听你说过?”一连串的问句像是机关枪一样对着方逸扫来。
第312章
非常的Q
  方逸看都没有看鲁德,继续擦试着自己的地板:“我哪里知道剩下的在哪里,要是知道我早就跑过去花点儿钱占为己有了,还去猜什么猜!”要是知道剩下的蹲在哪里,按着方逸的性格早就连奔带跑的灰过去了,还用的着鲁德这个马后炮提醒?
  “这是你猜的?”鲁德听了有点儿小失望了,看着方逸未画完的画布叹了一口气:“伙计,你真是干了一件吃力不讨好的活儿。有这时间你还不如多画你的画呢,折腾这个东西干什么,就算是画完了一准儿也是受到无数的冷嘲热讽!如果你把这东西拿出去见人的话”。
  克希马听了也点了点头:“是的,这样的东西真是不太受人喜欢”
  一幅作品再补的完整那也不是伦勃朗画的,干这个事情真是没有太大的意义。就像是著名的断臂维纳斯似的,本来这个雕塑是有手臂的,只是天长日久的剩下的不知道断哪里去了,出现的时候就是少了两只胳膊的造型。因为原来是有手的无数艺术家想着把手臂给补上去,各种姿式加上无数的手势,被装了上去。但是没一个讨的了好了,因为补上去所有人都觉得别扭,还不如就这么断的像是残疾人一样更美呢。
  “我就当是刺激我的脑垂体了,画这个东西的时候那种兴奋的感觉太让我爽了”方逸张口解释说道。本来方逸只是觉得补齐了剩下的部分比较有意思,不过这一画,整个人就像是吃了什么东西似的,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似乎是舒展了开来。就像是三伏天在太阳上转了一圈,然后往肚子里灌了一瓶冰水,瞬间那种舒爽感像是电流一样淌遍全身。有了这样的感觉又一下子让方逸无法割舍。
  鲁德说道:“明白,看你的样子就像是抽了违禁品似的,不过你这舞扭的是差劲了一点儿。安德尔斯,给逸扭一个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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