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宋(校对)第179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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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如此回答,李云点点头,继续说道:“到明日,我等就可以尝试攻上城头。到时候谁愿打头阵?”
  “我们营原本是长枪营,换了装备才改为火枪营。比拼刺,我们有信心。”朱洪武营长果断答道。
  李云看了看这位来自淮东的军人,他原本是淮东地主,家里被蒙古害了之后就投军。宋军有丰富的野战经验,攻城的机会却很少。所以朱洪武出来抢这个登城肉搏的差事,其他营长都没有和他争夺。最后李云只能点了朱洪武的营来执行登城战。
  军事会议结束之后,李云心中叹息。当年他认识朱洪武的时候,因为这个年轻人一句‘俺就算是没办法打蒙古人,至少也得给宋军今年的好粮食’,所以对朱洪武非常欣赏。他从军之后也的确有栽培。不过朱洪武能三年多就当上营长,他本人的出色表现的才是主要原因。平日里朱洪武表现算是不错,是在这种关键时刻,别人还有迟疑,朱洪武总是挺身而出。加上每次都能获胜,他评功当然要比别人高。
  当天晚上,工地上紧锣密鼓的制作长梯。第二天一早,天色刚明,宋军就开始向护城河边运输这些工程设备。之所以没有更早运过来倒不是有谁怠惰,而是让蒙古军看到宋军的动作,就能调动他们的兵力出现在城头。宋军的子弹炮弹又不会拐弯,蒙古军不出现,他们也没有目标可打。
  李云虽然也想过其他部队若是能先发动进攻,就能吸引蒙古军的兵力,让李云这边的进攻更容易些,不过他自己把这个想法给否定了。他所打的每一仗都是硬碰硬,经过战斗之后,李云发现部队成长的飞快。没有经历过激烈的战斗,就是不懂得战斗中那些细节。
  以前在军校的时候,读过‘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打仗多了,李云才知道世上没有两次相同的战斗。而且也没有任何一场战斗能够按照预先设计的那样去走。总是会发生这样或者那样的意外局面。为了这些意外苦恼过好多次之后,李云才明白了赵太尉讲过的一个逻辑,‘评价事情是别人的事情,干事情是自己的事情,千万不要弄错了关系’。
  放到这一仗上,李云的想法很简单。如果所有蒙古军都压到自己这边,李云就能得到斩首数量的功劳。总参参谋部里面都不是糊涂人,看到斩首的数量就知道谁才是此战最大的功臣。
  宋军里面有这种想法并非只有李云一个,所以天刚亮,帅府里面的戈尔滕万户得到了城东、城西、城南的宋军发动进攻的消息。这下万户就感觉十分为难,他知道不能平均分配兵力。从昨天亲眼看到宋军垒土台的行动就能判断出宋军每一边的兵力都有万人左右。原先城内蒙古军的兵力数量只有两万,刨除水军的五千人。每边城墙上派遣五千人,就是劣势防御。真的想在城墙上给宋军重大杀伤,就得在某一边上集结优势兵力,轮番击溃宋军的攻城。
  到底该上哪边的城墙,万户心里面拿不定主意。就在此时,又有小校跑进来禀报,“万户,城西的宋军已经过了护城河。”叹口气,戈尔滕万户知道自己已经没了选择,他只能对进攻速度最快的宋军进行反击。
  朱洪武始终处在部队的前列。几年前他在高邮的老家被蒙古人肆虐,那些引狼入室的朱家贼子看到局面不对,竟然跑去蒙古人的营地。让沸腾着复仇心的朱洪武失去了亲自报仇的机会。
  种地是个辛苦事,朱洪武本来就不喜欢。此次更有了理由,他就毅然从军。心里面想打仗,他便习惯在冲在前面。也许是运气好,不管箭支怎么射倒身边的战友,不管敌人怎么嚎叫着冲上来。朱洪武在消灭敌人之后,自己都毫发无伤。而且他也发现,只要自己在阵列前面,士兵们也更有战斗意志,他就更容易获得战斗的胜利。所以习惯成自然,朱洪武就从容不迫的出现在看着非常危险的位置。
  越过护城河的简易浮桥搭建好,先头部队刚过去一个排,朱洪武就到了护城河边,指挥长梯过河。长提过去了够一个连用的数量,朱洪武就把后续指挥交给营参谋,自己和部队一起过河。
  此时土台上的步枪兵们将城头打得土屑乱飞,朱洪武就让大家做好准备。等土台上发了旗号,他就把二连发的霰弹枪背在背后,准备跟着一连的突击队上城。
  此时有人从背后拽住了朱洪武,扭头一看原来是营参谋。参谋非常清楚这位营长在阵头喊一声‘杀’,接着率先扑向敌人的作风。他拽住朱洪武,大声说道:“你要是上,也得上去两个连之后再上!”
  朱洪武哪里肯答应,他讨价还价般地说道:“一个连行么?”
  “不行!”营参谋死死拽住朱洪武的手臂。攻城战太危险,有太多不确定性。若是营长上去就战死了,这对士气的打击得多大。
  宋军并没有因为营长被参谋长拽住而受到士气的打击,大家都知道营长的勇武,也知道营长绝不会抛下他们。所以早上晚上根本不是什么问题。连长倒是更希望能够让营长晚上去一些,虽然营长从来不会抢大家的功劳,可跟在营长背后登城,又被称为率先登城。大家的脸皮还没有这么厚呢。
  就如训练般,部队快速沿着长梯爬上本来就不很高的鄂州城城墙。接着城头杀生四起,枪声大做。
  眼瞅已经有一个连上了城头,朱洪武趁着营参谋没有注意,迅速挣脱他的拉扯,冲突队伍,和大家一起开始登城。
  翻过城墙前,朱洪武觉得心中火急火燎。翻过城墙,立足观看,朱营长竟然有些心花怒放的感觉。战前,大家就充分讨论过,城头上没有足够的空间去耍弄四米长的长枪,加上刺刀的长度有一米多长的步枪可以当做短枪来使用。
  实践当中刺刀的表现比想象的还好。蒙古军上城的拿的竟然是朴刀和短刀。这些武器挥砍起来看着吓人,可城头这么多人,哪里有空间给他们施展。宋军操着上了刺刀的步枪,排成一排就是个小枪阵。枪阵后面的宋军还能从枪阵中探出枪管,对着蒙古军开枪。宋军登城不过十分钟,就控制了好长的一段城墙。
  看到如此局面,朱洪武更是热血沸腾。他摘下背着的霰弹枪冲到前排,近距离对着尝试抵抗的蒙古兵就开火。这种双管枪一次可以开两枪,装填又是纸壳子弹,杀人效率更高。蒙古军原本就已经完全顶不住,此时更是扭头就跑。虽然朱洪武并非是故意要抢功,不过他的奋战更让指战员们对他更加信赖。众人呐喊着在城头开始追杀蒙古兵。
  李云看到朱洪武的营很轻松的登城,不久又接到他们已经控制了下城的通道。他忍不住叹口气。其实论聪明,朱洪武在八个营里面未必就是绝对第一。可问题就在于他乐意打仗,愿意承担。其他营长就是想得太多,求得太多。反倒失去了机会。
  宋军的师长有余力考虑部队内部人员的特点,这就意味着蒙古军就只能考虑自己的小命会不会不保。朱洪武的营并没有简单的待在城上,后续部队很快更着上了城。朱洪武就带着部队在城内空地上稍加整顿,随即沿着大路向前冲杀。正好就遇到了前来增援的蒙古军主力。
  街道比城头宽阔不少,却也不是长枪兵能够轻易施展的宽度。而且集结在街道上的长枪兵就是步枪兵的活靶子。在呼啸而来的子弹面前割稻子般被打倒。朱洪武毫不迟疑的向蒙古军发动了近战。
  戈尔滕万户并不擅长巷战。更准确的讲,他本人毫无巷战经验。所以左支右拙间,他的命令只是让蒙古军失去了联络,跑的哪里都是。
  大半个时辰过去,万户接到了最新的消息,城西的宋军也突破城墙杀进城内。鄂州城再也守不住了!
第077章
赵夫人的寿宴
  “这些……鞑子……是要游过长江么?”
  城头上,长江边的宋军指战员停下了射击,看着接近傍晚的天空下,蒙古军们跃入水中尝试逃脱的身影。
  梅雨季节刚结束两天,长江江面比枯水期要宽阔许多。南方出身的宋军都接受过武装泅渡训练,知道这种丰水期的江水流动速度更快,下面的暗流更多。泅渡训练中好些以为自己水性极佳的军人不慎溺水,被救上来的时候都喝了个饱,甚至有极少数不幸溺毙。用自己的生命证明了淹死的都是会水的这句名言。
  看着蒙古军在江水中毫无技术的折腾,继而沉沉浮浮,最后一个个消失。把蒙古军赶到江边试图全歼的宋军都没了之前沸腾的杀意。
  “他们真的是不要命了……”有些战士甚至忍不住心生怜悯。
  “鞑子从来没把我们的命当做命看!此时又有什么好可怜的!”朱洪武恨恨地说道,只有遭受过鞑子肆虐的人才知道,只看敌人某一个时段的惨状是完全不够的。
  然而朱洪武却没说更多,他此时最大的感受就是疲惫。从上午到下午,蒙古军在城内已经尸横遍地。从城南攻入鄂州的宋军距离城北最远,即便中午时候他们暂时停顿进攻,吃了顿热乎乎的饭菜,甚至打了个盹。可这么四五个时辰下来,除了疲惫之外,大家再也没有别的感受。
  蒙古军被淹死也不是坏事。朱洪武忍不住生出这样的想法。此时江边也有一两千蒙古军或被击毙,或者重伤之后动弹不得。至少朱洪武的部队实在是没有精力去俘虏他们。
  第二天清晨,信鸽在朝阳中飞起。从鄂州到临安,飞的最快的信鸽在中午时分就已经到了。和战场上那些指战员的疲惫感不同,消息里面充满了欢喜之意。在鄂州的两万蒙古军有七千被杀,七千被俘。只有五千人逃走。而且逃走的五千人里面大概也有两三千被淹死。
  不过鄂州守将戈尔滕万户看到局面已经无法挽回,就带领蒙古军中的蒙古人上了船逃走。在一片混乱之中,也不知道这位万户是顺利逃到长江北岸,还是在江中被打死或者淹死。
  第二天,这个消息就在临安传开,并且以极高的速度传递到其他地方去。赵嘉仁对此消息很是高兴,并非是因为部队收复了鄂州,而是歼灭了至少一万六千蒙古军。赵太尉在给母亲祝寿的时候,甚至都有些心不在焉。
  此时赵家三兄弟都在临安,赵嘉仁的大姐赵明明嫁给了庆元府进士家的子弟。现在姐夫家被土改了,赵嘉仁干脆命人把姐夫家给接到临安来。在家宴上有着最单纯喜悦的除了大哥赵嘉信之外,大概就是大姐赵明明了。
  赵嘉礼一直看不惯自己的三弟,姐夫洪道通家没想到他家在贾似道时代没被折腾完的土地竟然是被小舅子的政策给一网打尽,心中也不高兴。即便赵嘉仁是左丞相,家里人也未必就不给他脸色看。以赵嘉仁的地位,他并不想对谁让步。这下气氛就显得有些尴尬。
  不过长辈们的事情并没有牵连到晚辈。譬如赵嘉仁的外甥女洪思思就非常喜欢赵嘉仁。她“三舅三舅”的叫着,还请求赵嘉仁给她来一副字画,以在闺蜜中炫耀。赵嘉仁不得以,就在纸上用铅笔画了个简单的猪头给她。把这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气的拽住赵嘉仁的胳膊一阵晃动。
  作为此次酒席的主角赵老夫人,她带着发自内心的笑意看着一家人。在这个时代,产妇在分娩时候的死亡率在10%左右,三岁以下的儿童死亡率超过30%。连皇家的孩子死亡率也在这个平均数左右。赵嘉仁的老娘被很多人尊敬,是因为她生下来的五个孩子不仅都活到了成年,还都顺利结婚生子。作为一位母亲,她无疑是非常出色的。
  至于这些孩子现在的成就,一直跟着她的赵嘉仁无疑走到了令人只能仰视的地步。独相在大宋并不特么罕见,然而挽狂澜于既倒的大英雄,大宋并没有出几位。至于其他的孩子,赵老夫人对长子也非常满意。大宋农学院现在有一千两百多学生,近些年来知名的种子大多都是赵嘉信带头研制的。赵夫人对农学并不了解,可她觉得这种踏踏实实的态度和赵嘉仁相比也并不逊色。
  至于二儿子和女婿……赵夫人忍不住开口了,“三郎,你姐夫总得给洪家带个路,难倒你连个办法都没有么?”
  “那就看姐夫肯不肯下这个决心。还有大姐肯不肯让姐夫去闯。”赵嘉仁应道。
  “三弟,怎么个闯法?”赵明明其实很少见见到自己的这个弟弟,但是从对待三弟的认真劲头上,她比赵嘉礼和她丈夫强多了。
  “我们正在南海开辟种植园。”赵嘉仁边说边从小雪茄盒子里拿出烟来递给众人,“吕宋的雪茄,我想大家应该都知道吧。或者是最新出来的白棕绳,家里的秋千用的就是这种绳子。”
  “娘,那个秋千荡的可高啦。人都能荡平呢!”洪思思忍不住给自家母亲炫耀起来。
  无视女儿的插话,赵明明说道:“可是孤悬海外,这看着跟流放一样。”
  赵嘉仁微微摇头,“这不是流放,谁会流放着让你赚钱呢。不说别人,就说现在的刑部尚书司马考,他堂兄先去广南东路种了两百亩剑麻,几年下来赚的比在姑苏多的多。所以司马家现在就请他带队在占城开了个新的剑麻园。有五千亩大小。一亩地就算是挣一百多文,一年下来也有一千贯。而且剑麻制成麻绳,或者做成麻袋,价格更高。姐夫家可以开厂么。”
  听到这话,洪道通脸上就有些动念的表情。一年一千贯,在大宋就是一等户。至少洪道通靠自己的能耐,可没能挣到这一千贯。而赵明明脸上却有不认同的表情,为了钱跑的太远了,不管是身为妻子或者身为女性,她都不能接受。
  “大娘,你三弟这些年东奔西走。我今日看报纸,鄂州大捷,光抓到和打死的蒙古人就有一万六千之多。你三弟十几年前就到过那里打仗。男孩子么,想挣钱就得敢闯荡!”赵夫人说道。在大宋,称呼家里的男孩就是用排行,‘X郎’。赵嘉仁排行老三,就是三郎。称呼女孩也用排行,赵明明是第一个女儿,就是大娘。譬如扈三娘的意思就是扈家的三闺女,而不是扈家的三妈。
  听母亲这么讲,赵明明挤出个微笑来,“娘,道通他也四十多岁了,我担心他身体不好。”
  这话说的还挺含蓄的。其实洪道通比赵嘉仁大十三岁,再过几个月虚岁都要五十了。他的长子现在都已经成亲,有了儿子,只是此次没来而已。
  赵嘉仁想试试看,就继续劝道:“姐,我是这么想的。大宋这些年来已经没了开辟的进取心,于是就缩在这一片地上玩出各种把戏,那都是螺蛳壳里做道场。在南海开辟,土地一租就是五十年。也不问大家要租金。只是要求大家有产出,这雪茄,剑麻,还有以后的棕榈,橡胶。生产出来之后国家掏钱买,也可以自己运到市场上卖。家族多开辟一个产业,以后就多条路。如此才能生生不息,越来越强。窝在家里不动弹,对大家都没什么好处。”
  这话虽然在理,但是开辟的事情哪里那么容易。凡是能开辟的祖辈,能在后辈中被传说几代甚至是十几代。因为开辟总是失败的多,成功的少。
  大人们沉默,娃娃们就不那么沉默。洪思思拉着赵嘉仁,低声问道:“三舅,我也能去开辟么?”
  “当然能。”赵嘉仁笑道:“不过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好好学习,考上制科之后当官吧。”
  “当官?”洪思思讶异起来。她很喜欢三舅,因为三舅可以拿来炫耀,而且三舅也从来不对她训斥。可当官是完全超出洪思思想象之外的事情。
  “亲。你听说过身价百倍这个词吧?”赵嘉仁很认真的对外甥女说道。
  “听说过。”洪思思答道。
  “你现在要出嫁,比拼的是你爹妈对你的教育,比拼的是你爹妈的财力。别人对你的评价其实就是评价你的爹妈。如果你通过制科考上了公务员,证明的是你个人的能力。你以后的生活圈子,见到什么人,结交什么人。能从哪些人身上学到什么。这些都是属于你自己的东西。你爹妈打下的身价已经很有价值,而你自己又让这个价值增加了很多很多。如果有人想让他的孩子,让他的家族能够在你的基础上向前走,那就一定要低下头来求亲。而且成亲之后,也一定要好好待你。”赵嘉仁虽然在给自己的外甥女讲话,其实心里面也希望他的姐夫能够受些影响。
  小姑娘眼睛一转,问道:“三舅,我不要出嫁。在家里爹妈对我就很好啊。你也对我很好。”
  “哈哈!”大人们听到这话都笑出声来。小孩子的话经常能起到这样的效果。
  赵嘉仁笑罢,认真的对自己的外甥女说道:“你要是觉得三舅真的对你好,就好好学习,考上制科!”
第078章
关乎最高当权者的问答
  寿宴结束,赵夫人示意赵嘉仁留下来。送走了他贺寿的人,赵夫人问道:“三郎,你这孩子就是这么不讨喜。”
  赵嘉仁立刻答道:“娘。我对太后尚且如此,对家里人当然不可能随便给他们一个坐着数钱的门路。”
  赵夫人没想到儿子居然做这么一个比方。她叹口气,竟然无言以对。最近临安对于太后临朝的事情讨论的越来越多,正如赵嘉仁所讲,反对赵太尉对太后做法的人相当多。
  赵知拙乃是赵嘉仁的老爹,想走赵知拙门路恢复官职的‘不坚定’份子很多。赵夫人早就要求老头子决不许给这些人帮忙,在赵嘉仁这里吃瘪,在赵嘉仁老爹这里碰了软钉子。气恼的家伙们丢下的话里面,都是反对赵太尉威福自用,反对赵太尉欺凌太后。
  赵嘉仁对这些人烦不胜烦,他没好气地说道:“娘。太后就是觉得自己是太后,所以天生就该被人供养。你在我小时候就教育我,指导我念书学习。教导我要为国效力。对我爹,你也是能劝就劝。可那杨太后除了给度宗生了儿子之外,她还干了什么?”
  被这么对比,赵夫人倒是不生气,她叹道:“可她毕竟是太后。”
  “就是这样的人在宫里,就是有这样的官在朝堂上,所以蒙古人南侵才能打得我大宋差点覆灭。才会打得临安总投降。现在太后不谈怎么反思自己的罪过,倒是想染指财权,拿到权力。有脸皮这么厚的吗?!”赵嘉仁并不是相对母亲发火,他只是忍不住生气。
  赵夫人却叹道:“三郎。我知道你恨他们。可我想问你,你若是这么做,就是得罪了好些人。你能得罪到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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