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2铁血中华(校对)第346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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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南京陆军学院这种地方相当比例的学员家里都有人。陆军学院院长柯贡禹上将是老革命,在地位上能让柯贡禹低头的人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这位教导旅出身的将军在学校会议上公开说过好几次,“同学们,在学校里面只有学校的规定。我给大家讲,犯错咱不怕,大家都犯错。我犯过的错比你们多出十倍百倍。但是,谁觉得家里有人可以不把规定放眼里的,从来都是立刻开除。前面这十几届学生里面,每年都有因为这个理由被开除的学员。我对大家的希望有很多,我说最简单的一个希望,那就是希望大家这一届是第一次不要因为家里有人而被开除。”
  也许是十几届的积累,反正这76届如了柯贡禹校长的意,没人在这方面犯傻而被开除。年轻人吹吹自家的生猛前辈这在所难免,祁睿中尉发现那些旁系的家伙喜欢吹自己的伯父和叔叔,而直系出身的孩子或许是教育的事情,他们还真不敢吹个牛。
  对于那些旁系出身的家伙,祁睿中尉是真的看不上眼。那些公认品学兼优,也很有领导风范的同学里面,胡行至就算是比较爱吹的,在军校里面偶尔嘴上不把门,不小心吹过他家有人。他还没敢说他家的人具体是谁,就被记到现在。对于自家老爹韦泽干出让韦睿改祁睿的事情,祁睿中尉原本还不理解。现在他终于能理解了。
  在军队里面,有能力的不用吹,大家就认同你。没能力,吹牛只能让家真里有人的看不起,没真没人的在竞争过程中十分记恨而已。祁睿中尉敢吹“我爹是韦泽”,他这日子不用过了。
  胡行至没想到对面的同届同学心思转了这么几个弯,他只是很单纯的哀叹,“我不就是少打了一场仗么,科伦坡攻城战,我们排打得很不错呢。”说完之后,他端起酒杯闷了一口。
  祁睿中尉劝道:“早升晚升,朝三暮四。明年评定,我肯定不够上尉评定标准,评上尉,咱俩还是一样。”
  “不一样,不一样!”胡行至少尉有点醉醺醺的连连摇头,龙虾此时虾肉已经剥出来切成了块。他先吃了一块,才继续说道,“我听说回去之后还有安排。愿意去艰苦地区的,例如加拿大边界,苏丹,都是升一级再分配。你要是愿意去,去了就是上尉。而且要是肯带当地人的部队,最少是个营长。即便是去加拿大,也是很不同的。那边一直在和洋鬼子打,我有个堂兄就在那边,说咱们和洋鬼子争夺据点打得很凶,那些地方你能拔两个小聚点,或者拔一个大据点,就能升少校。我其实是想去加拿大的。”
  听了这话,祁睿中尉确定胡行至少尉家里是真的有人,他问道:“加拿大现在已经是咱们的了,边界上还会打这么凶?”
  胡行至少尉说道:“那鬼地方没边界。冬天雪很厚,打不了仗。春天雪化的时候也没办法打仗,打仗得到夏天。那里到处都是荒无人烟的地盘,谁占了就是谁的。北美那边到处都是这种地,你说未来不继续打仗,我是不信。”
  听到下雪,祁睿中尉笑道:“下雪也行啊。我是宁肯下雪也不想在锡兰待下去了。人在这里头上太阳晒,脚下水汽蒸。都得熟了。”
  提起天气,胡行至少尉连连点头,“这倒也是。这天也热的太邪乎了,我觉得去年冬天比现在还热呢。一年四季都这样,怪不得那些人晒得黑乎乎的。我原本以为是他们不爱洗澡,现在看洗了也没用!”
  说完这些,胡行至少尉亮出自己也晒得黑乎乎的手臂,不仅是胡行至少尉,祁睿中尉也是如此。短袖衣服遮住了阳光,两人的手臂都是黑白分明。
  “去北边!去北边!”胡行至少尉趁着酒劲,大声嚷嚷起来。除了喝点酒之外就开始情绪激动,嘴不把门之外,其实胡行至少尉挺正派的一个好孩子。
第2章
年轻人的选择(二)
  1882年6月,中国在锡兰的派遣军终于接到了回国的命令。运输船队把接替部队送递锡兰之后,老部队乘船返回国内。
  7月17日,祁睿中尉与其他家在南京的军人抵达了南京港。不少家长都前来迎接,祁睿中尉甚至看到了一些稍微有点印象的面容。还有些人家里派了汽车来接,胡行至少尉就邀请祁睿中尉搭他的顺风车。祁睿中尉可不敢这么张扬,他很礼貌的拒绝了胡行至少尉的邀请。其他一些不肯透露自家出身的年轻军人互相约定了聚会时间,大家就各自选择回家的路线。
  这些人多数都是往几个军区大院方向去,祁睿中尉的家不在军区住。他选择了公交车,直奔政府大院而去。7月的南京已经很热,刚从南海回来的祁睿中尉完全没有这种感觉。他甚至换上了长袖军服。南京“干燥凉爽”的天气让中尉忍不住想起他爹韦泽的话,中国已经占据了西太平洋适于人类居住的绝大部分地区。与锡兰的气候一比,广东的炎热都不算什么了。
  军队的纪律要求军人在任何公交上都必须给老幼妇孺让位,祁睿中尉也懒得起起坐坐,他干脆就站在下车门附近。这位相貌俊朗,身材健美,军服严整的年轻军人引起了车上好几位年轻女性的瞩目。看着女性们带着游泳圈,中尉才想起放暑假了,大家这是要去游泳。
  被女性瞩目的确很爽,只是中尉此时心中满溢的回家渴望压倒了一切。就连想起游泳池,祁睿中尉第一念头不是里面的泳装少女,而是他老爹韦泽教祁睿和他弟弟妹妹们游泳的往事。父亲母亲现在都怎么样了呢?他们是不是也晒黑了?
  到了目的地,中尉拎着包裹直奔大门而去。门卫认出了中尉,却没敢让他进去。有些地方没有门卡的话谁都不能进,即便知道韦泽的长子一定可以进门,可手续没走完,门卫也不敢就这么放他进去。敢这么干,得到的可不是领导干部的嘉奖,而是严惩。
  当中尉看到自己的母亲和弟弟妹妹一起出现在大门口迎接的时候,他已经忍不住连连向母亲挥手。一晃两年没见,母亲看上去憔悴了一些。如果不是军队的教育让祁睿中尉本能的不敢去冲破门岗,他此时就会直奔向自己的母亲。
  战争在祁红意看来曾经是通往胜利、霸权、荣耀、地位的通道,身为一个女人,她拥有的最大的财富就是自己的家庭,这个家庭通过一场改朝换代的战争站到了荣耀与权力的顶峰。所以祁红意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如此的痛恨战争,每次想到她最心爱的长子正在炮火横飞的战场上随时可能受伤乃至死亡的时候,祁红意只觉得心脏仿佛被无形的大手攥住,甚至连气都有些喘不过来。后来她慢慢能够恢复平静,不是因为心冷了,而是她不得不学会怎么不去想这些事情。看到一身戎装的儿子平安归来,祁红意干了一件她这辈子从来没干过的事情,就在大门口,她拉着儿子的手哭了。
  卫兵们对大院里面所有高官家庭都很熟悉,他们对这位南京大学历史系女教授的印象是严肃、从容,不爱说话。看着这位女教授展露出身为母亲的一面时,卫兵没有生出任何轻视的感觉。祁睿中尉那黝黑的肤色足以证明他在军队里头可没有享清福,久别之后的母子相聚时真情流露,让卫兵们感动之余倒也生出些敬意。
  韦泽的家是一栋三层小楼,自打韦睿记事起,就没有太多老爹韦泽大白天在家待着的回忆。即便有,韦泽也是在书房看书或者处理文件。这次回到家,韦睿的感觉是家里面冷清了不少。李仪芳是在邮政上班,工作日当然不在家。询问起弟弟妹妹,祁红意告诉儿子,年长的三个孩子上大学,假期去实习了。只有还在上高中的最小的两个在家。
  韦睿也把自己打仗的事情向母亲和弟弟妹妹讲了一些,那些杀敌的事情他也不想再提,就捡着南海风光,还有各地的见闻说说而已。祁红意看着儿子晒的黝黑的皮肤,听着儿子讲起暴风、烈日、暴雨,想着儿子在那艰苦环境下的种种艰辛。她又忍不住泪眼婆娑。不管儿子多大年龄,在母亲眼中还是那个小小的婴儿。
  令祁红意感到欣慰的是,经历了战场之后,韦睿明显成熟了不少。如果是以前在家的时候,韦睿总是会把在外面遇到的事情方方面面都给讲出来。现在韦睿不再如此,他所讲的东西已经有所选择,谈话的时候选的都是让别人感到轻松的话题。至少韦睿的弟弟妹妹都对这些趣闻很感兴趣。那些真正涉及到艰苦的内容,韦睿一点都没提起。至于战场上的情形,韦睿逼不得已讲一点,也都是几句话带过。仿佛战场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孩子越来越像他父亲了!祁红意心里面想。到了傍晚,李仪芳先回到家。家里面终于热闹了一些。祁红意看得出,韦睿其实一直很期待见到他父亲韦泽,这不能不让祁红意心里面感到了一丝嫉妒。如果是以前的话,韦睿是更希望和妈妈祁红意在一起的。
  天快黑的时候,韦泽终于回家了。看来秘书已经告知韦泽有关韦睿回家的消息。韦泽见到儿子的时候没有惊讶,反倒是韦睿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看着父亲韦泽以一贯的从容走进客厅,韦睿先是如同屁股上装了弹簧一样蹦起来,顿了顿,终于立正向韦泽敬了个军礼。同时大声说道:“父亲,我回来了!”
  祁红意觉得很难形容此时韦泽的表情,既有欣慰与欢喜,却又有着一种审视、打量、判断。韦泽即是父亲在看着自己的离家很久的儿子,又像是统帅在审视一名年轻的军人。过了好一阵,韦泽身上父亲的情绪终于占了上风,他开口问道:“吃饭了没有。”
  “吃过了!”韦睿很明显想和他父亲好好聊聊,回答的声音干净利落。
  “我也吃过了,去书房,咱们聊一会儿。”韦泽笑道。
  韦睿的弟弟妹妹也想跟去书房听听父亲和大哥谈什么,祁红意与李仪芳知道这不合适,赶紧把两个小家伙拦下来。
  与父亲谈话和与母亲谈话完全不同,韦睿说的多,韦泽一开始只是静静的听。直到韦睿把工作、战争大概都给谈完了,韦泽才问道:“那你下一步有什么想法么?”
  韦睿试探着说道:“我想去加拿大打仗。”
  “呵呵。”韦泽笑了,笑了一阵之后他问自己儿子,“你是不是听人说去加拿大打仗晋升快?”
  韦睿没想到自家老爹居然直接点出了自己的想法,他愣了愣才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父亲,您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都指挥千军万马了。”
  儿子想建功立业的心情韦泽能理解,他笑道:“你要是当上营长就能指挥三四百人,我那时候的千军万马碰上你这三四百人可也未必能赢呢。”
  “我可比不了父亲,比不了那些叔叔伯伯。”韦睿连忙说道。
  韦泽摇摇头,“你是比不了现在的我们。我们是经历过太多的战争,积累了太多的经验,才走到今天的程度。在我们22岁的时候,你真的比我们那时候强。毕竟我们所有的经验教训都教给了你,你要是不比我们那时候强,我们这些年对军队的建设岂不是失败了么。”
  被老爹这么认同了一把,韦睿心里面也挺高兴的。他用还算是谦虚的态度说道:“可是我觉得我好像有种比父亲你们要差那么一口气的东西存在,你们正是有了那种东西,才真的比我强。”
  “你说的有可能是勇气吧。”韦泽试图给儿子解惑。
  韦睿眼睛一亮,他连连点头,“对!就是勇气!”
  韦泽稍微换了个坐姿,这才说道:“勇气是后天产生的东西。产生勇气的物质基础是人类身体本能的恐惧。你上了战场,听到枪炮声,身体会自然而然的紧张。想到枪炮可能把你打死,你就会感到恐惧。这都是很本能的反应,很正常的东西,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勇气就是你深刻体会到敌人给你造成恐惧之后,还能站起来面对让你恐惧的敌人。迎着敌人站起来,你把之前通过学习和训练所得到的能力用出来与敌人作战。能做到这点,你就是个合格的军人。如果你能带领部队作战,根据当时的情况下达有利战局的命令,你就是合格的指挥员。如果你觉得和我们有差距,大概也只有这点了。”
  韦睿的手下意识的攥成了拳头,他发自内心地说道:“就是这样!我总觉得我的指挥有问题,不是说打赢不打赢,而是我反思的时候,下达的命令不是早就是晚,兵力投放不是多就是少……”
  听着儿子絮絮叨叨的讲着战斗的过程,韦泽很本能的想打断儿子的话,听着排长水平的指挥员发表着对战争以及对自身的反思,对韦泽来说是种折磨。即便说话的是自己的儿子,这种感觉也没有任何变化。这无关于韦泽对儿子的爱,而且韦泽本人实在是没办法对这种说法起共鸣。即便有,那也是很负面的评价。
  好在韦睿并没有在细节上纠缠太多,韦泽听得出,韦睿只是对自己能力的不足很是失望而已。
  等韦睿大概讲完,韦泽说道:“你当时做选择的时候,是不是已经竭尽你的全力?”
  “可是我本来应该能……”韦睿说了一半就停下了,又过了一阵,韦睿老实的承认道:“我当时只能做到那么多。”
  韦泽总算是对自己儿子没有失望,他说道:“追求胜利是战场上大家都要去做的事情,是大家都会有的想法。但是,你到底是一个穿上军服的追求胜利的人。还是一个军人。那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保卫人民是军人的职责。从来没听说过像样的军队说过获得胜利是军人的天职。如果你确定选择军人作为你的职业,你就要明白你要承担作为军人而要承担责任。如果你追求的是胜利,那我只能说,不要干军人了。那种心态真的不合适当军人。即便你强行坚持下去,也只会被自己的想法压垮。”
第3章
年轻人的选择(三)
  儿子回来了,一度相当紧张的夫妻关系也得到了缓和。至少韦泽和祁红意都不想让儿子看到他们两个一度很高压的关系。一屋住就要说话,说的内容自然还是落在了儿子韦睿身上。
  “韦睿想去北美。”韦泽斟酌了好一阵子,才对祁红意说道。提起这个,韦泽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和英国大手笔和谈之后,这一阶段的武装西进已经到头。韦泽不指望自己有生之年看到一统全球的那天。要为未来一统全球称霸世界做打算的话,美国就必须完蛋。想让美国完蛋,就需要一场世界大战。在此之前,中美的冲突会持续很久。
  听了韦泽的话,祁红意忍不住一哆嗦。过了片刻,祁红意坐起身来问道:“他又要去打仗么?”
  听着祁红意声音里面的紧张,韦泽心一软,“你是他娘,你要是想劝他,我不阻止。”
  听了丈夫的赞同,祁红意并没有立刻回答。韦泽家其他三个上大学的儿女现在都是从事技术工作,李仪芳的长子韦坤在搞冶金。祁红意知道韦泽一直私下给上研究生的韦坤指出些技术方向。韦坤得以在大学冶金系里面名声鹊起,被公认为极有前途的一名年轻专家。
  其他两个孩子也是差不多的路线,一个学农业,一个学医。祁红意的二儿子韦震在暑假正跟着他的学校导师一起参加在疟疾高发地区进行疟疾治疗以及疟疾防治工作。
  祁红意是历史系的教授,她很了解历史。单从安乐的角度,做母亲的当然希望儿子不要冒着生命危险。问题就在于,皇帝这个位置从来不是一个安乐的职位。韦泽手下的四梁八柱哪一个不是人精,身为开国的一代,这帮泥腿子出身的家伙骨子里头不缺乏坚定,更不缺乏真正的狠劲。既然韦泽不肯大杀功臣,而是用退休的办法来解决问题。新的选拔体制就只能选出那些有出色表现的人来接掌权力。
  皇权看起强大,实际上也是很脆弱的东西。那种大权在握的皇帝比谁都脆弱,分封成为制度的话,皇权就会以极快的速度被削弱。
  “仗会不会打得很大?”祁红意终于开口问道。
  韦泽从这话里判断他老婆居然不想阻止韦睿继续当兵,这倒让他很是讶异。不过美国佬的操行很难讲,美国中西部和远西地区的人好勇斗狠,小规模的战争是不可避免。至于会不会发生上百万规模兵力的全面战争,韦泽现在也不是很能确定。南北战争的时候,美国就有能力爆发百万人规模的大血战,现在的美国更有能力组织起百万大军。
  “战争这种事情打起来之后就不好讲了。打之前得有矿山,得有钢铁企业,得能自造武器,得有铁路,得有产粮区。短期内这些东西是完成不了的。”韦泽也只能说这么多。
  祁红意最后还是躺回床上,虽然她不说话,韦泽却能感觉到自己老婆根本没有睡着。但是韦泽却累的够呛,盘算着好几件事,韦泽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韦睿本想好好反思一下自己老爹的教育,没想到躺床上就睡着了。接下来的两天里头他在家做做家务,休息一下。第三天是在南京的军人约定聚会的日子,祁睿中尉换了便服,去了约定的地方。
  南京城已经越发的热闹,军人平日里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这几位明显家里也不靠他们的工资补贴。祁睿中尉根本不敢请人到自家吃饭,其他几位大概也是这么一个想法。互相介绍的时候大家都只说自己是哪个军校毕业的,在哪个部队服役。几个也不缺钱,也没有去听戏之类的爱好。大家干脆跑去一家酒楼,包了个楼上包间。点起酒菜就吃喝起来。
  喝了酒,话就多,说的自然是军队上的事情。各个部队的指挥官是谁,包括晋升之类的事情。后来就说起未来发展的事情。大家都是陆军,锡兰对海军很重要,大家当然不想回那个鬼地方。南海现在也和平了,按照这几年的局面,南海的军区也会撤裁与合并。真的还有打仗机会的只剩非洲和北美。
  谈起来战争,这些经历过战火的年轻人并没有简单化。锡兰之战其实是海军的事情,非洲某种意义上也是海军的事情。真正可以让陆军大展拳脚的只有北美。美国想渡过太平洋和中国开战,他们的海军无法支撑这样的战争。但是中国在北美和有大兵团作战经验的美国开战,想想就令这帮年轻军人感到激动。
  “如果是全面开战,那就得倒下一个。”李少康中尉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美国人会用全面开战来威胁我们?”周顺少尉对此不是太相信。中国军队对自己的强大很有信心,英国人尚且能打得,在大家的印象里面,美国人还不如英国人呢。
  “不全面开战,美国人占不到便宜。他们修了不少铁路,我们在北美还没像样的铁路网。真的全面开战,美国人就能靠兵力优势把咱们赶到山里头。不全面开战,在边界的小打小闹没什么用。”李少康中尉的论点也是基于中国军队的战斗力超过美国。
  祁睿中尉听了大家的评价,他忍不住说道:“李中尉,你这么一说,就跟咱们一定要和美国佬开战一样。”
  李少康中尉吃了个水晶虾仁,然后说道:“我只是听说咱们在边界和美国人有冲突,美国人吃了不少亏。换成咱们中国的话,这场子一定要找回来。不可能就干吃了这点亏,结果就缩回去了。”
  祁睿中尉对此有些不以为然,“战争是政治的延续,咱们每打一次仗,目标都是很明确的。美国打这一仗是为了什么?为了和中国这样持久打下去不成?或者他们也想从咱们手里抢地盘么?还是他们下面的人胡搞,然后把战争这么打起来?”
  这么一讲,大家倒也觉得有道理。美国想把中国从北美撵出去,那只能说美国人真有种。一个不到五千万人口的国家居然要挑战一个有七亿人口的国家,中国拿人堆也把美国给堆死了。
  几个对中国军队实力有绝对自信的年轻军人都相信不太可能出现全面战争的情况,大家谈的就比较泛泛。例如那些部门比较好,去北美的话是不是能更快晋升。毕竟那个去北美就能再升一级的说法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
  最近在国内出现了一股去北美淘金的热潮,据说那个地方虽然自然条件恶劣,但是盛产黄金。随便找条河,在河边的沙砾里面就能淘出黄金来。在各种谣传里头,还有不知名的某某某,在地点不知的XXX找到了狗头大小金块的说法。甚至有说法是淘金车队停下来休息,撒泡尿的功夫就在路边找到了大金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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