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大神(校对)第51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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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那个子母什么的鬼智商确实有问题,这也间接性的救了我一命,不过老家伙提着刀砍门,看样子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只听那门好像被刀砍得木削纷飞,我心里面也知道,现在这时候跳大神是来不及了,看来情急之下,只好亲自上阵用老七跟它拼了。
  那门不断的发出响动,每一声似乎都砍在我的心头上一般,噗的一声,似乎已经被砍出了个豁口,而钱扎纸似乎没有收到影响,在黑暗之中只听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出,他竟然抹黑扎纸,我见他这样,心想也不能认怂,于是,咬着牙起身摸起一把板凳来到了门前。
  都说逼到绝路逼到绝路,估计我当时的状态就是被逼到绝路了吧,索性也不害怕了,横竖大不了就是一死么?之前又不是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于是我举起了椅子狠狠的顶在了门上。
  刀砍在门上,我的手感受到了那种震动,由于紧贴着门,所以我能很清晰的听见外面老家伙好像老牛似的喘息以及‘呜哇呜哇’的声音,我心里暗道道,这个老家伙这回可真中大奖了,就他这老胳膊老腿儿的,要是醒了以后那还不得疼上一个礼拜?
  当然了,这是在我们都能够活着的情况下。
  我苦笑了一下,心想着看来我这胆量还真是见长,在这种关头竟然还能想这么无聊的问题,刚想到这里,只听咔嚓一声,我手中的椅子一阵震动,再一抬头,顿时那已经成长了的胆量瞬间飘到了九霄云外!
  门破了,破了好大一块,黑暗之中,我已经能感觉到老家伙那变态的笑容,于是我慌忙喊道:“小钱!!快点,不行了要!!!”
  说话间,咣咣咣三声,门外的韩万春又是三刀,有一刀竟然劈在了我顶门用的椅子上,震得我虎口生疼,而钱扎纸也叫道:“好了好了,再撑一会儿!马上,马上就好!!”
  当时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这黑暗,门外的老家伙还在砍门,已经砍出了老大的一个洞,而就在这时,黑暗中忽然火光闪现,我直感觉背后一暖,回头看去,只见钱扎纸已经用打火机点燃了一只纸犬。
  火光多少能带给人一种安全感,可就在我回头的空挡,忽然手里面一紧,似乎椅子被什么东西拽住了一样,那股力气奇大,我心中一震,在一回头,只见那门已经被砍出了硕大的一个破洞,而我的椅子也被那老家伙攥在了手中。
  火光的映照下,那老家伙面目狰狞,他狠命一拽,椅子卡在了破洞处,而这时,三只纸犬已经全部点燃,情急之下,我只好松手,椅子出不去,正好还能顶一阵,可是那老家伙见破洞再次被堵上,竟然哇哇大叫,再次挥舞着菜刀砍剁着那把椅子。
  没几下,木椅就被剁坏,卡啦一声!我隔着门,终于再次跟韩万春见面了,虽然我看不见鬼魂,虽然这老家伙跟我也算是天天见面,但是我却依旧很惊恐,因为火光之下,他提着菜刀,活像一个想要宰人的精神病,娘的,好吓人啊。
  我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而那老家伙见门上的洞已经能够供他出入,便哇哇大叫把上班山塞了进来,我哪能给让他这么做?于是问题又来了:请问,当你一朋友被鬼附身想钻你家玻璃进来害你,而你的身边有一把刻刀,若干书籍,一把椅子,你会采取那种武器进行自卫反击?
  一般来说,这种状态下多数会选择刻刀或者椅子,但是我却没有,也幸亏我没有,要知道他虽然被鬼操纵,但还是肉体凡胎啊,我要是一椅子把他砸死了怎么办?就算我侥幸能够跑路,但是之后也真就要一直跑路了。
  娘的,人杀人犯法,鬼杀人可不犯法啊!这什么世道!?
  我都要哭了,见老家伙就跟贞子钻电视机似的往里屋里爬,慌忙四下寻找着东西想要抵挡一阵,可是找来找去也没个趁手的,那三条纸犬还没有烧完,我只能一边催促着钱扎纸让他快些,一边抄起了好几本书劈头照脸的朝老家伙丢去。
  可是书本砸在他身上,却好像挠痒痒似的,我见他已经快要进来,便再也顾不上什么,抄起绑在手腕上的‘老七’冲了过去,可是我手还没等砸下,手腕上就一阵生疼,竟然被他从不可思议的角度攥住了,然后我重心不稳,倒在了地上,他已经到了屋子里面,并且顺势压在了我的身上。
  “唔!!”我直感觉他压在了我的身上,这个时候的韩万春就好像是个傀儡一样,以至于倒下的时候他的额头砸在了我的嘴上,一阵生疼,可是也顾不上什么,慌忙不停的挣扎,都说人昏了以后死沉死沉的,这可真没错,当时我竟然推他不开,等他骑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心里面顿时一沉,完了,这回真残了。
  火光渐渐熄灭,只见韩万春举起了菜刀,对着我不住的狞笑,嘴巴里面不断的发出‘呜哇呜哇’的声音,我直感觉周身发麻,再也没有了气力。
  与此同时,火光熄灭,屋子中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与此同时,只听那老家伙叫了一声后,一股阴风袭来,我直感觉到鼻尖发痒。
  又是与此同时,黑暗中忽然又出现了火光,只见钱扎纸点亮了打火机,他一边指着韩万春的背后,一边对着我喊道:“快过来!!”
  我也想啊大哥,我都快尿裤子了!
  真的,就在那电光石火之间,韩万春的菜刀已经触到了我的鼻子上,刀刃上的冰冷传来,让我浑身无力,但是他却好像被定住了一样,僵在了那里,我顿时感到一阵万幸,看来就在最关键的那一刻,钱扎纸所说的‘神兽’已然开光显灵,千钧一发之际,应该就是它们咬住了控制韩万春的‘金身子母菩萨’。
  一阵虚脱之余,我也不敢再多耽误,要知道,现在的我们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不能在耽误了,万幸万幸,韩万春此时僵在了那里,于是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从他的胯下爬开,站起了身,先转过了头,挥舞了几下手里的‘老七’,几次见鬼的经验告诉我,胜利之前的那一刻才是最危险的,窗户外面现在还有一帮黄皮子,我还是先给它们提个醒,别趁机再捣乱。
  就在我晃动手臂的时候,钱扎纸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快点!这些玩意儿是残次品,要顶不住了!!”
  我转过头来,只见那韩万春的身体开始轻微的颤抖,于是也容不得我多想了,抄起老七就跑到了他的身边,然后举起右手狠狠的砸了下去!
  就在我攥着老七下砸的时候,那韩万春忽然动了起来,他回手又是一刀,我心中又是一惊,当时事情发生的太快,我根本没来得及反应,直感觉阴风吹过,我闭上了双眼。
  幸好,那一刀还是没有劈到我,在距离我脑袋还有不到一尺的时候,我的手心里已经传来了那久违了的感觉,好像砸在了棉花上一样,就在这一劈一砸之后,阴风骤起,当啷一声,菜刀掉落在了地板上,而老家伙也随之摊在了地上,就好像一摊煎饼一样。
  想不到没到一分钟的时间里,我竟然经历了两次生死,听钱扎纸一声欢呼,我知道刚才那一下显然奏效,那个什么子母鬼,不是被我砸跑了就是被我砸没了,想到了这里,紧绷的身体得以放松,我顿时头重脚轻,一屁股坐在地上,一阵后怕袭来。
  而这时钱扎纸跑了过来,他兴奋的对我说:“真有你的,哥们儿,一下子就把它打跑了,吓死我了。”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只能一边看着昏过去的老家伙,一边对着钱扎纸说道:“它……它们跑哪儿去了?”
第七十五章
没什么不一样
  当我们小的时候,或许都听过这样的故事,故事的内容无论什么,都是大同小异,但是只要里面涉及到神鬼之事的话,那鬼必然是坏的,是吃人的,是邪恶的,是最要不得的,我小的时候起码就是这样想,但是若干年后,我长大了,所闻所见都不是儿时的见闻,我的内心中开始出现了一个疑问,那些鬼真的全都是奸角邪恶么?
  而且,鬼这种东西到底是怎么出现的?
  当时我坐在那书房的地上,劫后逢生,直感觉浑身脱力,房间里面弥漫着纸张燃烧后的刺鼻味道,一旁的韩万春已然晕菜,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叫不醒了,那个好像病痨鬼一样的钱扎纸上前扶起了我,告诉我刚才我那一板砖已经将操纵老家伙的鬼打跑了,我听到这话后,心中便又有些害怕,要知道我这‘老七’曾经也砸过不少鬼魂,每次出手都能将鬼魂砸散,可这什么‘金身子母菩萨’竟然如此强力,在我一击之下竟然只被砸跑了,它俩会跑到哪里?
  钱扎纸摇了摇头,只跟我说我刚才拿一手直接本应当砸在那满脸皱纹的小鬼脑袋上,可是即将得手的时候,那没有双腿的女鬼忽然向前一扑,替那小鬼受了一击,之后便抱着小鬼就跑了。
  听他这么说后,我又是一阵后怕,之前听那钱扎纸说,那畸形的小鬼骑在老家伙的肩膀上,而拽着老家伙双手的却是那女鬼,可见老家伙是被那女鬼操作,如果刚才它没有替小鬼挡下的话,估计我的脑袋早就想是被劈开的西瓜一样了。
  想到了此处,我心中忽然又有些不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金身子母肉菩萨’乃是当年金巫教最阴毒的邪术,不克死受咒者一家是不会罢休的,那一大一小两个鬼魂虽然被我打跑了,那么它们会不会……
  “糟了!”我想到了这里,便下意识的叫道:“那赵大姐估计有危险!!”
  说罢,我便挣扎着起身,没错,我忽然想起来,楼下还有一大姐呢,刚才由于老家伙忽然被附身,那大姐被吓的昏了过去,现在还不知道她怎么样了,要知道刚才那两个鬼被拒在门外那么长时间,会不会已遭不测?就算是这俩鬼没有害他,但是现在被打跑了,会不会又下楼去附在她的身上?
  天哪,不管是哪个结果,都够我喝一壶的了,于是我慌忙站起了身,然后让钱扎纸搀扶着已经昏过去的春叔,搬开了书桌推开了门,然后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楼下走去,万幸的是,那姓赵的雇主还在沙发上躺着,我学着电视上面那样叹了叹她的鼻息,还在走气儿。
  还走气儿就好说了,起码没有啥生命危险,钱扎纸的眼睛确实很厉害,他下楼的时候就跟我说了,那两个鬼没在一楼,我俩下楼之后,竟然来电了,灯火通明,暂时跟人一种安全的感觉,钱扎纸把春叔搀扶到那雇主旁边让他俩晕在一起,然后对我说:“那俩玩意儿真不在这儿,而之前的那些鬼也又回到了楼梯上,接下来咱俩咋办?”
  咋办,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望着一片狼藉的屋子,心里琢磨着到底该怎么做好呢?现在要说命是保住了,而且大家也都暂时没什么危险,按照之前所想的话,此时不溜更待何时?把他俩弄醒,然后大家一起扯呼吧,我四下看了看,茶几的钢化玻璃碎了一地,合着香炉的灰烬,几个烂苹果臭香蕉,还有几张钞票。
  那钞票正是刚才骗这雇主得来的,放在桌子上,一直没动过,我浑身的冷汗,将身上的衣服脱掉,只穿背心,下意识的低着头捡钱,一张,两张,当捡起第三张的时候,忽然心中一阵难过,以前老瘸子以及姚守信的话回荡耳边,这真的是我么?
  难道我真的能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就这样带着老家伙走掉么?我今晚上来这里的意义到底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钱?
  好吧,好像确实是为了钱,我一直以为,我这么做没什么不对,为什么别人都这么做,我就不能?但当我从那碎玻璃中捡钱的时候,忽然一阵刺痛,上眼一看入手殷红,手指被玻璃划破,沾染在钞票之上,我顿时一愣,心中和手中忽然都很疼,心中也在不停的挣扎着,好像有个声音一直对我说,赶紧撤吧,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大家不都是这样么?别装什么鸟清高了,你也不看看你,曾经也努力过,可是努力换来的是什么呢?还不是被人家把钱全没收了?大家都是为了钱活着,你这样做没有什么不对。
  真的没有什么不对么?我苦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回头望了望那雇主和韩万春,果然,我还是做不到这种事情。
  如果我现在拿了钱就跑了,如果我只是为了钱而活着,那我和那些城管又有什么区别?那我和我最恨的那种人又有什么区别?
  虽然我没有跟几个人说过,但是那件事对我的影响真的很大,虽然我生性软弱,但是骨子里却还是有骨子倔脾气,虽然现在社会上有很多这样损人利己的人,但是我却不想变成这种人,在我还有能力的时候。
  想到了这里,我忽然松了一口气,仿佛压在身上很久了的石头消失的无影无踪,看来在我被那些城管欺负了以后,不,应该说在我年幼时被欺负的那一刻起,我的心中就已经出现了一个‘鬼’,也许每个人的心中都有这么一个鬼,这个‘鬼’在我们的心里,根深地步,随着我们的成长而慢慢壮大,随时都会吞噬我们的心灵,不过,就在今天,看来我终于打败了它,于是,我一松手,粘着血的人民币掉在地上,钱扎纸看在眼中,便对我说道:“嗨,怎么不要了啊,跟钱这么大的仇?”
  我无力的笑了笑,然后摘下了一直别在腰间的鼓,对着钱扎纸说道:“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去除了那两个鬼?”
  钱扎纸嘿嘿一笑,然后对我说道:“当然有兴趣了,老长时间都没这么刺激了,比下副本还好玩儿,不过,咱俩上哪找人家去啊?”
  我想了想后,便指了指那楼梯,然后对着他说道:“大概还在上面吧……”
  没错了,当时的我恐惧逐渐散去,开始琢磨起这件事到底是因为什么,之前所见所听所想的东西慢慢的联系在了一起,我脑子里面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这栋房子之所以会变成凶宅,完全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如果钱扎纸没有形容错的话,那两个鬼八九不离十就是‘金身子母肉菩萨’,看来一定是这间屋主得罪了谁,所以才会被人施咒搞成这幅样子,既然子母肉菩萨的施咒方式是将金身上的肉块藏在受咒者家里,那多半就是在卧室了,因为整间屋子就属那里最邪门儿。
  真想不到,现在这个社会上居然还有金巫邪教的传人,他们不是早就被剿灭了么?不过细想想这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因为皇族萨满也和他们一样,既然皇族萨满有现世的传人,那金无邪教为什么没有?
  真是无巧不成书,说起来也算是冤孽吧,没想到两个本是同宗的巫教传人在这个现代社会遇见了,我苦笑了一下。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我却有点不放心已经昏倒的这两位,要知道他们在这里不安全,要是钱扎纸跟我一起上楼的话,那他俩在被附身怎么办?
  好在钱扎纸听完我的疑虑后,对着我摇了摇头,然后又用一张黄纸叠了一条纸犬,这回的确实是纸犬,有头有尾巴的,他一边燃烧那纸扎一边对我说,放心吧,让它守着,如果有事的话,我能听见它叫唤。
  他还真挺有本事的,我点了点头,于是又和钱扎纸一起走上了楼梯,这楼梯我一晚上上了三次,前两次一次比一次害怕,但是如今走上去,心中却未出现任何恐惧,虽然明知道这楼梯两旁还有很多游魂,但我却一点都不害怕,很奇妙,就好像是上次在学校召那白晓丽男朋友的鬼魂上来时一样。
  我当时只感觉他们很可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横死的鬼魂一定是被那邪术吸引而来的,虽然我对那金巫邪法的了解也只是只言片语,但是此刻我觉得,他们跟我之前也没什么不一样,我们只不过是被某种利益权利所吸引的工具罢了。
  他们被邪法吸引,我被金钱吸引,很讽刺不是么?
  上楼的时候,我取了一个铁盆,在楼梯口焚烧了一些纸钱和香烛,然后对着那楼梯说道:“大家来拿把。”
  钱扎纸对我说,那些鬼魂都下来了,我点了点头,和他上楼。
  再次来到了那卧室的门口,再次感觉到了那股压抑的阴气,我把心一横,推开了门,卧室中的天花板上,那些挣扎的面孔通过苔藓的方式表达出来,触目惊心,钱扎纸小声儿的对我说:“被你猜中了,就在床上呢,怎么办?”
  果然如我所想,我望着那张空荡的大床,那个女鬼正抱着自己畸形的孩子,身穿一身红蓝相间的华服坐在那里,我对着钱扎纸说:“它现在怎么样?有害人的意思没?”
  钱扎纸小声的对我说:“有,那个女的好像受了伤,浑身直哆嗦,直勾勾的瞅着咱俩笑呢,好他吗吓人,怎么办?”
  我望着那张床,完全能够想象出钱扎纸所描绘的场景,虽然我看不见,但是却也知道,其实它们才是最可怜的,那女鬼之所以眼睛红肿,多半是死前由于绝望才会充血,试想一下,自己的嘴巴被缝,双腿被锯断,但是这种疼痛又哪里能够比怀里的孩子听到孩子马上要饿死来的痛苦?
  这邪法最阴毒的原因就在这里,那女鬼喊也喊不出,动也动不了,只能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的孩子死在自己的怀里,这股怨念何其强大?以至于死后久久不能消散。老瘸子以前给我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曾经跟我说道,用一般的方法根本就不能破掉此法,他也曾琢磨出当如何破解,但现在想想,这个方法也很是残忍。
  要说金巫和皇族萨满本是同源一脉相生,所以能破此法的,也只有巫教传人,老瘸子对我讲过,要破此法,只有请来诸多狐仙幼童,让它们将那‘金身子母肉菩萨’连同屋中的邪气一起吃了个干净,这才能破掉这个邪法,虽然不能治本,但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萨满教虽然讲的是‘沟通’,但是对这种没有神智的鬼怪,却也只能用这种手段,我叹了口气,刚想说话,只听钱扎纸又说了:“那个畸形哭了,那女的正搂着它,一边哄一边瞅咱俩笑,越笑越邪了,好像……唉?等会,这是怎么回事儿?”
第七十六章
纸剪刀
  要知道,萨满歌最大的缺点就是每次行法的时候必须要有一个媒介,之前也讲过,一般的萨满跳神的‘阴媒’通常是火气不旺的活人,而懂的帮兵口诀的皇族萨满除了活人之外,听说还可以将请来的外仙野鬼栖身于死物之上,这里先讲讲为什么需要这个‘媒介’,要知道人鬼殊途,这便是天道使然,要知道人其实在瓜瓜落地的时候,是可以看得见鬼的,因为那个时候人眼初开,能看全整个世界的相貌,包括妖魔鬼怪邪神凶杀,都可以看见,这也正是为什么婴儿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哭泣的原因之一。
  而人总会慢慢长大,吃得是五谷杂粮,就不免要沾染一些灶火俗气,慢慢的,眼睛就变得混浊起来,因人而异,一般到六至九岁的时候,就在也见不到任何灵界之物了,而为什么我们却好像记不起来那个时候的事情了呢?这也正是因为天道的关系,上天曾给你看到真相的机会,但是岁月却抹杀掉了你的记忆,说到这里,其实咱们每个人都应该见过传说中的鬼魂,只是我们都不记得罢了。
  长大了以后更是如此,咱们可以理解成我们的眼前都有一道过滤网,让我们看不见鬼魂,虽然电视小说中常有能见鬼之人或见鬼之法,但是现实中想要见鬼哪有那么简单,这又不是逛动物园看猴儿,据说除非拥有正统的道家法门以及天赋异禀的体质之外,听说还有一种人可以见到,那就是死而复生的人,这个有很多外国媒体报道过,所以并非空穴来风,大家有兴趣可以去查一下,这里就不再多说了,讲的是除了这三种方式之外,没有人能见到那些东西,即使萨满巫教也是如此,所以,萨满每次行巫,都要用活人担当附体媒介,这样才能和那些外道之物沟通,这也就是‘阴媒’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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